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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凡》第25章
番外篇 磕磕絆絆

二檯子瀾淵跑來跟文舒炫耀他家那位對外人無情疏遠,獨獨對他溫柔體貼的狐王。

文舒捧著茶靜靜地聽:"這麼說,凡事是二太子你說了算?"

"那是當然!"搖著扇子的瀾淵大言不慚。

"哦......"文舒微微點一點頭,心中想著,為何從天崇宮的天奴那邊聽來的,卻是風流的二太子被下界狐王治得服服帖帖?罷了,不去想這些。

這邊的太子還在滔滔不絕地跟文舒炫耀著他的種種心得:"過日子,第一就好實話實說,別什麼都藏著掖著......"

"是麼?"

"就是。"瀾淵"唰--"地收了扇子。

半夜三更,又被狐王趕出房的二太子一邊跟裡邊苦苦哀求著,一邊在心裡回味著白天自己在文舒那邊講的這一套至理名言,多好,多實在,虧他專程跑去講給文舒聽。不然,就他小叔那個八百年不說一句話的冷傲脾氣和文舒那個凡事都往心裡藏的性子,這兩人放到一起過日子,少不了又得有什麼磕磕絆絆的。

笑得左耳朵根咧到右耳朵根的二檯子縮縮脖子,繼續朝裡邊喊著:"籬清啊,讓我進去吧......我知道我錯了呀......我下回絕不亂說話啊......"

房裡的人吹了蠟燭,一點都不搭理他。

而正如我們的二太子所料,那兩人的日子確實過的有些不平坦。

事情的起因之一其實很小,並且就跟瀾淵有關。不過是某一日,這位向來閒得發慌又多情得濫情的二太子又跑來天崇宮探望老朋友。

說起他家那位狐王的種種,縱使常抱著鋪蓋卷兒在房門外露宿,二太子在人前依舊笑得春風得意,恨不得全天下都知曉他的甜蜜的口氣。文舒坐在院中含笑聽著他講。

瀾淵一時又高興得露了行蹤,搖著描金扇子,低斂起墨藍的雙瞳,低聲道:"文舒我想你。"

文舒知他是在玩笑,便輕笑一聲,如從前般淡淡地答他一句:"我也想你。"

這廂的太子哈哈地笑了沒兩聲,眼角瞥到門邊站著的那個人,剛入口的天宮香茗就全數噴了出來,茶漬濺到他嶄新的藍錦袍上倒不要緊,只是昨兒個晚上才硬纏著那個誰畫的扇面卻也毀了。瀾淵心疼之際,抬頭再往門邊瞧一眼,這回事連心疼也顧不上了,趕緊捏著扇子暗自思量該想個什麼說辭才好脫身。無端端在這邊損了把扇子就已經不值得了,若把命也交代在這裡那可就更划不來了。身上濺到的茶漬還沒幹,他自己又出了身冷汗。暗暗思忖,這天崇宮,以後還是少來為妙的好。

那邊廂站的正是勖揚君,原本想來找文舒聊幾句,誰知人還沒跨進門就聽得瀾淵在裡頭的嬉笑聲,再一聽文舒那句"我也想你",整張臉就立刻沉了下來。想他二人,縱使糾糾纏纏了三千餘年,卻連句甜膩的情話都沒有。高傲的天君不去想自己的冷面冷心,卻暗暗計較著院中那人對旁人的溫言笑語,東海龍宮那個赤炎,現下眼前這個瀾淵,便是對凡間鄰家的小毛孩子,文舒待他們,也比待他勖揚君更熱絡。如此一想,臉上更難看了些。

文舒站起身來,對勖揚君道:"你怎麼也來了?"

勖揚君僵著臉點了點頭,視線掃到瀾淵身上頓了一頓。

瀾淵立刻跳起來,恭敬地行禮:"侄兒見過小叔,我......"

伶牙俐齒的太子正要開口告辭,卻被勖揚君冷冷地打斷,"我還有事,慢聊。"

說罷,勖揚君轉身離去,神色間終是洩漏了些憤恨的情緒,好似誰欠了他諸多似的。

文舒疑惑地轉而看向瀾淵:"這是怎麼了?"

瀾淵笑著插著額上的冷汗。

隔日就聽說,也不知是誰在天帝跟前說了什麼,游手好閒的二太子瀾淵就被急急召回了天庭,代替大太子玄蒼去赴西天如來佛祖的辯經法會。

佛家講究清心寡慾勤懇簡樸,日日 素齋清茶黃卷青燈,習慣了花天酒地的二太子苦不堪言偏要強作歡笑。搜腸刮肚寫了封情信託人交予那下界的狐王,性子嚴謹的狐王冷冷地說一句:"叫他放尊重些,別污了佛門清靜。"瀾淵當真欲哭無淚。

文舒與勖揚君聊天時說其這事,道:"好好的,罰他做什麼?"

勖揚君就冷下了臉,好半天才擠出一句:"你倒是關心他。"語調怪怪的。

勖揚君說玩就後悔了,可嗓子好像被什麼堵住了似的,看著文舒倏然變化的臉,硬是說不出句軟話來。心裡又添了一層堵。

勖揚君心情不好,在他打碎了六個茶杯踢倒了七個香爐拒絕了八撥訪客之後,天崇宮中的每個人都清晰無誤地有了這項認識。於是,壓抑的氣氛之下,一個個都開始小心謹慎起來,平日裡的東家長西家短都暫時憋回肚子裡,走路要惦著腳尖,路過勖揚君的書房或是寢殿時更要屏住氣息,大氣也不敢喘出來。

"主子,茶。"

"是,主子"

"主子,奴才在。"

天奴們一個個在心底畢恭畢敬地 默念著,又一個個在心裡暗暗祈求著主子千萬別來找他。

即便如此,勖揚君的心情依舊一日復一日地惡劣著。小小的心結,彷彿在心尖上埋了根刺,疼倒在其次,卻攪得人心煩意亂,克制了許久的壞脾氣控制不住地開始支配言語和行為。說到底,不就是想......驕傲的天君打死也說不出口。

當見他書看了一半就皺著眉開始發呆,剛沏好的茶,端到嘴邊還沒喝上一口,又狠狠地砸道了地上。

茶盅"砰--"地一聲炸開在文舒腳邊,文舒往後跳開一小步,小心地看著他的臉色,幾度欲言又止。

勖揚君卻忽然轉過身來:"怎麼?"

文舒怔了一怔,對上他的眼,出聲問道:"是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我......"嘴唇張合,勖揚君冷哼一聲,悶悶地說道,"沒事。"

"有事還是說出來的好。"文舒走到他身前,柔聲說道。

"是麼?"勖揚君聞言,倒像是給他找到了宣洩的口子,挑起眉,口氣變得有些嘲弄,"你說得倒輕巧,那你呢?"

"我......"文舒語塞,一時聽不出他的用意,卻也聽出了他的這場脾氣是針對著自己。

"呵,沒話說了?"勖揚君不願被他追問,背過身,口氣更為不善:"本君的事,本君自己知道。"

這一下,又變成了先前沒心沒肺的態度。

好死不死再添了一句:"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文舒不願再搭理他,無聲地退開。

勖揚君看這文舒跨出門,悶氣生得更大,隨手又吧榻上的書扔了出去。

好聲好氣地說兩句就能解開的事,就這樣僵住了。狠話是自己撂下的,哪怕無人時私心裡再懊悔,可到了大白天卻依舊端著張臉,誰也不肯先退一步。

天崇宮裡的氣氛越加壓抑,遠在西天極樂界靠素齋過日子的二太子搖著扇子笑得到意味深長:"兩隻悶葫蘆撞到了一塊兒,能碰出個什麼響兒來?"

又回頭去問身邊的小廝:"那個......狐王府有信件、食盒什麼的送過來沒有?上回不是讓墨嘯去跟籬清說了麼?我在這兒過得挺好,叫他別牽掛,別整天酒啊菜地往這邊送,不好。"

小廝垂著受恭敬地答:"沒有。小的去狐王府問過了,問有什麼要小的轉交、托話的。狐王說了,是讓您清修的,您就別惦記這酒啊菜啊的了,狼王府那邊他也去說過了,讓別給您送。佛門是清靜地方,別惹那佛祖不高興。"

"那他......那他還說什麼沒有?惦念我啊,我走了他茶飯不思不想啊......什麼的......"

"沒有。小的問過狐王府的人了,您走了,狐王過得挺好的。錢兩天還去獅族看了紅霓姑娘一次,狐王心情不錯,昨天晚上還給狼王畫了幅扇面呢。"

瀾淵半張著嘴,好半天說不出話來:"籬清啊......"

光顧著看別人家的笑話,他自己家的笑話也被人看去了不少。

事情的起因之二其實也很尋常。不過是某一日酒宴之上,西海龍宮的伯虞皇子喝多了,得意洋洋地炫耀其他的風流韻事,還從懷裡掏出塊白玉來,言之鑿鑿說是與洛水府公主定情信物,眾人一看,確實是洛水府之物。

這就起了個頭,宴上的眾人凡是有了家室的或是定了親的都爭相摸出定情信物來,玉釵、絲帕、腰佩、情詩......表面上比的是東西,暗地裡比的是旁人對自己的真心。

勖揚君原本並不想來,耐不住幾位龍皇子三請四請,兼之今日心緒繁雜,才勉勉強強過來喝一杯當作解悶。卻不想,席間出了這麼一拘,眾人輪著輪著,竟然輪到了他這邊。這下可好,廳中數十雙眼睛都停道了他身上,勖揚君思考再三卻想不起他與文舒之間能有什麼東西可作信物,過往太過糾葛,過往之物上也多多少少帶了些悲傷的意味,看道了就要觸景生情,避之唯恐不及,更遑論要時時刻刻帶在身上。勖揚君有些說不出話來。

勖揚君正尷尬時,只聽坐在他對面的赤炎"哈哈"一陣大笑,道:"都來看老子的。"

他手上正托著只草編的螞蚱,許是年歲久遠,已經有些泛黃。

眾人漫聲讚了兩句:"真是精巧......"就扯開了話題。

赤炎手托著螞蚱對著勖揚君笑得燦爛,隱隱有些挑釁的意思在裡面。心情正不佳的勖揚君扭頭偏開視線,暗中用勁吧手裡的酒盅捏得更緊。旁人不知其中內情,可他勖揚君卻清清楚楚地知道,那只螞蚱對文舒意味這什麼。酒入愁腸,苦澀得彷彿當年佛祖跟前那杯清茶,心裡的無名火非但沒被壓下去,反而躥得更高。

赤炎把勖揚君的憤怒看得分明,轉過身去和身邊的人碰杯,笑得越發爽朗。

越是冷漠驕傲的人,刺激起來就越是容易。真的。只要你找對了地方。

時不時就要被罰面壁的龍皇子在又一次冥想苦思後,終於感悟道了一點點聰慧的靈光、

勖揚君是被人攙著回來的,眉心還鎖著,臉上卻難得暈了兩團酡紅,醉得已經有些迷糊了,手裡扔握著那只長頸的酒壺。

"怎麼醉成了這個樣子?"文舒聞訊趕來,間了他的模樣也跟這皺起了眉。

就見勖揚君迷濛著眼,忽然甩脫了眾人的扶持,腳下一個踉蹌就跌到了文舒身上。文舒被他撲得倒退一大步,迫不得已伸出手來接住他,穩住兩人的身形。不料,勖揚君順勢把大半個身體都貼到他身上。

旁人見了都要來幫忙。

"下去。"勖揚君回過頭含糊地咕噥了一聲,銀紫色的眼睛懶懶地掃過去。

眾人不敢再上千,只得轉而為難地看向文舒,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就交給你了。"

文舒向來架不住旁人的乞求,再思及兩人現下這當眾半樓半抱的曖昧情態,縱然心裡還賭著氣,口中只得無奈道:"我來吧。"

眾人臉上顯然都鬆了口氣,紛紛識相地讓開路好讓文舒扶著勖揚君回寢殿,

喝醉了的天君比平時乖了許多,不不吵不鬧的,出了不斷靠過來的身子,一路上倒也順遂。文舒服侍這躺上床,剛想起身離去,目光落到他雙目緊閉的臉上,剎那怔忡,竟不由停了動作,看得有些癡了。

勖揚君為人克己自制,不貪酒色。這麼多年來,這才是文舒第二次看道他喝醉,也是第二次看道他酒醉後不同於往日的柔和表情。勖揚君性格冷硬,面容其實十分俊美,若放柔了表情,絲毫不會輸於那位天生眉目含情的二太子。文舒猶豫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醉顏,彼時放到人間他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弱冠少年,眉宇間隱約還帶一絲嬌憨稚態,一雙銀中帶紫的眼笑吟吟地望來,由不得你不心如鹿撞,當真是讓人情難自禁。

視線就再也移不開了,知道他那雙閃耀著銀光的紫眸突然睜開,文舒才猛然回身,趕緊收斂其表情要起身躲開,手腕卻已經被他握住。勖揚君臂上用勁,向後一帶,文舒尚不及開口驚呼,人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你......"連日來兩人鬧脾氣,文舒惱著他的冷言冷語,此時心中還有氣,又見他裝醉,掙扎不過就乾脆扭過頭去再不肯看他。

勖揚君亦不再動作,看了半晌,間文舒木著臉不願理他,低歎一聲,慢慢俯下身,吧頭埋進文舒的頸窩裡。

肌膚相親,胸貼著胸,腿碰著腿。文舒一僵,感受到他的手掌正緩緩蓋上自己的,心中頓時一蕩,想起三千年來他為自己坐的種種,這個傲得誰都不放在眼裡的人什麼時候這麼服低做小過?嘴唇仍抿著,身體卻漸漸軟了。

房裡點著龍涎香,甘甜卻又清淡,鼻息間平添了幾許曖昧。呼吸逐漸變得綿長,寂靜得似乎只能聽到彼此低低的呼吸聲,再如何劍拔弩張,此刻卻都有些生不出氣了,重重紫紗之下,竟多出了幾分柔情來。

他的發落在他的臉頰上,微微有些發癢。想起從前的時光,你不說話,我也不開口,為一句話、一個動作,你猜我猜,猜得心力交瘁還險些就一起賠上了性命。文舒暗歎一口氣,也罷,讓他都讓出習慣來了,也不差這一次。

正要開口,卻聽勖揚君慢慢說道:"伯虞......伯虞和洛水府的公主......白玉定情。"

文舒直覺地知道他話裡有意思,卻有些不敢去想,好似一旦明白了就會不可思議似的。好一會兒,才停勖揚君繼續說道:"赤炎與你......也有信物。"

"我們只是好朋友。"文舒道,感到他握著自己的受更緊了些。

"你我之間......"

這一下,不用想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了。文舒睜大眼,只覺得心裡翻江倒海,酸楚一陣陣地往上湧著,卻都哽在喉頭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這段情,他文舒苦苦捱著痛,他勖揚君亦何嘗沒有委屈?一個著了惱只會冷言冷語,一個就閉著嘴不肯開口,說到底,感情總不是一個人的事。他不知珍惜是錯,他一味悶聲逃避也有幾分不對。縱他是超凡脫俗的天君,沾到了一個"情"字也不能免俗地要斤斤計較。

加諸在身上的重量突然輕了許多,文舒疑惑地轉過頭,就見勖揚君似要起身,只當他又要因自己的不理會而離開,情急之下,竟主動伸了手去勾他的脖子,鼻尖對上鼻尖,再近咫尺,雙唇就要相接。漂亮得炫目的眸中忽然如冰雪消融般綻開了笑意。

舌尖起初只是慢慢地描摹著他唇瓣,一點一點地刷過,癢癢的,溫柔中帶一點挑逗。迷醉中,一個不備竟讓它滑了進來,措手不及,自己的舌就讓他捲了去......主動勾上去的手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再也鬆不開了,理智漸行漸遠,只有緩緩升騰的慾望越顯清晰。

衣襟被敞開,受被他抓著去解他的衣帶,文舒只覺臉上似能燒起來一般,一雙手顫得反將他的衣帶繞得更緊。勖揚君低笑一聲,拉起他的手,舌尖在他的手指上一一舔過,再一路沿著手臂向上回到他的唇,淡色的唇早被吻成嫣紅,唇畔還是濕的,看他低垂下眼瞼,半遮住一雙迷離眼。

平靜無波的臉上,有些許掙扎,些許隱忍,又有些許渴望,交織成一片勾人情慾的艷色。忍不住欺上他的唇,輕咬、吮吸、舔舐,身軀廝磨,鬆開時,兩人俱是氣喘吁吁,嘴角變掛一線銀絲。

"你是真醉還是假醉?"死死抓住一絲理智,文舒問道。

"唔......"

再無力聽他的回答,胸口的一點被他咬住,刺痛中升起更多的快感,最後的理智在他遊走的手掌下化為了烏有。

"喜歡?"一手撫上他胸前另一點,輕輕扯起又家主了用指腹摩挲,勖揚君問道。

復又低頭去吻他早已挺立起來的茱萸,用牙將它輕輕咬住,舌尖似有若無地掃過乳尖,激起文舒一串呻吟:"嗯......啊......啊......你......哈......"

"不喜歡?"鬆開了他的茱萸,軟滑的舌繼續往下,雙手也隨之沿著腰線向下遊走。

"不要!"意識到他想幹什麼,文舒忙伸手去推他覆在自己下體的雙手。

"真的不喜歡?"勖揚君卻笑得越加放肆,輕易地抓住他推拒的手,攀上來含住他的耳垂細細吮吻。

文舒正要放鬆戒備,耳聽得身邊"嘶嘩......"一聲輕響,下一刻,雙手就已被高舉過頭頂,手腕被他用撕下的紗簾縛住。

"這樣更好。"睜大的眼睛只看道他唇畔的笑意,一片紫色覆上來,臉雙眼也被他蒙住。

失去了視覺,所有觸覺都更為深刻起來,感受到他的吻細碎地落在自己的腰腹間,褲子被褪去,全身都赤裸地暴露在一片微涼中。已經有所感覺的下體被他握住,渾身都顫慄......一股熱流急速地劃過下腹,聽到他的笑聲,羞恥感混雜著快感,一同淪陷在了慾望裡。

所有一切都展現在他眼前,文舒難堪地咬住了唇,胸膛因紊亂的氣息而起伏著。

"還沒完。"目不能視物,文舒看不到勖揚君此刻的表情。

拇指撫上他緊咬的唇,來回撫弄,終於讓他把唇鬆開,勖揚君在文舒唇上輕啄一下,一手環著他的腰,一首忽然摸上他的大腿內側。

雙腿被打開,熱得彷彿帶火的手掌貼上細緻的皮膚,全身躥起一陣難以言語的酥麻。勖揚君環在文舒腰間的手順勢而下,一根手指趁機鑽入幽穴。

"唔......"異物入侵的不適感,立刻讓文舒皺起了眉。

片刻後,隨著手指的不斷旋轉探索,不適感中緩緩升起了更多的渴求。方緩解過的慾望又漸漸抬頭,雙眼被蒙住,文舒只覺得勖揚君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不停掃過,一絲一毫的變化都逃不開他的眼,羞憤至極,卻又難耐這磨人的渴望。呻吟從口中逸出,身軀情不自禁地扭動。

"還說不喜歡?"勖揚君眼見他漸漸鬆開眉頭,在他耳畔啞聲道。再加入一根手指,情色地在他緊閉的幽穴中進出著。

"嗯......你......啊......"渾身都燒了起來,被玩弄的地方貪婪地咬著他的手指,文舒聽到勖揚君的笑聲,羞憤更甚。

"剛才沒有醉......"緩緩抽出手指,胯下早已無法忍耐,勖揚君吻著文舒,道,"現在醉了。"

痛叫都被他吞進了嘴裡,身軀合二為一......一片迷濛的紫色裡,耳邊一遍又一遍地響著他的話,一如當年,怦然心動。

冷面冷心的人,說起情話來其實也是很甜膩的。

手腕被鬆開,文舒喘息著摘下蒙住眼睛的紗巾,手指點上他含情的眉目,嘴角一點一點勾起來:"這裡......你和瀾淵......很相像......"

每一次,淡淡地說一句"我也想你",眼裡看到的都是另一張相似的面孔,於是話中就不由自主地帶出了幾分真情:"我也想你。"

"嗯......"身軀被他狠狠一撞,人就又往情慾裡下陷了幾分。

"以後,你看著本君就夠了。"

這邊廂一派巫山雲雨春色旖旎,那邊廂正靠著青菜豆腐過日子的二太子瀾淵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哆嗦。

下一會眾仙酒宴,勖揚君袖子裡不小心掉出塊紫色的紗巾,眾目睽睽之下,冷面示人的天君臉上露出一絲滿足笑意,眾仙狠狠一顫,酒杯落地,響聲不絕。

我們苦命的二太子終於收到了狐王府送去的食盒,呷著籬清特地派人送來給他的小酒,瀾淵在眾小廝跟前笑得好不得意:"我就說他心裡還惦記我!"

過日子,不就是這樣一路磕磕絆絆著,一路甜甜蜜蜜著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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