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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將軍的小妾》第137章
第四卷第十九章拓的情信

  將軍府的大門口,一輛華麗的馬車停駐在外,兩側有八名青衣束裝的騎馬侍衛,和拎著包袱的丫鬟小秀。

  司徒拓負手站立在馬車前,高大的身軀挺拔頎長,燦爛的朝陽灑落在他身上,使他的週身染上一層微薄的光芒。

  程玄璇無言地看著他,到了此時,才算真切深刻地感受到離別的傷感。目光落入他那一雙黑得深不見底的深邃眼眸,久久抽離不開。

  兩人靜默地對望片刻,程玄璇忽然感到眼眶發酸,為了掩飾不捨的情緒,她突兀地開口道:「我還是去看一下傅凝霜再走吧。」

  司徒拓揚唇淡淡一笑,道:「璇,這句話你今早已經說了三遍了。現在卓文在凝霜身邊,你就等回來之後再向凝霜賠罪吧。」

  程玄璇垂了眉眼,低聲道:「那我上馬車了。」

  「等等。」司徒拓凝望她一眼,從衣衫內取出一包東西放到她手上,「裡面有十封信函,你照著順序每日拆開一封。」

  「什麼信?」程玄璇疑惑地抬眼。

  「昨夜你睡著的時候,我起來寫的。」司徒拓面容帶笑,在陽光下顯得分外的俊朗。他第一次做這樣煽情的事,但為了她,值得的。

  「為什麼不能一口氣看完?」程玄璇猶覺不解。

  「一口氣看完海能叫有心意嗎?」司徒拓唇邊的笑容開始有點僵硬,她就非要他把話說得這麼明白嗎?

  「是情信?」程玄璇的唇畔慢慢漾開微笑,水眸發亮。

  「時辰不早了,你該啟程了。」司徒拓不答,臉色略顯彆扭。

  「可是你還沒有回答我。」程玄璇笑望著他。

  「你看了不就知道了!還磨蹭什麼?立刻給我上馬車!」司徒拓惱羞成怒。一旁有侍衛站著,她還追問這種事?

  「就知道凶我。」程玄璇嘀咕,一邊慢吞吞地走向馬車,手中裹著錦布的那疊信卻緊緊地貼在胸口。不知道他都寫了些什麼?是甜蜜的情話嗎?平日難得聽到他說一句動聽的好話,這次他是不是都寫下來了?

  司徒拓靜望著她上了馬車,看著她掀開簾子對他揮手,心裡掠過一絲失落。不知凝霜何時能醒來,不知他何時能追趕上她的路程。

  「拓,照顧好你自己。」程玄璇輕聲與他道別,眼中不自禁地泛起水霧。

  司徒拓不吭聲,只是點了點頭。

  聽著車伕大聲一喊「駕!」,馬車奔馳而行,程玄璇清秀的小臉漸漸在他的視線中遠去。幾縷塵土飛揚,然後無聲落地,一切恢復平靜。眺望著已成一個小小黑點的馬車,司徒拓的眸光漸沉,右手微抬,看著手心,微微攏起,幾不可聞地歎息:「璇……」

  他的掌心裡,是她昨夜掉落在枕畔的一枚耳墜。權當這是她留給他睹物思人的東西吧,希望此次暫別的時間不會太長。等她到了驛站,會有靳星魄陪同護送她去鄔國,路上應該不會有危險,但他卻有隱憂。靳星魄對玄璇有幾分情意,難保他不會趁虛而入。

  出了城門,馬車不緊不慢地在官道上走著,程玄璇靠著軟墊,閉目養神。這輛馬車十分寬敞,車廂以竹簾隔為內廂和外廂,木板上鋪著厚厚的棉毯,以減少馬車行駛時的顛簸震動。

  小秀在外廂探頭進來,好奇地問:「夫人,我們這次去鄔國,是為了什麼?」

  程玄璇緩緩睜開眼睛,淺淡地笑了笑,回道:「我也不知道。」

  「啊?」小秀困惑地看著她。

  「就當遊玩吧。」說完,程玄璇低頭看著手中的信封,這是今日的信,可她卻捨不得打開。

  「夫人,為何你不堪將軍寫給你的信?」小秀疑問。

  「因為一天只有一封,看完就沒有了。」程玄璇有些惆悵地答道。

  「就算看完了,還可以回味呀。」小秀露出明朗的笑容,道:「只要夫人感受到將軍的心意,即便是只有寥寥數字,也足夠了。」

  程玄璇不禁微笑:「小秀,你說得很對,你樂觀的性子,是我應該學習的。」

  小秀不好意思地低頭,吶吶道:「奴婢只是很羨慕將軍和夫人的恩愛。」而她身為一個丫鬟,不知道未來的歸宿在哪裡。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分,小秀,以後你也會遇見一個你心儀的男子。」程玄璇笑看著她,很少看到小秀這副小女兒家的神態,看來果然是每個少女都懷春。

  「心儀的男子……」小秀小聲念著,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嚮往的神色。

  程玄璇但笑不語。感情事,只有自己經歷了,才會知道箇中滋味。

  正安靜著,突然響起靳星魄的聲音:「程小璇。」

  程玄璇微微一怔,見靳星魄掀開簾子走進內廂,心裡暗想,他真實神出鬼沒,馬車並沒有停過,他卻無聲無息地上了馬車。

  小秀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了一條,盯著貿然闖入的陌生男子,戒備地問:「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他為什麼叫夫人程小璇?夫人明明是叫程玄璇。

  靳星魄懶懶地瞥了她一眼,並不理她,對程玄璇調侃道:「程小璇,你的丫鬟倒是挺有警覺心的,比你強點。」

  程玄璇沒好氣地看著靳星魄,轉而對小秀安撫道:「小秀,他是我的朋友,你別擔心。」

  小秀點頭,但眼神仍是防備。雖然夫人這麼說了,但她直覺這個陌生男子的身上帶著一股危險的氣息,他那一雙褐色冷眸異於平常百姓。這種冷冽的氣質,和將軍的剛硬不同,和王爺的優雅更不同,是一種讓人本能救感覺到震懾的危險。

  靳星魄顧自在程玄璇身邊坐下,對上小秀帶著警戒探究的大眼睛,閒閒地嘲道:「小丫頭,看夠了嗎?看出什麼名堂沒有?」

  「看出你不是好人,你坐遠一點,別離我家夫人那麼近。」小秀迎上他幽深的褐眸,勇敢地回嘴道。

  「你從哪裡看出我不是好人了?」靳星魄饒有興味地問。

  「全身上下。」小秀衝口回道。

  「眼力不錯。」靳星魄勾起唇角,面容驀地一沉,陰森地笑道「我就是個無惡不作的壞人,殺人放火,姦淫擄掠,所有的壞事都幹盡了。如果你識相,最好馬上給我滾道外廂去,要是敢再囉嗦一句,我就剝了你的衣裳,非禮你。」

  聞言,小秀渾身一顫,驚恐地看向程玄璇。天那!這麼可怕的人,夫人居然與他做朋友?!

  程玄璇又好氣又好笑,出聲道:「小秀,他故意嚇唬你的,你別害怕。」

  「是、是嗎?」小秀顫著嗓音,驚疑不定地看了看冷顏素面的靳星魄,最後還是決定不相信,深吸了口氣,對靳星魄喊道:「我不管你如何作惡多端,但你要是傷害了我家夫人,我就和你拚命!」她身受王爺的恩惠,且領了將軍給的豐厚工錢,她一定要照顧好夫人!

  「還敢囉嗦?」靳星魄笑著傾身逼近她,手掌倏地一伸,即將碰觸到她的衣襟,「你試試看,只要再吐出一個字,看你的衣裳還能不能完好無缺地穿在你身上。」

  「啊——」小秀失聲尖叫,驚慌失措地把整個身子縮回外廂,連忙把簾子放下來。惡魔!這個男人絕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太恐怖了!

  靳星魄看著她手忙腳亂的驚亂模樣,放聲大笑。沒想到這個小丫鬟這麼好糊弄,說什麼她都信。

  程玄璇哭笑不得,低斥一聲:「靳星魄!你做什麼嚇小秀?」

  靳星魄斂了笑聲,聳肩道:長路漫漫,我總要找點樂趣。」

  「嚇人就是你的樂趣?」程玄璇瞪了他一眼,他可真無聊!

  靳星魄毫無愧疚感,勾了勾唇,道:「我這也是為了你著想,怕你悶,才演出好戲,讓你解解悶。」

  「謝謝你了!這種戲碼,以後就免了,我承受不起,小秀更承受不起!」程玄璇惱火。男人是不是都一個德行?惡劣得欠揍!

  「好吧,不過此去鄔國至少要十天,真要找點事情做才好。」靳星魄瞇眸想了想,道:「不如我教你一套掌法,以後你可以拿來防身。」

  「車廂裡如何練功?」程玄璇懷疑地盯著他。他眼裡一閃而過的光芒,好像是在算計著什麼?

  「條件所限,就坐著練吧,改日有機會我再教你步法。」

  「會不會動了胎氣?」

  「不會,不需要使太大的力氣,你只要記住出掌要訣,往後再練習便可。」

  程玄璇還是不太放心,狐疑地看著他。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是詭異。

  見她一臉不信任,靳星魄攤了攤手,只好坦白道:「我教你掌法,是讓你以後可以對付司徒。他如果敢欺負你,你別客氣,直接揍他便是。」程小璇以前吃了不少苦,他實在看不的她再受苦。既然她已愛上司徒拓,那他也無法再勉強,但是她以前受的罪,多少也該從司徒拓身上討回來一些。

  程玄璇這才放心地點頭,不過又想起一事,忙問道:「你為什麼會趕來找我?你離開之前沒有對白黎下手吧?」

  靳星魄的眸色頓時一冷,抿唇不語。

  「你該不會是傷了他吧?」程玄璇著急地追問,「他傷得重不重?你沒有真的砍了他的手吧?」

  靳星魄不吭聲,沒有回答。

  外廂卻傳來倒抽一口氣的聲音。小秀震驚地捂著自己的嘴,不敢再多發出一點聲音。她都聽到了,這個男人果然是個殘忍的嗜殺魔頭!

  靳星魄的目光一轉,射向竹簾,冷聲道:「還捂什麼?呼吸聲那麼中,能瞞得過誰?」

  小秀小心翼翼地掀開簾子的一角,微抖地問:「你砍了王爺的手?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沒人性……」

  靳星魄冷嗤一聲:「慕容白黎這一輩子都好運。」

  「什麼意思?」程玄璇皺著眉頭。靳星魄到底對白黎做了什麼?

  「有個癡情女人願意為他擋死,我暫且饒他一命,等我下次來皇朝,我再找他算賬。」靳星魄的臉色冷硬,褐眸中閃著銳芒。他和慕容白黎的恩怨,總有一日要一次算清!

  「你是說柔兒嗎?」程玄璇緊張地問:「柔兒受傷了嗎?你麼有傷到她吧?」

  「死了。」靳星魄冷漠地道。

  「死了?你殺死了柔兒?」程玄璇不敢置信地看他。

  「不是我殺死她,而是她願意為慕容白黎服下劇毒,自願以死代慕容白黎贖罪。」靳星魄的語氣冷酷無溫,似全然不把一條人命看在眼裡。

  「你竟然不給柔兒解藥?」程玄璇眼泛淚光,定定愣愣地盯著靳星魄。

  看她痛心得快要哭出來,靳星魄終是於心不忍,側頭附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程玄璇眨了眨眼睛,眼眶裡的淚水滾落臉頰,但唇邊卻綻開一絲笑容。幸好柔兒沒事!靳星魄給柔兒吃下的毒藥,只會使她在短時間內閉氣,形成假死狀態,一刻鐘之後她就會自動醒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程玄璇擦去淚珠,不解地問。

  靳星魄冷冷地輕哼一聲,卻沒有答話。他只是憐憫那個女子,一顆癡心得不到回應,就像是他妹妹星岑,最後只落得淒慘下場。如果慕容白黎看著那女子為他而死去,卻依然沒有半點動容,那麼慕容白黎也可算是薄情冷血的人。以後他對他也不需手下留情了。

  小秀恨恨地低聲唾道:「為什麼這麼做?殺人惡魔,殺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靳星魄冷眼瞥去,並不為自己解釋。

  「小秀,事情不是這樣的……」程玄璇像要說出後半段的事情,但卻被靳星魄打斷。

  「程小璇,你還要不要學掌法?」靳星魄稜角分明的俊逸臉龐波瀾不驚,存心讓小秀繼續誤會。他倒想看看,一個人單憑片面的認知,能激起多大的恨意。之前慕容白黎口口聲聲說,他的想法太片面太偏激,他就借此證明,他是否恨錯了慕容白黎。

  小秀鄙憎惡地偷偷瞪他一眼,再次縮回了腦袋。夫人一定是怕那殺人魔暴行大發,才虛與委蛇。但她才不怕他,她只有賤命一條,沒有什麼好畏懼!

  「靳星魄,你為何不讓我說?」程玄璇蹙眉,不懂他的心思。

  「我來是為了護送你,不是來說慕容白黎的事。」靳星魄淡淡地道,繼而就開始傳授她「清揚」掌法的要訣。

  ……

  將軍府。

  時隔五日,傅凝霜終於轉醒,司徒拓鬆了口氣,放下心中大石。

  守在房門外,看到陸大夫診斷之後走出,司徒拓忙上前詢問:「陸大夫,凝霜的情形如何?沒有大礙了吧?」

  「她能醒來,真是上天庇佑。」陸老捋了捋鬍須,語氣卻並不是完全的輕鬆,反而夾雜一點沉重。

  「是不是還有什麼問題?」司徒拓的濃眉皺起。看陸大夫的神色,似乎情況有異?

  「人雖無恙了,但她卻失去了記憶,可能是因為頭部受到撞擊,淤血沒有散盡,才導致這個後遺症。」

  「失去記憶?」司徒拓的眉頭緊鎖,追問道,「什麼事都不記得了嗎?什麼時候能夠恢復記憶?」

  「倒也不是徹底失憶,她的記憶似乎停留在多年前,具體情況還請將軍自己進去看看吧。」

  「失去的記憶能夠想起來嗎?」

  「這種事很難說,有些人三兩天就恢復記憶了,也有些人一生都記不起來。」陸大夫沒有虛言安慰,無奈道:「也只有盡人事聽天命了,將軍盡量多告訴她一些發生過的事,刺激她的記憶,至於能否記起來,也許惟有看天意了。」

  司徒拓抬手按了按發疼的太陽穴,舉步跨入房門。原以為可以放下一樁心事,沒有牽掛地去追上玄璇,但目前看來還是無法成行。

  司徒拓剛走進房內,就聽傅凝霜喜悅地喚他:「司徒,你回來了?這幾日在軍營裡辛苦嗎?」

  司徒拓愣了愣,試探性地問:「凝霜,哪個軍營?」

  「威虎軍營啊,司徒,你這是怎麼了?」傅凝霜不滿地嗔道:「你都好幾日沒回家了,我還以為又要一整個月見不到你了。」

  司徒拓怔然無語。威虎軍,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時他和凝霜剛成親不久,她尚未懷上卓文。後來他便調去了另一個軍營。也就是說凝霜的記憶停留在十年前。

  「司徒,你在想什麼?為何愣愣地站在那裡?」傅凝霜下床,向他走來,盈盈淺笑。

  司徒拓下意識地退了一步,避開她親暱的貼近。

  傅凝霜生氣蹙了蹙眉,但還來不及開口抱怨,就見一個小男孩咚咚地匆忙跑來,一邊歡天喜地地大喊:「娘!娘!你醒了?」

  小男孩徑直撲到她懷裡,傅凝霜一怔,疑道:「這是誰家的孩子?」

  司徒拓歎氣,額際陣陣的抽痛。

  「卓文,你跟爹來,爹有話和你說。」司徒拓拉著卓文的手,往房外走去。

  卓文對司徒拓一向敬畏,不敢掙脫,但不斷回頭去看傅凝霜,滿目欣喜。

  傅凝霜驚愣地站在原地。她沒有聽錯吧?司徒自稱是那孩子的爹?難道這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但以司徒的年紀,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孩子?又或者是他認養的義子?

  在司徒拓頭疼於意料外的情況,脫不開身的時候,程玄璇一行人已經出了皇朝的國界,踏入霖國的領土,路程已是過半。

  馬車停在路旁歇息,車廂裡只有她一個人,她的手中拿著今日的信。

  前五封信,每封都只有寥寥的一兩句話,相信今天的信也不會例外吧?

  第一封,他說:璇,分別尚未開始,不捨卻已開始。

  第二封,他說:璇,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和我們的寶寶。

  第三封,他說:如果你敢帶著絲毫損傷回來,我要你好看。

  第四封,他說:到邊界了吧?靳星魄有沒有好好照顧你,他要是對你有半點不規矩,我就宰了他!

  第五封,他說:霖國食物的口味偏重,你記得給我忌口,若是不聽話,等你回來看我怎麼教訓你!

  這幾封信,一封比一封凶狠。開始還有一句動人的話,但接著就只有警告威脅。這個壞脾氣的男人,連寫信也一樣沒有甜言蜜語。

  手指輕輕地摩挲著信封,程玄璇微微笑著。雖然他不善說情話,但他有心寫這十封信,已經讓她很暖心。她會永遠珍藏這些信,這是她收過最寶貴的禮物。

  回想起臨別前,他說她不夠相信他,這幾日她一直在反省。也許是她的性格使然,所以她做事總是裹足不前,憂慮重重。

  可是既然她已無法忽視自己的心,那又何必惶然害怕?愛,是一條漫長的路,她若想得越複雜越反覆,這條路就會變得愈發艱辛坎坷。

  之前她總是說,他給不了她要的幸福。可是她卻沒有想過,他想要怎樣的幸福?她給予過嗎?她一直只為自己著想,卻吝嗇著付出。讓若最終相愛卻不能相守,她也應該全身心地投入,給予他愛的幸福,自己也收穫愛的甜美。這樣,才能無悔。

  面帶豁然開朗的微笑,她緩緩地打開手中的信。

  這一封,他說:璇,其實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只是不知從何說起。就打仗而言,有時候攻城容易,守城卻難。而兩人的感情,或許也是同樣的道理,相愛容易,相守難。想要一輩子廝守,除了那稍縱即逝的悸動之外,是不是還應該有一分堅定不移的信念?彼此信賴,彼此扶持。我對你做出過的承諾,比會遵守一聲。你若信我,那麼,其他虛無的束縛,是否可以拋開?

  看著他遒勁有力的每個字,程玄璇的笑中帶著淚光,對著薄薄的宣紙點了一下頭。是,是應該拋開那些無形的枷鎖。愛了,就是愛了。他已經允諾,他只要她一個,那她還憂傷躊躇什麼呢?

  「程小璇!待在馬車裡別出來!」

  突地,外面傳來靳星魄凜冽的喝聲,隨即便響起一陣打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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