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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術士》第123章
第六章

 海馬旅店。

  亨利勳爵見到江水寒跟大哥豪斯攜手前來,便知道這個令他畏懼的難纏少年,已經跟自己的家族達成了和解,不覺長出了一口氣,暗自慶倖。

  相比父親羅斯侯爵的老謀深算、大哥豪斯的絕世武功,亨利勳爵當真是虎父犬子的典型,不過他比起很多比豬還要蠢的豪門子弟已經不算太差,至少他有認清真正強者的眼力。

  亨利勳爵滿臉笑容,毫無貴族風範地搓著雙手,向江水寒打招呼:「男爵閣下,您能成為我們羅斯家族的盟友,我真是太高興了!」

  江水寒微微一笑,優雅地答道:「亨利勳爵,再次會面,不勝榮幸!」

  這個無恥的胖子看到江水寒態度和藹,不再似那晚殺氣四溢的恐怖模樣,膽子又大了一些,向少年身邊靠靠,神態猥瑣地小聲說道:「那個……我老爹有沒有同意把小妹嫁給你呢?如果他有答應你的求親,你得改叫我四哥了呢!」

  江水寒心中暗自忖想,難怪羅斯侯爵會保守秘密,只讓豪斯一個人知道卡特琳娜的身份真相,只看亨利勳爵的這副模樣就知道,要指望他能保守秘密,還不如希望母豬會上樹呢!

  少年微微一笑,故作憂鬱地歎道:「唉,可惜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男爵,侯爵大人不肯把親生愛女下嫁啊!」

  亨利勳爵的模樣看起來比少年還要失望,他脖子一縮,不滿地嘟噥道:「靠,我老爹肯定是最近女人幹太多了,才會腦袋發昏,做出錯誤的決定!」

  他忐忑不安瞧了一眼豪斯,陪笑道:「嘿嘿,我是為江男爵抱不平,才會亂講話,你可千萬別在老爹面前講我壞話啊!」

  豪斯向來瞧不起自己的幾個弟弟,鼻孔朝天哼了一聲,根本懶得答話。

  亨利勳爵尷尬乾咳了幾聲,才又對江水寒說道:「那個……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雖然沒有辦法成為親家,但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嘛!」

  亨利勳爵只是沒有耍弄陰謀的天賦,卻也不算是傻瓜,看到江水寒跟自己大哥豪斯走在一起,也就猜到兩家一定是達成了某種盟約,跟這種強力的盟友,還是儘量搞好關係對自己比較有利!

  貴賓室裏面再度擺上了酒宴,衣著性感的女奴如同穿花蝴蝶一樣來回走動,長長的餐桌上面很快就擺滿了美酒佳餚。

  亨利勳爵本來還打算找幾個美貌的女孩來陪酒,卻被豪斯給臭罵了一頓:「我陪江男爵過來,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談,你還讓那些女人在這裏,是不是打算酒宴過後都宰掉啊?」

  嘖嘖!這些美人兒可都是價值萬金的罕見美女,亨利勳爵才被江水寒奪去一對天價貓女,現在可捨不得這樣浪費了,

  亨利勳爵慌忙把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孩子都趕了出去,然後反鎖了貴賓室的大門,笑嘻嘻地說道:「好啦,現在這個屋子裏面只剩下我們三個人,大哥你有什麼話儘管說吧!」

  豪斯不快地說道:「你這個蠢貨,你大哥我最不會玩弄陰謀詭計,這次幫你牟取封爵領地的事情,還是要靠江男爵幫你籌畫!」

  聽到封爵領地這些字眼,亨利勳爵眼中立刻放出了熱切的目光,眨也不眨地盯著江水寒。

  江水寒輕啜一口美酒,在嘴裏轉了一轉,待滿嘴生香才嚥下肚中,說道:「等會你先弄一副上等棺木,把馬特勒子爵的屍體好生裝殮,送到光明神殿去寄存,你表現得要悲痛一些,最好讓全城的人都知道,是大盜賊卡巴殺死了他!

  「其次,你要給唐洛特家族的族長寫一封信,對他失去愛子表示萬分哀痛,表明你會替好友報仇的堅定信念……不過這封信要在路上走得慢一些,最好是等大盜賊卡巴被砍掉腦袋、你為友復仇的光輝事蹟名揚帝國之際,再讓他收到這封信!

  「然後,就要尋找一個夠份量的見證人了……」

  亨利勳爵不解問道:「見證人?」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這麼光輝感人的事蹟,需要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貴族為你證明,才能夠讓帝國的上層人士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啊!」

  少年狡黠而又自嘲地說道:「我這個小小的男爵,在那些大人物的眼中可遠遠不夠份量呢,」

  幾天以後。

  在通往摩爾公爵領地的荒野古道上,一支貴族私家車隊正在匆忙趕路。

  隊伍中一輛豪華奢侈的四輪馬車上貴族家徽表明,這支車隊隸屬一名頗有權勢的舊爵。

  車隊的主人並不在乎荒野中可能潛伏著盜賊,因為他的車隊護衛是最值得信任的家族守護騎士,這些私家騎兵騎得都是從東方行省採買的最好戰馬,兼且武備精良,一次集群衝鋒就是以擊潰幾百名正規步兵,那些普通的盜賊更是只有望風而逃的份。

  突然,車隊停了下來。

  一名騎士大聲呼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攔住瑞根家族的車隊?」

  「我是亨利勳爵,這位是江水寒男爵,我們正在追殺大盜賊卡巴,我們有證據表明他就躲藏在附近的山裏,他是一個窮兇極惡的盜賊,前不久剛殺死了馬特勒子爵,為了你們的安全,請你們繞路而行!」

  很快,一名騎士縱馬來到隊伍當中的馬車旁邊,小心翼翼敲了敲車門。

  片刻之後,車門上滑開一個小小的視窗,裏面傳出一個女人高貴而威嚴的聲音:「納賽爾,車隊為什麼停下來了?」

  那名叫做納賽爾的騎士低著頭望著地面,不敢窺視車窗裏面的情景,輕聲答道:「尊敬的伯爵夫人,有兩名年輕的貴族攔住了車隊,說前面發現大盜賊卡巴的蹤跡,建議我們繞道而行!」

  車廂裏面的女人怔了一下,顯然不知道這個大盜賊卡巴是何許人也,她不快的答道:「請他們讓開道路,就說瑞根家族感謝他們的好意,但是我們不會懼怕任何盜賊!」

  「遵命夫人,我等一定誓死保護夫人的安全。車隊很快又恢復了前進,車廂裏面,一個打扮的像是個洋娃娃一樣的年輕女孩好奇詢問她的母親:「媽媽,既然前面有盜賊,我們繼續前進沒有關係嗎?」

  她的母親是一名身材和容貌都保養極好的美豔貴婦,她有著多數貴婦都具有的美德「無知」,臉上卻是一副什麼都知道的神情,不耐煩地對女兒說道:「那只是兩個亂獻慇勤的小白癡。像這種紈褲子弟我見得多了,他們說十句話至少有九句是假的,也只能騙騙你這樣年輕的小姑娘!」

  貴族小女孩比她的母親還要無知:「他們騙我做什麼?他們需要錢嗎?」

  貴婦更加不耐煩了:「天啊,我怎麼會生你這樣一個笨女兒!他們可是男人……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那些男人比到處亂爬的蟑螂還要討厭,比有毒的蜥蜴還要危險!」

  「可是……我覺得那個黑頭髮的年輕騎士很可愛啊……」

  「啊?誰叫你向外面偷看的,我真該讓家庭教師用籐條抽你手掌心!」

  能夠讓閨中少女一眼就迷住的年輕貴族,當然非江水寒莫屬。他外面披著一件黑色的天鵝絨斗篷,內裏穿著那件暗金色的超能戰甲,沒有戴著頭盔,身形穩若山嶽端坐在馬背上,面帶笑容目視著馬車從自己身旁駛過,他彷彿知道車廂裏面的女人們正在窺視自己一般。

  車廂裏面的女僕都禁不住竊竊私語:「天啊,即使是太陽神降臨凡間,也會在他的面前感到黯然失色!」

  上天似乎有意給少年再增添幾分活力和風采,倏地一陣輕風吹來,少年頭上的長長黑髮立刻隨風飛揚,攏在身前的斗篷更是如同一面旗幟似的飄飛起來,露出了少年一身戎裝,給他俊秀的外貌憑空婿添工二分煞氣,讓他看起來就似是一位即將奔赴戰場的少年戰神。

  車廂裏面立刻傳出了一陣花癡的驚呼聲,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驚人魅力,甚至讓那女孩的母親都感到心神搖曳,心思不屬,甚至沒有再出聲訓斥這些失禮的年輕女孩們。

  成熟的女性對這種俊美非凡的少年更是多了幾分香豔的遐想,她一邊羞窘地夾緊了大腿,勉力壓抑股根處慢慢滋生出的滑膩感覺,一邊暗自訝異,那是誰家的少年兒郎,像這樣出色的男人,以後還不知道要害多少美女失身給他哩!

  江水寒望著遠去的車隊,臉上浮現出憊懶的笑容,清朗的聲音中蘊藏著淡淡寒意:「就是這支車隊了,嘖嘖,這個瑞棍伯爵艷福不淺呢,妻子和女兒都非常美麗動人!」

  在他身旁的那個胖子,正是羅斯侯爵最無能的四兒子亨利勳爵,他像一隻剛從地面上挖開一個出口的土撥鼠,時而望望那遠去車隊,時而又瞧瞧江水寒的臉色,表情說不出地猥瑣。

  江水寒雖然不喜歡這個傢伙,但是卻絲毫不敢小看他,對一名貴族來說,無能並不算原罪,只要他夠貪婪、陰險、狡詐、無情,他就是一個合格的上位者,就可以讓無數的勇者、賢者、智者為他赴死!

  比如這位亨利勳爵身邊就擁有三名傑出而忠心的護衛,是以讓他在決斷失誤的時候,比很多聰明人多出活命的機會。

  亨利勳爵嘿嘿一笑,壓低聲音說道:「你可不知道,瑞根伯爵的這個妻子名叫莉亞,曾經是摩爾公爵最寵愛的一個乾女兒,直到年滿十八歲,摩爾公爵為了拉攏這個很有才能的年輕人,才把她嫁給了當時還是一個子爵的瑞根,而且據說她是大著肚子嫁過去的呢!」

  江水寒聞聽不禁啞然失笑,說道:「瑞根子爵既然接受了摩爾公爵的這份厚贈,想必很快就晉陞為伯爵了吧?」

  亨利勳爵點點頭,不無豔羨地說道:「正是如此,她肚子裏面的孩子還沒有降生,瑞根子爵就得到了伯爵的爵位,並獲得了在西南行省的一塊封地!」

  江水寒的目中卻露出一絲嘲諷之意,對於東大陸的人來說,這種事情可算是奇恥大辱,但是在西大陸貴族的眼中,這卻是上位者對下屬的信任與恩賜。

  亨利勳爵摸摸下巴,似乎這個時候,才想起瑞根伯爵後臺勢力強大,乾笑著說道:「男爵閣下,您可要想清楚了,瑞根可算是摩爾公爵的嫡系人馬,如果這件事情敗露了,你將要面對十分可怕的報復,而我們羅斯家族絕不會為您出頭哦!」

  江冰寒瞧都不瞧亨利勳爵,笑道:「可是我如果不拿出像這樣有份量的成果,你們家族又怎麼能信任和接納我這個外人呢?」

  就在幾天以前,江水寒從馮拜爾家族派駐在黑石城的商會緊急借調了一百萬金幣,加上他手頭現有的五十萬金幣,作為他預付的一半聘禮,悄悄送進了羅斯侯爵府。

  馬待勒子爵的聘禮是一百萬金幣,我江水寒能付出的數目則是他的三倍。

  他知道自己目前的身家勢力,還遠不如唐洛特家族的一個庶生子,他既然被人家看作一個暴發戶,就要拿出一個暴發戶的樣子,他要用大把的金錢填平跟那些豪門貴族的背景勢力差異。

  一枚金幣跟兩枚、三枚金幣或許差的不是很多,但是一百萬枚金幣跟三百萬枚金幣之間的差別可就大多了,就算是羅斯侯爵,也為江水寒這種一擲百萬的豪氣所感動。

  不過,江水寒不是一個白癡,他才不會以為羅斯侯爵會因為自己的一份厚重聘禮,而徹底信任自己。

  現在少年更要用行動表明,他在未來不會轉投到摩爾公爵的門下!

  「馬特勒死在誰的手中,對我們來說並不重要,不要說他死在大盜賊卡巴的手裏,我們就是說他死在小姑娘的肚皮上,別人只能表示贊同,除非他們認為黑石城不是在羅斯家族的掌握中!

  「不過,要證明大盜賊卡巴死在亨利勳爵的手中,並且死得十分絢爛精彩,就需要一點難度了,除了需要專業的造謠人員,更需要一個能被採信的第三方證人。瑞根伯爵是你老爹的宿敵摩爾公爵的嫡系人馬,他的妻女恰好選擇在此時從黑石城附近經過,分明就是上天的刻意安排,我們如果不加以利用,連荒野中的地精都會懷疑我們人類的智慧了!」

  亨利勳爵對江水寒的分析自然毫無異議,他只需要知道這個年輕人比他聰明一百倍,並且值得信任相依賴,不會謀害他的性命,他就感到心滿意是了。

  亨利勳爵嘿嘿傻笑著,拍拍自己那顆充滿肥油的腦袋,陰狠笑道:「我向來缺乏陰謀和算計方面的天賦,反正你只要能讓我成為一位男爵,我就聽你指揮行事,就算出了漏子,也有我老爹給我頂著,只是你自己就要多保重啦!」

  亨利勳爵的那些護衛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的主人,他們都已經領教過江水寒可怕的智謀和超強的魔武技,尤其是知道馬特勒子爵死因的人,更是膽寒地一致認為,如果被這個少年算計,最後能痛快死去已經是莫大的幸福了。

  像這樣非人類的變態存在,又怎麼會需要你這種廢柴為他擔心呢?

  夜晚很快降臨了,一彎殘月剛艱難的爬上了半空,就被幾朵厚重的烏雲遮蓋。

  瑞根家族的車隊此刻已經在荒野中紮營,那些家族騎士大都是訓練有素的低階軍官,並不覺得怎麼艱苦,但是蜷曲在馬車車廂裏面的女人們卻感覺相當痛苦,因為沒有辦法洗澡,也不能睡在舒服柔軟的大床上。

  「母親,我們為什麼不進入黑石城住宿旅店呢?住在野外太不方便了,而且我覺得有點害怕呢!」

  「乖孩子,忍一忍吧!明晚我們一定找個村鎮住宿。」伯爵夫人歎了口氣,接著說道:「你是不知道,黑石城的羅斯家族跟我們家族的關係很不友好,我們如果進入黑石城,很可能會給你父親惹來麻煩!」

  伯爵千金名叫海蓮娜,還是一個剛過完十三歲生日的小女孩,對這種事情完全沒有興趣,她的心裏面裝的全是白天看到英俊少年的影子,她透過車窗,望著黑壓壓的荒野,想著以後可能再也看不到那個少年,幽幽歎息了一聲。

  伯爵夫人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女兒在想什麼,眉頭皺了皺,卻忍住了沒有訓斥女兒。

  「那個男孩子確實是太出色了,如果女兒不思念他,那才是值得母親擔心的事情!」伯爵夫人暗自這樣安慰自己。

  只是,好不容易哄著懷春的小女兒進入了夢鄉,伯爵夫人卻失眠了。

  瑞根伯爵是個醉心於攀登權力高峰、十分勤於政事的帝國官員,他在政務上耗神太多,床上的表現就差強人意了,尤其是在年輕嬌美的妾室們刻意逢迎的情況下,他難免冷落了正值虎狼之年的原配夫人。

  幸好這位伯爵夫人出身高貴,眼高於頂,少有男人能夠獲得她的歡心,至今她還沒有把某個企圖趁虛而入的小白臉們帶到床上,只是源自身體的本能慾望總是在折磨著這位貴婦,並侵蝕著她的精神世界,事實上,在她的淫靡幻想當中,她已經不止一次的跟傳說中的各個美少年顛鸞倒鳳,登上極樂的世界。

  而在今晚,佔據了這個幽怨貴婦芳心的卻是路旁偶逢的年輕貴族,那個男人英俊的臉龐、瀟灑飄逸的獨特氣質,讓她春心躁動,久久難以人眠。

  伯爵夫人偷偷瞧了一眼沉睡的女兒,又看一眼在蜷曲在車廂一側半坐半臥的幾名女僕,刻意輕聲呼喚了兩聲,確認她們都已經睡死。

  美婦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了,她彷彿是做賊一樣,拉了拉蓋在身上的羽絨被,遮住了自己半邊蒼白的臉頰。

  她輕輕扭動了幾下嬌軀,跟手臂配合著動作,很快就將套在身上的睡裙下擺拉到腰間,這樣她的下身就變得光溜溜的了。這位伯爵夫人本來就沒有穿著褻褲,因為在這位貴婦人看來,在旅途中穿著會不斷摩擦到敏感部位的褻褲,是一件不怎麼愉快的事情。

  嗯,從這件小事我們可以知道,這位貴婦人的體質相當敏感。

  感覺到下身已經擺脫了睡裙的束縛,美婦輕輕抬起渾圓凸翹的屁股,將一雙玉手墊在了光潔滑膩的臀下,手掌開始用力捏著著那柔軟光滑的臀肉,同時有意無意將兩條圓潤修長的大腿用力絞在了一起。

  美婦瞇著眼睛輕輕喘息著,臉頰已經開始變得火熱紅潤,她幻想著少年在一個無人的場所,從她的身後進行襲擊,她臆想著少年正摟著她的柔軟腰肢,那結實的大手正不老實捏摸她的翹臀。

  「你這個小壞蛋!」

  陷入幻想的美婦含糊不清低聲咕噥,語聲中充滿了鼓勵和背叛丈夫的快意,她的大腿一下接著一下用力夾緊股根處的滑膩蚌唇,敏感的蜜穴受到反覆擠壓的刺激,以及美婦心理暗示的作用,開始沁出了清亮濕滑的汁液,大量蜜汁逐漸彙集成潺潺溪流,順著雪白的股溝,一直流淌到美婦的手掌上。

  美婦的嬌軀不停扭動著,她輕聲呻吟著,誘人的嗓音充滿了渴望,她多麼渴望能有一根火熱堅挺的大肉棒插進她空虛的身體裏面。

  她委屈低聲抽泣著,用纖細的手指在氾濫成災的滑膩溝壑裏面摩擦撫慰,她嘗試著將兩根並在一起的手指刺進蜜穴裏面,但是她失望發現,她的手指太纖細短小,無法進入更深的地方。

  她蹙緊了眉頭,在身邊尋找著可以替代肉棒的物品,突然,她覺得眼前一亮,她發現女兒頭上綴著一串碩大的珍珠。

  美婦小心翼翼將珠串從女兒的頭上解了下來,這一串珍珠是瑞根伯爵送給女兒的生日禮物,每一顆珍珠都有指頭大小,正好能夠用水來滿是美婦的渴望。

  「真好啊!」

  美婦快活歎息著,那一串珍珠迅速消失在了她身體裏面,她繃緊了身體,拉動著珠串,期望著能儘快的達到歡愉高峰。

  美婦粉紅色的蜜穴強勁有力箍緊了每一顆晶瑩的珍珠,滑膩的珍珠在濕滑甬道中反覆摩擦,慰藉著這個貴婦寂寞的身體。

  「就要來了,哦……」

  美婦失神呻吟著,雙腿不自覺用力夾緊了那在股間活動著的手掌,彷彿是期待著情人將火熱的漿液傾瀉在自己身體裏面。

  然而,華美的珠串畢竟不是真正的肉棒,不僅沒有射出讓美婦身體崩潰的瓊漿,裏面的絲線反而因為美婦的粗暴動作而崩斷了。

  彷彿從高臺驟然跌下,不僅沒有獲得期望的歡愉,慾望反而被撩撥到了極限,美婦咬牙切齒咒罵著偷工減料的無良珠寶商人,差點傷心地痛哭起來。

  她尷尬收縮著蜜穴深處的肌肉,企圖將體內的珍珠壓迫出來,這是一項相當折磨人的體力活,更讓她感到難堪的是,她不知道明天該怎麼向女兒解釋珍珠項鏈的損壞原因。

  不過,美婦很快就不需要為這種事情煩惱,一團淡紅色的煙霧從車廂一角迅速蔓延開來,強烈的催眠氣體讓車廂裏面的女人迅速陷入了昏迷狀態。

  這座營地裏面只有一群無腦的笨蛋騎士,根本無法發現有人以隱身潛行的雙重秘技侵入,江水寒噴完迷魂煙霧以後,少年緊接著將身體霧化,從車門的縫隙處悄無聲息進入了車廂裏面。

  伯爵夫人專用的私家馬車車廂雖然寬敞,但畢竟已經睡著幾個女人,再擠一個成年男子,頓時顯得狹窄高促。

  江水寒毫不客氣躺在美人的身側,隨手掀開了覆蓋在美婦身上的羽絨被,欣賞著被子下面難得一見的旖旎春光,不禁滿意地吹了一聲口哨。

  車廂裏面的魔法照明設備雖然已經熄滅,但是江水寒自從享用過狄羅雅的初夜後,憑藉淫慾煉金術奪得了黑暗精靈的天賦異能,一雙眼睛即使在黑夜中視物也宛若白晝一般,纖毫可見,毫無阻礙。

  這位伯爵夫人堪稱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她有一頭金燦燦的秀髮,精緻秀美的容貌透露出一股高傲貴氣,薄薄的睡裙下面沒有穿著任何遮羞的褻衣,兩座飽滿的乳峰高高聳立,少年甚至可以隱約看到那兩顆小巧的紅豆,小腹平滑而充滿彈性,腰肢纖細,臀丘豐腴圓潤,而沒有絲毫下墜,兩條雪白誘人的大腿既結實而又富有優美的曲線,顯示著主人透過適當的運動保持身材完美。

  讓少年怦然心動的是,在雪白的雙股中間,那誘人的粉紅蜜穴半開半闔,一顆碩大的晶瑩珍珠鑲嵌在裏面,顯得格外淫靡動人!

  江水寒情不自禁伸手愛撫美人鼓脹的粉嫩蚌唇,他微微用力擠壓蜜穴周圍的肌肉,那顆珍珠承受不住壓力,終於在蜜穴深處汁液的潤滑作用下,「蔔」的一聲彈了出來!

  少年瞧著有趣,不禁微微一笑低聲說道:「你還真是個淫蕩的小貴婦,看來我要幫你家伯爵大人好好調教你一番才是!」

  眼看這昔日高貴的美婦玉體橫陳,春光盡洩躺在車廂裏面,以江水寒征伐過無數美女身體而逐漸養成的淫慾本性,自然不會放棄享用眼前這個極品美婦。

  「幹她!不,應該把她弄醒來再幹!嘎嘎,這種外表高貴內心淫蕩的女人,就是要先好其身,再好其心,好到她跪下求你天天幹她,那樣玩起來才是最爽利不過!」

  淫魔神雖然不能看到外面的情形,但是卻能閱讀宿主的思維和記憶,煽風點火地吼叫起來。

  「嘿嘿,這種事情老子早已是經驗豐富了,不需要你在旁提點啦,你還是乖乖睡覺去吧!」

  「難怪大多數女人都說小白臉最沒良心!沒有大爺我的辛勤教導,你這個小白癡現在恐怕還天天晚上摟著枕頭打炮呢!」

  淫魔神既然是魔神一屬,自然不是什麼善類,只要能滿是慾望,才不會在乎人間法律。而江水寒閱歷豐富以後,也早不再是昔日的純潔少年,對於淫辱敵對貴族妻女這種事情,也不會再有什麼抵抗心理。

  要知道,西大陸本來就是崇尚弱肉強食的強者國度,貴族階層彼此之間傾軋嚴重,今日之王侯將相,明日可能就是無頭野屍,在朝不保夕的生存壓力之下,更是無視廉恥道德,大有今日盡歡享樂,不管明日洪水滔天的風氣。

  少年自從離開小鎮,幾年來耳聞目睹,上至聲譽顯赫的神明,下到卑賤的遊民盜匪,無不是為自己牟取利益享受,唯有追波逐流,信奉強者為尊、享樂為先的信條。

  江水寒既然選擇投靠南方行省兩大勢力之一的羅斯家族,日後必定會遭到來自摩爾公爵一系人馬的壓制打擊,這個瑞根伯爵曰後定會是自己的敵人,那麼趁著這次送上門來的機會肆意淫辱他的妻女,也正好符合貴族們不擇手段對付政敵的慣例。

  這位美貌的伯爵夫人既然落到江水寒的手裏,自然沒有可能保得了貞潔,少年心念一動,已經發動了淫慾結界,輕而易舉就控制住了車廂這個狹小空間,杜絕了聲音向外傳播的一切可能。

  接下來,他就可以肆無忌憚享用這個寂寞已久的極品美婦了。

  被麻醉煙霧迷倒的伯爵夫人驟然感覺呼吸困難,艱難地從昏睡中甦醒了過來,她驚愕發覺,自己身上的那件高級睡裙已經不翼而飛,她正一絲不掛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裏!

  猶如夢魘一般,伯爵夫人覺得自己柔軟的身子瞬間就變得僵硬挺直,她心中驚駭絕倫卻又喊不出聲來。

  那個男人桀桀怪笑起來:「美人兒,是不是因為美夢成真,反而有點不敢面對現實啊?」

  這個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卻別具有一番粗野的男兒魅力,讓伯爵夫人芳心亂跳,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一陣劇痛傳來,告訴她這並不是夢境。

  「救命啊……」驚懼交加,伯爵夫人竟然有了呼喊的勇氣。

  可惜她剛剛張開嘴巴,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就扼住了她的喉嚨,讓她連呼吸的能力都失去了。

  「噓,不要喊,你剛剛還期望有個強壯的男人來慰藉你寂寞的身體,現在怎麼又改變主意了呢?女人還真是善變無情的動物呢。

  「不要再亂喊亂叫,乖乖聽話,我會帶給你女人所能享受到的歡樂極致,否則我就捏斷你的脖子。」

  江水寒從(整蠱寶典)中學會了很多東大陸特有的奇門技藝,當初除了以「人皮面具」的複製技巧偽裝成佐佐木的樣子,說話的聲音更是以「口技」的技巧模仿了他的聲音,否則他怎麼會瞞過亨利勳爵等人。

  現在江水寒模仿大盜賊卡巴的語聲也是學得十是十,聲音中蘊含的陰森殺意,讓嬌生慣養的伯爵夫人差點尿了出來!

  「求你,不要傷害我,我可以給你錢,我的丈夫是一位伯爵,他很有錢的!」伯爵夫人小聲油泣著,哀求這個男人放過自己。

  江水寒從未試過強迫女人來滿是自己的慾望,此刻雖然是演戲,卻感覺到一種暴力的征服快感。

  不過即使是美若天仙的女人,如果被嚇得手是發軟,幹起來也未免太過無趣。

  江水寒故意沉吟了片刻,似乎對伯爵夫人說的話有點動心,然後溫柔摟住了她的纖腰,在她耳朵邊上呵著熱氣輕聲說道:「我知道你丈夫很有錢,但是他肯為你花多少錢呢?五十萬還是一百萬呢?」

  伯爵夫人柔若無骨地嬌軀一顫,她太瞭解自己的丈夫,瑞根伯爵雖然不是一個吝嗇的守財奴,但是也絕對算不上大方,每一個金幣都要花到他認為值得的地方,他也許會為自己花上十萬金幣的贖金,但二十萬金幣的要求就有點勉強,如果是五十萬甚至一百萬的數目,他一定會拒絕支付!

  江水寒是善於琢磨女人心理的情場高手,他輕易就看出了伯爵夫人的弱點,挑撥著她跟丈夫之間原本脆弱的夫妻關係。

  「唉,我早就知道瑞根伯爵雖然有錢,但是卻很少花到妻子和女兒的身上,他那幾個小妾每年從你丈夫那裏獲得的年金,恐怕都比你能支配的家用要多點呢!」

  伯爵夫人氣憤得叫了出來:「住口,這是我們的家事,輪不到你這個傢伙在這裏指指點點!」

  江水寒偷笑起來,故意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也沒有指望從瑞根伯爵那裏得到多少錢,畢竟夫人您是如此美貌,我能夠一親芳澤,就已經感覺值回票價了!」

  或許是因為江水寒說話的聲音變得溫和,伯爵夫人又找回了自己的高傲和矜持,她哼了一聲,說道:「難道你以為我會滿是你這樣一個低賤盜賊的無恥要求嗎?我寧可一死,也不會讓你玷辱我的身體!」

  「是嗎?原來夫人竟然是這樣一個品性高潔的女人!」江水寒裝模作樣驚歎了一聲,隨即譏誚地說道:「只是,不知道您能否告訴我,您身體裏面怎麼有珍珠掉出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稀罕事呢!」

  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捉著自己這羞人的把柄,伯爵夫人的臉立刻脹得通紅,恨不得立刻死掉才好。天啊,怎麼會讓這麼個低賤的男人知曉了我這個見不得人的秘密啊!

  江水寒放肆撫摸美婦滑膩光潔的大腿,嘿嘿一笑,說道:「夫人其實不用感到羞愧,作為失去丈夫寵愛的女人,這本來就是滿是自己身體需要很正當的行為呢!」

  「而且,我也很好奇,您纖細的手指和這些小顆粒的珍珠,真能滿是您的需求嗎?」

  說著,少年的手掌已經按在了伯爵夫人的蜜穴上面,蜷曲著的中指更是毫不客氣探進了那個滑膩的孔穴之中,撥弄著鑲嵌在蜜穴深處的珍珠。

  「嗚,不要……你這個混蛋,把它們弄得更深了!」

  伯爵夫人驚惶呼喊著,用力夾緊了少年的手掌,唯恐那些珍珠再也沒有辦法取出來!

  「不要擔心,美人兒,我會幫你取出來的!」

  將試探的手指抽了出來,把已經興奮挺立著的大肉棒抵在了她蜜穴入口處,稍一用力就刺了進去!

  「啊!」

  伯爵夫人驚愕地睜大了眼睛,在少年淩厲的言語攻勢中,她原本就不堅定的抵抗意志已經變得相當薄弱,但是作為一名高級貴婦,從心底裏面還是不怎麼甘心被這個低賤的惡賊強暴。

  她下意識想大聲呼喊,卻又想起來了什麼,驚恐地搗住了自己的嘴巴。

  羞恥啊,我竟然會被這樣一個低賤的男人玷辱了身體!可是如果這種事情被公開,我在貴族圈子裏面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伯爵夫人只能自欺欺人安慰自己,反正已經被他侵犯了,就只當是被惡狗咬一口。

  江水寒對這種弱智貴婦的心理相當瞭解,在她耳邊邪笑道:「你很聰明,知道現在如果大聲喊出來,會對你的名譽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既然反抗已經沒有意義,你還是乖乖順從我吧,這樣既能讓我得到滿是,也能夠讓你獲得難得的快樂呢!」

  在言語誘惑的同時,少年更是上下其手,摸乳捏臀,褻玩美婦誘人的胴體,堅挺的肉棒更是只刺進約三分之一的尺寸,在蜜穴入口處輕輕抽送,富有技巧挑逗著她的春情。

  「啊!唔……你這個惡賊真是該死!」

  伯爵夫人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被男人這樣玩弄,她咒?的聲音嬌弱無力,似是哀怨的呻吟。

  「我從了你,你可不能再傷害我!」

  說完,貴婦雪白的兩頰紅暈似火,眼神一陣迷離,不自覺摟住了少年結實健壯的身體,纖細的腰肢頻頻扭動,開始迎合少年的抽送。

  嘖嘖,在我胯下呻吟逢迎的這名美婦,可是一名身份高貴的伯爵夫人啊!

  曾幾何時,江水寒只是一個在只有勳爵頭銜的小小土豪逼迫下,無奈離家出逃的少年,如今卻已經敢於威脅這樣高貴典雅的伯爵夫人,令她乖乖奉獻自己的身體。

  江水寒用力捏揉著被自己掌握的一團豐滿柔膩,傾聽她溫順的呻吟聲,志滿意得在美婦雪白嬌嫩的軀體上馳騁,堅硬的肉棒頂著那些滑膩滾圓的珍珠忽急忽緩地抽送,真是別有一番趣味。

  此時,這名伯爵夫人已經忘記自己被盜賊侵犯的羞辱,她由衷感歎那猙獰巨物的雄偉巨大,如此強勁有力填充著她體內每一次的空虛與寂寞!

  美婦忘情地抬起雙腿,盤在少年的腰間,腳尖緊緊勾在一起,柔韌的腰肢如同水蛇一樣扭動著,迎接著少年的每一次衝擊。

  「啊!頂到那裏了!」

  「你真好,能猜懂我的心思!」

  「你是世上最棒的男人!」

  貴婦秀眉微蹙,嬌喘細細,半張的小嘴喃喃讚美著少年的勇猛。

  這種在豪門內宅以圈養方式長大的美人,對於怎樣服侍男人自然有著相當的技巧水準,她早忘記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一個盜賊,她只知道他帶給了自己久違的愉悅,她努力回報著這個男人,忘情跟他糾纏在一起,讓他盡情享用自己身體美妙!

  強暴似乎變成了偷情,不過這個伯爵夫人的確是個罕見的美人兒,她的溫馴配合讓少年也幹得十分的舒爽痛快!

  尤其是當少年想到那些在馬車四周用心巡察警衛的騎士們,他就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與快感。你們這些無腦的笨蛋騎士,老子正在狂幹你們主人的妻子,你們怎麼可以袖手不管呢!

  為了製造一點刺激的氣氛,更為了進一步侵蝕這個美婦的心靈,少年故意將淫慾領域打開了一道縫隙。

  美婦早先見識過他的手段,知道自己的呼喊聲不會讓外面的人聽到,因此當她屈服以後,就開始毫無顧忌叫床呻吟,給少年助興。

  嬌媚的呻吟,輕易穿透了寂靜的夜色,傳進了巡邏的騎士耳中。

  盡忠職守的騎士隊長立刻走到了馬車旁邊,恭敬地向裏面的貴婦詢問道:「夫人,您身體不適嗎,要不要屬下為您燒一些熱水?」

  伯爵夫人的呻吟聲立刻中斷,以為馬車裏面的好情已經被下屬發覺,她羞窘而又恐慌望著少年,柔軟的身體驟然繃得緊緊的!

  「好緊!」

  江水寒的肉棒第一時間感覺到美婦的身體變化,這一下強勁的收縮,讓少年竟然產生了發洩的衝動!

  少年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輕聲說道:「要他多燒一些開水,等會兒你正好用來清潔身體!」

  伯爵夫人腦子一片混亂,不假思索按照少年的言語吩咐了下去。

  騎士隊長帶著一臉的古怪神色離開,他不是沒有親近過女人的處男,聽出了伯爵夫人聲音中的嬌媚傭懶,還有那一絲緊張尷尬。

  不過他可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在他們這些騎士毫不知覺的情況下,鑽進馬車裏面侵犯他們高貴的伯爵夫人。

  他還以為伯爵夫人是忍耐不住夜晚的寂寞,而在跟女僕們玩虛凰假鳳的把戲呢!

  「我怎麼會這麼愚蠢,去撞穿夫人這種尷尬事情呢!」

  騎士隊長暗自發誓,接下來馬車裏面就算是傳出再奇怪的聲音,他也絕對不會過司了!

  事實上呢,就在他問話的時候,那個無恥的男人還壓在伯爵夫人雪白嬌嫩的身體上態意抽送呢!

  不過,沒有過多久,這個騎士隊長就為自己的自作聰明而感到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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