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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禮勿動》第10章
第十章

甯若曦高中畢業那天,陽光晴好,萬里無雲。

短暫又漫長的一年倏忽而過,少年的身量在這十幾個月的時間裡又抽長了不少,幾乎長到了男人肩膀的位置。

而且,在某人蓄意的“餵養”調理下,本應該因刻苦學習而臉色蠟黃的考生同學,不僅反常的多長了體重,皮膚也變得白皙紅潤。

寧若曦越長越漂亮,老流氓方老師自然是驕傲又難過,驕傲的當然是自己小情人漸漸展現的奪目光彩,難過的麼……就是他家的“小兄弟”了。

寧若曦備考的這一年,方言說到做到,真的一次也沒跟他做到最後。

平常的摸摸抱抱親親蹭蹭是肯定不能少,但真正的進入完全的做愛是一次也沒有,曾經號稱“南區種馬”的方先生這三百來天過的快要媲美苦行僧。

其實寧若曦不止一次的暗示方言不必這樣,但都被男人苦笑著明確拒絕了,“小寧,我對你有欲望是正常的,為你禁欲也是正常的,因為這輩子我認准了你,所以我希望能給你最好的一切,給你我所能給的尊重、支持和信任,如果你能理解我的想法,那就不要再多說了。”

男人的話說到這份兒上,甯若曦即使再不願、再心疼,又還能說什麼呢?

要忍,那就大家一起忍吧。

寧若曦上午回教室辦了畢業手續,從教室外的走廊往樓梯口走的時候,碰見了成瑞。

成瑞瘦得厲害,臉色也不好看,見到寧若曦只是頓了頓腳步,就擦著他身邊兒過去了,甚至連句“你好”都欠奉,實在不像以前那個無論喜怒都笑臉迎人的俊美少年。

甯若曦目送著成瑞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忍不住歎了口氣,剛想繼續往下走,背後忽然竄過一道詭異的黑影,他還來不及反應,鼻端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甜味。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寧若曦努力的睜大了眼睛,視線所及的最後畫面,卻是一張向他俯瞰下來的……

黑色包頭面具。

甯若曦醒來時,眼前有短暫的白霧,隔了好幾分鐘才緩過勁兒來。

等他看清楚自己的處境,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寧若曦現在兩手被高高的吊縛在他的頭頂,上身衣物完好,下身卻只有白襪和白色內褲蔽體,兩條光裸的長腿繃直了還要翹著腳尖才能碰到地面,整個人就像被吊在半空一樣。

而最大的問題是,他現在所處的位置,是教學樓的天臺邊緣,透過鏤空的防護網,他甚至能看到樓下偶爾走過的學生和老師。

寧若曦艱難的扭轉身體往周圍探看,有心想叫又怕被人看到他這副淫亂的樣子,心裡急得發慌。

這一看,就看到了站在他身後不遠處,帶著抱頭面具的男人。

寧若曦震驚的望著因發現他醒來而一步步走近的男人,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寶貝兒……”陌生的男聲喘息著從身後傳來,那種近在咫尺的的冰冷粘膩悚地寧若曦更加瘋狂的掙扎,“你扭動腰的動作,淫蕩的讓我想就這麼直接插進去。”

“不要——!”寧若曦崩潰的慘叫,聲音顫慄到嘶啞,“言——救我——你這個變態別碰我,走開——!”

男人的指掌溫熱有力,從懸空的衣擺下探進去,色情的撫摸著掌下細膩的肌膚,同時貼著寧若曦的耳邊低沉地笑,“‘言’是誰?你的男人?寶貝兒,相信我,你馬上就會忘記他的。”

寧若曦絕望的發出啜泣,“放過我……”

“我怎麼捨得放過你,”男人從背後更緊的抱住不住的在他懷裡打挺的少年,挺腰用隆起的下體撞了撞他圓翹的屁股,軟厚的舌尖探進寧若曦的耳蝸,模仿性器插入的技巧,輕緩的頂蹭撩撥,直舔的那片玉色的薄嫩耳肉漾出淫靡的緋紅水色,“好容易遇到你這樣極品的寶貝,不操夠本怎麼行?”

寧若曦羞恥的咬住嘴唇,紅著眼忿忿的瞪著男人的眼睛,“我老公……不會放過你的!你……你現在放開我,還來得及……不要做會讓你後悔的事……”

“我最後悔的,”男人轉到甯若曦身前,抬手一顆一顆的去解他制服的扣子,“是今天才捉到你。”

話音甫落的瞬間,男人俯身低頭,就嘴咬住了少年細嫩的淺粉乳尖。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寧若曦的乳尖一直都是細膩柔潤的淺粉,平常方言在床上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用口舌、用指掌逗弄那兩顆小小的肉粒,看著它們在他的撫觸下腫脹、挺立,由淺粉變濕潤的深紅,總會讓老流氓異常的得意。

寧若曦記得有一次在兩人做愛時,方言曾咬著他的乳尖,腆著老臉說道:“小寧,用你們這些小孩時興的話來說,我是個‘乳尖控’和‘舔穴控’,雖然你渾身上下包括每根頭髮我都愛,但是你的這裡,”說著話,他又狠狠的咂了一下寧若曦的乳尖,手指則探到他的身後,淫猥的撫摸著包含著他粗碩性器的緊致肉穴,“和這裡,是我的‘最愛’。”

“那我的‘這裡’呢?”寧若曦微微的眯起一雙漾著水澤、黑白分明的大眼,伸出舌尖極快的舔過自己的嘴角,表情是恰到好處的既美且媚,“言不喜歡?”

“小東西,”方言被對方刻意展現的誘惑逼出低沉笑聲,深嵌在對方體內的肉楔變得更硬更熱,“你總是不記教訓。忘記你之前故意勾引我所付出的代價了嗎?”

說著話的同時,男人以腰杆為圓心打著旋在寧若曦身體中放肆的撞擊起來,直把小孩操的口水外溢理智全無……

寧若曦從回憶中晃過神,羞恥又絕望的發現,眼前陌生的男人已經舔硬了他的乳尖。

兩顆被方言調教到敏感的乳粒在白皙皮膚和淡灰制服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紅腫脆弱,湊近了細看甚至能瞧見頂端那一痕細細的淺凹。

男人用舌頭把大量的唾液留在寧若曦的胸前,察覺他的厭惡跟反抗,忽然嘿嘿的笑起來,“怎麼,光只是舔這裡還不夠?”

寧若曦驚懼的瞠圓了眼,“你不能——”

男人不屑的撇撇嘴,抬手扣住寧若曦的後腦勺,粗魯的把他的腦袋往下猛按,張嘴含住了他的嘴唇,“我沒什麼‘不能’的,”

“唔……唔唔……”寧若曦被親的上不來氣,踮著腳尖在地上絞繩似的扭動身子,劇烈掙扎間臉紅心跳氣喘,漆黑眼角滴著淚,毅然決然的去咬男人的舌頭,惡狠狠的。

男人猝不及防,被咬個正著,殷紅血色順著嘴角滑落,滴濺到他和寧若曦的衣服上。

寧若曦偏過臉,啐了口帶血的唾沫,“噁心的變態,警告你不准再親我!”

男人霎時覺得他的小腹緊熱到發痛的地步,這樣倔強勇敢的寧若曦,性感的教人想把他徹底摧毀,讓那張紅嫩的嘴裡只能含著同性的性器和體液,只能發出哀告哭求的呻吟。

男人咽下嘴裡的鐵銹味兒,忽然彎腰在寧若曦的腳邊蹲下,抬手摸上了他的內褲邊緣,生著薄繭的指尖擦蹭過少年細緻的腰線,動作淫靡的幾乎下流。

寧若曦牙咬的咯咯響,努力扭動著身體躲避對方的碰觸,卻還是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剝掉了自己唯一能夠蔽體的內褲。

單薄布料才剛落地,男人就發現新大陸似的壞笑出聲,左手也毫不停頓的罩住了少年腿間那個半硬的器官,“操,你剛才掙扎的跟老子要強姦你似的,這不也硬了嗎?”

男人也不管甯若曦作何反應,湊近他的性器,饒有興致的伸舌舔了舔那個等待愛撫的肉團,單手罩住後面的小球,自個兒玩的不亦樂乎。

寧若曦被動的承受著男人唇舌的侍弄,周身的皮膚顯出誘人的淺粉,而隨著體內快感的加劇,他的兩腿不用男人扶著就越張越開,甚至還很自覺的搭上了男人寬闊的肩膀,邀寵似的乞求他進一步的碰觸。

男人察覺了少年身體的變化,也沒出聲提醒他,嘴角得意的笑痕卻愈加明顯。

性器被男人近乎卑微的取悅著,寧若曦的鼻息隨之漸顯深長,微啟的唇畔無意識的逸出歎息般的呢喃,“言……給我……嗯……”

男人心底一軟,忍不住就暫時放開了少年亟待高潮的性器,然後一手托住他的後腰墊高他的體位,一手去解他手腕上的麻繩,等小孩兒滑落進他的懷裡,才解下了自己的套頭面具,“小寧,你還好嗎?”

寧若曦因長時間懸吊而酸軟的兩手還維持著半舉在頭頂的樣子,人卻笑得又驕傲又得意,“言,你輸了喔。”

“你也沒贏啊,”方言痞笑著從靠近脖頸的衣領中扯出微型變聲器,“連我都沒認出來。”

甯若曦無賴的嘟起嘴,“才不是!沒認出你,我怎麼可能會有反應?”

那約莫是在寧若曦畢業考試之前不久的某一天。

晚上方言又在寧若曦緊攏的腿間發洩出來的時候,少年忽然趁著男人體力稍有倦意的霎那,翻身壓倒了對方並騎跨在他身上,抱著他湊到他耳邊低聲的笑,“言,我們來打個賭好不好?”

方言縱容的任他壓著自己,仰起臉看著寧若曦俯視下來的俊美臉孔,有趣的挑起眉梢,“打賭?賭什麼?”

寧若曦直起身,兩手撐在方言的胸口,向後擠壓的屁股角度微妙的坐在他餘勢猶在的硬熱器官上,“就賭……我畢業的那天,你‘吃’不‘吃’的到我。”

“怎麼賭?”方言話說得簡短,意思卻很直接,“為什麼?”

“怎麼賭我還沒想好,”寧若曦忽然抬起屁股,技巧的用細嫩的臀肉蹭了蹭方言的性器和小腹,在察覺那裡的緊繃後,得意的勾起嘴角一抹肖似方言的壞笑,“原因嘛,還不是因為你這一年都不讓我‘吃’飽。”

難不成老流氓方言老師,只以為他在欲求不滿的餓著?

看似乖寶寶小甯同學也忍的很難受好不好。

而嘗盡情欲美妙滋味的小孩現在真的憋狠了,為了讓年長的情人跟他“一起更不好受”,便思來想去的琢磨出這個點子。

寧若曦深信,方言在知道賭約的籌碼之後,會變得焦渴難耐。就算表面看不出來,男人骨子裡也絕對會百爪撓心般的數著日子過,盼著寧若曦趕緊順利畢業

——好吧,必須承認的一點是,寧若曦是真的被方言這個老流氓給帶壞了。

只不過,男人是風流色情的壞,寧若曦則是惡作劇玩鬧似的壞,本質上還是差了一截。

兩人對於“賭約”的實際操作商議了好幾天,最終決定在寧若曦畢業的當日,由方言在不被小孩認出的前提下,以短時間內他能否讓他的身體產生反應為勝敗的依據。

方言能做到,寧若曦就要負起點火的責任,隨便他上下其手搓圓揉扁隨意調戲,反之則亦然。

不過看今天這架勢,實在算不上誰輸誰贏,頂多也就是扯平罷了。

“那現在怎麼辦,”方言低頭大狗似的嗅著寧若曦的脖頸,在小孩看不到的角度無聲的壞笑,“我是繼續,還是停下來?”

寧若曦偎在方言的懷裡,深粉色的肉莖在方言的小腹出硬翹翹的立著,他看看自家的小老二,又掰起男人的大臉看看他的眼睛,跨在對方腰上悶哼著扭了兩下屁屁,“你停的下來?”

方言微不可察的吸了口氣,故作一本正經的問道:“怎麼辦呢……我實在忍不住要開始懷疑了……你這個淫蕩又愛發騷的小東西,真的還是我家那個害羞又敏感的小寧嗎?”

寧若曦的臉驀地紅了,從耳根到脖頸都是一片豔麗的緋色,“原來……言不喜歡我這樣?”這麼低聲又尷尬的問著,他作勢要從方言身上下去。

方言一手圈住寧若曦的腰,歎息道:“我怎麼會不喜歡……”

“……咦?”

局促又窘迫的寧若曦只來得及發出一個困惑的氣音,整個人就被方言半抱著輕輕的擺平在了天臺的水泥地面上,後背泛上來的暖熱燙得他發顫。

方言跪在寧若曦的腿間,慢條斯理的解著衣扣、褲鏈,過程中臉上始終帶著爽朗的笑容,漆黑深邃的眉眼中映著他頭頂晴好的藍天與白雲,俊美無儔到令他身下涉世未深的小孩兒直接看呆了。

所以當方言在寧若曦眼前徹底赤裸的時候,前者眼中的愛慕與依戀已經藏都藏不住,少年望向男人的表情癡情到令人感喟動容。

方言揮手將寧若曦衣襟大敞的制服向他身體兩側拂開,露出了小情人光潔平滑的胸膛,以及那兩顆總是會在情動時刻吸引他所有注意力的乳尖,“寶貝兒,看我看呆了?”

寧若曦羞恥的閉上眼,濃睫顫的像鼓動的蝶翼,嘴硬的否認,“……才沒有。”

方言笑容更深,單手撐著一側的地面,俯身看著他,“小寧,睜開眼看看我,乖。”

寧若曦猶豫了好一會兒,這才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羞意,勉強的睜開眼,“你……”

輕啟的唇齒間才道出一個字,他就被狠狠的親吻了。

方言的舌尖滾燙而靈活,帶著雄獸侵犯雌獸時的兇狠與渴切,霸道的自上而下掃過寧若曦口腔的每一寸,強硬的逼迫對方回應他的掠奪與佔有。

寧若曦被親的喘不上氣來,身上被方言溫度極高的身體半壓著,兩人的體溫、呼吸跟心跳幾乎是融在了一起,環繞在方言寬厚背脊上的兩手無意識的來回撫摸著,仿佛是在安撫發情的雄獸,捋順他的毛髮。

方言的呼吸沉而重,整個親吻的過程中貪婪到極點,連寧若曦嘴角溢出的津液都不肯放過的一一舔淨,直把小孩兒親的兩眼發黑兩耳轟鳴連嘴角都被吮破。

甯若曦被男人親的昏昏沉沉失了理智,忍不住蜷起兩條長腿迎接方言與他更深的接觸,細嫩的大腿內側邀寵似的輕蹭著男人的腰胯兩側,喉嚨裡也自覺的冒出了淫媚的呻吟,“嗯……言……言……”好想要,好想要更多……

方言在繼續這場漫長的親吻的同時,悶喘著用硬挺的欲望去輕撞寧若曦的下體,一下、兩下、三下……伴隨著他在寧若曦口中越來越激烈的動作,撞擊的動作愈加刻意誘惑,直把對方撩撥的連手心腳心都癢癢的熱了起來。

及至最後,寧若曦竟然就這麼只靠親吻,就在方言懷裡射了出來!

方言驚訝的看著掌心裡的白液,笑的揶揄又促狹,“寶貝兒,你居然被我親射了?真的這麼饑渴?”

寧若曦又窘又爽到眼角泛淚,別過臉不好意思去看方言,“老師真討厭……”

他也不想就這麼射了,可就是忍不住……方言的撫觸和親吻總是令他著迷般的上癮,更何況還是這份時隔一年的深度親昵?他年輕稚嫩的身體興奮悸動的根本不受控制。

方言不是不懂這個道理,只是格外愛看寧若曦羞窘膽怯的模樣,才故意這樣逗他。

寧若曦側著臉不去看方言,手卻伸到方言腿間,一把捉住了那根血脈賁張的巨大性器,開玩笑似的揉了揉圓滑的頂端,這才紅著臉看向男人,“你到好意思說我!你……你不進來我裡面,你……射的出來嗎?”

方言勾唇壞笑,“……小東西,這麼勾引我,有你哭的時候。”

說著話,他就要沉下身體往寧若曦的腿間滑落,後者卻像預知到他要做什麼似的,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不讓他繼續,“老師,你進來……”

“可是……”

“你進來,”寧若曦黑白分明的大眼中透出淺淺的淚意,“你為了我等的夠久、考慮的夠多了,不要再舔我‘那裡’了……我今天出門的時候,已經做好準備了……”

方言意外的瞠大眼,“小寧,你……”

寧若曦抬腿圈住方言的腰,故意漾開甜美的笑容,“我等不及了,老師。”

就像他為了他的學業跟未來,一直在隱忍對他的欲望,他也因為尊重和深愛他而不願忤逆他的決定——然而時隔一年,真的已經足夠。

所謂的“賭約”,就只是寧若曦蓄意引誘方言的一個藉口,他真正想說的是愛,真正想做的也是,愛。

他們的欲望與愛情,真的不需要更多的證明了。

男人敏銳的察覺了少年內心的想法。

於是,他不再多說的抬起寧若曦的左腿扛到了肩膀上,線條性感的腰胯一沉,蓄勢已久的陰莖便破開濕熱的窄小肉環,慢而深的頂進少年的身體。

“呃……呃嗯……”寧若曦略顯痛苦的向後仰起脖頸,抬手抓住方言的胳膊,帶著哭腔埋怨的輕喊道:“疼……老師……好疼……”

將近一年沒有真正的插入,令寧若曦的身體恢復了原本的緊窒,當方言再度進入時,使他有種身體仿佛被撕裂的錯覺。

然而方言卻咬著牙繼續深入寧若曦的身體,直到龜頭再也無法往裡行進,被重重卷裹的細嫩腸肉緊緊套牢,才悶喘著停止動作,低頭去舔吻小孩汗濕的額頭。

寧若曦短促的喘著氣,心跳的厲害,小腹處更是脹的他躺不住,“言,抱我起來。”

方言挑挑眉,立刻快手快腳的握住他的腰臀,從自己懷裡把寧若曦扶坐起來,他自己則向後靠坐到背後深綠色的防護網上,形成寧若曦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勢。

而這個體式改變最直接的結果是,方言的性器進入的更深了

——也就是說,寧若曦會被頂的更脹更難受。

方言粗大的性器像是咬住雌獸要害的雄獸,靜靜的棲伏在寧若曦的身體深處,看似無害卻又威脅感十足,灼熱的體溫隨著柱體隱隱的脈動傳導至腸腔的盡頭,燙得寧若曦心跳如雷汗水淋漓,心裡生出躁郁難安的空虛。

寧若曦茫然的垂下眼,看看自己小腹處再度起立的分身,又抬頭看看安靜到幾乎詭異的方言,困惑的眯起眼喃道:“……言,你為什麼不動?”

下一秒,忍的眼睛泛起血絲的方言,毫無過渡的兇狠的頂動起來。

寧若曦“呀——”的一聲控制不住的慘叫,隨即慌不迭的抱緊方言的肩膀,隨著他的動作淫媚的扭擺纖細的腰杆,翕動小穴努力取悅著眼前這個會一輩子把他禁錮在懷裡的男人。

從剛才寧若曦叫痛開始,方言就在跟他的欲望與理智拼命拔河,好色重欲的他只有在面對甯若曦時,才會強迫自己一切從對方的感受出發。

要是放在以前,他真的會不管對方死活的狠操猛幹,只要自己痛快就好。

然而看到寧若曦噙著薄淚的眼,除了心疼,他甚至失去了做愛的衝勁。

要不是寧若曦要求他繼續,方言想,他今天可能真的會軟在這裡也不一定。

寧若曦當然猜得出方言的想法,所以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連撩撥帶挑逗的招惹方言,既畏懼又渴望的期待著對方的爆發。

但是當男人直至數小時後還在節奏不變的操弄他的身體、而他不需愛撫只要方言的性器插入就已經不知是第幾次射精時,寧若曦真的覺出了可怕,“老師……言……小穴麻了……唔,不……不要了……”

熟軟的肉穴深含著粗壯的肉棒,被長時間反復的激烈貫穿與抽插,早就熱的沒了其他感覺,唯一清晰的知覺是性器頂到盡處蹭到性腺時,那簡直教人發瘋、毀天滅地般的快感。

方言俯身親上寧若曦被他咬的破皮的嘴角,大手揉上小孩吞滿他精液的鼓脹小腹,低聲的淫猥調戲道:“寶貝兒,給我生個孩子吧,要跟你長著一樣的小臉兒,好不好?”

寧若曦本就緋紅的臉孔這下變得更紅,羞恥的聲音都發顫,“言,我……”是男的。

“寶貝兒,”方言慢慢緩下節奏,每下都又重又慢的頂進寧若曦的身體,舌頭掃過他細密的齒列和嫩紅的牙齦,“叫我老公,乖,讓我再射一次。”

他要讓寧若曦的身體裡被他完全充滿和佔據,最好連氣味都與他毫無二致,那才最完美。

寧若曦遲鈍又無奈的在方言耳邊叫出那兩個字的霎那,方言低吼著在他體內射出了今天最後一次精液,抱著他力竭地靠坐到防護網上。

天色漸暗,校園中寂寂無聲,人影全無,只有教學樓上這小小的天臺見證了兩個男人間的激情歡愛。

寧若曦困的睜不開眼,下巴不客氣的磕在方言肩上,眼睛半睜半閉的看著校園彼端濃麗的餘暉,啞聲道:“言,夕陽好美。”

“以後我會每天陪你看夕陽,”方言沒有回頭,只是伸手牢牢地握住寧若曦的,感受著兩人相貼相合的心跳、呼吸,笑的滿足又得意,“看一輩子。”

“……你說的,不准反悔。”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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