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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將軍的小妾》第61章
第二卷第二十二章:洛兒使計

  斜靠著浴桶旁,程玄璇緊閉雙目,一頭漆黑秀髮散落而下,遮掩了半邊臉頰。

  司徒拓一跨入沐浴間,就見此情景,心中驀地一緊!難道她又毒發了?

  幾個箭步走近,卻見她咂了咂嘴,扭動身子換了一個姿勢,似在尋找舒服的睡姿。

  司徒拓憂急的臉色頓時一僵,眼角隱約抽搐了兩下,又覺好氣又覺好笑。她居然是睡著了!

  俯身把她抱起,強勁有力的臂膀卻拿捏有度,並未將她吵醒,一路抱著她回房。

  天色漸漸大亮,柔軟的床鋪上,司徒拓攬著她的腰,慢慢入睡。

  「唔……」程玄璇低聲嚶嚀,緩緩轉醒。好冷……為什麼這麼冷?

  「你能不能不要再抖了?」司徒拓不耐煩地翻了個身,沒好氣地含糊低咒。他好不容易才睡著,她卻一直發出牙關打顫的聲音,這女人真是連睡覺都不安分!

  「你——」程玄璇大驚,她怎會和他睡在一起?

  「閉嘴!睡覺!」司徒拓眼都不睜,手掌摟得更用力,將她徹底地鉗制在懷裡。

  「睡什麼覺?!我不要和你一起睡!」程玄璇怒喊,使勁推他。這人根本有病!春寒料峭,他卻只蓋一層薄被,他以為他是鐵打的?難怪剛剛她睡得直打冷顫!

  「不和我睡,你想和誰一起睡?」一手桎梏著她,一手扯過被子,裹牢兩人。他不懼寒,亦有心磨練自己,但她這副柔弱身子,怕是吃不消的。

  「你!不可理喻!」程玄璇無比惱怒,這人根本不講理!

  「程玄璇,你必須清楚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不要無理取鬧。」司徒拓依然閉著眼,口中沉聲道。

  「我不要!你讓我回浮萍苑!」程玄璇扭動身子,試圖掙脫他的手。

  「動什麼動?你再亂動,可別怪我『吃』了你!」司徒拓瞇著眼睜開一條縫隙,威脅地睨著她。

  「你!你——混賬東西!」程玄璇極度忿然,卻不敢再掙扎。

  司徒拓並不理會她的怒語,懶洋洋地重新閉上眼睛。大手抱著她的細腰,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而他的腳纏著她的腳,讓她沒有絲毫可挪動的餘地。

  「喂!睡覺就睡覺,你摟那麼緊做什麼?」程玄璇咬牙抗議,奈何還是完全撼動不了他結實壯碩的身軀。可慢慢的,她發現身子似乎不再那麼冷了,因為他的體溫緩緩由他身上流至她的身上,讓她整個人都暖了起來。

  難道……他是在幫她取暖?像他這種殘暴冷血的男人,也知道什麼叫為人著想?

  「程玄璇,我勸你最好不要再蠕動!」司徒拓低沉的聲音飽含危險的意味。

  程玄璇心中大為光火,蠕動?她又不是蟲子,什麼叫蠕動?!但是她卻真的不敢再動。身後的男人肌肉異常緊繃,而且呼吸聲有些急促,他該不會是起了慾念吧?

  感覺到她安分下來,司徒拓滿意地低低咕噥:「乖乖的不就好了。」

  可憐的程玄璇,圓睜大眼,但卻是一動也不敢動,僵硬地待在他懷裡,感受著他輕放在她發頂上的堅毅下巴,以及平緩沉穩的呼吸聲,就怕他忽然清醒放肆亂來。

  …………

  日上三竿,程玄璇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著,睡得漸沉,房外卻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拓?你在裡面嗎?」

  司徒拓沒有應聲,輕巧地掀被下床,披上外袍,走出房外。

  「拓,你剛醒?」言洛兒詫異地問,眼角餘光瞥見房內床鋪上躺著一個人,美眸不由地一黯,「拓,你從來不讓女人住進你的臥房。房內的人,是玄璇嗎?」

  「洛兒,你找我有事?」司徒拓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淡淡地問道。

  「拓,你還記不記得,之前我的食膳被人下藥之事?」言洛兒斂去憂傷的眸光,正色道。

  「林小憂已送官就辦,怎麼了?」司徒拓皺眉。

  「並不是小憂害我,我們誤會了她。」言洛兒蹙起柳眉,輕歎一聲,道,「小憂一直恨初雲,她毒啞了初雲,但是卻並沒有害我。」

  「洛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司徒拓關好房門,欲往右側走去,「去我書房再談。」

  「不。拓,應該在這裡談。」言洛兒站立不動,美目定定地望著已關閉的門扉,一字一頓地清晰道,「事情與玄璇有關。」

  司徒拓唇角抿起,不出聲,但黑眸泛起銳利的光芒。洛兒到底想說什麼?

  「拓。」言洛兒輕幽地喚,嗓音裡難掩傷心。他的眼神,讓她知道,在他的心裡,她的地位已不如從前。

  「洛兒,你慢慢說,我在聽。」見她眼中泛淚,司徒拓的語氣不禁柔緩了下來。

  「拓,當初你查到,我食膳中的毒藥,全京城只有一家藥鋪有售。而那藥鋪的掌櫃說,他見過小憂去買藥。可是……」言洛兒低眸歎息,停頓半晌,才繼續道,「原來並不是小憂,是玄璇。」

  司徒拓下意識地握拳,他已逐漸相信程玄璇並非心腸歹毒的女人,但是,洛兒從未騙過他……

  「拓,不是我要編造什麼誣陷玄璇,是陸大夫今早告訴我的。」言洛兒緩慢地舉眸,眸光清澈無波,柔聲道,「陸大夫今早去抓藥,正巧去了那間藥鋪,卻發現原來的那個掌櫃根本是假冒,其實只是個學徒。」

  「那又如何證明當日去買藥的是玄璇?」司徒拓的面容冷硬,看不出喜怒。

  「真正的掌櫃形容了前去買藥的女子相貌,陸大夫說,八分形似玄璇。」言洛兒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輕聲道,「本以為事情已經落幕結束,沒想到並非如此。現在小憂還在府衙牢中,找她問一問情況也許能有些線索。我希望,不是玄璇。」

  「不是我!」

  突地,房門大開,程玄璇站在門後,只穿著單薄的內衫,秀髮凌亂披散,但小臉肅穆毅然。

  「玄璇,你在偷聽我們說話?」言洛兒一愣,驚訝地問。她的美眸卻暗自流轉,掃過程玄璇的全身上下。衣衫不整,就這樣走出來?她可知何謂廉恥?

  「洛兒姑娘,你在房門口談這件事,不就是想要讓我聽見嗎?」程玄璇的心中有一絲不悅,言洛兒莫不是存心針對她?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等你醒了,再問問你。」言洛兒細軟的嗓音裡隱含委屈,濃黑羽睫楚楚可憐地垂下。

  「夠了!」司徒拓微慍地開口,「這件事我會查,你們都不必再多說!」

  程玄璇不卑不亢地看著他,道:「你曾經冤枉過我,希望這次你會還我一個清白。」話畢,她轉身回房,把門關上。

  言洛兒低垂著眼眸,掩住眼中的精光。

  ……………………

  待言洛兒離開後,司徒拓佇立在房門外,沉思半晌,才推門而入。

  程玄璇已穿戴整齊,靜坐桌旁,抿著粉唇,一言不發。

  「過來。」司徒拓淡聲命令,一邊翻著牆邊的櫃子,一邊道,「替我換藥。」

  程玄璇瞥了他一眼,冷淡道:「你應該找陸大夫給你換藥。」

  「傷口是你造成的,叫你為我不敷個藥還要囉嗦半天?」司徒拓將藥瓶放在桌上,語氣極為霸道,「快點!」

  程玄璇不甘不願地站起來,故意動作粗魯地扯開他的上衣,敷藥的同時存心使力,壓痛他的傷口。

  司徒拓悶哼,這女人!別以為他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

  當程玄璇換好乾淨的紗布,轉身把藥瓶放回桌上,司徒拓突然伸手,扯落她腰際上的綢帶,利落地將她的外衣拉開,露出她雪白的頸項和光潔的背脊。

  程玄璇剎時渾身僵住,氣得連聲音都發抖:「司徒拓!你混蛋!」

  「罵來罵去就這幾個詞,你下次可以想點新鮮的。」司徒拓不以為然地勾唇,嘲弄道。

  「下流!」程玄璇極力拉扯,想穿回衣裳,卻被他撕扯得更徹底,只聽幾聲清脆嘶聲,布料已成破裂不堪。

  司徒拓的雙手摟住她的腰,將頭湊近她的頸項,輕嗅著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你到底要做什麼?!」程玄璇掙扎著大叫。他是不是有病?現在不是應該談言洛兒食膳之毒的事情嗎?他發什麼情?

  「噓,別吵。」他低聲道,涼涼的薄唇抵著她的肩背四處游移,最後停留在她雪背上的那條鞭痕處。她的背很美很誘人,細滑肌膚如上等綢段,只可惜一道斜劃而過的鞭痕破壞了整體美感。

  「不要……」回憶起被鞭打的痛楚,程玄璇的背脊不自制地戰慄。

  「如果你是無辜的……」他的聲音很低很沉,薄唇輕吻著她的鞭傷,慢慢蜿蜒游移,彷彿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溫柔。

  「如果無辜,又如何?」為什麼他不把話說完?

  他沒有回答,只有很淺很淺的一聲歎息,飄蕩在她耳畔。她怔了怔,卻發現自己的身上突然已有一件披風裹身。

  「程玄璇。」鬆開手,司徒拓退開一步,斂了神色,凝望著她,語氣凜冽寒冷,「如果你並不是無辜的,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程玄璇微愣,他簡直變臉比翻書還快!剛剛的半刻暖意,一定是她的幻覺!

  緩過神,程玄璇大聲回道:「司徒拓,我告訴你,我從來都是無辜的!你殘害善良的人,卻縱容邪惡的人,你是個笨蛋!白癡!混賬!」

  司徒拓沒有反駁,黑眸閃著莫名幽光,陰暗難辨,難以看出他在想什麼。

  程玄璇正要繼續怒斥,忽然外面傳來小廝的稟告聲。

  「將軍!四王爺送上大禮,預祝夫人明天的生辰!」

  司徒拓瞇了瞇眼,眼神瞬間陰鷙冷厲起來。

  又聽房外多了一道優雅的嗓音:「玄璇,快出來看看,我猜你一定會喜歡這份禮物!」

  程玄璇有點惶恐,她的衣裳被司徒拓撕破了,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出去?

  「怎麼?想出去?」司徒拓冷冷地勾起唇角,他可以容許她現在不愛他,但是絕對不容許她喜歡上別人!

  「你故意扯碎我的衣裳,就是想看我窘迫的樣子?」程玄璇咬唇怒視著他。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見白黎?」司徒拓冷聲質問。

  「是!我想見他!總好過對著你!」程玄璇憎惡地撇開頭。

  「好!很好!」司徒拓不怒反笑,睥睨著她,「我現在就開門讓白黎進來,讓他看看你這副衣衫不整的浪蕩樣!」

  「司徒拓!你是禽獸!卑鄙無恥!」程玄璇忍不住地衝他憤恨大喊。他到底想怎樣?逼迫她至此,他就高興開懷了?

  「司徒,玄璇,你們在吵架?」房外,白黎揶揄的聲音響起,他似乎在看好戲。

  「白黎,夠了!」司徒拓揚聲喝道。他不是不知道白黎的想法,但這只白狐狸顯然是越幫越忙!

  「玄璇,我把黎明繡坊送給你,你可不要推拒,不然我會很傷心。」白黎猶自悠然說道,毫不在乎司徒拓的怒氣。

  「我不能要……」程玄璇訥訥道,音量不大,不知房外的白黎能否聽見。

  「你一定要收下。如果往後司徒再欺負你,你就可以自力更生了!」白黎的聲音清晰傳來,房內的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對方一眼。

  「程玄璇——」司徒拓切齒,壓低嗓子,怒瞪著她,「你已經想好後路了?想離開我?做夢!」

  程玄璇不說話。白黎的禮物太貴重,無功不受祿,她承受不起。

  「我決定了。」司徒拓突然吐出一句話,大手一揚,倏地點中她頸間的穴道!

  「你——」程玄璇錯愕,瞠目急道,「你瘋了?你要做什麼?」

  「男人之間的事,不需要你參與!」司徒拓抿著薄唇拋下一句話,大步走向房門,週身似挾著一股凌厲寒氣。

  他和白黎之間的帳,也是時候算一算了!

  程玄璇動彈不得,滯留原地,只能在心中乾著急。他們該不會要決鬥吧?千萬別受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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