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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術士》第61章
第八章 費倫娜的抉擇  (前篇)

  江水寒慢慢說道:「我要你指證你的丈夫私通海盜,意圖叛亂,並計畫裏應外合搶劫城中的富人!」

  費倫娜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顫聲道:「你瘋了,我怎麼可能幫你對付我的丈夫!」

  費倫娜望望一直在旁邊靜靜觀望的桑德拉,痛苦地說道:「桑德拉,這件事情你也還有份對不對?我可是一直都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沒有想到你卻會出賣我!」

  桑德拉目中閃過一絲歉意,說道:「對不起,費倫娜,像你這樣的朋友我有很多個,但是讓我迷戀的男人,卻只有他一個人。」

  江水寒揮手示意桑德拉先出去, 然後殘忍地說道:「你可以拒絕,但是你從此就別再想見到你的女兒。我會讓最出名的妓院老鴇來調教她,最多只要一個月,就能讓她學會全套伺候男人的方法,然後我會把她秘密地送交給他的父親,我相信胡克男爵到時候一定會非常欣賞他女兒在床上的表現。」

  費倫娜絕望地說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如果你那麼痛恨我的丈夫,你完全可以用其他的方法去對付他,為什麼一定要針對我跟我的女兒!」

  江水寒冷笑道:「因為你的丈夫勾結海盜,不知道謀害了多少無辜海商;因為他殘害了那麼多年幼無辜的女孩,應該獲得上天對他報應。我不僅要奪取他的爵位,他的兵權,他的財產,還要佔有他的妻女!」

  費倫娜看著江水寒冰冷的眼神,渾身顫慄,說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做個平亂者!」按照帝國法令,凡是發現和剿滅叛亂貴族的有功之臣,可以取代叛亂者的爵位,佔有叛亂者的財產,甚至可以將叛亂者的妻女納為奴僕。

  江水寒微微頷首,說道:「你如果肯配合我指證胡克的罪行,我做為平亂者,可以上報你在平亂中的功績,擔保你無罪。」

  費倫娜深吸一口氣說道:「你要讓我先看到海倫,我才可以給你答覆!」

  「當然可以,」江水寒說道:「不過她現在睡得正香,你最好不要弄醒她。」

  於是,費倫娜跟著江水寒來到了海倫所在的房間,在那裏,她如願以償地看到女兒正安全地躺在床上,兩腮紅撲撲的,顯得非常健康可愛。

  費倫娜才不會聽從江水寒的吩咐,她坐在床邊,輕輕晃動著女兒的肩膀,低聲呼喚著女兒的名字:「海倫,快醒過來,媽媽來了!」小女孩卻似乎是陷入了永恆的睡眠,嘴裏面呢喃了幾聲,卻不肯睜開眼睛。

  費倫娜在幾次嘗試無果後,終於放棄了努力,她憤怒地質問江水寒:「你對海倫做了什麼?是迷藥嗎?」

  江水寒狡猾地一笑說道:「當然不是,我怎麼會使用那種影響小孩發育的藥物呢。這是我的祖先流傳下來一種在遙遠的東方才有人懂得的神秘技巧。」

  費倫娜看著江水寒,堅持地說道:「我要跟她講幾句話。」

  江水寒沉吟了片刻,說道:「好吧,不過你可不能把我形容成一個恐怖的惡魔,這會影響以後我跟她相處。」

  少年在海倫身上點按了幾下,海倫就睜開了眼睛,她望著費倫娜,神情恍惚地說道:「媽媽,我是在做夢麼?嗯,我好像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呢!」

  費倫娜擔心地問道:「海倫,你還好嗎?感到難受嗎?」

  海倫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很好,就是特別困,而且睡覺以後就會做好多奇怪的夢!」說著,海倫就又閉上了眼睛,進入了甜甜的睡夢之中。

  費倫娜跟胡克之間並沒有多少夫妻之情,望著心愛的女兒,她很快就作出了決定,說道:「我如果肯背叛胡克,你能保證會放過我和我的女兒嗎?我們可不希望做你的奴隸!」

  江水寒望著她端莊秀麗的面孔說道:「我不是一個白癡,你不要期望我會讓你帶女兒離開。正像你剛才說的那樣,令尊在南方行省極有權勢,你如果擺脫了我的控制,難說不會借助家族的力量向我報復,你如果想保有貴族的身份並且不跟女兒分開,唯一的選擇就是嫁給我!」

  費倫娜厭惡地看著江水寒,說道:「先是背叛自己的丈夫,然後再嫁給毀滅自己家庭的仇敵,我會被全大陸的人唾棄和嘲笑!」

  江水寒用嘲笑的口吻回答道:「怎麼?難道你覺得你的名譽比你的女兒還重要?」

  費倫娜怒罵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夥,你將來一定會下地獄的!」

  江水寒不層地答覆道:「這個世界上比我更應該下地獄的人多了,但是他們仍然在為非作歹,肆意橫行,比如您的丈夫就是其中的一個!」

  費倫娜悲哀地歎了口氣,咬著嘴唇問道:「那麼你將來會給我們自由嗎?無論三年、五年、甚至十年,你至少該給我一個希望!」

  江水寒想了想,說道:「我不是一個過分的人,既然你這樣講了,那麼就以五年為期吧,五年以後你跟海倫可以自己決定去留。」

  費倫娜急切地說道:「在這五年裏面,我不許你碰海倫!」

  江水寒古怪地笑道:「只是不許碰海倫麼?那麼你的意思是,你允許我碰你了?」

  費倫娜恨恨地看著這個無恥的少年,說道:「你只要不傷害海倫,你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江水寒譏笑的說道:「您真是個偉大的母親啊,那麼請你把衣服都脫掉吧,我現在就想跟您打上一炮呢!」

  「不可以!」費倫娜驚惶地將雙手護在胸前,雪白的兩頰浮現出一層鮮豔的紅色,她結結巴巴地說道:「現在胡克還是我的丈夫,只要他還沒有跟我解除婚姻,我就不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來。我希望您能理解,在這方面我是一個很保守的女人!」

  江水寒快意地欣賞著優雅貴婦驚惶失措的表現,他雙手抱肩,從容地說道:「費倫娜夫人,請不要緊張,我也是一個貴族,是不會使用暴力強迫一位貴族夫人的,如果沒有您的許可,我不會碰您一根手指。」

  費倫娜緊張地心情稍稍放緩,卻又聽少年說道:「但是,您身為一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您如果不能跟我建立起一種親密的關係,我又怎麼能放心的讓您離開呢?萬一您回去以後,認為丈夫比女兒更加寶貴,將事情向您的丈夫和盤托出,然後由您英勇的丈夫帶領著他的五百騎兵來找我要女兒,我不是顯得太愚蠢了嗎?」

  江水寒望著這個美貌的貴婦人,以很真誠的態度說道:「不過如果我能在您的身體上留下歡愉的痕跡,相信您應該就會有所顧忌了吧?據我所知胡克男爵可不是一個能信任妻子的男人,他在跟我火拚之前,您也不會有好過。」

  「如果您拒絕我的要求,那麼我只能視作您無法履行諾言,只能讓您跟您的女兒一起留在這裏,直到您能夠說服自己為止。」江水寒掐滅手中的雪茄,說道:「為了彼此的信任,請您儘快作出正確的決定吧!」

  費倫娜以痛恨的目光望著這個少年,現在她終於有所覺悟,這個好色的少年原來早已經下定決心,要在今天享用到自己的身體。他之前的種種言語和表現都在動搖自己的心防,逐步的逼迫自己向他屈服。

  現在,費倫娜只覺得自己心力疲累,意志動搖,再無法堅定地拒絕這個少年的求歡要求,她強忍著歪讓自己哭出來,說道:「好吧,你贏了,帶我去你的房間吧,我會滿足你的慾望,但是請你一定不要傷害我的女兒,否則我會盡我一切能力報復你!」

  江水寒的房間並沒有完全佈置成典型的東方風格,只有書案桌椅等是東大陸的傳統造型,那張有從天花板上垂下精美繡紋帷帳的圓形大床,豪華奢侈,精美絕倫,竟然是跟帝國東北行省毗鄰的阿拉帝國的產物。

  在那個由大量遊牧部落組成的神秘帝國,判斷一個人的權勢的高低和財富的多少,完全是看對方擁有的妻子的數量,那些擁有龐大後宮被稱作阿拉法的獨裁者們,就是在這種豪華舒適的大床上跟他們眾多的妻子顛鸞倒鳳,享受魚水之歡。

  江水寒雖然喜歡享樂,但是卻也還沒有養成這樣豪奢的作風,這張床本是高登城的費爾送給少年的眾多禮物中的一件。

  臥室的地板上同樣鋪著來自高登城價值昂貴的手織地毯,金銀絲混合各種顏色的豐毛構成了華美的圖案,洋溢著濃厚的異國特色。

  在房間一角放著一個用籐條編織的低矮敞口籮筐,費倫娜記得在她父親的臥室裏面,也見過類似這種樣式的籮筐,那是她的父親給愛犬準備的睡覺地方。

  可是讓費倫娜感到驚訝的是,在江水寒臥室的這個籮筐裏面,卻是睡著一個蜷縮起身體,肌膚如雪,美貌絕倫的年輕少女。

  費倫娜向來對自己的容貌頗有自信,此時也不禁暗中讚羨,她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孩子,那長長的金髮如同夏日陽光一樣燦爛,那冰雪清麗的容貌令天上的月亮都黯然失色。

  只是那個女孩顯然地位極其卑下,竟然睡在這種供貓狗使用的籮筐裏面,在她的身上也只裹著一塊反覆漿洗過的破舊亞麻床單。

  「縱然她比我年輕美貌,終究也只是一個卑賤的奴婢,我可是出身名門的貴族,氣質修養可要遠遠勝過她了,」費倫娜緊抿著嘴唇,想用彼此之間巨大的地位差異安慰自己。

  隱約聽到有腳步聲傳來,裴琳達努力地睜開眼睛,她忍耐著身體的酸痛和下體異樣的酥麻,使盡全身的力量,掙紮著坐起身來,床單順著她身體的優美曲線滑落,少女完美無瑕的上半身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中。

  昨晚,精力充沛的少年蹂躪了她整整一夜,那令人驚駭的巨大肉棒始終堅硬如鐵,輪番在她下體兩個柔軟孔穴裏面恣意抽插,少年那無比高明的交歡技巧,令裴琳達感到彷彿升入了天堂的暢美歡快,甚至讓她暫時忘記自己身為少年玩物的羞恥難堪,盡情地歡叫呻吟。

  直到天色放亮,少年才心滿意足的在她的小嘴裏面釋放出濃郁的腥膻白濁,將半昏迷的她放置在這個籮筐裏面。

  極度歡愉的後果,就是她在睡了這許久後,仍然感覺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即使輕微的肢體活動都令她感到萬分的痛苦。

  裴琳達抬起頭,卻看到一個面目陌生的美麗貴婦正滿臉驚訝的端詳著自己,她羞赧地發出一聲驚叫,兩頰紅暈似火,急急地將手臂護在胸前。

  費倫娜臉色難看地向江水寒望去,她畢竟曾是伯爵千金,眼光見識不凡,有聽說過很多貴族有豢養美人大的嗜好,卻沒有想到如今在少年的臥室裏面,能夠看到這樣一個淪落到這種悲慘境地的美麗少女。

  江水寒渾然不在意費倫娜憎恨厭 惡的目光,泰然自若地說道:「裴琳達,這位是費倫娜男爵夫人,還不快點給夫人問好?」聽到少年的介紹,裴琳達望著費倫娜的目光中立時多了一層藐視,原來只是一個男爵夫人而已,她抓著床單的手指緊了緊,卻終於沒有敢將它裹在自己身上,就那麼赤身際禮吔站起來。

  裴琳達臉上帶著虛假的微笑,向費倫娜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女性屈膝禮,說道:「費倫娜男爵夫人,初次見面,不勝榮幸,請原諒我剛才的失禮!」少女美麗的裸體,讓費倫娜也感到臉紅耳熱,她羞窘地扭過臉去,不屑於跟少年豢養的人形寵物說話。

  江水寒彬彬有禮地詢問道:「費倫娜夫人,您是希望裴琳達幫您脫衣服,還是由你自己來。」費倫娜強忍羞辱,說道:「你讓她出去,我可以自己來。」

 江水寒無所謂地說道:「好吧,希望您不是那種如果離開侍女,就連自己的衣服都脫不下來的弱智貴婦!」少年從桌子上取過一個用黃金打造的精美項圈,招呼裴琳達過來,給她戴在脖子上,拍拍她彈性十足的豐滿翹臀,說道:「昨晚你表現的很乖,去露茜那裏領一塊熱麵包吃吧,你可以讓她給你加上一根烤腸作為我給你的獎勵。」裴琳達感激涕零地跪伏在地上,親吻了少年的腳趾,恭敬地低著頭,倒退著走出了房門。

  直到走出少年的視界以外,裴琳達才小心翼翼的轉過身去,她用手摸著脖子上的項圈,美目中閃過一絲狠厲。

  她昨晚無意中發現,在那個工藝精美的項圈內壁上有一行小字:「費爾惠贈給馮拜爾家族永遠的朋友江水寒爵士」。

  裴琳達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十倍百倍地報復這個鹹魚翻身的表哥,不過想到鹹魚這個辭彙,她飢腸轆轆的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來。

  少年總是不讓她吃飽,用飢餓這種原始的方法來折磨她,不過這種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刑罰方法用在從來不知道飢餓為何物的裴琳達身上,卻是特別地有效。在飢餓的折磨下,她現在甚至已經不能作出有效的思考。

  幸好今天有一根烤腸作為加餐,裴琳達暗中下定決心,等會兒得裝得可憐一些,那樣露茜或許能給一根像少年的肉棒一樣巨大的烤腸。

  可惜每次都是要被少年玩弄整個晚上,才會有這樣的特別待遇,否則她真的很想天天都有烤腸吃呢!

  裴琳達吞著口水,加快了往餐廳走去的步伐,她渾然不在意自己的嬌軀是一絲不掛。

  因為少年時常用鎖鏈牽著光著身子的裴琳達在內宅庭院中散步,她知道內宅沒有外人在,而露茜等女僕早已經見慣了她的裸體,她在她們面前,實在沒有什麼值得害羞的。

  現在,曾經頤指氣使、錦衣玉食的裴琳達,能夠祈求的幸福就是一根粗大的烤腸。

  而在臥室裏面,費倫娜的願望就是自己能夠不用在少年面前脫掉自己的衣服,要知道,她甚至沒有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脫光過衣服。

  一直以來,費倫娜都是穿著內衣羞澀的躲在被窩裏面,充滿畏懼地等著丈夫摸上床來,粗魯褪掉她的衣服,再蠻橫地半強迫的佔有她。

  可是現在少年就站在一旁盯著她,要欣賞她寬衣解帶的美妙姿態。

  費倫娜摸著餾金的鈕扣,怎麼也無法將它解開,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說著容易,但是等到要做的時候,才會感覺如此困難。

  費倫娜嚥下一口唾液,吞吞吐吐的對江水寒說道:「江爵士,您為何一定要這樣做呢?逼迫我這樣一個弱女子,可是有損您作為一個男人的名譽啊!也許我可以換一種方法來取得您的信任,比如我可以向我信奉的神明發誓絕對不會背叛您,並給您留下有我簽名畫押的文字憑據……」江水寒笑了起來,他早就猜到這種溫室裏面長大的貴婦,只會因為一時的激動。

  而說出冠冕堂皇的勇於犧牲自己的大話,但是當要履行諾言的時候,就一定會想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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