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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婦有毒:腹黑爵爺禽深款款》第148章
第148章 意外身份

  出了大殿,京兆府尹恨恨的瞪了眼張兆山,都是你這個臭小子。

  張兆山莫名,不知道自己的頂頭司這是這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這麼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難道在裏面,有什麼變故發生,被皇削了一頓?

  一邊猜測著,張兆山一邊問,「皇這是宣我們進去吧?」

  「是。」京兆府尹咬牙切齒的從嘴巴里迸出這個字,轉身重新回去大殿。

  張兆山摸摸鼻子,這是怎麼了,一副誰把他爆菊了的樣子。

  帶著胡統領,張兆山踏進大殿,恭敬的磕頭拜見皇。

  「說吧,什麼案子,需要到御前來說?若是普通案件,朕杖責你五十棍,杖責京兆府尹二十棍。」

  皇半眯著眼,威嚴的靠在龍椅,不怒自威,身的明黃龍袍耀著金光,飛龍俾睨天下。

  張兆山嘴角抽了下,怪不得京兆府尹剛才那個死樣子,原來是被皇嚇唬的怕挨棍子。

  不過,今天皇這樣子似乎很不爽,按照道理不應該這樣啊。

  張兆山腦子裏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天夜裏那火辣的場面,皇這該不會是慾求不滿,被佳人拒絕,滿心不爽的把惡氣往他們身撒了吧?

  張兆山被自己的想法惡寒到了。

  調整下思路,張兆山嚴謹的說,「啓奏皇,微臣昨日在京郊碰到一夥黑衣人正在殺一羣流民,這羣流民是送回走失的孟老夫人的流民,孟郡主爲找回孟老夫人,特許諾兩箱金子和兩車糧食作爲感謝。這羣流民拿著這些酬謝的金子和糧食離開京城,卻被黑衣人截殺。

  微臣發現那夥流民是假扮的,而是京郊的盜匪,那些盜匪都被黑衣人殺了個精光。光天化日之下殺人,即便殺的是盜匪,也不可以。微臣便去追黑衣人頭目,卻追到左相府。左相大人大義滅親把頭目推了出來,正是他的手下胡統領,也是微臣身邊的這位。

  胡統領之前說,殺那夥盜匪所扮的流民,純屬是自己的私人泄憤行爲,跟左相無關。

  誰知人剛離開左相府,毒,其家人也遭到追殺,父母均慘死。胡統領被一位遊醫治好,得知家人被殺後,悲憤交加,隨即向微臣供述,左相是拿他的家人威逼,這才不得已替左相頂下了罪。

  實際是,左相因爲陳荷香和陳鴻菲之事,對孟府耿耿於懷,孟大人是武將,出入都帶有護衛不好動手,孟郡主身邊有禮首領,更不容易下手,便把目標對準了才從五臺山回來,踏京郊地界的孟老夫人。

  左相派胡統領用錢收買盜匪頭目,讓他去劫持孟老夫人隨後殺掉。結果盜匪貪財,沒有殺,又帶著孟老夫人去找孟郡主兌換了酬金。

  這下子激怒了左相,左相便讓他去把壞了他好事的盜匪滅了。

  事情是這樣,這件案子現在的主謀被指認是左相,微臣惶恐,現在不知是不是該把左相治罪,讓左相伏法?」

  張兆山簡單的把事情陳述了一遍,毫不意外的撞左相陰鬱的目光,他面無表情的看了左相一眼,視線回到皇身。

  此刻殿內,羣臣譁然。

  左相買兇殺害孟府的孟老夫人,這件事情可大可小。

  往小處說,左相是心胸狹窄,雖然孟老夫人沒事,但濫用職責,殺害盜匪,不經官方而私自處理,這夠左相喝一壺,官降一級都是輕的。

  往大處說,買兇殺人泄私憤,身爲左相,置國家法律於不顧,知法犯法,還殺死那麼多的人命,該殺。

  但是不管是降級還是殺頭,對左相來說都是非常非常不好的事情。

  所以跟左相走的近的官員,一個個都有點緊張的看著左相,這局面可不好,左相一個解決不好,完蛋了,他們也會跟著完蛋。

  皇輕輕敲打著自己的手掌,啪嗒啪嗒的聲音,雖輕卻像敲打在人的心口一樣。

  「左相,你怎麼說?」

  「皇,臣沒有。這一切臣都不知情,陳荷香是皇下旨要孟大人寫的休書,陳鴻菲也是皇下旨讓其去玉溪庵帶髮修行,若說臣耿耿於懷,那不是說臣對皇不滿嗎?臣發誓臣沒有。這結果都不是孟大人和孟小姐所下,臣因怪罪而遷怒在孟老夫人的身,這理由實屬牽強,恕臣不敢苟同。」

  「嗯。左相不認。」皇沉吟片刻,望向張兆山,「你可有證據?」

  張兆山指了指胡統領,「皇,臣有人證。」

  「說。」皇看了眼胡統領,身子往後一靠,半眯著眼看著衆人。

  胡統領一雙眼睛在看到左相的時候,已經變的猩紅,那種因爲失望而產生的仇恨,厚重的在他心勃發。

  他不明白,左相爲什麼要殺他的父母雙親,可是父母雙親因左相而死,卻是不爭的事實。

  他要替雙親報仇,然後再把這條命還給左相。

  可是還不等胡統領說什麼,左相卻陰測測的說,「張捕頭,你確定你要相信一個非我朝之人的話,來污衊我這個一朝丞相?」

  非我朝之人?

  這幾個字分開寫他很清楚知道是什麼意思,爲什麼合在一起,讓人很是費解呢?

  張兆山愣住,只聽左相的嘴巴接著一張一合,「他不是我南詔國人,而是巫溪國人。巫溪國地處極寒之地,爲了禦寒,從小要飲用烈酒禦寒,這種烈酒會對小孩的身體造成一種損傷,是身會出紅色的斑。這個知識書都有記載,張捕頭可以先驗證一下胡統領的身份再來說案子不遲。」

  不是南詔國人,縱使胡統領說什麼,都會失去原來的信服度。

  沒想到左相還有這麼一步暗棋。

  顧爵西冷眼看著左相的樣子,知道今天恐怕要功虧一簣了。

  這個胡統領的身份一旦驗證,那根本不需要再來說什麼,畢竟沒有人會願意相信一個別的國家的人,來告自己的官員。

  到時候,必定是羣起而攻之的場面,連帶張兆山也討不了好。

  他往前邁一步,「皇,若是胡統領是巫溪國人,那這件案子棘手了,胡統領與左相的孰是孰非,沒法判斷,需要新的證據,才能斷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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