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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將軍的小妾》第138章
第四卷-第二十章

  程玄璇心中微驚,掀開車廂小窗的簾子,小心看去。八名侍衛將一個白衣女子團團圍住,靳星魄正與那個女子對打,兩人出招皆是凌厲,殺氣橫生。

  那女子背著身,程玄璇祥狐疑他定睛端詳。這纖弱的背影看起來很眼熟,莫非是言洛兒?

  「靳星魄!你竟對我出狠招?」女子冷喝一聲,手中軟劍如蛇般向靳星魄飛繞而去,直襲他的咽喉!

  只見靳呈魄敏捷地躍身,避開這致命的襲擊,冷笑道:「看在方儒寒的面子上,我已經手下留情。你最好馬上走,否則體怪我傷了你。」

  「今天我不殺了程玄璇那個賤人.我決不會罷休!」軟件一抖.再次發起攻勢,她渾身散發著森冷的氣息,招招狠辣。

  「你若敢傷害程小璇半根寒毛,我要你今日有來無回!」靳星魄的面容冷酷,手握寶劍,既守且攻,沉著應對,游刃有餘。

  此時程玄璇已經確認,來者的確是言洛兒。但她為何能夠從天牢裡逃脫?她和方儒寒還有靳星魄到底是什麼關係。

  原本在路旁休息的小秀躡手躡腳的靠近馬車旁,對程玄璇小聲道:「夫人,你別探頭出去,萬一傷到腹中寶寶,那就糟了。」

  程玄璇無暇應答,全神貫注地看著打鬥的兩人.右手暗暗運氣.尋找時機,她的內功心法雖只是初學,但言洛兒並不知情,不會有戒備,說不定她能夠偷襲成功。為了膊中的孩子,她不能讓言洛兒有任何可趁之機。

  眼見那八名侍衛也動起手來,言洛兒漸露敗式,程玄璇略安心了點。沒想到想言洛兒是個深藏不漏的武學高手.竟能和靳星魄過上近百拍。

  但是才剛稍稍鬆了口氣,就見一枚暗器直射而來,程玄璇大驚,縮頭閃回車廂內,卻聽見兩聲「啊」的慘叫。一聲是發自小秀,另一聲,是言洛兒?

  程玄璇急急地再次掀開簾子,果然見到言洛兒躺倒在地,嘴角滲血,而靳星魄正一把抱起陷入昏迷的小秀,一邊對侍衛命令道:「把人綁起來,我一會兒再處理。」

  「靳星魄!小秀怎麼樣?」程玄璇顧不得言洛兒的情況,擔憂地急問。

  靳星魄抱著小秀上了馬車,沉著臉色,道:「暗器有毒,必須立刻替她吸出毒血,遲了就來不及了。」

  「吸出毒血?」程玄璇遲疑。她若沒有懷孕,必定二話不說就救小秀,可是……

  靳星魄看了她一眼,勾唇淡笑:「程小璇,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笨。」語畢,他巳低下頭,撩開小秀的衣襟,對上她的傷口處,吸吮毒血。

  程玄璇皺著眉,沒有說話。暗器射中小秀的胸口,男女授受不親,但眼下情非得巳.她也不能迂腐阻止了。

  片刻間,黑色血液在白色地毯上暈染開,那是靳星魄為小秀吸出的毒血,他的唇色漸漸泛白,而小秀的氣色開始好轉。

  見小秀的睫毛顫抖了一下.程玄璇關切地輕聲喚道:「小秀?你沒事吧?」

  「夫人……」小秀應聲,緩緩睜開眼睛,眼中猶帶一抹憂心,「夫人您沒事吧?」

  「傻丫頭,我沒事,你是不是為了我擋暗器?」程玄璇有些感動,抬袖輕柔地擦拭她額上的薄汗。

  「夫人沒事就好。」小秀欣慰地露出笑容。她和夫人之間雖然沒有太深厚的感情,但夫人懷著身孕,絕對受不起一點傷。即便不是為了夫人,就為著那即將出生的小生命.她也應該忠心護主的。

  「多此一舉!」靳星魄不屑的嗤了一聲,「程小璇已經閃避了,需要你這個自以為是的丫鬟撲過去擋死嗎?」結果連累他為她吸毒血,看來他需要調息數日才能恢復功力了。

  聞聲,小秀這才發現自己被他摟抱著,俯眸一看,胸前衣襟大開,春光外洩,頓時羞怒交加,抬手一個耳光甩去,尖叫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淫賊!」

  靳星魄及時捉住她的手,冷冷回道:「就你這未發育成熟的小身子,我並沒有興趣。」說完,鬆開她的手,顧自站了起來。

  原本被他抱住的小秀一時夫去支撐力.跌落在錦毯上,不禁怒火更威:「下流無恥的惡魔!」

  「惡魔?」靳星魄玩味地居高臨下盯著她,「這個稱號不錯,我喜歡。

  「恬不知恥!」小秀忿忿地唾棄。

  程玄璇無奈地看著他們兩人,打圓場道:「小秀.因為暗器上抹了毒,靳星魄是為了替你清除毒素,並非有意輕薄,你別生氣了。」

  「夫人,他不是好人,您別相信他,一定要防著他一點,」小秀義憤填膺地瞪著靳星魄。她才不相信他,難保他不是騙夫人的,什麼暗器有毒,她現在明明感覺氣力回來了,沒有異狀。

  「你現在不虛弱,是因為我替你把毒血都吸出來了。」靳星魄敏銳地看穿她的心思,存心譏諷道,「你那發育不良的胸部,真是委屈了我這雙眼睛。」

  小秀睜大了眼睛,起憤地幾乎噴出火來,小臉漲得紅通通。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男人?太賤了!

  程玄璇有點驚訝他看著靳星魄。他雖性情不羈,但往常也不至於這麼過分,為什麼他對小秀特別惡劣?難道這也是緣分的一種?

  靳星魄不再理會車廂裡的兩個女人,下了馬車,對領頭侍衛吩咐道:「派一個人把言洛兒返回皇朝京城,交給你們皇帝處置。」

  「是,靳公子!」侍衛恭敬頷首。

  程玄璇聽著覺得困惑,但並沒有出去,只是靜待靳星魄回到馬車上。她還是不要與言洛兒正面相對比較好,為了寶寶,她要處處謹慎。

  過了半響,靳星魄返來,看了她一眼,直接開口道:「想問什麼,說吧。」

  程玄璇想了想,才道:「言洛兒為什麼要殺我?」

  「女人心,如海底針。那麼複雜,我又怎麼明白。」靳星魄不以為然地聳肩,「總之是司徒的風流債.以後你去向司徒問罪吧。」

  「言洛兒本來應該在天牢裡,她逃獄了?」程玄璇儀再問。

  「不是,是方儒寒和貴國皇帝交涉,釋放了言洛兒。可惜言洛兒並不殲珍惜這個機會,一直在伺機殺你洩恨。」

  「那皇上也放了方儒寒嗎?」

  「沒有。方儒家是質子,短時間不可能追回鄔國了。」

  「質子?」程玄璇驚詫。質子不就是皇孫貴族嗎?可方儒家不是鄔國將帥之子嗎?

  「方儒家是我鄔國君主的私生子,也就是我國的皇子。」靳星魄低歎。氣,並不隱瞞.坦言道,「我之前去皇朝的任務,就是解救方儒寒。不過,方儒寒自有打算,不需要我救。」

  程玄璇震驚無語。方儒寒的身價竟如此離奇!

  「言洛兒其實是方家的私生女,在名義上,也就是方儒寒的妹妹。但是言洛兒心高氣傲,認為方老元帥薄情負心拋棄了她的娘親,所以一直不肯認祖歸宗,寧原漂泊流離在外。」靳星魄乾脆把話一口氣說完.「此次要你當鄔國郡主.就是方儒寒的主意。他實則也是為你著想.不想看到你無娘家可依,被司徒欺凌。當然,他要你嫁給皇帝.確實是為了報復司徒,但並無心傷害你。」

  程玄璇神情怔仲,只覺事情過於繁複,一時理不清頭緒。

  半晌,她才緩了神,開口道:「那你為什麼要把言洛兒送回皇朝,而不是鄔國?還有,方儒寒和皇上達成了怎麼樣的協議?」

  「我國和皇朝即將成為盟國,自然不能被言洛兒破壞了關係。貴國皇帝要求我國以五座城池來交換方儒寒,而方儒寒則以恢復功夫的奇藥和貴國皇帝談判,要求把你送去我國,分開你和司徒。」靳星魄淡淡一笑,褐眸中閃著清冷明朗的光芒,「貴國皇帝擅於用計.他順水推舟說要和我國聯婚,亦就是讓你去鄔國當郡主,然後他娶你。這樣,你就又可以回到皇朝了。」

  程玄璇扶著額際,覺得頭疼。在這一樁錯綜複雜的事情裡,最無辜的人,就是她了吧?什麼叫無妄之災,她終於明白可。

  在這一刻,她突然很想見司徒拓。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是否與她一樣心懷思念?他要怎樣才能從皇上的手中把她帶回身邊?

  司徒拓耽擱了兩日,終於忍耐不住。雖然凝霜還是不依不饒,不肯相信他的說辭,但他顧不了那麼多了,他不放心玄璇,尤其接到言洛兒半路刺殺玄璇的消息.他更是心急如焚。雖知玄璇沒有受傷,但她也許受驚了,不知可有動了胎氣?心情是否驚恐?

  何謂「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他可算是深切體會到了。一股衝勁湧上心頭,他騎上汗血寶馬,策馬疾行,再也按捺不住想念之情,急往鄔國追趕而去。

  一路風餐露宿,每日只眠兩個時辰.本需十日的路程.硬生生被他縮短了一半的時間。感覺自己就像初識情滋味的青澀少年,激情和衝動溫蘊於心,明明路程疲憊不堪,可卻仍然精神抖擻。想要見她的強烈慾念,在支撐著他的力氣。

  抵達鄔國京都時,他一身風塵僕僕,剛毅的下巴上長滿鬍渣,只才一雙黑眸爍爍發亮。這種離別之苦,以後他再也不要嘗了!

  站在追魂堂的門口前,司徒拓等待著靳星魄出來,然而卻遲遲不見其人,一盞茶的時間之後,走出來的卻是不該出現在此的男子。

  「白黎?!」司徒拓極為詫異。白黎居然也來了鄔國?而且比他更早一步?

  「司徒,你也來了。」白黎向他點頭致意,一襲俊雅白衫上滲著血跡,顯然是受了傷。

  「白黎,你受傷了?」司徒拓微皺濃眉。

  「嗯。」白黎的語氣很淡,若無其事地微笑著道,「玄璇已經進宮了,我也沒見著她。」

  「是誰傷了你?靳星魄?」司徒拓的眸光一沉,望向梨木大門。白黎明知靳星魄不會輕易放過他,卻還自動送上門來,他對玄璇,還是無法死心嗎?

  白黎沒有回答他的話,只道:「司徒,我前來鄔國,是受皇兄之命,迎接和親郡主。」其實這是他自己向皇兄討來的差事,但他並非仍然癡心妄想,只是想盡最後一點心,保護玄璇一路周全。相信司徒也是聽到玄璇半路遇襲的事,才匆匆趕來,他也一樣,終究做不到心無牽掛。

  「但是,柔兒……」司徒拓皺著眉頭,沒有再說下去。可以預見,柔兒的一番情意,注定要落空了。

  白黎笑了笑,笑容卻是慘淡:「東方姑娘的厚愛,我只有來生再還了。」他也希望自己能夠愛上別的女子,可他的眼裡、心裡都已裝不下其他人。

  司徒拓抿著唇,不再多言。

  「司徒,鄔國君主替我安排了行館,你和我同行吧。玄璇現在貴為郡主,你暫時不便見她。」白黎一手摀住手臂上的傷,一邊淡淡地道。

  司徒拓領首,目光瞥過他的手臂:「你和靳星魄之間的恩怨,解決了嗎?」

  白黎搖頭,回道:「固執的人,總是難以改變想法。」靳星魄是如此,他自己更是如此。

  兩人靜默無言地牽馬慢行,各有所思。司徒拓微微仰頭,望著蔚藍的睛朗天空。清澈的天色,猶如玄璇澄明的眼眸,在趕路時,他曾想,他愛她什麼,而白黎又愛她什麼。其實她很平凡,並不美艷動人,也不夠冰雪聰明,只是有那麼一點倔強,那麼一些善良,可卻深深佔據了他的心,再也無法多看其他女子一眼。或許,白黎的感受,亦是相同。

  鄔國的皇宮中,程玄璇孕吐不止,路上這幾日的顛簸都無礙,偏卻到達目的地就開始嘔吐了。

  「夫人,喝一碗酸梅湯可能會好一點。」小秀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替她順氣。

  「小秀,你幫我把行囊裡的信件拿過來。」程玄璇緩了氣,啜了口酸梅湯,開口道。

  「是,夫人。」小秀依言照做,取來一疊信函,笑著道,「夫人已經看過許多回了,還看不夠。如果將軍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程玄璇抿嘴而笑,接過信函,放在桌上,並沒有打開。信中的內容,她早已熟記於心,不需要看也能默背出來。

  第七封,他說:路途辛苦,你的身子有否不適?如果腹中孩子不聽話,折騰你,待他出生,我就打他屁股。

  第八封,他說:靳星魄是否教你武功了?不許學,以後我自會保護你,你不需要學任何武功。乖乖聽話,不然連你一起打屁股。

  第九封,他說:快到鄔國了?距離漸遠,你若想我,就寫信給我,等返來時交給我。不許不寫,除非你不想我。

  最後一封,只有三個字。

  程玄璇邊回想,邊掩唇笑著。也只有他,才會寫這種所謂的情信,既霸道又彆扭。

  「夫人,」小秀出聲喚她,想想不對,改口道,「郡主,您在笑什麼?」

  「小秀,如果你要對一個人說三個字,你會說什麼?」程玄璇淺笑著問。

  「那要看對什麼人。」小秀側著腦袋思索,蹙了蹙眉,撇嘴道,「如果是對那個惡魔,我會說『大賤人』。」那個男人一路上對夫人動手動腳的,一會兒要為夫人梳發,一會兒要為夫人畫眉,他以為他是誰?簡直不知廉恥!

  「你很討厭靳星魄?」程玄璇依然微笑。靳星魄故意做那些親密的動作,就是要讓小秀看在眼裡,以後告訴司徒拓,讓司徒拓吃醋生氣。

  「不討厭。」小秀咬牙切齒地再道,「是憎惡,非常憎惡!」

  「好了好了,他人又不在這兒,你就別氣了。」程玄璇甚是無奈。靳星魄似乎逗小秀逗上癮了,動不動出言激怒小秀,他就不怕引火燒身。

  小秀氣鼓鼓地嘟嘴,過了片刻才平氣,好奇問道:「是不是將軍寫給您的信裡面,對您說了三個字?」

  「嗯。」程玄璇點頭。

  小秀捂嘴竊笑:「那肯定是『吾愛汝』,要不就是『想念你』。」

  「不是。」程玄璇唇畔的笑意漸濃。司徒拓才不會說那麼甜蜜的話。

  「總不會是『對不起』吧?」小秀尋思猜測著.「或者是『多保證』?『早日回』?」

  「都不是。」程玄璇笑容盈盈,揭了謎底,道,「那三個字是——該死的。」

  「啊?」小秀愣住,十分困惑,「將軍為什麼要罵您?」

  「他不是罵我。」程玄璇輕輕搖頭,走向窗邊,舉眸遙望天際。明媚的藍天白雲,如此美麗,可沒有他相伴.原來美景都會失色。他最後一封信,應該是因想到要分別多日.難忍不爽的心情,才憤然落筆。

  那麼霸氣而又嘴硬的男人,此時此刻,他在哪兒?她抬頭所望的這片天空,與他所看的,可算是同一片天?

  怔怔出神良久,緩慢抽回視線,然卻突然眼前一閃,一張俊容卻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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