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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君故之蝕骨(但為君故)》第2章
第二章

  血沿著唇角滑下,君笑知道自己身體已經再受不住,右手左腳筋骨割裂處劇痛,眼前幾次漆黑,他都憑堅強意志撐了下來。

  血液從喉管上湧,潤滑了乾澀的喉嚨,他低啞的聲音響起:「你可以去柳縣查查楚捕快……縣太爺一定會為我作證的……」

  雖然擅闖民宅失手被擒,實在不該說出官家身份,但這些人是真狠的,折磨起人來眉毛都不會動一下。他若和他們強橫,恐怕這條小命就喪在這裡了。

  雖說生而何歡死而何懼,但為這點小事喪命,豈不是太不值得?他還要維護柳縣治安,還要和那幫朋友笑鬧,還要……攢銀子給曉菡贖身呢……

  卻聽身前那莊主冷冷的聲音:「不弄個假身份,你怎敢夜探我沈莊?捕快?你從上到下,哪裡像個捕快!」

  莊主白皙的手在君笑胸前一按,君笑衣衫已是破爛不堪,他這一下便是直接觸到他的皮膚,尖利的指甲挑進他鞭傷裡,讓君笑不由倒吸一口氣,血頓時湧出,染紅莊主手指。

  那莊主眉頭皺起,似是因為血污了手,眼中露出嫌惡之色,「下賤之人,血也是髒的。不過你倒也挺得住,邢八他們個個勁力非凡,這麼多鞭下去竟然還沒打暈你,要說你是尋常捕快,誰信?」

  君笑哽住,他說不信,可他本就是尋常捕快,對方若不信,他也沒辦法。想到此處,他抬起眼看著那莊主,眼神坦率。

  沈莊主見他眼神,眉皺得更緊了,尖利的指甲狠狠刺入他受傷的肉裡:「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巡夜的時候看到有人影進莊子,擔心是蝶戀花來採花——」

  君笑重複剛才所言,沈莊主一巴掌打過去,指甲刮開他臉側,血沿著他臉頰滑下。他抓住君笑右手手腕,用力捏下去。

  沈莊主武功雖然不如君笑,卻也是好手,此刻手上施力一挫,君笑斷裂的手筋和骨頭間被挫開,手腕腕骨脫臼,其痛幾乎是難以想像的。

  君笑雖然盡力保持表情平靜,額上豆大汗珠卻不住滴下,左手上青筋暴跳,右手卻無力垂下。

  「看來你是不肯說了,也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能撐!」沈莊主道,見去取東西的人回來,轉身接過筷子和牛皮的勒條,讓他們出去。他拿起筷子和勒條,幾下纏繞,衝著君笑過來。

  君笑看著他手中東西,腦中忽然想起一物,臉忽然變得慘白。他雖然只是捕快,審訊犯人的事情不歸他管,但刑訊場面他還是見過的,這東西儘管只是個大致形狀,他也認得出是拶子。

  雖然被固定在牆上無法動彈,他身子還是不自覺向後退了退,眼底終於露出幾分懼意。

  落入沈莊主眼中,他冷冷的臉上終於現出幾分得色,將手中器物套上君笑雙手:「十指連心,你還不快招?」

  「我說的都是實情——啊——」

  沈莊主用力一收,君笑頓時一聲慘叫,手指處尖銳疼痛沿著手臂竄進腦中,當真是十指連心,一時痛徹心扉。

  沈莊主還在施力,他這拶子雖是簡單弄就,卻做得巧妙,收得甚緊。他又是習武之人,對方還被固定在牆上,用起力來十成十都加在君笑手上。

  君笑右手手腕脈絡已斷,手指上的疼痛已經不太能感覺得到了,但左手可是敏感之極,痛得整條手臂都抽搐起來。

  沈莊主也發現他左手感覺比較強烈,放開他右手,兩隻手拿住拶子,輕輕一挫——

  「啊……」

  那筷子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手指已經皮開肉綻了,筷子卻不斷。君笑幾乎能感覺到筷子觸及骨頭的觸感,汗珠不再滴下,額上不停滲著細小水滴,聲音也由開始的尖昂到後來只從喉間發出低不可聞的嘶喊。

  他閉上眼,全身無力垂著,痛得幾乎要失去意識,卻痛得無法失去意識。

  「好像還有只腳沒什麼事。」

  他聽到身前人惡魔般的聲音,在意識到他說什麼之前,君笑感覺到右腳腳踝被什麼擊中,伴著直刺心臟的痛感而來的,是骨頭的碎裂聲,而同時左手一震,小指骨碎開。

  張開口,連慘叫都發不出來,胸中卻湧上無盡怒氣與恨意,他,為什麼會受到這種對待?

  他本是一片好意,何況他已經表明了身份,無論是朝廷律法還是武林規矩,都不該這麼折磨人。就算他擅入莊子犯了主人禁忌,技不如人留下點東西甚至被殺都可以,可這麼折磨人……

  「姓沈的,老子說的句句屬實,你不信就殺了老子!就算你用刑用出花來老子也沒別的答案!你們這幫沒用的烏龜王八蛋,有能耐憑本事抓老子啊,就會下毒灑迷香,呸!」

  仗著心中一股氣,君笑大喊起來。嗓子雖然粗啞難聽,卻也大體罵得清楚。他把腦中能找到的所有罵人話都罵了出來,中間夾著帶著血絲的咳嗽。

  那沈莊主出身豪貴,哪裡聽過這等市井粗話,一時倒是呆住了。

  君笑罵人的話實際也有限,大多還是從犯人那裡學來的,罵了一會兒就開始重複了。

  沈莊主回過神來,秀眉微顰,對他一揮袖,雖然只是袖風,畢竟夾雜內力,君笑只覺彷彿大錘砸上身體,一時連呼吸都停了,罵聲更是吐不出來,滿身的傷迸出血來,不斷滴下。

  「哼,別以為你抗得住拶指,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沈莊主從他肩上把匕首拔起,見血瘋湧而出,想萬一他死了就問不出話了,點了附近幾個止血穴道,匕首一劃,君笑身上本就破爛的衣衫便掉下。

  沈莊主對著君笑赤裸的上身,眉頭一蹙,忽然覺得無從下手。君笑身上遍佈鞭痕,幾乎已經沒有一片完好肌膚,有的地方傷痕累加,已可見骨,猶是沈莊主冷心無情,此刻也不由打了個突。

  君笑閉上眼,唇角泛起一絲冷笑:「痛到極點就是麻木,您請便,姓楚的不過就一條命而已。」

  對沈莊主來說,刻下倒已不是楚君笑來歷的問題了,而是怎能讓對方喊痛求饒。他腦中掠過一些不需要複雜刑具的刑罰——點天燈?不行,會死人;剝皮和梳頭都需要工具,要是開口笑的話……呃,也會死人……

  沈莊主美麗面容上終於現出幾分為難,他確是好讀書,看過很多古怪法子,但是平素處理什麼人哪裡需要他親自動手,自是經驗不足,要不是好做個什麼機關暗器之類的,那拶子也未必弄得出來。

  他想了半天儘是書上字句,呆呆站著不知該怎麼作,直到君笑繼續開罵他才回過神來。

  「人彘!這個比較簡單!」沈莊主喜道,冷峻的氣息去了不少,此刻的他看來倒像是殘忍的小孩子,興奮的表情讓他臉上顯出炫目光彩。

  君笑睜開眼看到,愣了下,然後又是冷笑:「反正我四肢已廢,人彘又有什麼了不起。」

  全身疼痛已經到了近乎極限,身上一寸寸開始麻木,麻木到習慣疼痛。眼睛在牢中掃了下,想起做人彘的話,恐怕下一步就是剜眼,趁還能視物的時候多看眼這世界。

  事到如今,他也不想什麼了。最多不過被折磨死,或者稍獲自由時自行了斷,眼前這男子若想看他怕極求饒,卻是不可能。

  「誰說人只有四肢的?」沈莊主見他輕蔑神色,心頭湧上怒火,覺得眼前男子雖然完全受制於己,卻在嘲笑著自己。

  他眼珠一轉,手中匕首向下,割斷君笑褲帶,「你剛才說,叫一聲疼你就不算好漢吧?我現在讓你做太監,看你還不是男人之後還能不能當好漢!」

  君笑感覺下身一涼,見沈莊主匕首一揮,心中大驚,竟然暈了過去。

  君笑悠悠醒轉,眼前是一雙極晶亮的眸子,帶著些古怪的眸光。

  他想到昏前的事,低頭向自己下體看去,見自己全身赤裸,雙腿間的男性特徵還在,不禁輕輕吐了口氣。

  沈莊主見君笑神情,挑眉笑道:「原來……用刑凌虐多痛都不怕,就怕當不成男兒漢嗎?」

  他手中匕首在君笑下身划來划去,涼意直襲他脆弱柔嫩的地方。

  君笑咬牙,為剛才的昏厥羞愧起來。

  「你……」喉嚨極痛,幾乎無法發出聲音,君笑拚命咳了數聲,才能說出來,「你要斬就斬,拖拖拉拉算什麼男人!」

  沈莊主眉頭緊皺,匕首貼上君笑下體:「還嘴硬,只要我一刀下去,看到底誰不算男人!」

  匕首寒氣侵入,銳利鋒芒在君笑分身上輕輕劃過,滲出極細的血絲。

  君笑一時屏住呼吸,動都不敢動。

  沈莊主見他這樣,唇邊勾起嘲諷的笑。

  他表情落入君笑眼中,君笑暗罵自己沒用,大不了就是死唄,他還非求個全屍嗎?於是開口罵道:「哼!就算我……被什麼了,也比你這兔兒爺男人強!你小子自己娘娘腔,就靠這種無恥手段威逼別人——」

  「啪」一聲,他被打得頭側過去,懸在半空的身子劇烈搖動。

  此刻他手腳踝皆是傷筋斷骨,這麼一晃動就是碾碎一般的劇痛,他咬住牙,倔強眼光射向對面男子,卻見沈莊主柳眉倒豎,臉上怒意深重,胸口不斷起伏,呼吸都重了幾分,顯然是憤怒之極。

  君笑平素對妓女小倌極是禮敬,若不是眼前男子辱他至此,他也不會說這等話。

  他卻不知這沈莊主自小因容貌秀美著實受了些挫折,因此最恨別人說他像女人,更況是「兔兒爺」這樣的稱呼。

  沈莊主是何等樣人,此刻怒氣上湧,一雙美目眯起來,全身氣勢變得強而危險。

  「哼,我倒要看看——」沈莊主伸出左手,托住君笑下頷,神色於憤怒中還有幾分輕薄,「你到底怎麼比我男人。」

  他薄薄的唇勾著,右手扔掉匕首,抓住君笑要害,「如果……你被人壓在身下,像女人一樣被插進插出的話——」

  君笑一震,分身被男子握住,上下摩挲。似是有一點快感,然而那處柔嫩皮膚上的劃痕隨之越發疼痛,被男子搓揉,不住流下血來。君笑向來不涉秦樓楚館,被這麼輕佻地碰著,整個人都呆住了。

  沈莊主挑眉,露出一抹媚笑,在這昏暗地牢中看來尤其詭異。他俯下身打開君笑兩腳鐵鏈,然後伸手抓住君笑左膝,用力向上一抬,抬到肩膀處。

  君笑只覺胯骨像是要裂開一般,不由得全身震動,手上鏈子發出錚錚響聲。

  男子笑意不減,拽起鎖住君笑左腳的鐵鏈,纏在懸著他左手的鐵鏈上,君笑下身幾乎完全露出。男子卻還不罷休,把他右腿一樣處置。

  他整個人懸在空中,兩臂分開,被鐵鏈固定在牆上,兩腿大分,幾乎和兩臂綁在一起,男人身上最脆弱隱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那人面前,由不得他做半點遮掩。

  「你……你做什麼?」

  身體重心上移,所有的重量都懸在細細的兩根鐵鏈上,手腕被勒得出了血,脈搏所在的地方被緊壓著,血液流動不暢,劇烈跳動著,手腳軟軟垂下,稍微一動就會引起四肢的無盡疼痛。

  然而這樣羞恥地袒露在另一個男人面前的姿態,讓君笑不能不掙扎,扭動身體,卻只能讓沈莊主眼中得色更深。

  「嘖嘖,等不及被我上了嗎?」

  男子抬手,按在君笑胸前,手指摸上他胸口淡紅茱萸。君笑胸前已是體無完膚,兩點上也是鞭痕。

  沈莊主拇指食指併攏,狠狠捏住微凸起的小點,用力搓揉。君笑「啊」一聲叫了出來,上身最敏感的部位被這樣摧殘,針扎般的痛感直衝上腦中。懸在空中的身子盡力向後退,牽動其他部位的傷,讓他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沈莊主比君笑身量矮,他另隻手在牆上按了幾下,鐵鏈向下放了幾寸。

  沈莊主手向下探,剛好抓住君笑要害,動了起來:「還說自己是男人,一點都挺不起來,真沒用啊。」

  「你做什麼!放開我!」君笑又怒又羞,臉上已是全紅,不知身前男子為何起了這種心思、為何這樣做,然而總知是與性事相關。

  身上傷痕還在流血,手腳筋骨處也痛得近乎麻痺,最敏感的部位卻被這男子恣意玩弄。

  男子手下時輕時重,引得他顫慄不止,身體於極痛中有了極怪異的感覺,掙紮著,卻換來更惡劣的逗弄。

  「我做什麼,你不知道嗎?」

  沈莊主的手向後,拇指按在精囊上,其他幾根手指探入君笑臀縫中。

  君笑身子重重一震,感覺自己都沒碰觸過的部位被靈活手指按壓著,不禁大窘。

  沈莊主見他眼中透出迷茫,身上血紅之餘還染了潮紅,本來只惡意玩弄的心思斂去些許,竟真的起了慾望。

  他邪邪一笑:「原來倒是個雛兒,雖然長得實在普通,不過大爺今天有興致,就給你開開苞吧!」

  說著,食指猛伸,插入君笑後庭中。

  君笑低吼一聲,下身疼痛竄上,全身痙攣不止。

  沈莊主的輕薄話他卻也有些是知道的,剛疑惑這些詞不是說女子的嗎,就見對方解開腰帶,甩掉長衫,然後解開褲帶,下身慾望已經挺起,碩大得與其秀氣身形不襯。君笑心念一閃,竟然有幾分明白了。

  沈莊主手指抽插著,君笑後庭合得死緊,但他沒有半分憐惜之意,強力進出,指甲刮傷內壁,鮮血順著指身流下。

  君笑痛得半閉上眼,用盡力氣卻只能微微扭動,牙齒將唇咬得出血,流在胸前。

  沈莊主見他痛苦之色,感覺他微弱掙扎,又見他毫無尊嚴的姿勢和著送上前來的下體,忍不住慾望高高勃起。他眼中精光大盛,手指退了出來,緊抓他的腰眼,下體向前,毫不費事地頂住他後庭口外,分身對準君笑後庭,全無憐惜地猛插進去!

  「啊——!」

  這是什麼,怎麼會這樣?他是男人啊,為何會這樣?

  兩腿大張著,中間從未被侵入過的部位被他人性器強行捅開,他幾乎聽到了身體被撕裂的聲音。

  眼前一陣昏黑,偏偏下身的劇痛讓他無法暈眩過去。巨大性器開始在體內攪動,脆弱緊窒的甬道被撐開然後劇烈進出,懸空的身體被頂得上下起伏,像暴風巨浪中的漂流小舟。

  後背抵住牆,適才被人翻過去鞭打的傷在粗糙牆面上磨著,碎小沙石進入傷口中,和血混成一起。

  「太緊了!」

  沈莊主感覺君笑收縮後庭,裂開的庭口緊緊環住自己的分身,緊窒得有些疼痛。饒是他毫不留情,外加血液潤滑,還是有些進出困難。他不悅皺眉,狠狠打著君笑傷痕纍纍又夾住自己慾望的臀瓣。

  君笑只是慘叫,卻並不放鬆。沈莊主見對後面的凌虐無用,一隻手掐住他胸前一點,另隻手握著君笑分身,狠狠捏了下去。

  後庭被無情的凶器貫穿,前面分身本就有傷,又被摧殘,君笑身體一挺,再無力繃緊下體,任由身前人拚命在體內馳騁。

  下身每處關節似乎都碎了般,扭曲成近乎不可能的角度,碩大的凶器在體內進出,每一次都是頂到最深,然後緩緩抽出。

  頂的時候直入腸道,像是真要把身體刺穿一般,凶狠無比,分身下面球體拍著大張的臀,清脆的聲音混著分身進出後庭的淫靡響聲,和慘叫喘息結合一起。

  抽的時候卻是慢慢帶點旋轉地抽出,像是要把體內的一切都吸出去一般,直到凶器半個頭部出了庭口之後,再忽然一插到底。內壁的嫩肉都被帶著出出進進,有時男子更是完全抽出再兇猛捅進,讓君笑連慘叫都叫不出來。

  呼吸都要停了,身體被束縛著箝制著,無助地搖晃著任由對方肆虐。

  聽到液體滴在地上的聲音,是後庭的血液,隨著對方的抽插迸出,流到地上。

  身體被夾在牆與對面野獸之間,後面的寒冷堅硬磨著後背,前面的熾熱柔軟灼燒撫弄。後庭的疼痛超出斷裂四肢的痛,而前面分身被惡意抓著搓捏著,指甲甚至挑進鈴口裡,雖然只能探入前端,也是直刺頭頂的痛。

  君笑幾乎要以為這樣的折磨永遠不會停,頭無力垂下,神志漸漸飄遠,除了被切開的痛之外,再難感覺到什麼。

  對面男子卻是興奮得眼都紅了,他不是沒玩過孌童,只是那些個曲意承歡和強暴眼前這倔強男子的感覺又怎能相提並論?更不用說那些慣此道的人就算再緊縮後庭,又哪裡有眼前這人的緊窒熾熱?

  君笑這樣懸在空中任人宰割的姿態更是刺激了男子的興奮,掙扎的扭動也是恰到好處,痛呼慘叫用低啞聲音喊來,只能讓他加大身下衝刺力度。

  男子久經男女情事本有些麻木,此刻卻因身心的滿足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極樂一波波沖上頭頂,雙手也不再顧著對方敏感處,一手抓住君笑腰眼一手緊握他肩膀,配合著下體沖插搖動君笑身體,口中不由低吼些淫穢之語。

  「再縮!再縮老子插死你!嗯……夾得好緊,媽的……操死你個不服軟的……頂死你……」胡亂說著,緊緊插著,分身被內壁嫩肉纏得緊緊,進到對方身體最深處。

  終於男子只覺後頸一麻,身下狂亂前後頂進,然後身體停住低吼一聲,火熱的濁液盡數射進對方體內,再慢慢抽出凶器,紅白體液隨即流出。

  君笑感覺後庭充滿了黏稠液體,一瞬間連呼吸都似停住一般,知道自己已是骯髒無比。

  他閉上眼,只求速死,適才試過咬舌,乏力的身體卻連這點都辦不到。眼角乾澀,流不出的淚意沿著喉嚨上到嘴裡,從嘴角溢出。意識抽離,痛到彷彿不屬於自己的手腕卻忽然有些松,微微睜眼,見身前男子將鐵鏈打開。

  想放下雙腿,卻因舉久了而麻木,根本無法合上。後背從牆壁脫離,然後抵住地面,正是剛才被自己污了的那一處。

  雙腿被男子舉到體側,君笑正模模糊糊想著總不會他又要了吧,粗大的慾望便突然挺進,插入還流著液體的後庭,然後便又是毫不留情的抽插,無邊的痛覆蓋全身。

  在昏迷之前,甚至已經昏迷的時候,後庭幾乎一直被充滿。身體已經破損到完全無法反抗的程度,手腳動也不能動,只能任對方擺著姿勢然後被侵入。

  身子被捏著,鞭傷被捏得流出更多血,斷裂筋骨處被緊緊按著,痛到無法呼吸。總以為這一刻是痛到極點,卻總能有下一刻更加痛徹心扉,最後腦子終因一下極狠的沖插而模糊,眼前終於黑下來。

  健壯的武人身體和堅韌的意志總算撐到盡頭,陷入值得感激的完全昏迷中。君笑最後一個念頭是:他希望永遠不要再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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