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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撞話術》第42章
第42章

  楊竹心花怒放。

  世界上為什麼會存在嚴銳這麼好的男人!他心動得無以復加,小野獸似的,立刻將嚴銳撲倒,手掌按著嚴銳的肩膀。他只想立刻和嚴銳親近,膩歪,接吻,實施昨夜在夢里做的一切。

  夢中那迷離糜爛的甜膩氛圍再一次落到他的身上,在兩個吻之間,他的掌心已經感受到嚴銳身體的熱度。

  「你也很期待是不是?」楊竹目光閃爍地看他。

  手已經扒開了嚴銳的風衣領,從嚴銳的毛衣下擺鑽進去,貼著那線條起伏有致的腰。楊竹的記憶力在遇到與嚴銳有關的事時總是非常好,幾秒鐘內他已經回想起了曾經嚴銳打籃球時的模樣,寬松T恤順著手臂上揚的動作被拉起,露出的那一小截腰精瘦優美。

  有腹肌。

  楊竹的手仔細地徐徐摸了起來,根據觸感辨認出,嚴銳有四塊腹肌。肌肉之間的溝不深不淺,手指正好可以被夾住一半,順著滑過,皮肉的相互摩擦感觸令他著迷。

  嚴銳聲音略微沈了一點。他說:「有點癢。」

  楊竹不收斂,執著地問上一個問題:「你期不期待啊?」

  他非要得到回答,來自嚴銳的任何一點主動傾向都會讓他鼓舞興奮,就算心裡已經確認了,耳朵也非要再聽一遍。貪心的人是永遠不會嫌得到的東西足夠多的。

  楊竹的臉湊得很近,剛剛接過吻的嘴唇上還有著水光,唾液早就交融了,根本分不清是誰的。他舔舔嘴唇,出於心理作用,他覺得很甜,又催促地再舔舔嚴銳,嚴銳眼睛閉了閉,用手攬住他的腰。像他們經常做的那樣,嚴銳和他抵著額頭互相磨了磨,對他說:「小笨狗。」

  這個人怎麼還說別人是狗的。

  他也是,他怎麼被人說是狗還像被誇了一樣的。

  楊竹覺得臊了,蹭過來,追問:「期不期待嘛?說嘛,說嘛!」

  嚴銳親親他的嘴巴:「期待。」

  楊竹哈了哈氣,笑彎了眼,好像真的有一條尾巴在屁股後面開始搖。忽然之間他覺得他們不能再親了,再親的話等會他就不知道還能再做什麼來紓解心裡的快樂,於是他坐起來,搖搖腦袋。他陷入了奇異的不清醒之中,手指跳了跳,很急切地抬起來,解自己的衣服。

  把外套丟到一邊,毛衣也掀起來。好巧,他和嚴銳今天穿了同樣顏色的毛衣,都是白的。楊竹一下子就赤裸了上身,猝不及防地覺得冷了,抖一抖,手臂撐在床上往前爬了爬,又去解嚴銳的。

  「情侶裝。」他沒頭沒尾地說,「我們心有靈犀。」

  為了保持美觀以及不破壞氣氛,楊竹心機地只穿了一條不薄不厚的褲子,沒穿秋褲。他脫嚴銳的衣服,嚴銳便也動手,慢條斯理拉開他的褲子。楊竹的動作比他有效率得多,毛衣被丟到另一件白毛衣上面,兩人上身裸裎相對了,楊竹又撲他,自己蹬蹬腿,兩條白皙的大腿就此露出來。

  他騎在嚴銳身上,腦子少根筋似的,現在又乍然害臊了。手停留在嚴銳的褲頭上,沒太敢拉開。

  嚴銳躺著看他,道:「不繼續?」

  楊竹跪坐著,指尖在牛仔褲布料上撓了撓,慢騰騰解開扣子,拉下拉鍊。他熱著臉,眼神牢牢釘在嚴銳的褲襠間,拉了一半,說:「你硬了。」

  牛仔褲的布料是硬的,被頂起來時就更顯分明。

  嚴銳沒有半分猶豫,承認:「對。」

  楊竹咽咽口水,略帶忐忑地問:「會不會很大?」

  出於某種奇怪的敬畏心,他甚至沒和嚴銳一起上過廁所,自然也從來沒看過嚴銳的大小。

  說來可能有點難以理解,嚴銳在他心中的形象是割裂的。一半是無法動搖的初印象,冷淡矜持禁慾嚴肅不可侵犯,是完美的化身,說得更誇張一些,嚴銳同他心中能想到的天神沒有兩樣。但另一半又是蠻橫植入的事實,不容否認,不容忽視,這一半的嚴銳有S傾向,在性方面毫不避諱。

  因此他時而幻想、嚮往和嚴銳做愛,時而又感到害羞、擔憂。因為對著前一半的嚴銳,他不免覺得自己像個急色、以下半身思考的庸俗……小狗。

  眼下發現了嚴銳勃起的事實,他一邊因初體驗而不安,一邊又因嚴銳再次走下心中神壇而感到莫名激動。

  嚴銳一定很大。他沒來由地相信著。

  嚴銳躺著仰視他,說:「你可以自己確認。」

  楊竹的喉結上下滾動,難以言喻的口渴感襲向喉嚨。他吞咽,吞咽自己的驚慌,吞咽自己的膽怯,又吞咽、服下從大腦產生的對嚴銳的探求慾望。他沒敢用眼睛看,一隻手撐在嚴銳耳邊,一上一下和嚴銳對視,用另一隻手去確認嚴銳的性器官大小。

  其實剛才那一瞬間他差點用了規模這個詞,又因為這個詞過於愚蠢而否定掉。褲鏈已經拉下了一半,他結束掉最後的那一點點兒束縛,手掌伸平,從這松開的空間入口滑進去。只不過進入了一點,他就隔著內褲,摸到了滾燙的一大包東西。

  「好大。」他用喉嚨發聲。

  嚴銳看著他。僅僅是摸了個生殖器,楊竹的臉已經通紅了,眼尾都泛著艷色,簡直像是發情。

  其實楊竹長得很可愛,不橫眉竪目的時候,眼尾會微微下垂,像只小狗,眉毛也是纖細的,長長兩條,眉尾彎成一個乖巧的弧度。他的嘴巴張著,不自覺地從裡面吐出熱氣來。

  完全被慾望支配了的模樣。

  嚴銳嗓音低了下來:「喜歡嗎?」

  「怕……」楊竹誠實地說出第一想法,又小聲補上,「喜歡。」

  嚴銳的手按住他後腦勺,讓他的上半身傾下來。楊竹很順從地低了身子,手掌還原地不動,進一步地感受到手裡性器的熱切程度。

  它仍然在漲大,不遮不掩地頂著楊竹的手。頂端已經濕潤了,隔著一層內褲,粘液滲過來,滑在楊竹的手心。

  明明嚴銳也只有臉紅了一點,並不是被慾望干擾的模樣,但下面這個東西卻已經如此勃發。

  楊竹還在分神,嚴銳的手已經攬住他的腰,一翻身,兩人體位互換,已經是嚴銳俯視著他了。

  細碎的黑髮垂下來,邊緣是夜燈的微光。嚴銳的臉被罩在陰影中,一雙向來波瀾不驚的眼睛眨也不眨盯著他。

  又已經是不一樣的氣勢了。

  楊竹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動作。嚴銳卻坐起來了一點,對他說:「腿打開。」

  目光在一旁搜尋了一下,他將楊竹買的安全套和潤滑劑拿過來,不帶半分遲疑,他擰開瓶蓋。

  楊竹略有失神,盯著天花板,問:「你會用嗎?」

  「會。」嚴銳簡短地回答。

  楊竹全身上下已經只有一條內褲了,決勝內褲,紅色的。他慢半拍想起來自己內褲顏色,覺得羞恥,趕緊要脫掉,但在這最後一步前的——最後一步,他又被那點兒優柔寡斷的扭捏心思支配了。

  他哼哼唧唧說:「我有點怕。」

  嚴銳沒有看他,說:「怕也沒有用。」他將潤滑液倒在手上,很快地完成了準備,這才看向楊竹,「我給過你充足的機會了。」

  機會這個詞用得很微妙,可以搭配的用法是,拖延的機會,逃脫的機會,拒絕的機會。楊竹又被這討厭的聯想吸引得分神,嚴銳已經重新過來了,從側邊拍拍他的屁股:「脫掉。」

  楊竹眨了好幾下眼睛,扭了扭,把內褲從胯上褪下去。嚴銳幫他完成了後半部分,將他內褲扯掉,說了句:「紅色。」

  「哼。」楊竹咕噥,「紅色怎麼了!」

  嚴銳輕輕笑了笑,只有氣聲。楊竹還在彆扭呢,撅著嘴看他,嚴銳的手就抓住他左腿,一把抬了起來。

  剛才下過指令,「腿張開」,他已經全忘了。但嚴銳記得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這是第一次,沒有被遵從他可以原諒,於是直接自己付諸行動達到目的。

  楊竹嚇得睜大了眼,很快地,意識到嚴銳在做什麼,羞得扭開了臉。

  他單腿被嚴銳架起來,裸露著的腿間風景就此毫無遮掩了。嚴銳幫他手淫過,用手把他摸到射出來,但這和直接讓嚴銳看到自己的性器又是不一樣的。楊竹條件反射一樣地擔心起同是男人嚴銳會不會覺得他那裡不好看,或者後面,後面……

  楊竹乍然用手捂住臉,再度對自己被嚴銳看到私密地方的事實感到極度羞恥。

  但他的手剛剛才摸過嚴銳下體,想起來這件事,他又不知如何是好,手到底該往哪裡放。

  「看著我。」嚴銳這時候說,「手放下來。」

  楊竹小聲說:「不好意思。」

  臉快要燒壞了,他說:「就這麼一會兒不看也沒關係吧……讓我適應一下……」

  語氣和撒嬌求饒沒有兩樣,想要從嚴銳那兒得到一點兒寬限。

  但嚴銳說:「是我想看你的臉。」

  嚴銳總能坦然地說出許多看似是他絕不會說出來的話,猛擊楊竹心臟。楊竹呼吸急促起來,聽話地把手挪開,愣愣地來看他。

  在這一刻,嚴銳冰涼的手觸上了他的屁股,帶著粘液的手掌先在右邊屁股上不經意地捏了一下,之後是手指,直接找到了他的穴口。

  那個地方緊緊閉著,半點兒被打開的準備都沒做,陌生的手指戳弄兩下,便應激地縮了起來。

  楊竹從喉嚨里擠出無措的聲音。嚴銳沒有給他適應的時間,不由分說、不可違抗地,直接將食指往裡頭探。

  害怕,害怕。楊竹本能地想要求饒了,他「啊」了兩聲,後穴第一次被進入的感覺令他不適,想要排斥。

  然而這不就是他寧願無理地用夢里的吻來湊數也要盡快做的事情嗎?

  楊竹的手轉而抓緊了床單,咬住了嘴唇,沒有讓排斥的聲音發出來。嚴銳看起來並沒有在意他的不安,因為動作沒有半點停頓。那只冰涼濕滑的手指很快地打開了他的身體,強硬地插到了底。

  指甲修剪得乾淨整潔又圓潤,就算進入了他體內,手指被柔軟細嫩的肉包裹著,指甲也沒有半點兒割傷他。楊竹目光開始有點兒渙散,他張著腿給嚴銳弄那個地方,左腿架在嚴銳的肩上。

  嚴銳也是裸了上身的,膝窩夾著肩膀,這從未有過的觸感讓他開始發抖。他看著嚴銳,雖然有點兒看不清了,但是視線沒有絲毫偏移。嚴銳的眉頭好像微微鎖著,也可能沒有,嘴角抿著,眼神專注,臉上是一副冷硬強勢的表情。

  「好奇怪……」嚴銳沒有問他疼不疼,難不難受,楊竹只好自己給自己報委屈。

  嚴銳凝視著他,只說:「忍著。」

  纖長的手指在他體內撓了撓,讓他變調地呻吟了一聲。他垂著的右腿沒忍住屈起來,腳掌在床單上磨了磨,嚴銳又將他膝蓋的角度格開了點。

  他是切切實實被嚴銳看全了的,沒有一個地方能幸免。

  嚴銳俯視著他,將手指探入了第二根。這樣被支配的感覺終於讓楊竹又想起了嚴銳對他攤牌的那一天,那一次的強勢、掌控、不容拒絕,好像他的一切都只能被嚴銳控制在手中,他是嚴銳的提線木偶。

  楊竹顫抖了起來。第二根手指的進入對他來說就有點兒困難了,光是要從那狹窄入口擠進去都是不容易的事。但嚴銳是堅定又冷酷的,因此這一行為仍然順利進行,指頭一點兒一點兒擴開通道,逼迫那生澀的甬道變換形狀。軟肉死死地鎖著,咬著手指,收縮著,妄圖將它們推出去,卻又什麼都沒能做到。

  他本能弓起身子,腰部拱起來,屁股向下沈,像一尾掙扎的小魚,但仍然沒法將那讓他覺得疼的手指擠出去。非但如此,嚴銳還壞心眼地猛地往里捅了一節。有潤滑劑,摩擦感被極大地減小了,然而楊竹依舊驚叫了一聲,聲音里竟然已經帶上哭腔了。

  「嚴銳,嚴銳……」他慌張地叫起來,「慢點……」

  「你不想要嗎?」嚴銳問他。

  楊竹睜著眼,眼眶中凝起了霧氣,視野模糊。他沒有骨氣地遲疑了,不想要什麼?不想要嚴銳嗎?還是不想要和嚴銳做愛?

  這兩樣他都想要,但他現在好怕。

  他怎麼這麼沒出息?

  楊竹沒有回答了。嚴銳身體向前俯下了一點,臉與他的臉靠得更近,投下的陰影完全覆蓋住他。楊竹尋求安慰地、近似貪戀地看著這張臉,說:「想要……」又抬起手來要抱。

  他的大腿被壓得折向了上身,這導致他的擁抱無法成功。楊竹發覺到這一點後,沮喪地垂下了手。嚴銳的手指不疾不徐地擴張著,第二根手指也吞進去之後,開始轉動,在他的體內揉捏。

  楊竹似乎在這種事情上沒什麼天賦,小穴只會緊張,半點兒都沒被打開,無法放鬆,倔強固執地鎖著手指。嚴銳思索了片刻,忽然將兩只手指都抽了出來,摸索抓住了潤滑劑的瓶子,擠了許多液體出來,用一種色情的手法在穴口抹滿了,太多了,還抹到了臀瓣?上,冰涼粘液又順著股間流下。楊竹被凍得一哆嗦,那手指再度進入時順暢了許多,直搗而入,他則從喉嚨里「嗚」了兩聲。

  「還疼?」嚴銳問他,「要不然用擠的,擠到後面去。」

  楊竹不由自主腦補了後穴被注滿潤滑劑的樣子,嚇得搖頭,然而晚了,嚴銳已經再度抽出,拿著小瓶對準他那未合攏的小口。楊竹撲騰了兩下,叫說:「不要!」

  已經有液體被擠出來了,他又叫:「不要!」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然而最終,那瓶口被拿遠了一點點,潤滑劑只是向他後穴一股股射出來,刺得他不住地顫抖。嚴銳將它丟開,再次換為手指的時候,楊竹的臉已經濕了一半,兩眼通紅,是被欺負的樣子。

  股間粘液流著,沾濕了床單,糜紅的小嘴一張一縮。嚴銳插進去,加了第三根手指,這次沒有受到多大抵抗。楊竹就好像一個終於吃到教訓懂得變通的笨小孩,吸著氣半抽噎著配合他,羞恥地叫他的名字:「嚴銳……」

  倒是沒有抱怨。

  嚴銳側頭,獎勵似的,在他的大腿上親了一下。楊竹的腳趾馬上蜷縮起來了,他扭頭,大口大口喘著氣,嚴銳手指在他後穴內轉動,指腹戳弄肉壁,他也只是老老實實地任由嚴銳褻玩,自己忍耐著。

  好臊,好臊,嚴銳怎麼會這麼壞?

  楊竹已經忘了自己來前還想著SM呢,光是這平常的性愛前戲,就已經讓他無法招架了。他用手指抓著床單,發洩地、轉移注意力地用指甲撓。不知不覺間,他的性器也勃起了,而他則在好幾分鐘後才意識到,呼著氣,想要幫自己摸一摸。

  嚴銳卻說:「不行。」

  楊竹的手懸在空中,著急地問:「為什麼?」

  嚴銳只說:「不行。」

  並沒有分出動作來實際阻撓他,但他咬咬牙,潛意識地覺得不能違抗嚴銳,又可憐兮兮把手放下了。

  難以發洩的快感圍繞著他,焦躁得讓他咬完嘴唇,又抬起手,咬自己的大拇指。微弱的、壓抑的呻吟聲從他口中溢出來,時不時的,他也扭扭腰,說不清是難受還是難耐。

  他這麼聽話,嚴銳為什麼沒誇他?還不准他自慰……

  他委屈又不滿。直到嚴銳的擴張完成了,三隻手指一齊離開他的後穴,他心裡才又再度湧起期待和畏懼來。他趕忙看看嚴銳,正巧對上視線,彷彿嚴銳一直都在看著他,從未分過心。

  「很乖。」嚴銳終於說話。

  楊竹不知道自己怎麼變得這麼娘,在同性戀做愛的時候擔當零方就是會有這種副作用嗎,他聽到的一瞬間差點哭出來了,扁了嘴,伸手要抱。他想要嚴銳了,這個時候非常想要。然而嚴銳總是不完全如他的意,嚴銳只是將手伸到他看不見的地方做了點什麼。

  緊接著,嚴銳俯下身,單手掐住他的腰逼他抬起,一個碩大的頂端圓潤的東西頂住了他的穴口。

  像一隻即將捕食的猛獸,嚴銳手撐在他耳旁,肩向後聳,漂亮的肩部肌肉繃得線塊分明起來,在燈下造出一點一點性感的陰影。楊竹眼神迷離地看著他,看著他沒有半點表情的臉,在此時此刻完全陰鬱、深沈的眼神,感覺自己彷彿被他吞沒了進去。

  被那熾熱的性器抵著,楊竹才隱隱地想起來,從一開始嚴銳就硬了,嚴銳從最開始忍到了現在。

  所以嚴銳不允許他自慰。嚴銳需要忍受的半點也不比他少。

  楊竹猛地抱住了他的肩膀,熱切地急躁地毫無分寸地要去親他的嘴。

  掐在腰間的手用了過大的力,幾乎算得上野蠻,手指沒入肉里引發的疼痛讓楊竹皺起了眉,但他沒有反抗。

  嚴銳開始一步步地插入他,侵入他,那蟄伏已久的性器狠狠地捅進了他的身體里,燙得令他幾乎失神。哪怕經過了充分擴張,初經性事的小穴依舊感到了疼痛,不熟於性事的地方被進入,緊閉的地方被捅開,楊竹的小腿都繃直了,疼得手指在嚴銳背上抓了兩把。他有片刻後悔自己早上沒剪指甲,然而馬上地,又無暇顧及這小小細節。

  他在被嚴銳佔有的過程中感受到一種怪異的漲,被從裡面撐滿了,滿到快要容不住,快要被捅壞。他是一個屬於嚴銳的容器,但他承不住嚴銳的慾望,屬於嚴銳的氣息迎面撲來,隱忍而瘋狂,這股慾望的規模龐大到將他徹底淹溺。

  「嚴銳……」他帶著泣音喊嚴銳的名字,渴望讓嚴銳也喊他。

  哪怕到了這種時候,嚴銳仍然是不失態的,充其量,他也只是呼吸變重了,面頰變紅了,眼中被一種從未出現過的冷厲充斥。

  他看著楊竹,說:「楊竹。」

  楊竹如願以償,抱著他蹭他,從這洶湧可怕的欲流中找一個依靠的地方。而嚴銳同樣擁著他,給他自己的懷抱,只是對他說了一句之前已經說過的話:「我給過你很多機會了。」

  在沈而長的喘息中,在湧動的熱意中,楊竹親他的耳朵,親他的臉頰,還未親到他的嘴唇,就被他操得難以自抑地呻吟出聲。

  「是你不逃走的。」嚴銳吻著他的耳朵,啞聲對他說,「小笨狗。」

  2k2的時候:你媽的怎麼才摸了個襠

  3k3的時候:你媽的怎麼才開始擴張!!!

  5k的時候:殺了我吧怎麼還在前戲!!!!!!

  6k的時候:虛脫瞭解放了終於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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