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的……(下)
「勾、勾、勾引?!!!」澤田綱吉目瞪口呆,幾乎咆哮起來:「這怎麼可能!!!」他要是有那等膽色還不早就從暗戀癌畢業了!
殊不知他不經大腦就堅決否決的態度讓某鳥王不爽了,這是什麼態度?勾引他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否認什麼!
雲雀恭彌一不爽,那就有人要倒霉。
只見他鬆開雙手,提著從異次元空間拿出來的精鋼拐,一步一步逼近到隻抓著一塊浴巾的人跟前,看著對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的模樣,微微抬著下巴,俯視著某只想要直接裝死的某兔子,
「三分鐘……」
「我這就穿衣服!!!」澤田綱吉像被觸到了某個開關,猛然從地上一躍而起,起身就想跑,顧不得洩了多少春光,速度堪比真*兔子一般敏捷。
但是,比他更快的是浮萍拐!
「……已經到了!」伴隨這雲雀恭彌話,對著澤田綱吉的後背浮萍拐猛然揮下,寒光驟閃,下手毫不留情。
'啪'的一身清脆響亮,澤田綱吉屁股一痛,整個人被打擊的往前一竄,整個人直挺挺的就給趴地上了,臉部和地毯來了個親密接吻。
他只來得及喚一聲痛,回首一看,雲雀恭彌已經提著寒光閃爍的拐兄弟站在他腳邊,一臉饒有趣味的俯視著他。
澤田綱吉又急又羞,幾乎都要哭出來了,三十秒都沒到好嗎!雲雀學長您這是設定不對了啊,你不是一直走'冷哼一聲然後轉頭就走'的高冷男神路線嗎?這種隱性腹黑抖S的屬性真的不適合您啊!小子真的不敢對您有非分之想,請您高抬貴手吧!
……不過哪有膽子反駁出口。
澤田綱吉什麼都顧不上了,一個翻身對著他家雲守大人就是一個伏地體前屈,
「我、我、我真的萬分抱歉——!!!」顧不得身上半絲不掛,雙手伏地叩首認錯,態度十分百分千分萬分誠懇真摯。
「哦?」雲雀帝王氣場全開,對澤田的舉動沒有絲毫同情,
「你說說,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
「我不該和雲雀學長說話。」某赤/裸男頭也不敢抬一下,只顧這懺悔說,「不該打擾雲雀學長工作,不該佔用雲雀學長的時間,不該、不該……在您面前……玷污了您的眼睛……」
「請雲雀學長原諒我!」
雲雀被澤田的一串'不該'氣笑了,冷聲問:「你打算怎麼賠償?」
「又是賠償?」澤田一愣,戰戰兢兢的抬頭看了眼雲雀,只見對方漆黑如星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簡直就是野獸在看到獵物的眼神。只覺得心肝一顫,急忙把頭再次伏下,淚流滿面,
「但憑雲雀學長吩咐……」
「我看看讓你做什麼才能長記性。」雲雀恭彌說。
「怎麼不是欠著了啊?」澤田綱吉傻眼。
只聽到一聲冷哼,澤田淚奔,這是要被咬殺到死的節奏啊!求放過!
「我真的不敢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主動打擾雲雀學長您了,保證不會靠近您三米範圍之內,能不出現在您的視線之內盡量不出現,我真的不敢了啊!!!」澤田綱吉幾乎叩的入地三分,只怕雲雀感受不到他的誠意。要知道他忍痛作出的保證,可是刀刀見血啊。
他慌亂無章的說了一通,就埋首等待雲雀恭彌的判決。殊不知等來的是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寒冰溫度。
浮萍歸挑起他下巴的那一刻,他的視線看到了雲雀學長,正半蹲在他面前,一臉寒霜,冷星般的眸子中跳動的是……怒火?
「哇喔,草食動物,你敢跟我談條件?」
怎麼更加生氣了啊!連多年不見的口噼都蹦出來了,可見是真的發怒了!澤田綱吉幾乎崩潰了,身體上的涼意抵不過內心的萬分之一,這、這、這到底是哪兒出錯了啊!
他還沒來得及發現什麼,下巴上的觸感已經從冰冷的鋼鐵變成了溫熱而有力的手指。
只見雲雀學長正捏著他的下巴,目光森森的盯著他,直指瞳心,彷彿他接下來要說的每一個字,都要他銘刻在心,
「從現在開始,澤田綱吉,你是我的所有物了。」
…………
澤田綱吉:???
少年的大腦正在消化這幾個字連在一起組成的句子的意思,這是什麼意思!'所有物'?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奴隸?!!!
細思恐極!!!
雲雀恭彌一直盯著澤田綱吉,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迷離、疑惑、尋思、明悟、驚恐這一整串的情緒,剛剛被他的愚蠢挑動起來的怒火,就莫名的漸漸退散了。
似乎……他的情緒很容易被澤田綱吉挑撥起來。
雲雀恭彌馬上意識到了這一點,這種不受控制的陌生感覺讓他厭惡。但是看著眼前青年正一臉驚恐的神情,一股一如當年的熟悉感再次湧上,衝淡了那份厭惡。
那是愉悅的感覺。
雲雀恭彌笑了,勾起的唇角好似新月般清冷,指尖有意無意的撫摸過青年的潤唇,觸碰到青年隱忍的顫抖,他的瞳心瀰漫起硝煙色,在青年一如曾經的愚蠢無知中,略一俯身,貼上了那抹懵懂的淡粉色。
……
味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