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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將軍的小妾》第90章
第三卷第十一章護她周全

  整夜未能成眠,程玄璇的心中纏繞著許多疑團。

  方儒寒似乎十分決意要帶她走,這背後是否另含著深意?他早就知道將軍府會出大事,知道她會受到牽連?他潛伏在府中三年,就是為了今日?

  再回憶起言洛兒離開時說的話,她改口叫司徒拓為「將軍」,且說「我既非將軍府的人,再久留也沒有意思了。」她那般及時地與將軍府撇清關係,莫非早有預料?

  心裡有著諸多疑問,卻無人能夠替她解答。早在她嫁入將軍府之前,其實她曾多方打聽過司徒拓的事跡。他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兵,奮鬥成為如今的鎮國大將軍,靠的是勇往直前的拚命。她也聽說過在多次戰役中,他屢次險些送命。這般拚搏十多年,難道就為了做奸細?若真是如此,那麼,代價未免也太大了。

  不知不覺間,窗外天已大亮。她起身洗漱,靜待柔兒的消息。

  「夫人,您起來了?」小秀輕輕地推門進來,手中端著一碗熱粥,「夫人,先喝碗粥吧。現在府中所有人都不能離開,所剩的存糧恐怕撐不了幾日。」

  「皇上要斷我們的糧?」程玄璇不禁一愣。

  「奴婢一大早就問過守在府門的侍衛能否出去買菜,他們說皇上下令不許任何人外出,也不許任何人進來,這不就是等於要我們斷糧嗎?」小秀擔憂地皺著眉頭,又道,「還有,聽說小少爺被宣召進宮了。」

  「卓文?」程玄璇的心頓時下沉。照此看來,皇上已經收到消息,知曉司徒拓失蹤,所以變相軟禁卓文,以此引誘司徒拓出現。而皇上斷了將軍府的糧,也就是只給司徒拓幾日的時間。他若不早回來自首,整座將軍府便會成為餓殍塚。這個年輕的皇帝,果然睿智深沉,滿腹計謀。

  「夫人,我們該怎麼辦?現在連王爺都幫不了我們,奴婢擔心……」小秀忍不住哀歎,「可能真要活活餓死了。」

  程玄璇緩了神,正欲開口寬慰幾句,卻聽外面響起敲門聲「將軍夫人。」

  心中一凜,程玄璇親自去開門。一個年輕帶刀侍衛站立在房門口,客氣地道:「將軍夫人,屬下奉旨搜查浮萍苑,還望夫人不要見怪。」

  程玄璇不由地苦笑,退到一旁,回道:「請。」皇帝也已經算是仁慈了,到天亮才讓人搜浮萍苑。不過,也許皇帝是想試探她,看她是否知道些什麼,是否會有什麼動作。

  那名侍衛仔細搜查四處,雖然翻箱倒櫃,但舉動並不粗魯,翻動過後的東西仍放回原處。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他拱手道:「打擾夫人了。」

  程玄璇搖了搖頭,沒有多話。

  「夫人,屬下幾年前曾經有幸跟隨司徒將軍出戰,屬下相信將軍決非賣國之徒。」那侍衛對她肅穆地頷首致意,才退出了房間。

  他的前腳才走,東方柔後腳便到了,她看向那名侍衛離去的背影,問道:「玄璇,他來做什麼?」

  「柔兒,你來了。」程玄璇上前握住她的手,忙詢問道,「柔兒,昨夜我和你說的事,是否能成?」

  「玄璇,抱歉。府外守衛森嚴,根本沒有下人能夠出去,更遑論去黎明繡坊留口信了。」東方柔微蹙著柳眉,眉宇間籠著淡淡的倦意,應該也是一夜未眠。

  程玄璇低歎一口氣,道:「我方才聽小秀說了,連廚房的下人也無法外出購食。」

  「對了,玄璇,你還沒有告訴我剛剛那個御前侍衛統領來做什麼?」東方柔再次問道。

  「御前侍衛統領?」程玄璇有點詫異,回道,「他奉旨來搜查浮萍苑。」

  「那他有否說了什麼?」東方柔追問。

  「他說,他相信司徒拓沒有謀反。柔兒,你為何特別注意到他?」程玄璇皺眉,疑道,「難道他有什麼古怪?」

  「不是,我在宮中時見過他一兩次,聽說他曾經隸屬將軍麾下,將軍曾在戰場上為他擋過一刀。」東方柔簡略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程玄璇低眸思索,片刻才道,「柔兒,你說如果我們請他代為轉交紙條給王爺,是否可行?」

  「事到如今,也只有一試了。」東方柔點頭,「玄璇,你終究是將軍夫人,不便出面。你不昨晚的那張紙條給我,我找機會與那個侍衛統領談一談。」

  …………………………

  一個白日過去,那名侍衛統領答應了幫忙,然而卻遲遲不見白黎前來。不知是無法潛入,還是另有原因。程玄璇怔坐房中,心裡惴惴難安。

  司徒拓的失蹤,如果並非他自己有意所為,那麼是否代表他已遇害?他若死了,將軍府中幾十條人民恐怕也難保了。還有卓文,他還那麼小,未曾得到過父母疼愛,未曾嘗過人間幸福滋味,就要受牽連枉死。

  而她自己,這麼多年來沒有過過一天安穩日子,就這樣奔赴黃泉了?她不甘。一定還有辦法的,一定能夠想到解救之法。

  「玄璇。」

  正暗暗鼓勵著自己,耳旁忽然聽到白黎的聲音。驚了一跳,她立刻站起來,轉頭看去,窗口邊果然站著一身白衣的白黎!

  「王爺!你如何進來的?」她驚喜地問道。

  「我收到紙條,就想盡辦法潛進來了。外面守衛雖嚴,但終有死角。」白黎凝視著她,歎息道,「玄璇,你的眼裡都浮現血絲了,怕是一直都沒有休息過吧?」

  「王爺,那張紙條能夠作為證據嗎?至少可以證明事情有蹊蹺吧?」她未接他的話,心急道。

  「玄璇,你想得太簡單了。一張無印無章的紙條,能讓皇兄相信什麼?紙上的字,什麼人都可以寫,如何證明不是將軍府中的人自己故弄玄虛?」白黎無奈地看著她。明知她包著一絲希望,但他還是必須直言相告。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程玄璇失望地垂眸,低聲道,「既然這樣,王爺為何還要冒險前來?」

  「我擔心你。」簡單的四個字,卻情意深重。白黎的目光定在她白皙的小臉上,遭逢巨變,她還能鎮定若此,已是極為難得。他定會盡力救司徒,也定會盡力救她。

  程玄璇輕輕地搖頭:「我沒事,不用擔心我。」她擔心司徒拓的安危,他的生死關係著數十條人命。而她也真的不希望他死於非命。

  「玄璇,我已經派人暗中去查司徒和方儒寒的下落。如果能夠找到方儒寒,也許還有一線生機。」從那瓶凝露丸開始,他就懷疑方儒寒是鄔國人,如今看來,司徒的事必定與他有關。

  「王爺,可不可以多找一個人?」程玄璇抬眸,問道。

  「何人?」

  「言洛兒。」

  白黎沉默,半晌才道:「玄璇,你知道了什麼?」

  「我只是直覺她可能有問題。她選擇離開將軍府的時機,太巧合了。」程玄璇皺了皺秀眉,再道,「我昨天想了一整夜,昨晚方儒寒潛入府中,致意要帶我走,但後來正巧王爺你到來,他才不得不先離開。他離開之前,說會晚點再來。而照王爺之前所說,皇上是昨天白日裡就收到了密報。方儒寒不像是那麼魯莽疏忽的人,他怎會先密報了,才又冒風險來找我?」

  「玄璇,你分析得很對。其實早在司徒出征前,他已對言洛兒起了疑心,經他查證,言洛兒的身份確實有可疑之處。如果密報之人,並非方儒寒,那麼有可能是言洛兒。」白黎沉吟片刻,繼續道,「倘若如此,只怕言洛兒與方儒寒之間有著不尋常的關係。因為要在軒轅居的書房裡偷偷埋下那樣多的黃金,不是言洛兒能夠做到的事。司徒一向不喜女子進入軒轅居,就算是言洛兒,至多只去過幾次,逗留的時間也不會太長。」

  「他們兩人匿藏在將軍府裡整整三年,一樣都是三年……」程玄璇不禁感到心寒。這樣長的時間,言洛兒一心計劃著謀害司徒拓?而司徒拓卻對她一往情深,他若知道真相,一定會痛心疾首吧?

  「玄璇,我不便久留。」白黎見她眉心緊蹙,出言叮囑道,「你別思慮太多,千萬要多歇息,不然司徒未回來之前你就會病倒了。上次我給你的藥,記得每日服用。」

  「我會的,謝謝王爺。」她的眉頭沒有舒展開,只是點頭應道。

  「玄璇,不要一直和我說謝謝。」白黎的眸光不著痕跡地一黯。也許她自己沒有察覺,她全心記掛著司徒的安危,別的人別的事都已入不了她的眼。

  「王爺,我是真心的謝謝你,如果不是你願意幫忙,我不知道還能找誰了。」她誠懇地道謝。

  「等我能幫上忙,再謝我也不遲。」淡淡一笑,他打開窗戶查探了一下情況,才飛身掠出。

  盯著敞開的窗口,良久,程玄璇才抽回視線。

  其實,她並不是不懂。他眸中的一絲情意,她看得見。但是眼下這種境況,她無心多想感情事。

  入了夜,草草吃過晚膳,她便安靜地留在房中。如今整座府邸都草木皆兵,任何人的走動,都要被查問一番。不知道他們在府裡還搜到了什麼?還有更不利於司徒拓的證據嗎?

  現在司徒拓生死未卜,如果過幾日他再不出現,皇帝是否真會讓府內的所有人餓死宅中?

  出神地站在窗前,看著漆黑夜空,無月無星,只有無盡的黑暗籠罩大地,就彷彿將軍府裡的氣氛一樣壓抑得令人喘不過氣來。

  低低地歎了口氣,她關上窗戶,轉過身。

  「你……」她倏地一愣,捂著嘴震驚地盯著眼前人。

  「程玄璇。」房中央,佇立著的高大男子,赫然就是司徒拓!

  「你怎會在此?你怎麼進來的?」她緩過神,趕緊走去栓上房門。

  「屋頂。」司徒拓簡單地答道,英俊的面容顯得有幾分憔悴,剛毅的下巴長出青色鬍渣。

  「你沒事吧?到底是誰殺了傳旨的侍衛?」程玄璇連聲急問。

  「你相不相信我?」他不答反問,黑眸直直地盯著她。

  「我信不信並不重要,只有皇上信了才有用。」她的目光掃過他的全身,他仍穿著一身戰甲,滿身塵土,應是一路急趕而回。

  「回答我,你信不信我?」他執意追問,眼神莫名的堅持。

  「我信。我相信你不會通敵賣國。」她輕聲回應。她雖厭惡他的暴戾脾氣,但在大是大非上,她選擇相信自己的判斷。

  她回答完,司徒拓的唇角微微揚起,頎長的身軀卻突然一軟,倒坐在旁邊椅子中。

  「司徒拓!你怎麼了?」她心中一緊,忙走進他,仔細一看,才發現他背後的肩胛處插著一支箭頭!忍不住低聲驚呼,「你受傷了!」

  「死不了。」司徒拓扯了扯嘴角,回道。

  「傷口的血都乾涸凝結了,你為什麼不盡早把箭頭拔出來?」她有些無措地看著他。

  「你這個笨女人。」司徒拓睨了她一眼,「如果我把箭頭拔出來,必定失血氣虛,又如何快馬加鞭地趕回來?」

  「你快點處理傷口,都發炎起膿了!」她現在不和他爭,正事要緊。一邊找出乾淨的棉布衣裳,剪成布條,一邊問道,「你既然趕回來了,準備何時進宮面聖?你打算如何解釋?皇上接到密報,其中有一份通敵軍函,還有你的族譜,另外,還在軒轅居的書房裡搜到很多黃金。」

  「在我進宮之前,我要先去見一見白黎,」司徒拓的臉色沉凝,靜默了半晌,忽然道,「程玄璇,你還不趕快替我拔出箭頭?」

  「我?」程玄璇詫異地指著自己。

  「不是你,難不成我自己拔?」司徒拓沒好氣地道。箭在背後,他能拔出箭,但也止不到血,她有眼睛不會自己看嗎?

  「你自己拔!」她手軟,想起上次替他拔暗器,噴得她滿身是血,她就忍不住發顫。

  「程玄璇,你少廢話,我沒有時間等你磨蹭!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讓它繼續留在我身上,一個是現在就把它拔出來。」司徒拓不耐煩地看著她。還沒有開始拔箭,她的手就開始發抖了?會痛的又不是她!

  「我拔……」程玄璇不甘願地應聲。他說的沒錯,的確沒有多餘時間了。

  她深吸了幾口氣,平靜了自己的心神後,將手緩緩撫上他的背。

  箭頭插得很深,深得她不忍再看。捏牢箭頭,她發狠地眼睛一閉,以最快的速度將箭頭拔出!

  當箭頭離開司徒拓體內的一剎那,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眉頭緊皺,牙根緊咬。

  鮮紅的血液突地噴射而出,溫熱地灑在程玄璇的手背上,她驚疑不定地睜開眼,觸目所及便是他肩胛處的一個黑色窟窿,頓時心顫了一下。

  「痛嗎?」她拿著布條壓住他的傷口,但是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你發什麼抖?痛的是我。」司徒拓的聲音有些沙啞,顯然是因為抑制強忍痛楚而造成。

  「我好心問你,你不領情就算了。」程玄璇不由地有些氣惱,都大難臨頭了,他還是死性不改,沒一句好話!

  「拿著,裡面有金瘡藥,替我敷藥。」司徒拓扯下腰際的錦囊,遞給她。

  「這是我繡的錦囊?」她接過,怔了怔。她本希望保人平安,誰知不但不平安,反而凶險更甚。

  「你給我繼續發愣!要看著我失血而亡是不是?」司徒拓側過臉,瞪她。

  「催什麼催,有本事你自己敷!」現在是非常狀況,她真的不想生氣,但他這般蠻橫無理的語氣,實在是挑戰她的溫柔!

  「要是我自己敷得到,還用得著叫你?他急趕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見她,現在只是叫她為他敷藥,她也要囉哩囉嗦?」

  「那就是有求於人了?你這是請求人家的態度嗎?」

  「要幫不幫,隨便你。」

  「把戰甲解開!!」程玄璇忿忿咬牙,他這麼拽,就讓他痛死算了!好過被皇帝砍頭而死!

  倒了藥粉在布條上,然後她一把按在他的傷口上。

  「唔!」司徒拓痛得悶哼一聲,額上直冒冷汗。這個該死的女人,夠狠!

  程玄璇瞥他一眼,見豆大的汗滴從他額際滑落下來,心裡不禁有點愧疚,手上的力道放柔,替他覆蓋上層層布條。

  處理完傷口,她催促道:「你快去找王爺商量一下事情吧。這次很可能是方儒寒和言洛兒陷害你。」

  「與洛兒有關?」司徒拓的黑眸瞇起,神色複雜。他猜到了方儒寒,但是,洛兒……程玄璇看他面色沉了下來,卻仍詳細地把她的揣測分析說出,語畢,只見他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與其最後知道,還不如讓他早點清楚,至少能先有心理準備。

  見他抿著薄唇一言不發,她開口勸解道:「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不過當下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洗清冤屈。」

  「你明白我的心情?」司徒拓的勾了勾唇角,笑得有些自嘲。她不會懂的。他對洛兒並非男女之情,而是感激她捨命相救,也是欣賞她淡薄清雅。他曾對她許下重諾,雖然最後他改變了娶她的主意,但依舊會照顧她一生,讓她衣食無憂。如果她真的是從三年前就密謀籌劃著,那麼這上千個日子以來,他誠意對她,難道她完全無覺無感?

  「我明白的。」程玄璇點頭,溫聲道,「人心肉做,三年時間的相處,不論是否揣著目的,都應該積累下了感情。我想,如若事情真與她有關,她也未必沒有掙扎猶豫。」

  「你很會為別人著想。」司徒拓淡淡地道。

  程玄璇笑了笑,沒有接話,只是再次催道:「你的傷勢要不要緊?如果還能撐著,盡快去找王爺吧。」將軍府已是危險之地,他不宜留在這裡養傷。

  「程玄璇。」他突然喚她。

  「什麼事?」她疑惑地回道。

  「把筆墨拿過來。」

  「你要筆墨做什麼?」

  「寫休書。」他定定地看著她,一字一頓地清晰道,「我要休了你。」

  「為什麼?」程玄璇愣住。以前她千方百計要下堂求去,他怎麼都不肯,現在卻這麼突然有此決定?

  「你不是一直想要自由嗎?從今以後,你就是自由身,想去哪就去哪,不必再留在將軍府。」他面無表情,除了唇色因有些虛弱而泛白之外,什麼情緒都沒有流露。

  「你不想連累我?」她望著他,輕聲問。

  「隨你怎麼想。總之,今日我休定了你。」他的語氣錚錚決然,黑眸暗沉無光,不顯絲毫波瀾。

  程玄璇怔怔地站著,沒有移動腳步。她竟遲疑了?昨日皇帝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是人之常情。可是她怎能如此無情無義?就算司徒拓曾經刻薄她,但他們終究是夫妻,他可以對她不仁,她不能對他不義。

  「還不快去拿筆墨?」司徒拓冷冷地看著她,見她一動不動,乾脆自己站起來走向木櫃,翻找紙筆硯台。

  「不在房裡。」程玄璇出聲道。

  「在哪兒?」司徒拓轉頭看她。

  「外堂。」她如實回道。

  「去拿來。」

  「不行。」

  司徒拓瞇了瞇眼眸,硬著嗓子道:「為什麼不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侍衛只是守在苑外,你可以走去堂裡!」

  「我突然要拿筆墨,會引人懷疑。」程玄璇平靜注視著他,緩緩道,「當務之急,你應該立刻去找王爺商議叛國罪名之事。你要休我,就等此事完結之後。希望到時你別出爾反爾,我等著我的自由。」

  司徒拓的神色僵了僵,唇角抽動了兩下,大步走向她,伸手戳著她的腦袋,怒道:「程玄璇!你簡直比豬還蠢!我現在給你自由,讓你解脫,你就乖乖接受!什麼叫等此事完結?如果此事的最後結果,是全家抄斬,株連九族,你是不是要陪著我下黃泉?」

  程玄璇退後一步,避開他的手,沉靜地回道:「你就當我笨吧。我只希望你記得,此事完結,你會給我自由。」她從來都不是聰明的女子,她只知道自己無法在此刻抽身,即便他從不曾把她當作妻子看待,但她還是已把他當作夫君,她不能在夫君危難之時棄他而去。她想離開,但卻不應是這個時候。

  司徒拓凝望她一眼,心情糾結複雜得難易言喻,半晌,他才冷著聲道:「既然你不想去拿,那就由我去!」他一定要保她周全!

  「不許!你出去了會被人發現的!」程玄璇擋住房門,不讓他出去。

  「讓開!」

  「不!」

  「程玄璇!」司徒拓惱怒地咬牙,她怎麼如此冥頑不靈!

  正僵持著,房外冷不防地響起一道不疾不徐的聲音「為了何事爭執?不如由朕做個公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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