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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將軍的小妾》第84章
第三卷第五章離別前夕

  小秀退出房間,卻見司徒拓站立在門外,忙欠身恭敬道:「將軍。」

  司徒拓淡淡頷首,踏入房中,深邃黑眸中隱約閃著一抹不自禁的欣喜微光。

  「程玄璇。」沉聲一喚,他凝望著她,內心有一份期待,等待著她親手將錦囊送給他。

  程玄璇自桌旁站起,隨口問道:「用過晚膳了嗎?」

  司徒拓不應聲,直直的盯著她。

  「做什麼這樣看著我?」程玄璇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是她臉上又沾了髒東西吧?

  「你有沒有話要對我說?」司徒拓一瞬不瞬地望著她。

  「沒有啊。」程玄璇搖頭,想了想,補充一句,「希望你凱旋歸來。」

  「這句話,早前你以已經說過了。」司徒拓暗暗憋悶,她是不是真聽不出他在問什麼?

  「那你還要聽什麼?」程玄璇一頭霧水,無辜地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他,「萬事如意?一帆風順?」

  「程玄璇!你別裝傻充愣!」司徒拓伸出手攤開在她面前,咬牙蹦出一句話,「把錦囊拿出來!」

  程玄璇微楞,隨即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懊惱道:「你這麼凶幹什麼?又不是我欠你的!不給!」

  「你敢不給?」司徒拓大步逼近她,目光掃過桌面,卻並無他要的東西,索性伸臂一攬,摟住她的細腰,開始搜身。

  「司徒拓,把你的手拿開!」程玄璇怒吼。這人未免太野蠻了!

  司徒拓置若罔聞,在她的腰際沒有搜到東西,便要伸手探入她的衣襟。

  「司徒拓!你不要臉!」程玄璇心頭火大,抬起右腳,胡亂地朝他踹去!

  「唔!」悶哼一聲,司徒拓鬆開手,痛得蹲下身去。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這麼狠!難道想叫他斷子絕孫?

  程玄璇一怔,審視地看著他,小心翼翼地道:「我只是踹了你一腳,有那麼痛嗎?你別裝了。」

  「『只是踹了一腳』?」司徒拓捂著下身抬頭狠狠瞪著她,黑眸中幾乎噴出火來,「程玄璇,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命根子有多脆弱!」

  程玄璇錯愕,本能地後退。他的額上開始冒出冷汗,莫非真的很痛?

  「你給我站住!」見她不斷後退,似乎想奪門而出,司徒拓憤怒地咆哮,「你要是敢給我踏出這扇門半步,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見他痛苦得有些扭曲的面容,程玄璇心裡大驚,她剛才確實挺用力,可是他平日一拳頭捶在牆上都沒事,那她的力道又算什麼?

  「你想怎麼樣?」她小聲地問道,一手握在門栓上,如果他突然發難,她就立刻飛奔出去!

  司徒拓瞇著眼看她,扶著桌沿坐下,深吸幾口氣平緩下身的痛楚,才出聲道:「過來!」

  「你想做什麼?」程玄璇戒備地盯著他,不肯移動腳步。

  「馬上給我滾過來!」司徒拓不耐煩地大手一揮,一把將她拽了過來。

  「最多我讓你踹回來。」程玄璇掙扎了一下,不情願地道。只是那麼一踹,他就痛成這樣,不知到底誰才是豆腐做的!

  「程玄璇!你要氣死我才高興是不是?」什麼叫讓他踹回來?他有的東西,難道她也有?簡直無稽!

  「我都願意讓你打回來了,你還想怎樣?」程玄璇不服氣,是他亂搜她的身在先,她已經很退讓了。

  「我想怎樣?」司徒拓的眼眸瞇成一條縫,危險地盯著她,倏地扯住她的手臂讓她跌坐在他腿上。

  「你--」程玄璇驚了一跳,想掙脫起身,卻被他牢牢鉗住腰。

  「你什麼你?你踹痛了我,是不是該有誠意做一點補償?」司徒拓的黑眸灼灼發亮,似蘊含著詭異的光芒。

  「怎麼補償?」程玄璇蹙眉。

  「踹同我哪裡,你就摸到它不同為止。」司徒拓嘴角慢慢勾起,掩不住的邪惡。

  程玄璇發愣,片刻才緩神,伸出纖指,指著他的鼻子大罵:「司徒拓!你是淫賊!色胚!混蛋!」

  「不肯?」一手環抱著她,他的另只手停放在她的衣領,威脅的意味十分明顯,「既然你不肯動手,那不如就換我摸。」

  「你根本就是個無賴!」程玄璇奮力扭動身子掙扎,但他的手臂猶如鐵鉗,牢固地桎梏著她。

  司徒拓也不反駁,手掌輕輕地往她衣襟內游移一寸,細膩柔滑的觸感令人心旌神搖。

  「住手!」程玄璇急忙大聲制止,忿忿道:「你先放開我,那我就做。」

  「不行,我放開你,你還不馬上溜之大吉?」司徒拓不為所動,大手不客氣地繼續往下探去。

  「你快住手!我摸就是!」程玄璇怒極,他說那是他最脆弱的地方是吧?那她就讓他痛死!

  「早點這麼乖不就對了。」司徒拓滿意地揚唇,放下手,轉而握住她的柔萸。

  「你捉著我的手,讓我怎麼摸?」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著什麼算盤!」

  司徒拓睨她一眼,握著她的手牽引她往他下腹摸去。

  碰觸到那隆起的一處,程玄璇頓時臉色漲紅,羞憤交集。混賬司徒拓!

  她的手心貼熨在他的堅硬處,司徒拓的呼吸開始有些急促,黑眸顯得愈加幽深。他想要她!不想再去泡冷水澡!

  「已經摸了,你快點放開我的手!」程玄璇的嗓音有點打顫,小臉漲得通紅。

  「不放,不想放。」司徒拓低聲道,壓抑的慾火熊熊燃起,已是難以撲滅。

  感覺到掌心下的長物正在逐漸脹大,熱燙的溫度透過布料清晰傳來,程玄璇的臉頰艷紅欲滴,只覺腦中轟地一聲炸了開。

  司徒拓的喉間逸出一聲輕哼,忍無可忍地將她橫抱而起,往床榻而去。

  手一移開那羞人的地方,程玄璇的腦子恢復了些許神智。等他把她放到床上的那一剎那,她心中一發狠,忽地抬起手肘往他下腹撞去!

  「天殺的程玄璇--」

  暴烈的吼聲霎時響起,但程玄璇早已一骨碌翻下床,趁司徒拓吃痛不備的一刻衝出房外。

  方纔的春情迷霧,瞬間退散,司徒拓心裡只剩下滿腔熾烈的怒火!

  程玄璇這一撞的位置並不準確,只是襲中他的腹部,但也已足夠叫他憤怒。她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偷襲他!她是活膩了!

  五指一收,狠狠握成拳頭,司徒拓踩著重重的步伐走出房間。

  程玄璇跑出屋子,躲在庭院的角落裡,心裡暗想,不能怪她,是他逼她的。

  自我說服完之後,感覺安心了一些,她屏息藏身在花圃後面。

  「程玄璇!出來!」司徒拓跨出外堂得門檻,站在庭院中央,環顧四周。

  程玄璇縮了縮肩膀,更加小心地控制自己的呼吸。

  司徒拓的目光銳利地往花圃方向掃去,厲聲喝道:「出來!」

  程玄璇一驚,以為已經被他發現,垂著腦袋站起身走了出來。

  「原來你真躲在那裡。」司徒拓狠瞇起眸子,語氣凜冽森冷。

  程玄璇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

  「程玄璇,可以不可再,你太放肆了!」司徒拓怒斥,一把捏住她的下顎:「如果今天我不教訓你,你以後豈不是打我上癮了?」

  「我……」程玄璇不知所措,雙頰被他捏得發痛,只能從齒間擠出話來,「我說過了……讓你打回來……」

  「別以為我會捨不得下手!」司徒拓心中怒火狂燒,氣她卻更氣自己,他竟真捨不得下手!

  「那你動手吧……」程玄璇閉上眼睛。如果人與人之間能夠公平相對,她打了他,就讓他打回來,那麼他曾經那般地對待她,她是否也可以要求他償還?可是,如何償還?她心底的傷,並不是珍貴藥物就能治癒。

  腦中胡思亂想著,過了良久,都不見司徒拓有動靜。緩緩睜開眼睛,卻見司徒拓的視線定定地鎖在地面的錦囊上。可能是剛剛她跑得急,錦囊從衣袖裡掉了出來。

  「你要動手就快點。」她出言催促,早死早超生,他要打就盡快打。

  司徒拓卻不理會她,反而鬆開了手,彎腰拾起地上的錦囊,細細看了半晌,而後緊緊握在手中。

  「你……」程玄璇大感疑惑,他的神色為何突然平和了下來?

  「這是不是你要送給我的錦囊?」司徒拓沉聲問道。

  「是。」程玄璇點頭。

  聞言,司徒拓的唇角隱約揚起,黑眸中的怒氣已然消失,只餘一絲內斂的溫柔之色。

  看著他珍而重之地將錦囊放入懷中內袋,程玄璇心中有些不解。她送他吉意錦囊,他竟這般高興?總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勁,但一時她又想不到。

  「程玄璇,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平安歸來。」司徒拓突然開口道。

  「嗯。」程玄璇應聲,遲疑地問道,「這個錦囊,對你來說,有意義嗎?」

  「當然!」司徒拓揚唇而笑,不自知間流露出幾許罕見的孩子氣。

  程玄璇微忡。這樣毫不設防的他,似乎斂去了一貫的強硬稜角,變得溫厚寧和。

  「錦囊上的雄鷹繡得很好,展翅高飛,鷹擊長空。」司徒拓望著她,低沉地道。他不擅長軟言喁語,但是他自己知道,他必定會好好珍藏這個錦囊。在他心目中,它已等於他們之間的定情信物。

  「我隨手繡的。」程玄璇有些躊躇,他是不是誤解了什麼?她送他吉意錦囊保平安,並不代表她對他有什麼情意,這是兩回事。

  司徒拓只是微笑,不語地凝視著她。

  「我回房了。」他那樣溫暖的目光,不知為何令她覺得有些不自在。

  「好,外面風大,回房吧。」司徒拓伸手攬著她的肩,往屋內走去。

  程玄璇沒有掙脫,心中情緒複雜,他一定是誤會了,她應不應該把話說清楚?

  回到房間,她還沒有理清頭緒,就聽他出聲道:「我知你會彈琴,今晚為我彈奏一曲?」

  看了他一眼,她輕輕點頭,走向琴架。他出征在即,有些話也許不該現在說,如果他能聽懂她所彈所唱,那就最好了。

  修長的指尖,柔柔地撥動琴弦,清澈悅耳的音符流瀉而出。

  司徒拓在桌旁坐下,看著她清雅柔弱的背影,心底有一種不知名的情愫流淌而過。

  琴聲悠揚空遠,程玄璇啟唇輕唱:「曾欲攜子手,不期同老歸。花前月下事,從此莫再提。」

  尾音幽幽,琴聲漸悄。一曲完畢,她轉身看向司徒拓,溫聲問道:「我的歌聲如何?」他聽明白了嗎?

  「沒想到不只你琴藝了得,歌聲更如天籟。」司徒拓站起,不吝讚美。

  程玄璇輕歎一聲,不再多說什麼。他們之間一向都是劍拔弩張的氣氛,現在難得的溫馨平和,卻並不真實。只要她開口說清楚,這種虛幻的寧靜安然就會被戳破了吧?不想在此時影響他出戰的心情,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

  「玄璇。」

  極低極淺的喚聲,傳入耳內,程玄璇舉眸望去。面前的男子有一張冷峻英氣的臉,深邃的五官宛如刀刻,微抿的薄唇線條剛毅,灼亮的黑眸幽深似潭。

  他的樣子,並沒有變化,與她當初嫁進門時無異。但那時冷冽的神情,已不復見。縱使他剛才發火暴怒,也不再令她像從前那般心驚戰慄。而差別最大的是,現在他的眼中隱氳的幾縷柔情。

  「玄璇。」又是一聲低喚,他上前一步,擁抱住她。

  她的身子不禁僵了僵,微弱地扭動掙扎:「你先放開我……」

  「不放。我說過很多次了,我絕不會放手。」他低沉著嗓音說道。

  「你明早要啟程出發,你還是快點回軒轅居就寢吧。」停了掙扎,她勸道。

  「現在時辰還早。」他的雙臂依然牢牢地環抱著她。

  「那正好你可以多睡一會兒,明日才會有精神。」她繼續說服。

  「閉嘴!」司徒拓終於忍不住,低喝一聲,抬眼看著她,道,「廢話再這麼多,我就封住你的嘴!」

  「凶什麼凶?我好心勸你早點歇息,難道有錯?」程玄璇瞪他一眼,他的脾氣果然溫和不了多久,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嘰嘰喳喳吵死了!」司徒拓也瞪著她,她可真會破壞氣氛!

  「嫌吵就回你的軒轅居去!」

  「我今夜要留宿浮萍苑!」

  「不許!回軒轅居去!」

  「你有什麼資格不許?」

  「總之不許!」

  「程玄璇!你少給我無理取鬧!」

  「司徒拓!是你蠻不講理!」

  在一如往常的吵鬧中,夜幕降臨,皎月初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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