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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禮勿動》第2章
第二章

“老師……我,我……我會怕……”

聲若蚊蚋的道出心底最直接的想法,寧若曦的眼角在方言看不到的地方,墜下一顆淚珠。

雖然他已經在貓眼工作一個多月,與各種性格的客人周旋過,但是看去似乎很好相處的方言還是莫名的教他覺得惶惑,對他說“怕”,並不是在撒謊。

方言原本已經伸進寧若曦股縫裡的手指驀地抽了出來,輕輕的親吻著少年細膩微汗的胸口,他吮著嘴裡柔嫩的乳尖歎息似的說道:“看你這麼乖,那我就換個方式給你體檢吧。”

寧若曦還沒反應過來方言說的“換個方式”是哪個方式,整個人已經被方言輕鬆的抱起,擺平在了辦公桌上。

後背挨上玻璃板時,寧若曦“嘶”的抽了口涼氣,下意識的瞥了方言一眼,目光裡竟不自覺的帶了些怨懟和悽楚。

方言抱歉的親親寧若曦的額角,拍拍他的臀側,示意他翻身趴跪到桌上。

寧若曦乖乖的轉過身,在方言的指導下兩手交疊著墊起額頭,細窄的腰杆向下微垮著將臀部凸起,把身體最隱秘的地方送到了方言的眼前。

方言一把將寧若曦的內褲拽到腿彎處卡住。

寧若曦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的尖叫,卻換來屁股上清脆的一巴掌和低斥,“想被別人聽見嗎?!”

寧若曦一愣,羞恥的張嘴咬住手腕,鼻翼都冒出了細汗。

方言掰開寧若曦細嫩的股縫,仔細的端詳著那顆肉粉色的小穴,焦躁的罵了句“我操”,隨即俯身低頭,濕熱的舌尖頂進股縫來回舔舐緊閉的穴口。

“哇啊啊啊啊啊啊——”寧若曦慘叫,連洗澡時都不會輕易碰觸的地方,就這樣被男人侵佔了,實在超出了他對性的所有認知,“方老師——不要——我不要——”

“閉嘴,”方言一邊貪饞的舔著那圈軟嫩的皺褶,一邊不耐煩的捏捏寧若曦的腰線,“你真的想讓人來參觀你被我舔屁眼?我可沒關窗。”雖然窗簾的確拉上了。

夏初的涼風從兩人身後沒關閉的窗扉外吹來,卷起淡藍的窗簾,也帶進操場上男生們踢球時的喊叫和哨音,宛若近在咫尺。

寧若曦這下真的被嚇到了,只敢小小聲的哭求道:“怎麼這樣……我不要……啊啊啊啊啊方老師……我不要……”那裡好髒,怎麼可以……而且,如果被人看到……

此時的寧若曦尚未發覺,他首先擔心的是怕被方言嫌棄,而不是被人發現他們的情事。

(肉穴被人舔弄的感覺,大概這輩子都沒辦法忘記了……)掙扎哀告無效的寧若曦力竭而虛軟的趴在桌上,腦子裡渾渾噩噩的這樣想著。

少年的穴口被方言舔的不住收縮開闔,最要命的是男人俊挺的鼻尖也頂進了他的股縫,舔動間甚至還故意發出黏膩的水聲。

寧若曦的體溫像被焚燒似的灼熱,一想到渾身上下最骯髒的地方都被方言看了、碰了、舔了,他就有種乾脆一頭撞死在哪裡的衝動。

偏偏在這種可恥的狀況下,他的分身居然——勃起了!

方言的舌尖深深探進緊窄的腸腔,席捲他所能觸及的每一寸,在發現寧若曦無意識的輕擺起腰胯的時候,他試探的伸手探到寧若曦身前,握住了那根完全翹起的性器。

前後兩處都被方言掌握的甯若曦簡直要瘋了,喘著氣扭動身體努力的躲避男人的碰觸,他哭的滿臉都是淚,卻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方言被甯若曦擰巴的動作掙的上火,索性伸手圈抱住他,往後坐進皮椅中。

光裸的屁股挨上方言的大腿時,寧若曦想到的竟然是,終於不用再被舔了。

甯若曦放鬆的長舒一口氣,軟塌進方言的懷裡,白色的內褲半掛在兩條垂落在地的長腿膝蓋處,露出小腹處硬邦邦的“小小寧”。

方言把下巴擱在寧若曦的肩膀上,胳膊圈住他的腰側,兩手伸到下面握住那根滴淚的粉嫩性器,忍不住又打了個呼哨,“喲呵,甯同學的小老二真的好白嫩啊,不過臉怎麼這麼紅呢?”

邊說著不正經的話,他邊擼動寧若曦的性器,剝開包皮露出裡面紅嫩的柱頭。

寧若曦想要說話,卻突然發覺他赤身裸體的現在坐在衣衫整齊的方言懷裡,正面面對的卻是只隔著一層薄紗窗簾人來人往的大操場!

意識到這一點,寧若曦的心臟差點停跳。

而在他發呆的時候,方言這個老流氓,蜷起食指的指腹蹭上了濕滑的頂端。

左手圍攏著來回捋動隱隱透出脈動的柱體,右手則潛到下方愛撫飽滿的深粉色的小球,偶爾會指尖併攏揉搓幾縷稀疏的淡色毛髮,親密悠閒的姿態活像是對待某種可愛的小寵物。

對於連手淫都很少的寧若曦來說,方言這半帶輕佻半帶玩弄的動作,雖不及剛才那直接的舔肛行為,卻也比他平日裡所感知的要更刺激。

畢竟,來俱樂部的客人都是花錢找樂子,沒人會願意給一個MB服務。

寧若曦在方言沉默的安撫中很快抵達高潮。

微溫的白液從性器頂端射落,噴在方言黑色的長褲和暗色的辦公桌上,屋裡霎時就盈滿一股難掩的腥鹹氣味。

寧若曦不是第一次在方言手裡射精,卻更覺得羞恥和難堪,他悚然警覺自己的身體正漸漸的習慣方言的撫觸,這……絕不是什麼好兆頭。

“你還要發愣多久啊,小東西?”

方言咬著寧若曦玉色的耳垂問道:“你射過了,就不管我了?”

寧若曦茫然的回頭看向方言,後者被他明顯愣怔的笑模樣逗得發笑,“怎麼,還得我教你?”說著話,方言握住寧若曦的手摸上自己鼓脹的襠部,“該你來舔舔我了,寶貝兒。”

聽到這話,寧若曦反而全無猶豫,直接從方言身上滑落下去,低頭用牙齒咬開了褲子的拉鍊,小心的雙手將那根粗碩的性器從鐵灰色的子彈內褲裡掏出來,張嘴就含了進去。

陰莖被口腔套弄的感覺很爽,但方言看著在他腿間埋頭侍弄的寧若曦,莫名的煩躁。

然而浪蕩慣了的方言,把這一切都歸咎於暫時不能徹底吃掉寧若曦,甩頭就忘到了腦後……

方言抱著意識昏亂的少年回到貴賓室。

屋裡已經肉欲橫流,於默和洛少駒身下各自操弄著一個少年,始終沉默的曲衛青腿上也跨坐著一個,正被男人自下而上的狠狠頂動。

洛少駒嘴裡咬著剛點燃的煙捲兒,胯下大力撞擊著少年股間溢著濁液的熟爛肉穴,沖方言眯著眼笑,“怎麼,哪兒弄回來的寶貝?還勞你方醫生抱回來?”

方言瞥了他一眼,抱著寧若曦走進貴賓室附設的單間。

洛少駒一愣神,轉頭去看旁邊正把MB操的哭出聲來的於默,“方言這是怎麼了?”

那個有潔癖的傢伙,可從沒帶外人進過單間啊。

於默搖搖頭,戲謔道:“洛少駒,你真是個笨蛋。”

實在費解他連這都看不出來,竟能坐穩洛幫的第一把交椅,真是稀罕。

誠如洛少駒所知,貴賓室附設的小單間,方言從沒帶外人進去過,更遑論俱樂部的MB。

而現在,方言卻抱著寧若曦進來,還一路把他送到了床上去。

寧若曦因剛才那人射精在他嘴裡的事情思緒混亂,蜷縮著側臥在床上,被撩起大半的暗紫紗裙纏縛在腰上,露出下面僅有一根丁字褲蔽體的雪白臀瓣和一雙長腿。

方言垂眸望著失神的少年,慢吞吞的解開褲襠,掏出了自己蓄勢許久的性器。

紫紅的碩長陰莖,頂端是圓潤的冠狀結構,自形狀完美的包皮邊界向後,猶如繁複紋身般繞滿莖身的是微凸的淡青血管,飽滿硬實的陰囊綴在整根莖體的底端,半掩在茂盛的烏亮體毛中,巨大的輪廓顯得格外清晰,驚得人難以直視。

方言伸手捉住寧若曦細瘦的手腕,一把將他拽到床沿,拍了拍他的臉頰,低笑道:“喂,回神了,小東西。”

臉上細微的刺痛喚回寧若曦游離天外的神智,等他的眼睛對準焦距,視線所及的範圍內最清晰的東西卻是同性賁張的性器,而且還是那種他從未見過的非人尺寸!

寧若曦苦悶又無助的喘了一聲,本能的想往後縮,在看到方言臉上代表尊崇地位的銀色面具時,又神經質的停住所有的動作。

方言被寧若曦臉上明顯的驚恐表情所取悅,握著亟欲衝刺的肉棒輕輕戳刺著他的嘴角,溫聲哄道:“張嘴。”

寧若曦撩起眼皮仰望著男人,眼神中滿是哀懇乞憐,對方卻只是耐心的用性器磨蹭著他的嘴唇,居高臨下但笑不語的模樣與惡魔毫無二致。

“唔……,技巧不錯。”

少年細嫩的舌尖卷上陰莖底端,巧妙的滑過囊袋時,方言這樣讚歎著。

寧若曦躺在床上,仰起脖頸以唇舌服侍方言的性器,眼前因距離過近只看得到男人秘處的部分陰影,鼻尖周遭是成熟雄性的黑亮體毛,一張嘴就能含吮住分量不輕的睾丸。

而實際上,他也的確這麼做了。

方言岔開雙腿貼床而站,眯著眼沉浸在被口交的愉悅情潮中,不時出聲指點寧若曦用雙手補充他唇舌所不能及的敏感處。

方言的腦袋有點暈乎,就在把少年搶進懷裡之前,他還是真的想上了他。

可是在看到少年憂懼表情的時候,他卻心軟了,對於閱人無數的他來說,這是比神話更神話的事情。

方言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什麼。

寧若曦花了整整四十分鐘才讓方言射精。

濃白的精液落了他一臉,糊的他睜不開眼,他卻不敢去擦。

方言低頭看著閉眼輕喘的寧若曦,忽然問道:“小東西,你叫什麼名字?”

寧若曦忍住想要擦去臉上濁液的衝動,抿著嘴唇回答,“Rossie。”

為了方便管理和保護隱私,在貓眼工作的所有MB都按照進入俱樂部的時間起了英文名,寧若曦這批排在R字頭。

方言不滿的皺眉,“我問的是‘你的名字’。”

到最後寧若曦也沒回答方言的提問,後者是藉由洛少駒的關係,才直接從俱樂部某位高層那裡要到寧若曦的名字和背景資料。

寧若曦的身世簡單又狗血,要是被哪個編劇看到,說不定又能寫一出賺人熱淚的苦情劇。

甯父年青時很不得志,國內名牌大學畢業,工作上卻屢屢碰壁不斷遇到小人陷害上級挑剔,五年前好不容易得到施展拳腳的機會,合作對象卻卷了鉅款人間蒸發。

甯父被公司硬按了個黑鍋辭退回家,從此一蹶不振,什麼酗酒賭博好色家暴,臭毛病養的十足十。

偏他不知上輩子燒了什麼高香,遇到一個對他癡情不改無怨無悔的老婆,即使被打得鼻青臉腫也要硬撐著為他洗衣做飯。

甯若曦童年和普通小孩一樣,有爸管有媽疼,上了初中所有幸福一夕顛覆。

去年秋天,寧母在家中無故昏倒,送到醫院大夫一看說是胃癌II期,甯父人就不見了。

等寧若曦再接到他爸的消息,還是從上門討債的高利貸打手嘴裡,甯父以“為妻子治病”的名義借了兩百萬跑了。

這價值兩百萬的“抵押品”,卻是他家不足80平方的破爛二手房,和他唯一的兒子。

簡言之,甯若曦他爸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他賣了。

高利貸催債的手段無非就那幾樣:堵上門,掛點彩,斷手斷腳斷腦袋。

然而除非不得已,哪家黑字頭的地下銀行也不會願意真鬧出人命來——說到底,人命哪能比鈔票好用?

所以高利貸給十六歲的寧若曦兩條路,要麼和他媽一起死,要麼去貓眼做MB還債。

“賣身”這詞兒聽著再骯髒,起碼還能苟活下去,“一死百了”當然很清閒,但那可是娘倆兩條命。孰輕孰重,多好選擇!

……寧若曦就這麼進了貓眼,一腳踏進了這潭污泥,再也逃不出去。

在方言發現寧若曦之前,他剛在貓眼做了一個多月,連帶接受“技巧指導”在內共給包括方言在內的172個男人口交或手淫過。

據與他同班的MB說,第一次為客人做口活,寧若曦吐了一下午,以至接下來的工作都無法再順利進行。後來在主管的授意下,寧若曦接的客人逐漸增多,活兒做的日益“精湛”,卻還是極度抗拒被客人顏射和吞精。

即使,那在一般MB看來是最普通的,也是掙錢比較快的一種方式。

方言“啪”的把資料夾扔到地上,胸腔裡翻滾的煩躁情緒逼得他發瘋,那種渴望毀滅什麼東西的衝動已經很多年不曾在他身上出現過。

於默托著腮幫子,懶洋洋的沖他笑,“言子,你失態了。”

方言從鼻腔裡擠出一聲冷哼,語氣很沖,“那又怎樣?”

洛少駒意外的挑挑眉,與於默交換了一個眼神,默契的不再招惹心情不佳的方言。

寧若曦屈膝跪坐在方言的腿間,殷勤的舔著他的性器,一手細緻的照顧著泌出些許液體的粗長莖體,一手配合舌頭服侍著更需要呵護的囊袋。

相較於其他喜歡深喉的男人,方言其實更喜歡睾丸被舔的感覺,這是兩人初次在貓眼見面時,寧若曦腦中所留下的深刻記憶。

軟熱的舌尖來來回回的刷過沉甸甸的球體,晶亮的唾液因此而沾濕了睾丸和周遭的體毛,窗簾翩飛間偶爾灑落的陽光照在上頭,反射出迷蒙的水光。

方言垂眸看著小腹處那顆不停起伏的黑色頭顱,心底古怪的焦躁感愈演愈烈,瀕臨高潮的前一刻,他忽然粗暴的把寧若曦拽起來抱到腿上,低頭親上了他的嘴唇。

寧若曦被親的發傻,恍惚的張開齒縫,被動的迎接方言的進入。

男人的舌頭有粗糙的煙草香,進入寧若曦帶著性器氣味的口腔後,依次舔過所有牙齒,勾引著寧若曦交纏舞動,刻意的在他嘴裡模仿交歡的節奏,針對性的一次次頂動敏感的上顎。

來不及咽下的唾液順著唇縫一路蜿蜒,從下巴滴落到寧若曦的胸口和方言的衣領,方言抬手拭了一些,摸索著抹到寧若曦的乳頭上。

“嗯……”寧若曦被摸的腰杆發軟,掙扎似的哼出聲,“嗯啊……”

方言壞笑著放開寧若曦的嘴唇,含住他的下巴輕咬,玩弄他乳尖的動作隨之加快。

寧若曦本能的一手掛在方言的臂彎裡保持平衡,一手則覆在男人落在他胸口的大手上,想要他停止淫猥的動作,卻又貪戀乳頭處竄起的快感,頓時矛盾糾結的眼角泛紅,嘴裡也冒出不知是拒絕還是渴望的呻吟。

(我的身體……到底怎麼了……)寧若曦昏昏然的想著,深陷在方言調製的情欲中不可自拔,擁有雪細皮膚的身體漸漸泛起情動的粉紅,美豔的教人移不開視線。

方言簡直要瘋狂了。單手大力的薅住寧若曦纖細的腰部把他卡在身上,胯間賁張的硬物試探的在寧若曦的臀下磨蹭,灼熱的頂端被微冷的光滑肌膚抵住,透出異樣的愉悅。

方言深吸了口氣,右手戀戀不捨的離開寧若曦腫硬的乳尖,兩手抄起他的腋窩把他的身體調了個個兒,“手扶著窗框,把屁股抬起來。”

寧若曦納悶的睜開眼,猛地看到自己再次面對隨風舞動的窗簾,隔著那層薄紗甚至看得到操場上正在踢球的男生們,驚嚇之餘他慌張的並緊雙腿,無意間將身下的肉棒夾了進去。

方言又痛又爽的“嗤”了一聲,“啪”的拍上寧若曦的臀側,“小東西,你把我夾斷了這輩子你就沒性福可言了啊。”

寧若曦不敢回頭,漲紅著臉分開腿,低低的垂下頭,努力的縮起身形。

他實在怕死被人發現這樣噁心淫亂的自己。

方言在寧若曦身後站起身來,扶著忍耐許久的性器插進了那道緊窄的股縫。

高溫的莖體擦著被舔的軟嫩且空虛的肉穴一掠而過,即刻就在少年壓抑的低叫聲中快速的抽動起來,方言兩手各握著一半圓翹的屁股向外掰扯,粗長的陰莖就在那道細縫中緊貼著寧若曦的秘處來回抽動。

寧若曦死死地攥著木質窗框,帶著好看月牙斑的粉嫩指尖偶爾被陽光拂到,暖熱的觸覺就驚的他肌肉緊繃,牙齒不自覺就咬住了嘴唇。

方言做得興起,騰出左手去摸寧若曦的身下,驚喜的發現小孩兒再次勃起,於是彎腰附到他耳邊謔道:“喲,你挺精神的嘛,居然這樣就又硬了?喜歡我這樣對你,嗯?”

寧若曦羞恥的拼命搖頭,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方言也不難為他,邊懶洋洋的摸著寧若曦的性器,邊加快了在他股間抽插的動作。

差一點……還差一點……

“方老師,你好壞,又在欺負哪位同學啦?”

清脆的少年嗓音在窗外響起時,要不是有方言支撐,寧若曦差點腿軟的癱跪到地上。

淡藍的窗簾被人從外頭一把扯開,穿著高三制服的少年站在窗外,睜著一雙貓兒似的圓潤大眼,佯作無辜的瞅著動作毫不停頓的方言,“老師,你好久沒來找我玩了。”

方言笑得悠閒,“你在外頭看很久了吧?”說著話,就感覺到身下的某人嚇得渾身發木,連掌中的肉莖都軟了。

被看穿的少年也不惱,勾起嘴角沖方言一笑,“我想老師了嘛,既然您不來找我,那我……”難掩嫉妒的看看寧若曦赤裸的雪背,他甜聲說道:“只好厚著臉皮來找您啦。”

像方言這種身價矜貴的貴賓級客人,他是笨蛋才會錯過。

“Bell,”方言準確的叫出少年在俱樂部的花名,微笑的臉孔看不出慍惱,話裡暗藏的冷厲卻逼得少年臉色都變了,“趁我心情不錯,滾。”

“我……”

方言眯著眼瞪著還想試探的Bell,“走之前,把窗簾拉上。”

到底沒抗住方言凜冽的氣勢,Bell白著臉跑了。

方言也終於抵達高潮,精液落在寧若曦的腰背,說不出的情色。

方言伸手關上窗戶,將沉默的少年抱回懷裡,擰過他的下巴迫他轉過臉,心底驀地一揪,“……怎麼哭了?”

“我不知道……”寧若曦喃喃,皺著眉哭的滿臉都是淚,“不知道……”

在聽到方言跟那個他沒看到容貌的男生說話的時候,寧若曦的第一反應是怕被認出來的擔憂,接著就是滿心難以言道的失落和無助,明明身上的男人是在與他進行最親密的接觸,卻隔窗和他人相談甚歡,令他覺得羞恥又難堪。

在俱樂部裡當眾為客人服務,那是情勢所逼迫不得已,可是在這呢?學校原本是他心底最神聖的地方,是他唯一的淨土,他卻以男妓的身份對自己的老師張開雙腿……!

寧若曦軟軟的偎靠在方言的懷裡,哭的渾身發顫,全然忘記自己還是一絲不掛,忘記就是這個男人讓他陷入這種齷齪的境地。

方言看出寧若曦的糾結,卻不願說破,從桌頭抽了紙巾過來,仔細的擦著他身上殘餘的體液,偶爾在他哭的打嗝的時候安撫的親親他的額頭。

“以後跟著我吧,”衝動的話在看到寧若曦無法止歇的淚水時脫口而出,方言卻並不想收回,“我包下你。”

寧若曦呼吸一頓,困惑的看向方言,“……老師?”

方言被那雙噙著淚的漆黑大眼看的發窘,老流氓難得的有些臉熱,“讓我一個人玩,總好過被千人騎萬人睡吧?如何,要不要跟了我——只跟我?嗯?”

微薄的血色從臉上迅速褪去,寧若曦的嘴唇失了顏色,“老師,你……你要包下我?像客人那樣……?”

“不然怎樣?”方言捏住寧若曦的下巴,舌尖掃過他微鹹濡濕的眼角,“嗯?”

寧若曦囁嚅,“可你是老師啊……我……”

“真是個迂腐的小東西,”方言咧嘴露出唇角銳利的虎牙,笑容裡帶著他不自察的溫柔,“誰規定老師不能包養小情人了?”

更何況,還是這麼漂亮的孩子。

方言說到做到,當天下午就開車帶寧若曦去了貓眼。

手續很快就辦利索了,根據俱樂部的條款明示,方言包養寧若曦的六成費用直接打進高利貸的帳戶,剩餘的由寧若曦和俱樂部平分。

而寧若曦的所賺的錢,除了大部分要支付寧母的醫藥費,只有很少的一點留作他生活和學習之用。

方言擰眉看著寧若曦小心翼翼的計算平常的花費,視線從他單薄的肩膀到細瘦的腰側,煩躁的抓抓頭髮,沉聲宣佈道:“好了別算了,從今天起,你跟我一起住,吃穿我負責!”他可不想每晚抱著個白骨精睡覺。

寧若曦反應平淡的小聲說好,反正現在方言是金主,他沒有說不的權利。

一邊的值班經理仿佛受到驚嚇般抽了口氣,想說什麼卻又慌忙咽了下去,點頭哈腰的把他倆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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