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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鷹》第4章
第三章

  不得不說,有時人的思想是具有預見性的。

  悠然坐在床榻之上,秋知風抱臂看著眼前正在上演的全武行,目光自然大多都落在黑鷹身上。

  他的衣服是影衛最常所穿的黑,似乎從自己有記憶起就是這個顏色了;他的唇輕抿著,眼睛卻直直地警惕著——雖然看起來像是在發呆——修長的手臂以從容不迫的速度揮舞著,挽出朵朵的銀花。

  二十三個刺客一個接一個喪生在他的劍下。

  非常的乾淨俐落,不難想像平日裏,他也定是如此斬殺不知死活前來的刺客們。

  片刻工夫,黑鷹收劍還鞘。

  秋知風清楚地看到,他的劍上未留下一滴血,仍是森寒冰冷亮得讓人心頭打顫。

  「動作有進步。」

  淡然評價,秋知風不願承認,剛剛自己竟看著他淡然冷漠的殺戮臉龐看呆了去。

  他真的從來沒有注意到,黑鷹揮劍殺人時的表情竟然會是那麼美!

  黑鷹是影衛,而影衛最正確的含義便是——解決所有黑暗中的危險,以保護主人的安危。

  而從來都不曾回過頭的秋知風,自然不可能看得到黑鷹殺人的魔魅。

  黑鷹的臉真的很平凡,對一個影衛來說,太過讓人在意的容貌反而容易壞事,所以這樣一張臉是適合的,就算在路上見到也會一過即忘。

  秋知風左手無意識地摩擦著右手的手背,鷹眸盯著黑鷹那張他從來不曾在意過的臉細細地看。

  平實的眉毛,不淡不濃,眼睛也剛剛不大不小,鼻樑倒是挺直卻還是不出色,嘴唇看起來有一點厚,但是在那殘留的記憶中,他卻記得那是非常柔軟的,就好像一團盈盈的水,溫潤而美好……

  心中升起一小股燥熱的火焰,然後慢慢爬上喉間,困難的吞咽口水,秋知風嘗到了乾渴的滋味。

  身體非常的結實,長年練武讓皮膚緊繃卻不顯得肌肉糾結,深深的小麥色肌膚如蜂蜜般有光澤,手感像是可以吸住手掌的……那邪火直線向下,聚集在小腹,秋知風驚覺自己竟然只是看著他身體,就有了欲望!而他從來都不是這樣容易被撩撥的人,除了面對青松。

  「謝主人。」黑鷹微頷首,雖然覺得秋知風的目光似乎太過灼人,但是身為下屬,這並不是他應該介意的問題。

  並不想在這裏隨便找個人解決欲望,秋知風深吸一口氣壓下火焰,同時也終於做了某個決定。

  「走了。」

  恢復成往日那樣邪氣不馴的模樣,秋知風起身走人,而黑鷹則開心的跟上。

  ——能看到主人恢復往日的樣子真是太好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心思異常單純的黑鷹,根本看不出秋知風心中是如何的糾結,也根本不介意在不久之前,這位主人還把自己給吃了的事。

  忘記了就是忘記了,對影衛這種根本就沒有明天的人來說,沒心沒肺的活著,也許是件好事也不一定。

  兩人一路無話回到魔教總壇,秋知風在教中毒醫的房門前徘徊了幾步,便推開門走了進去,並在刹那間打了個手勢,黑鷹收到,乖乖的隱身於門外等候。

  許久之後,秋知風從房內走了出來,一臉凝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大事的樣子。

  黑鷹自然不敢打擾,恪守著影衛的本分靜靜地隱身近前。

  「……」

  感覺到黑鷹的靠近,秋知風的眉狠狠一皺,突然長袖一甩,竟然使用輕功飛速離去。

  黑鷹反射性也使輕功緊跟了上去,納悶又是哪個不長眼的惹到了他的主人。

  倉促地找了一處距魔教總壇最近的客棧,秋知風匆忙地要了一間上房就飛身上樓。然而站在房間門口,秋知風卻做起了激烈的心理掙扎,而身後熟悉的氣息越近,對他來說更是一種煎熬。

  長痛不如短痛,當斷不斷必受其害!

  牙一咬心一橫,秋知風打開門走了進去,同時身體一側,讓出可供一人通過的路來。

  趕到的黑鷹會意,一閃身竄了進去,殊不知自己這一進就如同進了貓嘴裏的鳥,再也沒有飛出來的可能了。

  一旦下定決心,秋知風便如擺脫了沉重的枷鎖般,變得自在起來,倒是黑鷹總覺得哪里怪怪的,有些不自在。

  真的好怪喔!

  黑鷹乖乖地按秋知風的吩咐坐在床上,手放在膝蓋上,目光不自覺地瞟來瞟去。

  「現在,把你被俘的事情詳細說與我聽。」

  倒了一杯茶輕啜,秋知風的目光灼灼,看得黑鷹愈加手足無措,乾咳了兩聲才緩解了突然異常乾澀的喉嚨。

  「屬下先要請主人恕罪!」

  黑鷹突然從床榻上躍起,翻身跪於一旁。

  「恕罪?你有何罪?」

  慢慢走近黑鷹,秋知風的血液在鼓動,瘋狂地叫囂著佔有。

  而他強壓下這種衝動,為了等待更加甜美的時刻到來。既然已經做出決定,那麼他就無須再強迫自己忍耐。

  況且毒醫說過,強忍傷身啊。

  「屬下日前大意被擒,請主人責罰!」黑鷹的頭上開始滴下冷汗,因為秋知風身上有一種莫名的可怕氣息在盤旋著,已經達到了極高的程度。

  「那件事並不怪你。」

  要怪也要怪他自己太不夠節制,也要怪黑鷹實在太過誘人。

  壓下心中的黑暗欲望,秋知風向床上一坐,緊緊地盯著黑鷹那幾乎日日可見的平凡臉龐,目光中的熱度幾乎要將黑鷹整個燒成灰燼。

  也許是因為黑鷹從來都是跟在自己的身後,如影子一般的存在,所以秋知風從來都不覺得他有什麼重要。可是他前日幾個時辰的無蹤,就突然令秋知風有一種已經失去了他的錯覺。

  儘管他知道這是瞎擔心,影衛只要不死,便不會失去。而以黑鷹的實力,這世上可以殺死他的人類,寥寥無幾。

  但,卻並不是沒有。他自己便是其中之一。

  「可這也是屬下學藝不精才導致的後果!所以,還請主人寬恕屬下學藝不精之罪!」

  秋知風越是撇清他的責任,黑鷹就越覺得慚愧。

  特別是,明明自己就是長年隱身於黑暗中的人,竟然也會中了別人的暗招。

  「學藝不精?難道是在你的身上一擊成功的麼?對方的實力很強?」

  略一偏頭,秋知風的眼只眨了一眨,就幾乎猜中了黑鷹遇襲的全部。

  而他依舊四平八穩的坐姿,更是令黑鷹無比心安。

  果然還是自己的主人夠氣度,夠冷靜,夠睿智!

  「屬下慚愧。的確是一擊成功,但是對方守備的實力卻很一般,並不森嚴。」

  黑鷹努力將腦中的所有訊息都匯總起來,然後分析判斷怎樣才能表達得更清楚。全然沒有注意到,隨著他的說話,秋知風慢慢靠近的身體。

  「只是對方的主使者大有來頭,他是……主人?」

  落到肩膀上的手令黑鷹的彙報中斷了,他不明所以地抬起頭。

  「繼續說。」秋知風並沒有拿開自己手,只是命令他繼續彙報。

  「是。」壓下心中的疑問,黑鷹遵命忽略掉秋知風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然後繼續道。

  「他是當朝四皇爺風宇飛,他的目標是魔教或者主人。大概這一次朝廷派出的領軍人物就是他,而且他有要求我歸順於他,可能是想利用我來對付您……」

  黑鷹把自己知道的跟猜到的全都向秋知風和盤托出,只隱瞞了自己身中血魁的事情。畢竟他身負影衛之職,就算為了主人而死,他也沒有什麼覺得可遺憾的。不過……

  黑鷹縮了縮脖子。

  主人的手怎麼都移到他的脖子上去了?好癢啊!

  也許在別人的面前,黑鷹會努力克制自己的感覺,可是面前的是自己的主人,他必須按秋知風曾經的規定,在他的面前放鬆。

  「也就是說,他想要你?」

  像是無意的曲解,又似乎說得頗有道理。

  秋知風的手慢慢從黑鷹的肩膀滑到脖子,然後又向下滑到領口。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一雙眼陰沉的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是……是的。」被突然挑開自己領口的手嚇了一跳,黑鷹停頓了一下,才把整句話說完。

  「是麼?那還真是需要好好地查一查了呢。」

  黑鷹聽了連連點頭,殊不知,秋知風所講的要「好好地查一查」的東西,跟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秋知風伸出另一隻手來拉下黑鷹已經被弄得淩亂的外袍,黑色的衣袍落到地上,沾了許多灰塵,馬上就被弄髒了。

  嗚,我的衣服!

  黑鷹心裏暗暗叫苦,這可是他剛剛買來換上的,身邊可再也沒有乾淨的外袍了。

  「你沒有受傷?」

  最後一用力,乾脆地撕裂黑鷹的單衣,秋知風仔細地尋視黑鷹裸露的上身。

  麥色的皮膚上並沒有任何的新傷與血跡,只是鎖骨下的那個……

  「這是哪來的?」

  不悅地挑起眉,秋知風的食指點上了那處顏色已經略顯暗淡的吻痕,似乎是很久之前印上的呢,而他跟黑鷹上床,才不過幾天。

  黑鷹向自己的胸前看去,臉轟的一聲炸紅!

  這……這要他怎麼說出口!難道要說是主人您酒後亂性吸出來的麼?如果自己真這麼說,怕是不會有命在了。

  完全不理解秋知風問話的用意,而且還弄錯了目標物,誤以為是胸前所有的吻痕,而不單只是秋知風指著的那個,黑鷹尷尬又羞恥,一時之間張口結舌,同時,頭上急得滑下數滴冷汗。

  「這……這個是……」

  挖空腦子也找不出任何的理由來蒙混過去,黑鷹急得頭上都快要冒煙了。

  而此種緊張的神態落入秋知風眼中,則無疑是火上澆油。

  「回答我!這個是什麼?」一把從後方抓住黑鷹的頭髮,秋知風猛地將他的頭拉到了自己的眼前。「什麼時候你竟然學會無視我的問話了?」

  頭上疼得要死,可是依舊在黑鷹的忍耐範圍內。

  放鬆身體本能瞬間而起的反抗緊繃,黑鷹順著秋知風的力道不敢掙扎半分。

  「屬下……屬下沒有。」黑鷹被冤枉的很委屈。

  「沒有?」秋知風將他的頭拉起,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那就回答我,這是哪兒來的!」

  「這是……這是……」黑鷹心一橫,正打算說出口,卻被秋知風帶著狂暴的動作打斷。

  狠狠吻上垂涎了許久的唇,秋知風用舌頭狠狠地舔,用牙齒狠狠地咬。

  「嗚……!」

  黑鷹被他的吻嚇傻了,有點反應不過來,愣愣地任他親吻,然後被唇上的疼痛拉回神智,發出低低的悲嗚。

  主人這到底是要做什麼?明明,自己還什麼都沒有說啊!

  「是哪個野男人弄的?」放開黑鷹的嘴唇,秋知風恨恨地問。

  被嫉妒沖昏頭的男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就算他曾經再英明神武也不例外。

  黑鷹的喘息未平,剛剛想要否認,就又被秋知風吻住嘴唇,只是這一回,並非只是在嘴唇,秋知風利用黑鷹喘息的瞬間將自己的舌頭頂入了黑鷹的嘴裏。

  然後就是如狂風暴雨般的勾纏吸舔,未曾親吻過任何人的黑鷹自然是沒有任何經驗,直被秋知風吻得胸膛劇烈起伏,差點兒沒氣。

  許久之後,當秋知風滿足地離開黑鷹的唇,黑鷹已經雙眼發直,全身酥軟,半點力氣也使不上來了。

  大掌在蜜色的胸膛上情色的撫弄,然後按上了其中一點紅褐色的乳頭。

  「啊……」黑鷹本能地叫出聲來,驚覺自己竟然叫得跟女人一樣,連忙伸手捂住嘴,呆呆地去看在自己的身體上為所欲為的主人。

  「有感覺了?」秋知風邪笑,然後手指掐住那可憐的一點用力拉扯,「你還真是敏感呢!在那個野男人身下你也是如此淫蕩麼?」

  黑鷹慌忙鬆開手,再度張嘴想要解釋,卻被秋知風一指點了啞穴。

  張了張嘴,沒有任何的聲音,黑鷹欲哭無淚。

  他真的沒有什麼野男人啊!主人怎麼總是自說自話,半句也不聽他解釋啊!

  黑鷹伸手想要去解自己的啞穴,可是半路就被壓制了手腕。

  「我現在什麼也不想要聽,你安分一點,我就不會送你去刑堂。」秋知風抓住黑鷹的胳膊,一把將他甩上床。

  想起刑堂堂主飛翩那變態的手段,曾經因一次手下新來的影衛失誤而代替他領教過的黑鷹,狠狠地打了個冷顫,立刻一動不動地任秋知風擺佈。

  秋知風仔細地打量乖乖躺在床榻之上的黑鷹,視線下滑,最後落在了他的下身。

  黑鷹全身的汗毛立刻豎起。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這裏……曾經被別的人看過麼?」

  五指張開按住黑鷹下身的分身處,秋知風溫柔的詢問令他全身發冷。

  拚命地搖頭,黑鷹神經緊繃地看著秋知風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會令他膽寒的笑容來。

  「真的沒有麼?那我可要檢查看看了。」五指成爪在他的下腹部狠狠地劃,連裏褲也一起被劃爛,分身立刻暴露在秋夜的空氣裏。

  全身忍不住微微地發抖,黑鷹蒼白了臉。他已經大概猜到主人想要做什麼了。

  「呵呵……」秋知風看著黑鷹蒼白的臉,愉悅地低笑,「你很冷麼?抖得這麼厲害。」

  邊說,指甲邊在黑鷹的腹部搔刮,向下。

  再也扼制不住害怕,黑鷹伸手去抓開秋知風的手,同時身體就要向著地上跳去,卻被早有防備的秋知風一手反攏,然後閃電般點了穴。

  狠狠地將他再次拉上床,秋知風傾身壓上。

  「你真是不乖啊,出去幾天竟然就學會違抗主人的命令了。」

  大手一揮將剩餘的褲子扯掉,黑鷹整個結實的身體就暴露在秋知風的眼下。

  「這裏,有被風宇飛碰過麼?」

  秋知風的手指從黑鷹鎖骨處的吻痕開始,慢慢向下滑,每停一處,便問一次這句話。

  黑鷹被點了穴道,不僅沒辦法說話,連動彈手指都不能。

  得不到回答,秋知風的眼中開始聚集風暴,動作也越來越粗暴。最後甚至乾脆直接抓開黑鷹的膝蓋,將手指抵在了他下身的入口。

  「這裏呢?有被人碰過麼?」

  秋知風此時的聲音是如此的可怕陰森,而他的動作又是如此地充滿了危險性,讓連死都不怕的黑鷹也幾乎嚇昏過去。

  更何況他心裏非常委屈。

  拚死拚活的將重要的訊息帶回來,卻被自己效忠的主人如此對待,怎麼想也覺得委屈。

  黑鷹的眼裏竟然出現了委屈的情緒,落在氣得快要失去理智的秋知風眼中,無疑就成了壓斷他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被我碰你就如此委屈麼?你就這麼討厭我?!

  於是手下失了輕重,長指狠狠地插進了黑鷹的體內。

  秋知風因為長年練武,手指不僅有繭,也比平常男人生得更加粗壯。乾澀的入口根本就承受不了,只這一下,就幾乎被撕裂流血。

  啊——!

  無聲地慘叫,黑鷹張開嘴,如缺氧的魚般。奈何身體都動不了,只能劇烈的顫抖著,如狂風中的樹葉。

  秋知風已經失去了理智,根本就看不到黑鷹的慘狀,只覺得手下的身體是如此的抗拒他。憤怒上升,立刻又插了另一隻手指進去。

  這一次,黑鷹的下身真的流血了。鮮紅的色澤順著秋知風的皮膚紋理一點點流出來,變成幾條血線,一直滑下黑鷹的大腿,滲入了白色的床單之中。

  就好像初夜的落紅。

  秋知風受到血液的刺激,本能中的暴虐因數如岩漿洶湧而上,爆發出情欲的火花。

  抽回手指,迅速扯下自己的腰帶,秋知風兩手抓著黑鷹的腳腕抬高到肩頭,然後狠狠地壓下,再將勃發的欲望強行頂到盡頭。

  啊啊啊——!

  無聲地張嘴慘叫,黑鷹的眼睛瞬間睜大到極致,卻沒有任何一滴眼淚流出來。早年影衛的訓練,讓他的身體控制能力幾近完美,但是對於疼痛的本能反應卻還是存在。

  特別是當他面對的,是他最忠誠于的主人的時候,這種本能總會不由自主的表露出來。

  所以儘管代表屈服的眼淚沒有流下,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彈動痙攣,瞬間緊繃。

  因為黑鷹下身急劇的收縮,秋知風在感覺到疼痛的同時,亦感受到了快感。

  就好像他最愛的殺戮,痛並快樂。

  扣緊黑鷹的腰,秋知風瘋狂地抽插起來,每一次都全部拔出,然後再全部頂入!

  鮮血與他分身處流出的濁液混合在一起,隨著他每次的劇烈動作飛濺出來,落到床單上。

  同時,黑鷹下身的鮮血也越流越急,越流越多,染紅了他身下的大片被單。

  突然的,秋知風加快了速度,腰也瘋狂地擺動起來,黑鷹的身體一邊痙攣,一邊隨著他的瘋狂衝力而上下彈動,雙眼已經漸漸失了焦距。

  最後狠狠一頂,秋知風射進了黑鷹的體內。

  滾燙的欲液噴進飽受刺激敏感的後穴,再度引發黑鷹身體的本能痙攣。甚至直到秋知風抽出自己的分身,黑鷹全身的顫抖也沒有停下。

  而這也僅僅只是開始。

  秋知風的欲望仍未被滿足,他健臂一伸,撈起黑鷹猶自顫抖發冷的身體,以膝蓋頂開他的兩腿,然後向著自己的胯間壓下。

  再度被貫穿的後穴不停地收縮痙攣,秋知風迫不及待地再度向上挺動。

  而黑鷹卻已經連無聲的張嘴都做不到了,頭也無力地垂下,他陷入了昏迷。

  可是,夜還正長。秋知風的瘋狂依舊在持續。

  天色微微亮起來,春日的清晨總是比較寒冷,雖然對於有內力防身的練武之人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是某些發生意外情況的人必須除外。

  縮了縮身體,黑鷹反射性地向溫暖之處靠近,然後蹭了蹭。

  他很久都沒有睡得這麼安心了,雖然身體中的感覺很奇怪,好像很痛,又很累,就跟剛剛滅了一個幫派的感覺一樣疲憊。

  黑鷹在半睡半醒間伸手抓住了最近的東西,然後再度昏睡過去。

  秋知風躺在他身邊,看他皺眉,然後靠向自己,甚至還蹭了蹭。那平凡堅毅的面容此刻現出一股孩子般的天真來。

  ——很吸引人。

  秋知風的喉嚨動了動,想起自己昨晚的殘暴,壓下了欲望。

  雖然知道就算自己做了再過分的事情,身為影衛的黑鷹也不會離開自己,但是他心裏還是有點兒不安。

  這種感覺似乎曾經有過,不過絕對不是在前情人青松身上感覺到的。

  好像是在記憶中的遙遠過去,他第一次得到了只屬於自己的東西——影衛,也就是黑鷹。

  那時的他似乎就很沒有安全感,總會故意做一些殘酷的事情來欺負黑鷹,試探他忍耐的底線,試探他是否會因此而背叛自己……

  伸手抹了一把臉,秋知風視線轉下,落在黑鷹抓著自己的手上。

  黑鷹的手比起自己的來要小上一些,可能是因為他的個子本來就比自己矮吧。只是這雙手上的厚繭,一點兒也不比自己手中的少多少。

  而且他身上的傷疤,也是密密麻麻的佈滿他的皮膚,只不過傷痕因比較久的關係,所以看起來很輕淺,再加上他永遠一身黑衣隱在黑暗之中,怕是沒幾個人會注意到吧。

  不過,他雖然沒有幾次親眼看到的機會,卻對黑鷹身上存在如此之多的傷疤並不感覺意外。

  他曾經堅持看完黑鷹受酷刑訓練的全部過程,那絕非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殘酷與痛苦,至今他都不曾忘記分毫。而對能從那訓練下活下來的黑鷹,他當時是有些小小的敬佩的,所以才指名了黑鷹作為他的影衛。

  只是影衛實在是太過無存在感了,時間一久,他就漸漸淡忘了當初相識的那份震驚與敬佩。

  如果不是那次酒後亂性,他根本就不會再度把目光落到這個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影衛身上。

  而像如今這樣共臥一張床,身體依偎就更不可能了。明明,當初他們還都年少青澀的時候,曾經多次並肩戰鬥過,受傷被人追殺時也曾互相取暖……

  這些過往如今想來彷若昨日,但究竟是時間太過殘酷還是他太過薄情?竟然將這些事情全部都忘記了。

  而且如果毒醫說的是真的,那麼……

  秋知風突然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也許,這就是命運。

  不過,現在的他並不覺得討厭,之後的事情,時間自會有所定論。

  伸出大手摸了摸黑鷹在睡夢中猶緊皺的眉,秋知風輕輕地撥開黑鷹裸露的肩膀處滑下的黑髮,然後湊到黑鷹的耳邊低語。

  「你現在是我的了。」

  黑鷹做了一個夢,一個噩夢。

  夢中,他的主人用鎖鏈將他的全身鎖起,然後親吻他的唇,鎖骨,胸口,最後抬起他的雙腿,沖了進來。

  那撕裂般的劇痛幾乎與當初受到的酷刑訓練同樣可怕,立刻令他慘叫出聲,然後一下子驚醒。

  酸澀的眼睛想要看清東西有些困難。

  只不過,身邊這個……是誰?

  湊近了細看,黑鷹一驚之下羞點兒從床上栽下去。

  主……主人?!

  「你醒了?」

  秋知風的聲音跟以前一樣,只不過黑鷹卻聽出其中的一絲溫柔。

  腦袋壞了麼?錯覺吧。

  黑鷹眨了眨還是不舒服的眼睛,反射性想要起身。可身體剛剛一動,下身就一陣火辣辣的痛!

  昨晚的悲慘片段瞬間從腦中閃過,黑鷹的身體一僵,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還很痛?」

  見他如此反應,秋知風知道是自己造成的傷在痛,於是關切的問,並且靠近。

  本來黑鷹就靠在秋知風的懷裏,秋知風這一低頭,兩個人的鼻息交纏,黑鷹覺得一股熱意混合了寒意一起從心臟湧上,臉色紅了又白,全身僵硬。

  雖然他曾經在很年少的時候跟主人這麼靠近過,但是已經多年不曾這樣了,他真的無法適應。

  見黑鷹不回答,秋知風自顧自地伸手下去,在黑鷹反應過來之前摸進了他的後穴。

  「啊……」

  撕裂紅腫的地方被粗糙的手指按上,黑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身體自動向前縮了縮,欲逃開秋知風的掌控。

  「這麼嚴重?」秋知風一急,一把就掀開了蓋在黑鷹身上的被子,被蹂躪得悲慘的身體立刻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

  狠狠地打了個冷顫,黑鷹的身體本能地想要逃開。可是理智上卻習慣性地選擇了服從。

  ——身為影衛,他必須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這是多年前便已深刻於他心中的鐵則。

  翻過黑鷹的身體,秋知風可不管他現在想的是什麼,直接用手去掰他的臀瓣。

  鷹的指甲在秋知風碰到他後穴的一瞬間,深深地刺進了手掌之中。

  白濁的液體與血液混合在一起,乾涸地糊住了整個後穴,剛剛秋知風的粗魯動作再度讓此處破裂流血。鮮紅色的液體散發著腥甜的味道,慢慢滑下黑鷹蜜色的大腿。

  如此強的視覺衝擊令秋知風再度感覺到欲望升騰。

  強按下心中的渴望,秋知風放開黑鷹,起身伸臂從自己扔于床邊的外袍裏摸出一個小瓷瓶來。

  臉被半按著向下,黑鷹認命地放鬆身體,任秋知風擺佈。即使主人想要再上他一次,黑鷹也不會反抗。

  打開小瓷瓶看了看,秋知風皺起了眉。

  想了—想,他坐起身來,穿衣下床。

  回身將黑鷹的身體牢牢蓋嚴,秋知風的話語裏含了一絲愧疚。

  「你先等等,我叫小二燒水來。」

  「不必麻煩主人,屬下去吧。」身為影衛,自然要為主人分憂,斷沒有讓主人為自己效勞的道理。

  秋知風一見黑鷹竟然真的掙扎起身,不悅地抿了抿嘴唇,閃電般出手一點,黑鷹立刻就乖乖地倒回原處。

  果然還是這樣比較快。

  滿意地想著,秋知風打開門走了出去。

  再度被點了穴道,黑鷹面朝下躺在床榻上,面孔有些扭曲。

  剛剛的動作太大,扯開了下身的傷處,溫熱的液體再度流下。

  片刻之後,秋知風回來了,身後跟著幾人,將抬上來的大木桶放到了屋子裏。

  揮了揮手令他們退下,秋知風隨手扔了塊銀子打賞,幾人立刻樂呵呵地走了,還不忘帶上門。

  秋知風將門栓插死,然後走到床邊將黑鷹打橫抱起,輕輕地放進了可容納兩個成年男人的大木桶中,這一次他的動作要小心許多,只是仍然把黑鷹嚇得半死。

  驚愕地被自己的主人像抱女人一樣放進大木桶裏,就算是鎮定如黑鷹者,也不由得發出小小的驚呼,然後猛然閉嘴。

  「主人,我可以自己來。」

  見秋知風不但沒解開自己的穴道,反而拿起大木桶邊搭著的布巾,黑鷹慌忙地說,眼睛也左右亂瞄,不敢對上秋知風探尋的視線。

  黑鷹臉上的溫度也在不知不覺間急劇升高。

  「你不方便,我來吧。」

  秋知風專斷地決定了,然後將布巾沾了水,慢慢向黑鷹的肩膀處擦過來。

  黑鷹無法動彈,下身被微燙的溫水環繞之下疼得一抽一抽的。雖然這一點兒痛他還忍得下,但是這不代表他可以安心地接受主人的服務。

  就算是他為秋知風擋劍的時候,也從來沒得到他如此的照顧。甚至在久遠的過去,他們兩個主從關係還分得不很清楚的時期,也從來沒有過。

  黑鷹不知所措地把眼珠左轉右轉,就是不敢向前看。

  而秋知風手中的布巾已經一路向下,擦到了他的胸前。

  紅腫破皮的乳頭被水一刺激,變得更加挺立。

  覺得羞恥的黑鷹紅了耳根,直想要埋進水裏去。

  嗚嗚,好丟臉!

  而秋知風的眼神則一黯,手似有似無地拿著布巾在紅腫的兩點周圍劃來劃去,直惹得黑鷹的身體戰慄不已。

  越看他忍耐的樣子,就越是想要欺負他,秋知風突然有一種重溫過去的錯覺。

  當他跟黑鷹還是小小的少年,他最喜歡將稍嫌稚嫩老實的黑鷹欺負得眼淚汪汪的。

  後來,大概是他欺負得太厲害,黑鷹漸漸學會收起一切的表情,讓他欺負得很沒成就感,慢慢地也就不再對欺負黑鷹的事情感興趣了,轉而對新的遊戲——女人,感到新奇,更進一步的冷落了黑鷹。大概也就是從那時,他跟黑鷹漸漸變得疏遠,最後變成了現在這樣完全的主從關係。

  秋知風這樣調戲的動作,終於令黑鷹出口討饒。

  只是那宛如要求更多般的沙啞聲音實在讓人情迷,特別是他跟記憶中別無二致,淚眼汪汪的可憐樣子,更是令人無法忍耐。

  傾身吻上黑鷹的嘴唇,這一次的吻溫柔到令人想流淚。

  離開他的嘴唇,在黑鷹震驚迷惑的目光中,秋知風拿起布巾來繼續向下擦,一直到黑鷹的下身。

  「主……主人!我可以……自己來!」

  如果能動,黑鷹一定不管下身的疼痛,奪過布巾來自己洗。

  可是,問題就在於他動不了。

  「你真的可以自己來麼?」秋知風抬起頭,玩味地注意著他。

  「我……我可以的……!」黑鷹的聲音在他的注視下越來越低,最後聲音消失在突然貼近的唇齒間。

  離開黑鷹如水般盈盈美好的嘴唇,秋知風的唇邊與黑鷹之間拉起一條銀絲,在黑鷹的注視下,他伸出舌頭將之捲入口中,那張刀削斧劈的粗獷俊臉上現出邪魅的笑意來。

  「還是我來吧。」

  說著,秋知風的手指輕輕地撫過昨晚被自己疼愛過千百次的地方,被溫水泡過的乾涸之處,洗起來也簡單得多。

  這點疼痛對於黑鷹來說自然不算什麼,只是,還是會覺得彆扭。

  特別是這種太過親密的感覺,他實在是……不能適應。

  當初被師父發現他跟還是少主的秋知風太過接近,就被明裏暗裏多次教訓。當時還懵懂的他並不瞭解師父的用意,直到後來的那次教內叛徒襲擊,秋知風因為他而被敵人連砍兩刀。

  明明,應該是自己保護他的!他是他的影衛啊!卻害他為自己受傷!

  那時,他真正瞭解了師父的苦心。

  於是,之後他就有意無意拉開自己跟主人的距離,同時也瘋狂地接受師父的殘酷訓練。

  他不想要再拖累主人!他要永遠保護他!當他的劍,做他的盾,直到咽下最後—口氣……

  收回陷得太深的思緒,半扭過臉,黑鷹的目光閃爍,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轉到別的地方去,而不去注意秋知風在水下正碰著自己後穴的那只手。

  突然的,秋知風的手指試探性地鑽了進去,雖然只是淺淺的一節,也足夠令黑鷹驚駭萬分。

  愣愣地瞪著一瞼笑意的秋知風,黑鷹說話又急又慌。

  「主……主人?!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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