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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婦有毒:腹黑爵爺禽深款款》第150章
第150章 腦殘試探

  胡統領死,左相休沐,霖國公入獄。

  這消息立刻呈擴散狀傳遍京城大大小小的地方,景和公主自然也已知曉。

  大驚失色下,立刻趕往皇宮。

  淺雲殿裏,皇正氣的肝疼,黑著一張臉,訓斥著張兆山,「你是怎麼辦事的?瞧瞧好好的一盤棋成什麼樣子了。」

  「左相已經暫時遠離朝堂,明面離開了權力心,但實際會如何,這些天試試便知左相的能力到底有多大?對朝大臣的掌控到底有幾分?皇不是已經布好了下一步的棋麼?現在激動個什麼勁?」

  顧爵西冷淡的瞥了眼皇,帶著淡淡的說不出來的刺人之意。

  「你……」皇氣的一口氣憋在心裏,這死小子竟然這麼跟他說話,可是氣歸氣,皇愣是沒把這口氣灑在顧爵西身,甚至有點遷的說,「那左相的下一步動靜交給你了。」

  張兆山本白罵的劈頭蓋臉,正默默承受著皇的怒火,誰知竟然看到這麼驚秫的一幕。

  皇被顧爵爺諷刺,竟然毫髮無傷,皇還軟下了聲音。

  他呆愣的擡頭瞅著皇,再瞅瞅顧爵西,滿臉的不可思議。

  皇可不是什麼窩囊的帝王,殺伐果斷,有勇有謀,朝無人敢逆其意而行,更沒有人敢對皇有絲毫不恭敬之神情或者言語。

  即便狡猾如左相,手握重權如右相,地位崇高如護國公,那一個面對皇的時候,不是戰戰兢兢的,伴君如伴虎。

  這顧爵西的路子,怎麼跟那天晚掌括皇帝的那個女人有的一拼呢。

  難道君臣之道,皇也好這口?

  張兆山在心裏默默思索,試探的說,「皇,臣哪裏知道胡統領的身份竟然是巫溪國的,左相老奸巨猾,這是算計好的了。被迫休沐,說不定還會私底下有所動靜,這樣正好逼左相出招,皇實在不用這樣惱羞成怒,等著下來的好戲便是。」

  沒有了之前的恭敬,帶著淡淡的頂撞,沒有顧爵西的刺人意味重,但是很明顯的,失去了正常的君臣恭敬之道。

  「張兆山,你敢這麼跟朕說話?誰給你的膽子?」皇陰測測的瞪視他,手一揮,「來人,掌嘴。」

  啊!爲什麼?皇你不是好這口嗎?

  顧爵西都沒事,怎麼到他這裏這麼嚴重?

  「皇,臣一時失言,請您恕罪。」張兆山立刻認錯,好漢不吃眼前虧,先保住自己不被打的太慘再說。

  侍衛啪啪啪已經連續扇了四下,皇擡手,「停。」

  只見張兆山的臉已經腫了起來,面有清晰的指頭印。

  開玩笑,侍衛的手豈能輕的了,隨便四下也夠他受的了。

  「再敢這麼跟朕說話,小心你變成豬頭。」皇冷冷的說。

  那一臉的冷冽和威嚴,凍的張兆山心都是疼的。

  媽的,他不該跟顧爵西學,更不該去試探,白捱了一頓打。

  「是,臣不敢。」張兆山恭順無的磕頭。用餘光去瞅顧爵西,爲毛顧爵西沒事呢?

  卻撞顧爵西似笑非笑的眼神,那眼神分明在取笑他的蠢。

  奶奶滴,張兆山非常不想承認剛才他的舉動確實有點心血來潮般的蠢了,顧爵西敢這麼做,肯定有他的資本,他有什麼資本?

  毛線沒有。

  顧爵西之所以敢這樣,只有顧爵西心裏清楚,因爲從他被皇封爲爵爺的那天起,他剛剛弒母囚父,整個人都是冷的,刺人的,跟皇說話也是一樣的冷和刺人,那時的他其實是有點自暴自棄的。

  他甚至希望皇一怒之下,把他給殺了。

  可是皇沒有,竟然用他也想不到的包容,硬是一路這麼包容的走了過來,他已經習慣了跟皇這麼說話。

  皇也已經差不多習慣了他這樣的講話方式。

  他不知道皇爲什麼這麼包容他,心裏卻是對皇有種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深厚情感。

  改變不了自己像別的朝臣一樣恭敬有加,但是他絕對可以爲皇豁出命去。

  現在,他心裏那個爲什麼,慢慢的有了個模糊的影子,皇是不是爲了那個很像他孃的迷迭夫人?

  難道迷迭夫人真的是他娘,皇才會愛屋及烏?

  顧爵西不敢讓自己深想,搖了搖頭,把這念頭踢出腦海,冰冷的說,「霖國公怎麼回事?怎麼處理?」

  那口氣生硬而直衝,讓張兆山再次詫異,連皇也感覺到了他心的那股煩躁和不快。

  「皇弟。」還不等皇再去細細琢磨,被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吼給震得回神,看向硬闖進來的景和公主。

  皇皺起眉頭,揮了揮手,跟著進來試圖攔阻景和公主的侍衛退了下去。

  「皇弟,你放了霖國公吧。」景和公主紅著眼,一身的衣衫似乎因爲來的急,胡亂的穿在身,沒有了往日裏的一絲不苟,散亂的鬢髮,顯示著景和公主的焦急。

  「皇姐,霖國公當衆殺人,不是朕說放完事的,他爲什麼殺人?總要有個緣由,朕總要給自己一個交代,朝臣們一個交代,給天下子民一個交代。這些都要經過刑部的司法程序。」

  皇從龍椅站起來,親自把景和公主扶起來,爲她把衣服拉好,鬢髮別到耳朵後面。

  景和公主一把拉住皇帝的手,「那我去,我去問問霖國公爲什麼這麼做?然後給你一個交代,給朝臣們一個交代,給天下子民一個交代,好不好?」

  刑部那是什麼地方?

  進去了是要受刑的,不脫一層皮天要下紅雨了。

  皇想要拒絕,卻有點不忍心,一時間沒有說話,這時一旁的顧爵西開口,「皇,臣覺得景和公主和霖國公夫妻情深,公主去定能問出什麼,這樣一來,對事情的進展有益,也可安了公主爲夫擔憂的心。」

  霖國公既然能出手,定然是做了必死,或者閉嘴到底的準備,不可能問出來什麼,這是他們三人剛才雖然沒有討論,但是心知肚明的,要不然皇也不會氣惱的那麼責罵張兆山。

  張兆山也是個聰明的,一聽知道,這是想要藉此用景和公主的口打開霖國公的嘴。

  這真是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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