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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戀更健康》第22章
☆、每個人都有一張面具,遮掩了不同的心情

  澤田綱吉在被雲雀恭彌吻上的那一刻其實是想拒絕的,但是那時候他的大腦實在已經癱瘓了,身體失去了控制中樞,沒能做出拒絕的動作,只好任由對方加了特技的行為對自己為所欲為。

  直到唇角上猛烈的鈍痛才刺激到了他的大腦,霎時清醒了過來,他毫無意識的摸著唇角,呆滯的看著眼前的熟悉的臉孔,呆呆的不知做何感想……

  「用你的腦子記住,這是標籤。」

  雲雀恭彌的聲音拉回了他的理智。

  誒?少年呆愣。

  雲雀恭彌看著澤田綱吉目瞪口呆不能言語的模樣,掃了眼少年赤/裸的胸膛,粉嫩的肌膚,眼神暗了暗,

  「三分鐘,如果三分鐘還見不到你在訓練室出現的話……」 說道這裡,他俯身湊到少年耳邊,壓低嗓音威脅著:

  「……咬殺哦。」

  說完站起身離開,徒留習慣性反應延遲的少年,

  「誒?」

  「誒誒誒誒誒——!!!!!!!!」

  澤田綱吉到訓練室的時候已經過了十分鐘,因為他在穿衣服的時候不是被衣服給絆倒就是穿錯了前後,甚至在下樓梯的時候一腳踩空,差點就幫敵人消滅了他們的心頭第一大患。

  他已經完全被雲雀恭彌的行為搞糊塗了,雲雀學長吻……咬了他,這代表什麼?澤田綱吉不知道該怎麼理解。喜歡?這種可能澤田綱吉不敢想像,還是如他所說的宣示所有權?但是澤田綱吉卻感受到了其他的東西,模糊不清。所以他經常被白蘭說感情鈍感不是沒道理的。

  所以他最終也僅僅是得出一個判斷——無論雲雀學長具體想要表達什麼,起碼不是討厭他。

  因為雲雀恭彌沒有真正的咬殺他。

  這一點就足夠了,對澤田綱吉來說。

  別墅的訓練在一層,沒有任何雜物,勝在空間足夠寬敞。

  澤田綱吉一出現,雲雀恭彌就直接拋給他一個指環,他手忙腳亂的才接住,仔細一看,是一個大空指環,看著有點眼熟,忽然就記起了雲雀恭彌說的需要測試的那一套指環,之前看到他和骸戴過,他還鬧了個小誤會。

  「帶上跟我打一場。」

  就知道……

  澤田綱吉很清楚這僅僅是一個戰鬥指環,但是在指尖被套上那冰涼指環的瞬間,那份契合還是讓他恍惚了一瞬。

  雲雀恭彌的攻擊不可謂不凌厲,澤田綱吉很努力的集中精神應付,然而他的表現不可謂不垃圾。反應、敏捷,對戰技巧策略都比平時低一個等級。

  雲雀恭彌才動了幾招,就發現今晚的兔子沒有咬殺的價值。

  再一次將澤田綱吉抽倒在地,雲雀恭彌收起了雙拐,看著一聲不吭的重新站起來的瘦弱身軀,一陣厭煩,

  「澤田綱吉,這樣的你,純粹在浪費我的時間。」

  雲雀恭彌對焰綱的表現不滿,澤田綱吉自己又何嘗不是?

  澤田綱吉對雲雀恭彌的心意已經藥石無醫,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將這份心意珍藏在心底,暗自品嚐,從沒有因為這一份心意而給周圍的人增添麻煩。

  然而現在他在做什麼?

  只是因為雲雀學長一個'莫名其妙'的舉動,就心神不定,測試指環的目的達不到,浪費了雲雀學長的時間和精力。今天會為雲雀學長添麻煩,以後就會給其他人添麻煩,給整個彭哥列添麻煩。

  「對不起。」

  澤田綱吉開口,火焰模式下的他神情淡淡的,看起來倒是有點不甘不願的。

  雲雀恭彌皺眉,走進了幾步,再次捏起沢田的下巴,逼迫他與自己對視,冷聲問道:

  「你在想什麼?」

  焰綱表現的很順從,平靜的回答:「以後儘量不給你和大家添麻煩。」

  看著對方的瞳孔中流動的焰火,雲雀恭彌突然勾起唇角笑了,只是這笑意卻僅限與嘴角,眼角的嚴寒愈加濃厚,彷彿從極寒之地而來的氣息籠罩了全身。

  雲雀恭彌欣賞澤田綱吉。

  死氣模式下的澤田綱吉,瞳孔中流淌著金色流光,靈魂點亮了橙亮的焰火,燃燒著他的執著和堅定。每次見到戰鬥時刻澤田綱吉,那種驚心動魄的美,總是讓他升起一股慾望,想要狠狠的壓倒他的,掌控他馴服他,讓他拜倒在自己腳下。

  但是眼下的澤田綱吉,火焰也冰冷無力,眼中流光暗淡無比,沒有語言,沒有慾望,就像一臺情感缺失的機器。

  雲雀恭彌知道,這是他的一種偽裝,為了保護他自己那軟弱不堪的心。

  手法低劣,幼稚可笑。雲雀恭彌如是評價。在他看來,這種行為再次證明了一點,澤田綱吉真的很蠢很蠢。

  雲雀恭彌認為他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但是這個蠢兔子卻依舊縮在堅硬的殼中,不肯接受半點信號,半步都不敢踏出。

  果然,澤田綱吉僅僅是一愣,遂即平靜回答他:

  「不一樣的。」

  不一樣的,雲雀恭彌懂澤田綱吉,他明白這句'不一樣'是哪種不一樣。

  雲雀恭彌留給其他人的最深刻的印象是強大驕傲,所以很少有人能發現他掩藏在強大和驕傲之下的細心。

  對值得他關心的事物他有很強的直感,這種直感不像澤田綱吉超直感那樣的不講道理,但這種野獸般的觸覺讓他在看人的方面很精準,其實他對澤田綱吉的了解比其他人以為的要多的多。

  他一直知道澤田綱吉對他的感情,也明白自己對澤田綱吉的慾望,所以他從來不擔心他們的未來會出現其他可能,澤田綱吉是他雲雀恭彌的所有物,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當澤田綱吉對庫洛姆袒露心聲的時候,他就在監控中心。當蠢兔子說出'就算我總是不停的捅簍子,大家也能幫我收拾爛攤子'的話時,雲雀恭彌自動帶入了自身,發現他很享受澤田綱吉這種毫無保留的信任。

  對澤田綱吉將會是自己的所有物這一點,雲雀恭彌從沒有半分懷疑。所以在蠢兔子難得的主動'勾引'他的時候,雲雀恭彌滿足了他,他打從心底承認,想這麼做已經很久了。

  他雲雀恭彌不需要掩飾慾望,吻了澤田綱吉也不是一時衝動,僅僅是維持著三年前的約定而已,偶爾也會享受一下澤田綱吉追隨自己的癡癡呆呆的目光。

  但是眼前這個澤田綱吉卻開始退縮了,'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因為前者的出發點是為了家族,而後者是他個人的感情。在那隻蠢兔子眼裡,彭哥列家族是必須的,個人感情卻是可有可無的,他既然把話說出了口,說明他已經考慮過犧牲個人感情來成全家族的利益。

  呵……

  他一直視為自己所有物的澤田綱吉,竟然動了遠離他的心思。雲雀恭彌真的怒了,被這個澤田綱吉的愚蠢所激怒。此刻,他只想讓這個罪魁禍首認識到他的愚蠢。

  一直捏著澤田綱吉下巴的手一使力,雲雀恭彌將那個令他暴躁的身軀拉近,盯著那突然露出迷惑的火焰般的眸子,聲音跌入冰點:

  「想要扮演出你的偉大,也要看我允不允許!」

  在澤田綱吉目瞪口呆中,對著潤色的薄唇狠狠吻了過去。

  背部重重的撞在堅硬的牆壁上,壓倒性的侵襲如疾風驟雨般,讓澤田綱吉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感覺到牙關被撬開,口腔被外來的侵入裡裡外外用力的舔舐,這還不夠,長驅直入的舌頭極度靈活,挑動著自己的舌尖一同交合扭動。內壁裡從未受到過如此激烈的外來侵襲,酥酥麻麻的感覺擴散開,從牙齒滾入心臟,砸在內腑,沉在丹田,爆炸在全身的細胞上,彷彿要被吞噬。

  「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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