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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禮勿動》第8章
第八章

等兩個人結束情事,寧若曦累得渾身發顫,方言則是血染繃帶。

看到那一片刺目的殷紅痕跡,寧若曦手忙腳亂的摁了護士鈴,甚至忘記他還跟方言在一張床上,房間裡還充滿性事後的濃烈腥膻,“老師……你……你……再堅持一下,護士馬上就來了……”

方言想提醒寧若曦他還沒穿衣服,然而轉念一想,他又把話咽了回去,“小寧別緊張,我沒事,傷口重新包紮一下就可以了。”

“可是……”

“其實我本來沒想跟你這麼做的,”方言挑眉壞笑,再次成功轉移寧若曦的注意力,“我只想抱抱你,睡一覺,誰想到你會……小寧,你下次穿護士裝跟我做一次吧?”

寧若曦臉紅瞠目,“老師,你……”

未出口的話被突然響起的敲門聲阻礙,寧若曦悚得一驚,這才想起自己剛才沒頭沒腦的按了護士鈴,卻忘記穿衣蔽體,霎時急出一身熱汗。

方言看著寧若曦緊張的小樣兒,笑得既滿足又驕傲,根本就不在乎還在不停滲血的傷處。

護士進來的時候,屋裡的腥麝味還沒散盡,沒好氣的看看神色各異的方寧兩人,邊拉開了窗戶通風,邊意有所指得道:“身體是本錢,要‘辦事’也不急在一時,你看看現在弄的。”

“護士,對、對不起……”寧若曦羞得抬不起頭,“下、下次不會了……”

“還要有下次啊?”護士被他局促的神情逗笑了,狠狠剜了白著臉還在偷笑的某人一眼,“小同學,你這是把病房當套房了嗎?”

“呃……不、不是……”寧若曦語無倫次,“我、我那個……”

“林姨——拜託,”方言終於忍不住開口給寧若曦幫忙,“我的血快淌幹了。”

被稱作林姨的護士林芳君走到床邊,半開玩笑的擰擰方言的耳朵,直把他擰的嗷嗷叫才笑道:“這會兒知道叫我了?你這小子還真是有愛人沒長輩啊。”

今年剛滿半百的林芳君,是方言母親鹿玲的大學同學和同科的同事,兩人是已經相處了快三十年的老友,方言等於是她看著長大的。

方言幾乎把林芳君當成了他另一個母親。

甯若曦聽方言叫護士“林姨”,有點發懵,“老師,這位是……”

“小寧跟我一起叫她‘林姨’就好,”方言把寧若曦叫到身邊兒的過程中,林芳君已經動作麻利的拆開他滲血的繃帶,開始清理傷口,“她是我‘另一個’媽。”

“咦……?”寧若曦聽出他話裡的暗示,驚訝的看著林芳君的臉側,“‘另一個’……”

林芳君也不管他倆說什麼,只一徑埋頭工作,花了二十多分鐘才結束,抬頭就對寧若曦說道:“你母親的刀口恢復的不錯吧?”

“謝謝您關心,”寧若曦這才認出對方是他母親手術那天的護士之一,“今天查房的趙醫生說,鹿主任的手術做的很好,我媽媽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你知道鹿主任是誰嗎?”

“呃……”寧若曦困惑的歪歪頭,注意到旁邊的方言一臉溫柔的笑意,忽然福至心靈,“難道鹿主任……她是方老師的母親?”

“聰明的孩子,”林芳君收拾好器械盤,便往外走邊低聲道:“難怪小言會喜歡你。”

兩個人的病房裡安靜了很久。

寧若曦窩在方言懷裡微笑,神態安詳又踏實,“老師,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我該怎麼感謝你才好……要不是你請鹿主任幫忙,我媽媽的手術不會那麼順利……”

“跟我一輩子,”方言忍著腹側辣癢的刺痛,一字一頓,“專屬於我。”

寧若曦手撐在方言胸口,抬起頭來笑的眉眼彎彎,“那不就是‘以身相許’?”

“你不願意?”方言微溫的手掌輕蹭著寧若曦細嫩的臉側,語氣很危險,大有一副你敢不答應我就要你好看的意思。

寧若曦明顯發覺方言暗藏的緊張,心裡頓時五味雜陳,表情也怔忡難言,“老師,你知道嗎,我從來都不敢想……你,你居然是在乎和喜歡我的。”

方言也笑著輕歎,“沒想到的,又豈止你一個。”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寧若曦過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輕鬆愉快。

除了每天三餐時要照顧母親,其餘的時候寧若曦都在方言的病房裡度過,在某次無意間遇到來探望方言的張恒後,他終於知道母親的手術費是方言暗中幫他支付的。

如果說之前寧若曦還對方言的感情猶疑不安,到這時就是徹底的死心塌地了,方言表現的實在太真誠太溫柔,遭遇雖坎坷涉世卻未深的少年根本沒法抗拒。

就算方言是團致命的火,這只傻傻的小蛾子,也一根筋的認准了他不會再回頭。

在甯若曦奔走母親和愛人之間的同時,病床上的方言開始著手調查甯若曦父親捐款逃跑後到底做什麼去了。而這一查,就讓方言有了“意外之喜”。

三天前——也就是甯父跑來醫院跟寧母鬧離婚的那天下午,失蹤多日的“青皮仔”梁健也找上了甯父。

方言猜測梁健是想借甯父的手綁架寧若曦,以鉗制他和洛少駒等人,一報喪弟失貨之仇。

不過梁健算盤打得再好,方言也不是吃素的,能讓他在羅灣碼頭逃走就已經是洛幫的失策,這回要是還不能將梁健送進大牢,別說洛少駒和方言臉上無光,曲衛青也該發飆了。

方言恢復的很順利,雖然這有他本身就是醫生加上他個人體質的關係,但最重要的還是有寧若曦陪伴讓他的心情非常好,而情緒一好身體自然恢復的更加神速。

當然了,出院後的“福利”,那也是令方言必須盡速好轉的動機

——之前被林芳君恰巧碰見的情事後,害羞的寧若曦說什麼也不再答應方言在病房裡求歡的要求,著實把老流氓憋得夠嗆。

要是以前只把寧若曦當玩物的方言,他自然可以鐵石心腸的命令寧若曦服侍取悅自己,可現在的方言對寧若曦,那是含在嘴裡怕化捧在手裡怕丟,絕捨不得委屈他哪怕一分一毫。

寧若曦也敏感的察覺了方言對他告白後的變化,漸漸也被方言刻意的縱容和寵愛的養出了些不算很明顯的小脾氣,但大體來說還是個跟以前一樣的乖小孩,方言的抱抱親親都能克服羞意主動配合——只除了真刀真槍的上床運動。

所以,老流氓同志出院前的這半個月,真可謂活得水深火熱既甜蜜又痛苦。

與此同時,寧母的病情也在寧若曦和林芳君特意指派的小護士的悉心照顧下一天一天的好轉,寧若曦為此也愈加感激方言,只要母親這邊沒事就回往方言的病房裡跑。

方言出院的前一天下午,得到消息的甯父在青皮仔的慫恿下,再度鬼鬼祟祟的來到醫院,明面上是要跟妻子再談離婚事宜,實際卻是想藉機把寧若曦騙出去。

甯父進病房的時候,寧若曦正在水盆裡投了乾淨的毛巾,預備給母親擦臉擦手,扭頭就見到神態鬼祟的父親,臉色登時就變了,“你怎麼來了?!”

甯父摘了帽子,笑的短促敷衍,“這麼久不見,怎麼連個‘爸爸’都不叫。”

其實說起來,寧若曦跟他的父親還是有幾分相像的,尤其是眉宇間化不開的那一抹愁緒,只不過前者是因為年少負債還要供養重病的母親,後者則是天生的陰鬱給了人相近的錯覺。

甯母冷哼出聲,“你要是哪怕關心過若曦一時一刻,也不會作出這種沒良心的事情,更不至於連句‘爸爸’都得不到。寧有志,你有臉做,就別沒臉認!”

“你……”寧有志的表情瞬間狠戾,抬手就想用帽子抽打髮妻,卻在寧若曦母子難得強硬的注視下,畏縮的住了手,“我不跟你個病人計較。若曦,跟我出去一趟,我有事跟你說。”

寧若曦難掩嘲諷的嗤笑道:“‘爸’,我跟你之間,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跟你媽離婚,總得給你們留下點贍養費吧,”寧有志言之鑿鑿振振有詞的道:“我還不至於那麼沒良心。若曦,跟我出來。”

說完話,他不再看結縭二十年的髮妻,轉身向外走去。

寧若曦簡短的安撫了母親幾句,隨後跟了出去。

不過寧有志並沒能走出住院大樓,在距離門口還有幾步距離的位置,他被曲衛青帶人親自攔截下來——而人群之後,是顴骨處泛起淤血的“青皮仔”梁健。

甯有志幾乎在看清楚梁健臉孔的同時,拔腳就想往回跑,被眼疾手快的曲衛青從後面一腳踹在小腿上,登時便臉色慘白的倒地不起。

曲衛青身後的警員一擁而上,在宣讀了拘捕令後,將寧有志俐落的落鎖帶走。

寧有志的罪名是:遺棄,遺棄了病妻,遺棄了未成年的幼子。甚至,還涉嫌詐騙。

寧若曦面無表情的看著罪有應得的父親被人帶走,自始至終沒有對他說一句話。

但是當人群終於散去,他卻轉身投進了那個在他身旁等候許久的溫暖懷抱,撕心裂肺的大放悲聲。

方言緊緊地擁抱著他,看向遠方的雙眼銳利沉靜,臉上始終帶著從容的微笑。

這最困擾他和小孩兒的一切,終於塵埃落定,可喜可賀。

寧有志的被捕對方言來說,預示了他所擔心的只剩下最後一件事——跟寧母攤牌。

之所以說是“攤牌”而非“提親”,是因為方言已經霸道的認准了寧若曦,不管寧母答應還是不答應,他都不可能允許寧若曦離開。

但方言顯然低估了母親們的遠見和包容力。

當他在病房裡握著寧若曦冰冷的手,跟小孩兒一起接受來自寧母的審視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的那點兒小心思早就被鹿玲猜透了,他偉大賢明的老媽提前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對寧母和盤托出了。

媽媽們瞞著兩個兒子達成了默許的共識,耐心等他們自己招認,一等就是快一個月。

“小方——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嗎,”寧母靠坐在床頭,微笑著招手叫兩人過去,低聲說道:“坦白講,我捨不得若曦走這條難走的路。”

方言的臉色微變,想說什麼,卻又忍住了。

寧母心疼的看了看目光微垂的寧若曦,又看看一臉戒慎警惕的方言,“可是想想我跟寧有志失敗的婚姻,想想他對我跟若曦的傷害——即便就是有那一紙證書,即便就是男人愛女人的‘正常婚姻’,又怎麼樣呢!就能絕對保證一生的幸福和平安嗎?”

說至此,寧母伸手一邊兒一個的握住方言和寧若曦,這才繼續說道:“所以,我願意把若曦交給你來照顧,我相信你會把他照顧的很好。不然,不只是我,鹿主任也不會答應。”

“媽……”

甯母沒有理會兒子的哀求,“小方,若曦這輩子投生成我的兒子,是他的不幸也是大幸,不幸是因為他被我拖累,經歷了太多他這個年齡不該經歷的事情,大幸卻是因為,他認識了你。所以,請不要錯待我的兒子,他的品性值得你一生一世的深愛。”

方言忽然笑了,“放心吧阿姨,我不會給你理由把小寧從我身邊帶走的。”

寧母不舍的摸摸寧若曦沾了淚意的臉側,低語道:“若曦,你怎麼就選了這麼難的一條路……要是沒有小方陪著,你讓媽媽怎麼安心……”

“媽,對不起……”寧若曦隱忍多時的淚水終於潰堤,“對不起……”

“傻孩子,”甯母忍著心疼把寧若曦抱進懷裡,在小孩兒看不到的角度對方言露出感激的神色,“是媽媽對不起你啊……”

要不是為了她,這個自愛敏感的孩子,怎會遭遇那麼不堪的事情……

翌日下午,寧若曦在安排好母親的事情後,陪方言出院回家。

兩人走進醫院的地下停車場,才打開車門寧若曦就被方言從後面一把推進了後座,趴在後座還來不及反應,臉就被方言強硬的向後扭過來,下一秒嘴唇就被兇狠的整個堵住。

“唔唔……”寧若曦驚愕的瞠大眼仰視著身上的男人,被動的承受著對方在自己口腔深處的大肆掠奪,舌根都被吮吸的發麻發痛了,“老……”

方言極慢的放開寧若曦,兩人的唇間有銀絲相連,急促的呼吸跟心跳融在一起,連空氣都變得灼熱黏膩,“小寧,讓我做,我想進去你裡面。”

寧若曦臉紅的像火在燒,蜷在方言胸前的兩手軟軟的使不上力氣,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不是說好回家再做……嗎……”

“我等不了了。”方言俯視著小孩兒逃避的眼睛,輕晃著腰胯蹭動他的身體,在他耳邊誘惑的說道:“小寧,你不想我嗎,真的不想我嗎?”

也不知道甯若曦是無意還是故意,自從知道方言喜歡看他穿牛仔褲的樣子,小孩兒幾乎天天都會穿著緊窄收腿的牛仔褲來醫院,極度貼身的剪裁牢牢裹住圓翹的臀部,簡直要把方言那雙色迷迷的狼眼晃瞎掉

——在方言的想像中,他都不知道撕開那礙事又性感的牛仔褲幾次了。

寧若曦嘟起嘴,瞪了男人一眼,“又用這招……我說不想,你就不做嗎?”

“你捨得嗎?”方言用隆起的分身頂蹭著寧若曦的小腹,“你真的說不,我就真的停下。”

寧若曦別過臉不看方言,眯著眼笑,“才怪。”

方言知道這是保守的小孩兒表示默許的意思,立刻興奮的把他的身體翻過來,短暫的過程中還順帶扒掉了他的T恤和仔褲,迫不及待的動作快的叫寧若曦發噱,又笑又叫的連曲線細緻的脖頸都染上了動人的深粉,“你慢點兒……老師,我不會跑掉的……”

方言心折於這樣笑容明燦開朗的寧若曦,翻身坐回座位,還不忘把被剝得光溜溜的小孩兒撈進懷裡,低頭就舔上了他嫩顫顫的乳尖。

久違的觸感激的寧若曦渾身一抖,被親咬的紅腫的唇瓣不自覺就溢出了滿足的歎息,“老師……嗯……”

微帶粗礪的舌頭先是卷上了微凸的左乳尖,繞著顏色可愛的橢圓乳暈來回描摹,留下嘖嘖的水聲和濕潤的痕跡,這才合起牙齒咬住腫脹的乳粒,舌尖從微啟的齒縫中頂出來摩擦乳尖上微凹的線痕,用幾乎要吸出奶汁的力道吮咂著。

寧若曦被吸舔得又癢又痛,混亂紛雜的觸覺中還透著詭異的愉悅,忍不住就伸手環抱住方言寬闊的肩頸,把裸露的胸膛更熱切的主動呈送給對方,“嗯……老師,這邊也要……右邊也親一親……”

方言卻在此時仰起頭,壞笑著咬了咬寧若曦的下巴,“小寧先來把我的褲子脫掉。”

寧若曦微不可察的哼了一聲,乖乖的抬起自己的屁股,手伸到下邊摸索著去解方言的褲頭,指掌偶爾碰上那團硬熱到驚人的器官,燙得他的心臟跟著指尖兒一起發顫。

好不容易在方言的配合下解開了繁瑣的褲頭,男人腫脹的肉棒啪的一聲彈出來頂住寧若曦的臀縫,驚得小孩兒尖叫,“怎麼這麼大……”

方言得意的咧開嘴,雪白的牙齒再度咬上他的胸口,纏綿的烙下點點深紅,“我都想死你了,它不大才怪……小寧,說你想被我操,想被我弄壞。”

說著話,男人托住甯若曦臀部的兩手也不安分的揉捏起那兩團圓翹的嫩肉,手指更直接戳進了緊致的小穴,熟稔地挖弄起來。

寧若曦的腰都軟了,無力的掛在方言身上,全身的觸覺神經仿佛都集中到了正被男人猥褻玩弄的肛口,再加上方言那刻意調戲撩撥的下流語言,整個人熱的受不了。

“說啊,我的寶貝兒,”方言往寧若曦敏感的耳蝸內吹著熱氣,壞心的提醒他,“這裡可是停車場,隨時會有人發現你這淫蕩的小東西,被我幾根手指插進小穴就軟的不像樣了喔。”

寧若曦被方言說得耳根火辣辣的燙,心跳的幾乎要蹦出喉嚨,撩起眼皮偷偷向車窗外打量,卻正巧看到遠處站著一個按時下來巡邏的保安,嚇得他穴口緊縮差點把方言的手指絞斷,“老、老師……有人在看啦……!”

方言費力的從寧若曦體內抽出手,一巴掌響脆的拍在他的屁股蛋兒上,低聲笑駡道:“我就在你身邊呢,怕什麼?!”

寧若曦被他打得一愣,隨即羞怯又勇敢的笑了起來,攀在方言的身上撒嬌似的搖擺起纖細的腰杆,“老師……我錯了,以後我不這樣了……你進來,嗯……”

是啊,有老師陪在他的身邊,他還瞎操什麼心瞎害怕什麼呢。

方言一手握住小孩兒勃起的性器技巧的套弄,一手撐在他的腰後扶住姿勢辛苦的他,咬著那片薄薄的玉色耳垂惡劣道:“說的不對,我家小兄弟不願進你的小洞。”

寧若曦羞窘的屏住了呼吸,和方言臉對臉眼對眼的對峙半晌,終於還是沒轍的妥協了。

“……老師,”甯若曦把羞紅的臉埋進方言的頸窩,臀瓣輕壓著男人碩長的性器蹭來蹭去的悶聲道:“我……我想被你操,快……快來弄壞我……老師……”

名為“理智”的那根可憐的棉線,就這麼在方言的耳邊硬生生的斷掉了。

寧若曦的話音甫落,方言熱脹的肉棒就頂進了他渴切的穴口,圓大的龜頭破開阻礙它前進的細嫩腸肉,以逆生長的方式和驚人的速度一路往深處挺進,直到將寧若曦身體內部完全侵佔,才強抑衝刺的欲望停頓下來。

寧若曦在方言進來的那一瞬間,痛的簡直要哭出聲,十來天沒承受過方言的地方緊致固執的不可思議,男人又沒像以前那樣舔他親他,讓小孩兒幾乎忘記了身體像是被撕裂的痛楚。

可是這一下卻讓小孩兒難過又委屈了,氣急敗壞的寧若曦嗷嗚一口咬上方言的肩膀,磨著牙直哼哼,“老師,你弄疼我了……”

方言被他咬的想笑,眼前這個被他慣出了脾氣的寧若曦才是他想要的孩子,心下是既得意又感動,“對不起,寶貝,現在好點沒?”

寧若曦放開嘴裡的那塊肉,低頭看看上面深紅的牙印,想起方言還是大傷初愈,半是心裡內疚半是身體不適的咂咂嘴,“……好多了,老師,你動動,”頓了頓,才豁出去的對著方言的耳朵說道:“你不是……想要把我弄壞嗎……那就別停下……”

“遵命,我的小寧。”

方言聽到這話可樂了,捉住寧若曦的腰杆兩側,就自下而上猛力的操幹起來。

男人粗硬滾燙的肉棒兇狠楔入腸腔最裡邊,再帶著些微腸液和少許腸肉向外退出,在反復的貫穿中潤滑了剛才還略顯乾澀的肛口,快感取代疼痛成功佔據了少年的全部意識。

方言在抽插的過程中始終緊緊的掐住寧若曦的精口,無論他怎麼呻吟抗拒尖叫掙扎,都不肯放開——而他沒有說出口的話是,這樣為情欲所困的寧若曦,性感得教人驚歎。

寧若曦目光散亂臉孔緋紅的騎跨在方言這匹雄壯的烈馬身上,被他從未有過的激烈力道操弄的魂兒都飛了,忘記合攏的紅唇中不斷有涎液伴著頻臨高潮而不得的苦悶吟喘滴淌,有的濺落到與他肢體交纏的方言身上,有的則直接被男人貪婪的舌頭舔舐乾淨。

小穴在男人粗蠻的激烈進出中變得高熱酥麻,性器每次進到深處都會擦過那個能讓人興奮到瘋狂的腺體,隨著時間緩慢的流逝,寧若曦纖細的身體耐不住快感的壘疊,粉嫩的性器漲成了深紫。

“老師……我……我不行了……”寧若曦討好的湊近方言的臉,舔著他的鼻尖、眼角含著泣音哀告,“讓我去……讓我去……吧……”

“我們一起,”方言堵住寧若曦的嘴唇,狂亂的吮吻他的舌尖,大口大口的吞咽著他的唾液,在他嘴裡呢喃道:“寶貝兒,我們一起……”

男人說話的同時,律動的節奏變得更快,直把少年驚得瞠圓了眼,吃痛的小獸般在他懷裡拼命的掙扎起來,卻怎麼也掙不開他的鉗制。

“不要了……快停下……停下……”身體仿佛要被洶湧欲潮滅頂的瀕死感嚇傻了寧若曦,他滿臉是淚顧不得會被人聽到的失控喊道:“停下……方言……老公……快停……呀呀呀呀呀……”

方言在寧若曦的尖叫中放開了他的性器,灼燙的精液噴湧著灑在他汗濕的平滑小腹上,浸濕了他濃密的體毛,也燙得他在寧若曦體內直接射精。

兩人難以言喻的,初次同抵高潮,饕足後的愉悅感加倍襲來,令身體的每個毛控都愜意的舒張開來。

就在這時,一道手電筒的白熾光線從車前照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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