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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術士》第62章
第九章 費倫娜的抉擇  (中篇)

  江水寒輕咳一聲,用充滿誘惑的 語調勸說道:「費倫娜夫人,我真是有些想不通,您為何會這麼抗拒跟我上床呢?我大概也知道你們夫妻之間的一些隱私,胡克男爵是個野蠻粗魯卻又無能的男人, 只會在小女孩的身上尋找樂趣,他早已經將你視若無物,你又何必為他保持貞節!」

 說著,少年緩步向費倫娜走了過來,這讓這個美貌的貴婦感覺自己像是被猛獸逼 到角落裏面的弱小獵物,她惶恐地向後退去,終於倒在了床上。

  「不要,你不要過來!」費倫娜尖聲地叫喊著,但是她這樣做,除了白白製造出讓人心煩的噪音,還有什麼實際用處呢?

  江水寒毫不客氣地伸出手去,把她做工精美的披肩扯了下來,隨手搭在床頭的衣架上,然後看著她驚駭欲絕地向大床裏邊爬去。

  江水寒用舌頭舔舔有些發乾的嘴唇,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他可不是像奧黛麗那樣性格單純的乖寶寶,他十三歲就開始獨立支撐這個家,這個家族落魄、無依無靠的少年,不知遭過多少貴族的白眼,吃過多少的苦頭,他早早地就學會了記仇和報復。

  淫魔神作為慾望之神集合了所有邪惡面的一個分身,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義的神明,他的神力在侵染了少年軀體的同時,他的魔性也在感染著這個少年,讓他對女性的淫慾與日俱增,原本堅毅平和的性格也變得越來越偏激,在面對自己的敵人時候更是冷酷無情。

  江水寒側身坐在床邊,瞧著如同受驚的小動物一樣蜷縮在床裏面的費倫娜,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邪異的笑容:「既然你不願意自己脫衣服,我就只好親自動手幫你了,不過如果我不小心撕壞了你的衣服,恐怕你回到家裏就沒有辦法向你的丈夫解釋廠。」

  費倫娜想起胡克那張滿臉橫肉的兇狠面孔,精神防線終於崩潰,兩行清淚奪目而出,她小聲抽泣著懇求少年:「不要,我不要你過來,我自己會脫衣服。」

  江水寒笑吟吟地拍拍費倫娜的秀肩,柔聲說道:「您也是正當青春年華的年輕女人,胡克男爵冷落了您這麼多年,您難道就不怨恨他?想想這無數個寂寞的夜晚,您都是怎麼度過的,您在用手指安慰自己的時候,難道沒有在想像是一個英俊的男人在愛撫你嗎?現在您可以放鬆一些,就將我當作你旖旎夢境中騎著您柔軟的身軀縱橫馳騁拘神勇騎士吧!」

  費倫娜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作為一個缺少丈夫撫慰的年輕女人,既然不敢尋找情人,當然是只有用自己的手來解決慾望。少年那雙如同具有魔力的眼睛彷彿將她所有的秘密都看穿了,讓她羞愧的無地自容,一時之間再沒有任何勇氣反抗或者哭泣。

  江水寒距離費倫娜不過咫尺之遙,她嗅著年輕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濃厚雄性氣息,不禁渾身發燙,心神搖曳。

  這個少年雖然行事不擇手段,甚至可以說卑劣,但是在貴族的世界裏面,本來就沒有任何規則限制相互傾軋的手段,勝利者總是能得到大家的歡呼和讚譽。仔細想想少年所說的話也未嘗沒有道理, 她寂寞多年的身子是非常渴望男人的慰藉,而他的丈夫胡克男爵卻不可能帶給她那種歡愉,自己投入這個渾身上下洋溢著陰謀味道而又十分好色的少年懷裏,未必是一件壞事。

  費倫娜被自己大膽的想法嚇到了,她用雙手捂著自己羞紅的臉扭轉過身去,用自己的脊背對著少年。

  江水寒看到她這個充滿小婦人嫵媚魅力的羞怯舉動,臉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這名美貌的貴婦人已經徹底被自己的言語打動。

  果然,貴婦人用片刻的時間讓自己冷靜下來,扭轉頭來的時候,雖然臉上仍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一雙美目中卻多了幾分嬌媚撩人,她面上帶著幾分傷感幾分嬌怯地說道:「希望您能記得您的 諾言,善待我和海倫。」在費倫娜說話的時候,一雙玉手已經抬到胸前,解開了領口上的第一顆鈕扣。

  看著這名姿容秀雅,氣質高貴的女性,含羞帶怯地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隨著一件件價值昂貴的衣物的脫落,逐漸暴露出盛裝下如同美玉一般白嫩細膩的肌膚,江水寒陡然生出一種莫名的快意,床上這個脫到半裸的大美人可是曾經勇冠三軍的千夫長,如今統領著城中五百鐵騎的胡克男爵大人的愛妻!

  如今她卻溫順地躺在床上,預備承受自己雨露恩澤,這讓少年的心中產生了一種正將那個強悍男人踩在腳下,肆意折辱的勝利快感。

  發現胯下的肉棒已經變得堅硬似鐵,江水寒狠狠地吞下一口口水,他現在算是理解煉金術士凱西諾在年輕的時候為何這麼喜歡玩弄別人的妻子,這真是一種相當變態和刺激的玩法。

  南方的冬天並不算寒冷,費倫娜的身上並沒有穿很多的衣服。這些價格昂貴的衣物都是質地優良,禦寒保暖卻又輕薄柔軟。

  這個美貌的少婦既然心裏已經傾向這個少年,不過片刻功夫,就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她是害羞還是深暗閨閣情趣,她的身上還是留下了貼身的褻衣,讓少年來為她親手解脫。

  這是一套淡紫色的半透明蕾絲內衣,吊帶小背心兜著挺拔柔軟的豐滿乳房,晶瑩白嫩的小腹毫無遮擋,巴掌大小的三角形內褲將將能蓋住隱秘的桃源洞口,雪白的豐臀渾圓挺翹,吊帶絲襪若隱若現的勾勒出一雙無瑕玉腿的優美曲線,惹人遐思。

  江水寒寡人有疾地盯著費倫娜的美臀,暗下決心要讓她嬌嫩的菊蕾為自己含羞綻放,他三下兩下脫光了衣服,如同出籠的猛獸般朝著那溫香軟玉疾撲了上去。

  少年一隻手摟著美女的蠻腰,另外一隻手掀開小背心,將那剛好可以一手把握的粉嫩酥乳捏在了掌心,只覺觸手膩滑,彈性十足。

  費倫娜不愧是名門出身,身上的肌膚雪白嬌嫩,保養得極好,內衣上的熏香混合女性胴體的天然幽香,就變成了一股催發少年情慾的奇異香氣,少年低吼一聲,似乎在稱讚她的溫順,隨即張口將另外一隻香乳噙在了口中。

  費倫娜嬌軀軟綿綿的偎依在少年懷裏,星目半閉,兩頰潮紅,她許久沒有跟男子歡奸過,此時心情緊張不亞於初夜。

  她只覺男兒的手臂似鐵,將自己的腰肢緊緊攬住,隨即一根熱呼呼硬邦邦的巨大肉棒就抵在自己柔軟的小腹上。

  「好大!好硬啊!」費倫娜急急地將玉手捂著自己的小嘴,才沒有不知羞恥地發出這樣的讚歎。

  費倫娜生平只見過自己丈夫那如拇指般粗細的肉棒,便以為世上的男人都不過如此,卻想不到這少年看來比自己丈夫瘦弱的多,胯下的本錢卻如此雄偉,長有尺半,粗若兒臂,虯筋凸漲,好似鋼鐵鑄就一般,簡直可以跟發情的種馬比個高低上下。

  費倫娜正暗自害怕,不知自己能否承受少年那驚人的巨碩,一對挺拔的椒乳就被少年握在手中,噙在嘴裏!

  那滑膩的肉球在少年手掌的揉捏之下,迅速地改變著形狀,一陣銷魂的酥麻感瞬間就傳遍了費倫娜的全身,讓她剛變得僵硬的身體又軟了下來。

  費倫娜嚶嚀一聲,小嘴裏面發出 一陣曲折纏綿的歡愉聲音,但是她的一對秀眉很快就又蹙在了一起,只聽她嬌媚無比地叫道:「親愛的,別這樣!會痛的啊!」原來少年正噙著她的一顆嫣紅乳珠, 舌頭在上面打了幾個轉後,突然改用牙齒輕輕齧咬,這嬌嫩之處對於疼痛極為敏感,她不由得嬌聲向少年求饒。

  江水寒輕笑著將她的小背心脫了下來,把頭埋在這溫柔鄉里面親吻磨贈,好不快活。

  這具美豔絕倫的胴體對男人的愛撫當真是飢渴之極,只見費倫娜美目朦朧,嬌喘細細,時而歡愉地吟哦低叫,時而發出渴望的呻吟,兩條長腿更是忽而夾緊,忽而放鬆,想來那桃源洞中已經是春水氾濫,一片泥濘。

  這一番交頸纏綿早讓費倫娜情焰焚身,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火熱,身子裏面空蕩蕩地有股說不出地空虛難受。

  只見費倫娜的一雙玉手按在少年背後結實的肌肉上不住撫摸,口中更是發出嬌媚無比的語聲,哀求少年徹底地佔有她。

  「親愛的,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要你!我要你嘛!」費倫娜纖細的腰肢如水中遊動的蛇一樣不住扭動,她竟然用自己光滑柔膩的小腹,去廝贈撩撥少年那堅挺剛硬的肉棒。

  江水寒只覺得血脈賁張,下體幾欲漲裂一般,忙坐起身來,伸出雙手去褪下費倫娜的褻褲。

  費倫娜吃吃地笑著,配合地抬起白嫩豐滿的臀部,高翹起筆直修長的玉腿,讓少年輕鬆的將她那塊巴掌大小的遮羞布從腳踝上摘了下來。

  「你這雙褪可真美!」江水寒作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在費倫娜白皙滑膩的玉腿上撫摸著。

  「好人兒,別摸了,人家現在心慌的厲害,就是想要你趕快來欺負人家一回呢!」費倫娜媚眼如絲地屈伸著雙腿,雪白的兩股中間,一眼嫣紅的蜜穴若隱若現,撩撥著少年的慾望。

  這個紅杏出牆的美婦已經徹底屈從了自己的慾望,她急切的想口叩嚐到與少年交歡的暢美滋味。

  不過這個有著惡癖好的少年,卻在被另外的慾望所驅動著,他淫邪的目光始終在費倫哪那挺翹的美臀上打轉。

  江水寒身邊美女眾多,但是多為不滿二十的少女,她們的臀部雖然結實挺翹卻略顯青澀,後庭更是緊致狹窄,宛如雞腸,少年從後面攻入的時候,女孩們實在是痛苦多過歡愉,所以多是只為取悅少年,嘗試新鮮,偶爾為之。

  唯有麗莎是個身體發育成熟的小婦人,又生育過一個女兒,臀部柔軟豐腴,菊蕾也是韌性十足,可以讓少年盡興馳騁,加上她性情溫柔,從不懂得拒絕,所以極得少年歡心。

  江水寒甚至使用價值昂貴的魔力植物對麗莎的後庭進行改造,使之成為潔淨清香且滑膩多汁的專用性器。

  再就是身材火辣的露茜,她命運坎坷,在跟隨少年之前就已經被人奪取了處子之身,跟其他美女相比:心中多有愧疚自卑,所以在心甘情願地將後庭的初夜奉獻給少年後,就開始刻意鍛練後庭的蠕動收縮技巧,時常主動以菊蕾侍奉少年,作為邀寵的手段。

  只是江水寒的身體由於被淫魔神的神力侵染,性慾熾烈又不知疲倦,只是麗莎、露茜二人侍奉,根本無法滿足他的這種特別嗜好,所以原來多強迫米絲姬俯首翹臀地侍奉,後來米絲姬跟他逐漸親厚,少年肆虐的目標就改為了被充作人形寵物的裴琳達。

  後來新歸附的貴婦桑德拉子爵夫人,能夠如願以償的成為少年的秘密情人,除了少年要利用她的身份和勢力,也是得益於她有一個水蜜桃似渾圓豐滿的大屁股,讓少年幹得十分過癮。

  費倫娜的玉臀雖然不若桑德拉豐滿,可是臀部的曲線也十分優美,尤其肌膚晶瑩雪白毫無瑕疵,就似一隻上好的肉蒲團,吸引著少年想嘗試著坐在上面,參一回歡喜憚的美妙滋味。

  少年嬉笑道:「你想要,這雙腿還亂動什麼?小心少爺我給你綑起來!」費倫娜何時有跟丈夫這樣在床上調情過,心裏甜蜜蜜地說道:「好啊,我讓你綑,我倒要看你是怎麼個綑法!」

 江水寒不知道從那裏拽過一根綢帶來,得意地說道:「你是不知道吧?阿拉帝國的男人,妻妾都是從別的部族搶來的女人,為了防止她們在床上掙紮抵抗,在扒光她們的衣服後,還要綑起來後才奪取她們的初夜。今天咱們也學上一回這異國的風俗吧!」

 費倫娜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配合著少年的綑綁動作,膩聲道:「我本來就被你強迫的,跟那些被搶來的女人也沒有什麼區別啊!」江水寒的手腳伶俐之極,不多時就把美女的手腳綑了個結結實實,再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

  少年得意而淫邪地笑道:「好啦,我的大美人,這下你就不能亂動了!你預備好向你的夫君大人奉獻你的初夜了麼?」費倫娜哪裡知道少年心裏在動什麼歪念頭?還當他在跟自己玩鬧,臉上裝出 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羞答答地說道:「你可要溫柔一點喲!你的那個那麼粗那麼大,人家好怕怕呢!」

 江水寒握著肉棒在她滑膩如脂的蜜穴上輕輕廝贈著,挑逗著 她的春情,柔聲說道:「第一次當然會有點痛,不過以後就慢慢習慣了,你就會迷戀上這種奇妙的感覺了!」說著,少年肉棒輕輕向下移動了半寸,徐徐插進了另外 了一個溫熱的孔穴裏面。

  「啊!」費倫娜淒婉地發出一聲痛呼,驚惶失措地嬌叫道:

  「錯了,你弄錯了,快停下來, 好痛的啊!」少年愜意地欣賞這美婦菊蕾為自己初次綻放的美景,臉上帶著惡作劇成功的得意表情,溫柔地說道:「沒有錯,我想要擷取的就是你這朵清雅的雛菊!我真的要感謝你那個無能的丈夫,竟然這麼厚道地保留了它的貞潔,女孩子總是對第一次印象深刻,在這方面我可不能輸給你的丈夫!」說著,少年興致勃勃地開始 繼續抽插,努力地開發著在這個美女身上倖存的處女地。

  費倫娜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居然會被人用如此的方式侵犯自己的後庭,她屈辱地抽泣著,掙紮著,哀求少年放過她。

  可惜那綢帶是綁得如此結實,她根本無法反抗少年對她的侵犯。

  不多時,整根的肉棒就完全地插進了那狹窄的通道裏面,撕裂開的菊蕾沁出的汨汩鮮血,順著雪白的股溝流到了床上,宛如女子初夜的落紅。

  少年快活地捏揉著她的柔軟豐臀,慢慢地作著活塞運動,稱讚道:「真不愧是生過孩子的大美人,小女孩是絕對沒有你這樣豐腴多脂的大屁股啊!嘖嘖,真是看著養眼,幹起來也分外地舒服痛快 啊!」或許是因為受到淫魔神的影響,如今這個溫文爾雅的少年,在床上的下流言語是越發地多了。

  「嗚!你壞死!你真是一個大壞蛋了!」聽到少年的淫褻語聲的誇獎,費倫娜的臉頰似火燒一般紅彤彤,勉強從喉嚨裏面擠出幾句不知是調情還是辱罵的話,她的牙齒正用力地咬著床單,隨著少年的抽插動作而小聲地哼唧著。

  在度過了初時的驚惶後,撕裂的劇疼逐漸平緩下來,這個優雅高貴的男爵夫人竟然感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被虐快感。

  當初她初嫁給胡克男爵的時候,也正還是含苞待放的小女生,每次交媾也是混雜著劇痛和興奮的複雜感受,年長後遭受到丈夫冷落,她只能通過一次次的回味過去來慰藉自己,不知不覺中,費倫娜已經將疼痛視作歡愉的一部分。

  而她的後庭也是相當敏感的,少年堅硬粗大的肉棒毫無間隙地在這個緊密的孔穴中強勁抽插,讓她獲得了一種莫名的暢快,彷彿瞬息間充實了她過去的空虛和寂寞。

  少年看著費倫娜逐漸不由自主的扭動著屁股,迎合著他肉棒的插入,愈發感到得意,他暗自嘲笑那個勇武過人的男爵:「胡克,你大概沒有想到吧,那個被你蔑視的弱者現在正在狂幹你的妻子豐滿凸翹的大屁股,而且她還十分的享受和配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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