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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別人家的總裁》第89章
第八十九章

  「臥槽,」董黎輕輕吐出這兩個字,「他們不如現在直接把獎頒給嚴寄。」

  節目組有毒吧,他們真不知道嚴教授,教授這兩個字意味著啥?

  對於嚴寄,這意味著在十八歲成人禮之前已經從頂級高校畢業,二十三歲拿到兩個博士學位,他的博士導師承諾五年之內他可以獲得終身教職,最後嚴寄回國時走的還是青年千人計劃的引進渠道。

  你讓他重回高中上兩天課,不知道是在侮辱他的哪一個學位和哪一任導師——嚴寄這輩子都沒上過幾天高中。

  「遊戲的機制當然不會這麼BUG了,請嘉賓給節目組起碼的信任好嗎?」導演笑容可掬,「但是,在公佈具體規則之前,我們得先分組。」

  「為了保證接下來活動的平衡性,我們對六位嘉賓做了一個初步篩選,其中本科學歷的有三位,辜安楓,許既白,夏靜採,哈哈哈大家都是正藝的校友啊,真是緣分。」

  緣分個屁,所有人一起在心裡吐槽,在帝都的圈子里當演員,一塊隕石砸下來,十個得有十個是正藝的。啊,你問隔壁為什麼沒有人被砸到,所有正藝校友都會掛著詭異的微笑告訴你:「因為隔壁藝考時,對身高的要求沒正藝這麼變態。」所以天塌下來都有高個子頂著。

  「其餘三位,嚴教授,不用說了。董大,計算機碩士。程訣,戲劇表演理論碩士。因此,我們按學歷分成兩列抽籤,抽到相同顏色的簽字筆的嘉賓,自動成為同桌,不消說,你們的成績要一起計算的。」

  節目組每一期的分組活動都有其套路,比如瓷鎮那一期,體格比較好的辜安楓和許既白負責燒窯,有繪畫功底的董黎帶著嚴寄上釉彩,至於程訣和夏靜採乾脆在瓷器博物館負責當講解員。而這一次錄制,大概因為是最後一次,節目組乾脆破罐子破摔,當真讓他們抽籤起來。

  許既白非常掙扎,對面的三個他哪一個都不想抽到,程訣這人性格討厭,董黎老愛給隊友使壞不說,還附帶一個辜安楓在旁邊虎視眈眈地盯著,嚴寄,嚴寄……唉,真羨慕辜安楓啊,這個傢伙估計正在心裡默念董大的名字。

  他伸出手,從抽籤箱里抓出一支筆,張開手掌,是黑色的。他不知自己懷著什麼心態,轉過去看另一列的抽籤結果,正好對上嚴寄手裡拈著一個黑色的回形針,正愣愣地看向他。

  辜安楓成功掣出了和董黎同色的簽字筆,心情很為爽朗,拍著他的肩調侃道:「躺贏啊小白。」

  董黎把那只藍色的筆別在他耳朵上:「辜安楓同志,雖然你說的是實話,但注意措辭好嗎,麻煩給你老闆必要的尊重。」

  他帶著警告意味的目光掃過許既白,許既白心中不由一陣煩躁的怒火,隨口說:「安楓你想贏的話,我跟你換啊。」

  許既白話一出口,就後悔了。現場一片靜謐,還是導演來打圓場:「各位整理書包,要上學了。」

  導演在他們「上學」的路上詳細介紹了規則,為了兼具文理科和素質教育,同時繞開各位嘉賓的長項,他們在三天里要學習的科目是生物,語文和一門選修課,可以從體育和藝術類裡面選擇。

  董黎摸下巴:「節目組把老底摸得很清楚嘛,都知道小師弟拿過數學和物理的競賽金牌。」

  辜安楓眼睛亮了:「所以學習生物的話,我們的起點是一樣的?」

  董黎長嘆一聲:「起點一樣有個屁用,速度不一樣。平常人還在環遊地球的時候,小師弟早就擺脫地心引力衝出外太空了。不過,也不是沒有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董黎詭秘地一笑:「嚴寄當年高考的時候,語文沒及格。」

  好消息豈止這一個,許既白和嚴寄選課的時候,簡直想要以頭搶地:「大哥,你真的沒有什麼特長嗎?」

  許既白讀高中時,是足球隊和籃球隊的隊長,他天真地以為,體育,是所有男孩子共同的天賦。

  但是上帝給嚴寄造了扇太大的門,以致沒有地方擱置窗子。所以自然規律到了他這裡總是失效:嚴寄活到三十歲,一雙手握得最熟練的只有鋼筆和鼠標。

  「那就籃球吧,」許既白拍板決定,考核又不是競技比賽,教會嚴寄投球總沒那麼難吧。

  還懵懵懂懂的嚴寄雙手捧著他扔過來的球,聽許既白跟體育老師說:「老師,嚴寄比較菜,這兩天麻煩你多教教他。」

  「行,」體育老師答應地很爽快,「不過考試的時候我可不會放水。」

  其他學生太樂意上體育課時沒有老師管著了,何況還有明星可以看,很多人乾脆連球都不打了,看體育老師教嚴寄投球。

  十幾分鐘後,有人撐不住了:「太無聊了,咱們打球去。」蹲在旁邊玩手機的許既白立刻興奮了起來:「同去同去!」然後跟著一幫呼朋喚友的高中男生去隔壁球場打籃球了。

  體育老師堅持得比較久些,到最後,連他也皺著眉毛說:「嚴同學,咱們盡量認真一點好吧。」

  嚴寄揉了揉酸痛的胳膊,無奈地望著其實比他還小一些的體育老師,他其實挺認真的。

  體育老師也看出來了,要是嚴寄真的不好好學,他還可以發發脾氣,可現在……他把嚴寄推到籃筐前面,貼著嚴寄的背,扶住他的雙手:「你就這樣,這個角度,把球推出去,用些力氣。」嚴寄不慣和人這麼接近,他稍微欠了一下身,不自在地搖了搖頭,但也沒有躲。

  球飛了出去,在空中划過,擦過籃網落了下來。

  老師很高興:「這就好多了嘛,來,我們繼續。」

  這時,一個身影突然走了過來,輕輕把嚴寄拽開了,嚴寄一仰臉,看見許既白冷淡微笑的模樣,他問:「你不是打球去了嗎?」

  許既白看了看手上的表:「嚴教授,現在下課時間到了。」

  直到他拽著嚴寄走遠了,不明所以的老師還在後面喊:「回來,下課前要集合!」

  許既白看也不看嚴寄,自顧說:「不用過去,考核又沒有課堂紀律這一項。」

  嚴寄動了動被許既白握住的手腕,簡單地說:「你不高興。」

  許既白停住了,過一會,他轉過身來,說:「你學了一節課都沒有投進一個球,我難道還要特別開心?」

  嚴寄皺了皺鼻子:「我不會拖你後腿。」

  許既白笑了:「是的,你多厲害。是我拖你後腿了,我不夠格跟你當同學。」他說到這裡,梗了一下,「下節生物課,馬上就要開始了。走快點吧。」

  說完,他加快腳步,走遠了,他長長的影子落在嚴寄腳下,嚴寄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攝影師面面相覷,這個節目進行到最後一期,嘉賓們終於想起來,要撕逼了嗎?

  吃晚飯的時候,大家都沒看到嚴寄,董黎很是擔心:「小師弟怕是迷路了。」辜安楓安慰他:「嚴教授迷路,攝影師不會也迷路,他可能去其他食堂了。」程訣在旁邊拿著饅頭笑:「不用著急,就嚴教授那張臉的知名度,不可能在學校里丟掉。不過節目組不是要求同組的兩個嘉賓一起行動嗎,小白也不知道嚴教授去哪裡了?」

  許既白重重地把筷子放下,語氣冷漠地說:「我吃飽了,先去自習。」

  夏靜採小聲感嘆:「他好嚴肅啊。」

  許既白半路就拐去了球場,飯點沒什麼人,所以他一眼就看見了嚴寄,他估計在這呆了好久,流著汗的臉頰和天上的火燒雲幾乎一個色了。

  他笨拙地跳起來投球,球未觸及籃筐,就直直落了下來,滾到球場邊,嚴寄跑過去,剛彎下腰,另一隻手就把球撈了起來。

  許既白臉色很彆扭,他把球遞給嚴寄,說:「你沒有必要這麼拼,我只是心情不好,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嚴寄看著他的眼睛,告訴他:「和你沒關係。我從來沒嘗過輸的滋味,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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