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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將軍的小妾》第85章
第三卷第六章遠征邊城

  同桌共用晚膳,兩人沉默地進食了片刻,司徒拓突然開口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不要離開浮萍苑。」

  程玄璇不語,顧自夾菜吃飯。他話裡的意思,就是不同意她和柔兒搬去白黎的別院了。

  瞥了她一眼,司徒拓又道:「除了府中的護衛,白黎會另派一些人過來。」

  「禁我的足需要這樣的隆重其事?」程玄璇抬眸,問道,「或是府中發生了什麼事?」

  「你不用管,總之,你乖乖地待著,等我回來。」司徒拓無意多作解釋。讓她知道得越多,只會令她越不安心。

  「姜大哥什麼時候會到?」放下竹筷,她看著他。

  「明日大抵就會到了,他會去白黎的府中做客,你不必擔心。」司徒拓淡淡回道。

  「到底發生了何事?是不是之前姜大哥失蹤的事,另有內情?」她一直沒有追根究底,但並不表示她沒有懷疑。

  「一切待我返來再說。」司徒拓的唇角揚起一抹很淺的微笑。他想信等他回來,他們之間會有一個新的開始。現在知道了她其實很關心他,那麼他也可以心無旁鶩地出征了。

  「哦。」程玄璇沒有再追問。看著他唇邊的笑容,她心裡忽然有些惶恐。是否真如白黎所說,司徒拓對她……

  腦中不禁又想起傅凝霜的死。司徒拓的愛,是那樣的極端,實在令人生畏。

  「如果你在苑內會太悶,我會讓卓文經常過來看看你。」司徒拓出聲道,他盡量把語氣放得很淡,似只是隨意一提。

  「嗯,好。」程玄璇點頭,重新舉筷進食。

  「晚上我要留宿浮萍苑。」司徒拓再次重述。

  「你說過了。」

  「但是你還沒有同意。」

  「我能拒絕嗎?」程玄璇舉眸看他,他這算是詢問她的意見嗎?

  「不能。」他霸道地回道。

  「那你還多說什麼?耍著我玩?」程玄璇惱怒地瞪他一眼。

  「如果你能心甘情願地歡迎我留下,那我會比較高興。」司徒拓聳肩,就算她不歡迎,他也不會回軒轅居。

  「要我心甘情願?那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說。」

  「只要你答應我,你不會有任何不規矩的舉動,我就歡迎你留下。」趕他走是不可能了,但是至少不要發生那件令她恐懼的事。

  「你真的那麼不願意我碰你?」定定地盯著她,司徒拓的臉色微有沉凝。

  程玄璇不說話,卻很堅持地回視著他。他不會明白的,那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殘忍地強要了她,自那以後她做了多少次噩夢。那種羞辱感,比身體的痛楚,更加深刻。

  「你有什麼不滿就說出來。」他的口氣有些硬,雖然他是想說些溫柔的話,但一出口就變了調。

  「說出來有用嗎?你這麼剛愎自用,何時肯聽別人的話了?」他從來都沒有覺得他做錯過吧?

  「你現在是怪我?當初的事,既已成過去,你非要耿耿於懷?」司徒拓懊惱地道。對不起三個字,始終說不出口。

  「已經過去所以我就應該忘得一乾二淨?即使我想忘,也忘不掉!」程玄璇不由地心生怒氣。他說得如此輕鬆!他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對她的傷害有多大!

  「那你想怎樣?」他該如何補償?

  「我想怎樣?我要你遭受同樣的苦!」忿忿地話脫口而出,說完她自己愣了愣。本以為自己已經把那些不甘和恨意,永遠深鎖心底。只要她將來能夠自力更生,找機會逃離將軍府,曾經的事便會煙消雲散。但原來並不是如此,原來她心底依舊藏有怨恨。

  「同樣的苦?」司徒拓低聲重複。忽地他站起身,往房外走去。

  程玄璇盯著敞開的房門,他惱羞成怒所以甩袖離去?這樣也好,不必同床異夢了。

  沒有胃口再吃下去,喚來小秀撤走了膳食。

  沒過一會兒,卻見小秀又跑進房間,慌慌張張地道,「夫人,不好了!將軍拿著鞭子過來了!」

  程玄璇一愣,就因為她說了那些話,他就要家法伺候了?

  「夫人!怎麼辦?要不您趕快躲起來吧?」小秀焦急地道。

  還未等程玄璇開口,司徒拓已經站在房門口,沉著聲道:「小秀,出去!」

  「可是……」小秀遲疑地看了看司徒拓,又看向程玄璇,十分擔憂。

  「出去!不要讓我說第三遍!」司徒拓不耐地道。

  「小秀,你出去吧。」程玄璇淡淡地出聲。

  「是。」小秀無奈地退下,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禱將軍會手下留情。

  司徒拓踏入房中,關閉了房門,臉色顯得深沉,薄唇緊抿著。

  程玄璇自嘲地笑了笑,道:「將軍大人要動用家法,看來我今天說了很嚴重的錯話。」

  「你沒有說錯。」司徒拓直直地凝視她,道,「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想忘也忘不掉。」

  程玄璇不接話,他這是什麼意思?反諷嗎?

  「你說要我遭受同樣的苦。有的事情,不可能實現。但我曾經錯打你的一鞭,你現在可以索討回來。」語畢,司徒拓遞出手中的軟鞭。

  「你讓我打你?」程玄璇錯愕,這種一報還一報的方法是否太過激了?

  「當初我確實冤枉了你,也確實打了你。」司徒拓的語氣雖是硬邦邦,但話意卻是誠懇。拉過她的手,把鞭子往她手中一塞,然後他閉上了雙眼。

  握著軟鞭,程玄璇心中躊躇不定。鞭打了他,她就能心裡舒坦了嗎?恐怕並不會。對她來說,最刻骨的傷,並非皮肉傷。而是心頭籠罩著的那一團巨大陰霾,那一場揮之不去的噩夢。

  「打了你又有何用?」扔掉手中的鞭子,程玄璇凝著眉,道,「外傷與內傷,差別很大。」她不是一個報復心很強的人,她只是不知道心內的傷,如何才能夠撫平癒合。

  司徒拓緩緩地睜開眼睛,凝望著她,默然良久。只要她的心裡有他,即使是愛情交織,即使感情只有一點點,他也心滿意足了。他會用餘生的時間,去補償她,愛護她,呵寵她。

  夜寂靜,月皎潔。

  兩人躺在床上,各有所思,沉默無聲。

  「玄璇。」輕淺的喚聲,漂蕩在床幔中。

  「嗯。」她淡淡地應了一聲。

  「讓我抱一下。」低沉的嗓音,在靜謐的深夜,顯得溫寧柔和。

  她不吭聲,躺著不動。

  司徒拓側過身,伸手環住她的纖腰,將她摟進懷中,低聲問道:「你身子康復得如何?」

  「還好。」程玄璇沒有掙扎,他的手臂桎梏得那麼牢固,掙扎只是白費力氣。

  「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你說,等你身子好些了……」低低的話語隱含深意,黑暗中,司徒拓的墨眸閃爍著灼熱的光芒。

  程玄璇的身軀頓時一僵,忙道:「不行!我還沒有完全好!」

  「如果我說,我會很輕,不會讓你痛,那是不是可以?」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他的手在她的腰際摩挲愛撫著。

  「你不要這樣!」她推著他的胸膛,心裡開始有些著急。

  「相信我,這次一定和從前不同。」他低語,薄唇親吻著她的秀髮,慢慢轉移到她的臉頰。

  「我不要!你快睡覺吧!」她使勁推他,但他卻依然紋絲未動。

  「噓,乖。」他的唇倏地封住她的小嘴,火熱的舌霸道地撬開她的擅口,親暱地舔吻過她白如編貝的皓齒,靈活地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唔……」他說不了話,只能激烈地扭動身子,但這樣無意的摩擦,卻使司徒拓的慾望更熾。

  他低吟一聲,粗糙的手掌捧起她的小臉,更加熱切地吸吮著她的唇舌。

  他的手指穿過她如雲的髮,爬上她透紅的耳朵,指腹曖昧地來回揉搓著,而薄唇漸漸下移,順著她發熱的脖頸舔吻而下,在與肩膀相接處徘徊流連。另一隻手輕柔地拉低她的衣襟,一點一點地褪雲,直到露出渾圓挺翹的酥胸。

  「住手……」程玄璇驚急地臉紅耳赤,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下去。

  司徒拓抬著望進她的眼眸,很認真地一字一頓道:「玄璇,我要你。」

  說話的同時,另一隻自由的大手從她腰間撫摸而上,準確地卓住她右胸的渾圓。

  「司徒拓!不要!」程玄璇驚喊,身體下意識地開始輕顫。

  「別害怕,我會很輕。」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翻了個身半壓著她。

  她柔軟的嬌軀似乎散發著清淡的香味,令他下腹蠢蠢欲動得愈加厲害。硬是抑制著那難耐的慾火,他的大手輕輕揉捏著她胸前飽滿的渾圓,指尖試探地碰觸頂端那粉嫩的蓓蕾。

  他的恣意撫摸,使她戰粟,連嗓音都帶著微微的顫抖:「司徒拓,可不可以住手?我真的很害怕,真的接受不了!」

  「我要讓你今夜之後不再恐懼這件事。」他必須堅持,不能讓她永遠害怕著親密之事。

  話落,他低頭埋入她的胸前,薄唇輕含住她的蓓蕾,舌尖輕巧憐愛地打轉逃逗。厚實溫熱的雙手輕輕地愛撫著她細膩柔嫩的肌膚,指尖滑過她平膽的小腹,蜿蜒而下,探向她的雙腿。手勢,溫柔而珍重。

  這是他第一次全心全意地以溫柔的方式對待一個女子。他不要她怕他,不要她退縮。他要她的身體,更要她的心。

  他溫熱的唇細細密密地吻遍她全身的肌膚,手指下探,一點點伸進她夾緊的雙腿間,隔著褻褲抵在她的花芯處輕輕按摩,沿著密口的形狀畫著圈圈。

  「不要……」她顫抖得厲害,雙手胡亂地推著他結實的身軀。

  「玄璇,乖,不會痛,會很舒服。」他低聲誘哄,抬起一隻手,捉住她的雙手,往上高舉,牢牢地壓在枕頭上,讓她無法推拒。

  「不要……我很怕……」她的眸中泛著淚光,過壓的驚慌使她漸漸地放棄了掙扎。

  「乖,不怕,我會很溫柔。」他沙啞的嗓音飽含壓抑著的慾望。

  他的舌往下舔去,在她有肚臍挑逗著,她只覺得小腹一股熱流直往上竄,忍不住又扭動身子抗拒起來。

  「玄璇,腿張開些。」他的聲音不自知的充滿柔情。慢慢滑下身子,埋首於她雪白的雙腿間,扯落她的褻褲,大掌捧住她圓翹的粉臀,舌尖滑溜的探進女性私處,品嚐她私密的香甜。

  她宛如被電擊般,身子猛然一顫!

  「啊……司徒拓……你……你做什麼?」她惶恐無措,他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

  「我在做讓你舒服的事。玄璇,乖,放鬆,讓我愛你。」他沒有抬頭,含糊地喃道。靈活的舌舔吻著蜜芯,輕柔地吸吮,舌尖撥開蕊瓣,往深處探了去,勾挑地舔舐著。

  她的腦袋已然空白一片,她從來不知道男女間的歡愛,也可以是這樣。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燥熱,下身似乎莫名地潮濕了。

  專注埋頭於她腿間的他,強忍著下腹早已硬挺如鐵的腫脹,額上豆大的汗珠滴落,順著堅毅的下巴弧線滴在她白晰豐潤的胴體上。

  薄唇稍微抽離開她私密的地方,向上親吻,吻過她平坦的小腹和飽滿的渾圓,然後狠狠地吻住她的粉唇。

  「唔……」她發出一聲無意識的嚶嚀,思想似被抽空,渾身癱軟無力。

  他霸道而又纏綿地勾吮著她的唇舌,存心要吸走她所有的理智。趁她混沌迷糊間,他握著自己的硬挺在她濡濕的花蕊口摩擦,男性尖端在蕊口來回細膩地逗弄。

  他這樣做無非是想讓她更濕些,卻害得自己慾火焚身,幾乎失去控制。

  「璇。」含著她的唇,他呢喃一聲,慢慢地將火熱的男根推進已然濕濡的花蕊裡。

  「啊……」她低喃,已不知該承受還是拒絕。

  他繼續緩慢地前進,進入一些,又退出一些,耐心地一次次重複,讓她能夠更好地容納他的巨大。

  「璇……」又是一聲低喚,他把硬挺的鐵杵退出一些,再用力推到花心深處!

  「啊!嗯……」她戰粟地輕喊出聲,腦中僅剩的一絲清醒意識徹底被吞噬。

  他逐漸衝刺起來,在她緊窒的體內來回律動。他不像過去那樣猛使力,粗魯地弄痛她,而是緩緩地退出,再深深的插入,每一次的挺進都引起身下嬌軀的顫抖,那是她不自知的微妙歡愉的象徵。

  不停歇地抽撤律動著,他的黑眸中閃爍著火熱炙人的光芒,直盯著她因律動而不微蕩的嬌軀玲瓏曲線,是那般的誘人,那般的令他悸動。

  他開始加快律動的速度,猛烈衝刺,身下的巨大被她的花芯緊緊吸吮住,一股岸岩漿般的火爆快感衝向腦門,他咬著牙,將她的雙腿扳得更開,火熱的熾鐵加大幅壓地往濕熱的蜜處頂進,一次次徹底地貫穿她的柔軟。

  她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迎向他的兇猛,忘記了最初的恐懼,已無法自控地沉溺其中。

  「啊——」他突然一個狠狠挺入,她脫口尖叫起來。

  她忘情的喊聲,令他的心尖剎時一悸,低吼一聲,極致的快感伴隨著花心深處的熱度席捲而來,他痛快淋漓地噴射出積存在體內的熱流,完全灌入她嬌柔的花心深處。

  「啊……」她的唇中逸出呻吟,緊閉著雙眼,急喘著氣,身下花瓣仍不停的抖動痙攣,雙腿間一片濕滑。

  她從沒想過男女交歡也可以這樣……

  翌日清晨,程玄璇醒來時,床畔已沒有人。

  房內似乎還殘留著昨夜激情的氣息,她睜眼愣愣地望著床頂,怔仲出神。

  昨夜的司徒拓,與往常很不同。那一種真切的溫柔,無需言語,就已經流瀉而出。回想起他輕柔的愛撫,她的臉頰慢慢漲紅起來。怎麼可以那樣?為什麼和以前的歡愛完全不同?她本以為,男女之間的親密事,就是那般痛苦難挨。可原來也能夠……

  「夫人,您醒了嗎?」房外,小秀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醒了,進來吧。」回過神,她捂著發燙的臉頰,應聲道。

  小秀端著水盆推門進來,問道,「柔主子來了,夫人要見她嗎?」

  程玄璇揪牢被子,回道,「請柔兒在外堂等一會兒,我洗漱完畢就出去。」

  「是,奴婢這就去回話。」小秀在洗漱架旁擰好了熱巾布,遞給程玄璇,才退出房間。

  梳洗過後,沉澱了情緒,程玄璇步出房門,走出外堂。

  「玄璇。」見她出來,東方柔站起身,微笑著喚道。

  「柔兒,你起得這麼早?」看向屋外,太陽初升,金黃色的光輝淡淡灑落而下。

  「將軍更早,聽說寅時就已出門了。」東方柔看著她,留意著她的表情。

  「嗯。」程玄璇只是淡淡點頭,不敢再回想昨夜羞人的事。

  兩人在桌旁坐下,等小秀送上熱茶退開了之後,東方柔才又開口:「玄璇,上次你問我傅凝霜身在何處,我一直忘了問你,為何對她的事那麼好奇?」

  「現在不好奇了。」程玄璇抿了抿唇,傅凝霜死得也算無辜吧?無論她曾經做過什麼事背叛司徒拓,司徒拓也無權決定她的生死。

  「為什麼?」東方柔疑問道。

  「人已逝,那她過往的事,也就不必再提了吧。」程玄璇忍不住輕歎一聲。女子的生命,是滯就是如此卑微渺小?任意被人擺佈,無法獨立自強。

  「人已逝?玄璇,你是說傅凝霜死了?」東方柔極為不解,「何時發生的事?病逝還是意外?」

  「柔兒,你不知道嗎?」程玄璇也有些詫異,她原以為司徒拓會告訴她,那應該也沒有瞞著柔兒。

  「知道什麼?玄璇,你聽誰說的?」

  「司徒拓。他說他親手殺了傅凝霜。」這樣不算在他背後說他的壞話吧?是他自己親口承認的。

  東方柔微怔,隨即綻唇而笑,道:「玄璇,你一定是誤會了。」

  「誤會?」

  「傅凝霜幾個月前回到京城,就一直逗留未走。我聽下人說,前些時候,她還上府來鬧過一次。」

  程玄璇蹙眉,那也就是說傅凝霜並沒有死?傅凝霜來府中鬧的時候,也許她自顧不暇所以沒有聽說。可是,司徒拓為什麼要默認他殺人?

  東方柔細看她的神色,心知她在困惑什麼,便出聲道:「將軍其實是一個嘴硬的人,而且別人越不相信他,他就越不願意解釋。」

  「柔兒,為什麼你這麼相信他?」程玄璇輕聲問。

  「當初將軍跳水救我,而我只不過是他素未蒙面的小小宮女。他連陌生人都毫不猶豫地去救了,又怎會濫殺無辜?雖然傅凝霜並不算無辜,雖然她曾經做過很多傷害將軍至深的事,但我仍然相信,將軍決不會殺害一個他曾經愛過的女子。」東方柔望著程玄璇,緩慢的語調卻很堅定。

  程玄璇淺淡地笑了笑,沒有接話。她和柔兒不同,柔兒一開始所看見的就是司徒拓的好,而她一開始看到的就是他的惡劣殘暴。也許她們兩人的認知,都是片面的吧?司徒拓是怎樣一個人,現在她還下不了定論。

  正安靜的思索著,苑外忽然傳來嘈雜的爭執聲。

  「洛兒姑娘,將軍有令,閒雜人等不得進入浮萍苑。」

  「閒雜人等?為何東方柔能夠進去,而我不能?」

  「這個……」

  「你們將軍有令,就是單指我不能進浮萍苑?」

  「洛兒姑娘,屬下只是奉命行事,請姑娘切勿見怪。」

  屋內,程玄璇和東方柔對看一眼,不約而同地站起身。

  「如果她真有心針對我,這樣做豈不是激發她更大的怒氣?」程玄璇皺了皺秀眉。

  「你只要待在苑內,量她也沒有通天的本事。」東方柔微微一笑,口氣卻很堅持,「玄璇,你先回房。」

  「那我就在這等你吧。我想聽聽她來找我的原因。」程玄璇坐回椅中。

  「好。不過你千萬別出來。」東方柔溫聲叮囑,然後往苑門而去。

  程玄璇端坐著,靜聽外面傳來的對話聲。

  「言姑娘,不知你找玄璇夫人有何事?」

  「我來看看她的身子有否好些。」

  「但是玄璇夫人正在小憩。」

  「哦?那為何你還停留此處?」

  「我等了一會兒,既然人還沒有醒來,我也打算走了。」

  「看來今日我是進不了這扇門了。」

  不一會兒,東方柔就折返回來,微笑著道:「她走了。」

  「嗯。」程玄璇輕應一聲,心裡想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如果言洛兒真要對付她,那麼不管怎麼做,都是無用的。

  「玄璇,你不用擔心,浮萍苑外不僅有府中護衛守著,還有王府的侍衛,沒有人夠傷害你。」

  「只怕防衛得太明顯,更容易成為目標。」程玄璇低歎,不再多說。她並不是無知無覺,言洛兒不喜歡她,她已能夠清楚得察覺到。只是她無法預料,言洛兒的手段到底會有多厲害。

  靜默間,外面又有一道聲音傳來——

  「玄璇。」

  隨著溫和爽朗的喚聲,一襲俊逸白衣的白黎慢步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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