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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奶了影帝后發現我竟是白月光[娛樂圈]》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風不大,雨絲也就不斜,空氣很冷,但蕭憑沒那麼怕冷。

 沒有其他原因能讓蕭憑微微一僵了,但雷浮潮的確看出蕭憑微微一僵。

 他倒也沒有忘記很快把手塞過來,表情像是怕下一秒雷浮潮就會反悔似的,眼睛直閃。

 雷浮潮沒有反悔的打算,握住蕭憑的手導了導熱氣,往自己衣袋裡一帶,不緊不慢地提醒他:“對了,我中學青春期時沒有特別喜歡過誰,但具體對待男朋友應該什麼樣子,我爸媽還是清楚的。”

 這一點蕭憑自然想過了,點點頭回:“我知道。”

 蕭憑心裡打了不少下算盤:就算目前只是演戲,留給雷家父母好印象對他而言依然十分重要。

 他不僅要好好表現,最好還要把自己的人生規劃、事業規劃一併提及,爭取最大分數。

 尤其是,雖然雷浮潮顯然有意瞞著雷家父母自己最近的身體狀況,但後者或多或少肯定是知道他身體有些小不痛快的,做父母的知道兒子身體不好,大概難免希望有人能好好照顧他,多多罩他。

 ——那麼策略就是霸氣路線了。

 蕭憑在心底為自己豎了個大拇指。

 雷浮潮還不知道他獨自得出了怎樣驚世駭俗的結論,沉吟一下,又開口說:“我媽的性格……”

 “阿姨挺活潑的。”蕭憑先誠心誇了一句。

 雷浮潮便掃他一眼,啞然一笑,不講下去了。

 其實當天通電話的時候雷浮潮就意識到了微妙,他媽媽是一直口吻活力不假,但並非沒聽說過蕭憑。

 當年他對著自己的粉絲群都會忍不住不停提到蕭憑,怎麼可能對別人就一個字都不說?

 每年定期的回老家探親,雷浮潮是習慣一個人去的,蕭憑的確沒見過他的父母,但他們對蕭憑可真是足夠瞭解了。

 甚至在中間他們鬧翻,斷了聯絡的年份裡,雷媽媽還有主動問到:“咦?你最近怎麼不說小蕭的消息了?”後來見他的反應總是有點難過,才漸漸不提了。

 兩人各懷心思,並肩往出站口走,雷浮潮感到蕭憑的手一點也不老實,挨著他的手在他衣袋裡動個不停,一會拿指甲搔一搔他,一會捏一捏他的手指,一會用手指順著他的手腕往小臂上爬。

 蕭憑的手回溫一向特別快,這會已經重新暖意融融了,眼看出站口也已經近在咫尺了,雷浮潮乾脆抽出手來轉而摟住他的腰,把身體連傘一斜,黏到他肩膀上,一口氣壓平了兩人之間本就不多的縫隙和冷風。

 這下子蕭憑呆住了,腳步明顯地略微一慢。

 “雷哥,”他艱難地提問,“你對男朋友就是這樣嗎?”

 “差不多。”雷浮潮抬眼回答,“你現在要反悔還來得及。”

 反悔是肯定不會反悔的,這輩子也不會反悔的。

 蕭憑只是突然間有點攝糖過度,畢竟這可是清醒狀態下的雷浮潮,沒燒糊塗,沒醉斷片,此時此刻做出的所有動作都是兩個人會一起記得的。

 但猛地意識到這一點以後,蕭憑反而有點不敢胡來了。

 雷浮潮算是逐漸摸透了,如今蕭憑表面上一副花招特別多、特別主動的樣子,實際上底子和從前相差不大,敢主動了,卻還是“不敢被動”,儘管要糖要得很努力,當真給一點甜頭他就僵了,並不是個無限度的進攻家。

 比如眼下,可樂已經沒了,蕭憑還在面色從容地喝可樂。

 蕭憑沒有咬吸管的習慣。

 “換只手。”雷浮潮狀若無意地提醒。

 蕭憑這才回過神來,發現杯子裡早就只剩下冰塊了,連忙扔掉杯子,搓搓手,掩飾性地撒嬌:“雷哥,你有沒有發現今天我有哪裡不一樣?”

 雷浮潮當然發現了。

 哪裡有不發現的餘地。

 蕭憑今晚穿著一件杏黃色保暖風衣,休閒鞋,戴了塊腕表,小拇指上有只裝飾尾戒,系一條黑圍巾。

 通身行頭,幾乎都是很久之前雷浮潮送給他的,只有那條黑圍巾例外。

 風衣價格不菲,買下它的時候,雷浮潮對蕭憑還沒動心,聽說了一段關於蕭憑的緋聞,人在片場外,差點信以為真,就給他準備了一套撩妹行頭,風衣是其中的一件,結果沒派上用場——或者說,今天終於派上用場了。

 鞋子買得更早,買時兩個人都以為這會是一件淘汰品。因為格外喜歡它的款式,蕭憑還嚷嚷過即使未來尺碼不合適了,也要把它留下收藏,沒料到之後蕭憑的身高還長了長,穿鞋的尺碼再也沒變過了。意外之喜。

 手錶也是名牌貨,是蕭憑十八歲生日的禮物,成年生日意義重大,雷浮潮豁出去了三部電影的片酬。

 尾戒是蕭憑直言索要的,那時蕭憑拿到了影帝提名,兩個人都非常高興,起初雷浮潮考慮乾脆把出席現場的正裝作為禮物買給他,但蕭憑軟磨硬泡,指名要了一個中學文具店裡幾塊錢一隻的假戒指,還堅持準備戴到現場去。

 而那條黑圍巾,是五年前的秋天,兩人最後一次一起出門時,雷浮潮隨手扯下來給他擋在臉上防娛記用的,此後再也沒找到機會拿回來。

 他這麼問,雷浮潮停頓了一會,一時沒想好該怎麼回答。

 “發現了,”半晌,雷浮潮姍姍說,“很好看,都襯你。”

 他這麼回答,蕭憑就明白他基本上一件也沒忘掉了。

 “你弄錯了一個。”但蕭憑還是小聲說。

 雷浮潮眉頭一挑,眯起眼睛瞧了瞧他。

 “圍巾是你的。”蕭憑指出,“不是我的。”

 “沒弄錯。”雷浮潮口吻平淡地否認。

 蕭憑先是愣了一下,仍想繼續糾正,過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立即再次微微一僵,緊緊閉上了嘴巴。

 留意到他臉色和反應的變化,雷浮潮內心很欣慰。

 沉默也行。

 不瞎撩就行了。

 小兔崽子。

 然而就在他深覺欣慰的同時,蕭憑忽然又開口了。

 蕭憑凝重地叫他:“雷哥,我想了想,其實我一直都把你當成全世界我最喜歡的人,總覺得無論如何也想和你在一起,只要你願意,是不是有道坎無所謂,反正你已經對我夠好了。”

 ?不妙,這剖白太突如其來了,雷浮潮一聽就產生了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句話蕭憑就一個深呼吸,用力地說:“可是原來正式當上你的男朋友還會額外被抱被撩?我會努力的!”

 雷浮潮:“……”

 雷浮潮眼前一黑。

 ·

 但即便如此,定下了的戲還是要演完。

 八點三十五分,雷母阮玉走出火車站出口,一眼就看見自己的兒子正掛在另一個面貌明澈的年輕人身上。

 “你好,”阮玉打量著蕭憑微微一笑,“我姓阮。”跟著又朝雷浮潮解釋:“你爸爸手頭臨時出了點急事,得過兩天直接和我到L市匯合了,他托我勸勸你不要再抽煙了,連他都戒了。”

 雷浮潮平平靜靜地點頭答應了一聲:“我也戒了。”說著邁步接過了阮玉手中的行李。

 但他心裡根本並不平靜。

 ——就在剛才,阮玉走近的一瞬間,雷浮潮陡然發覺到蕭憑周身的氣場嘩啦一變,莫名地變得有點……霸道。

 雷浮潮:?

 他還沒琢磨出一個可能的原因,說時遲那時快,蕭憑一把奪過他手上阮玉的行李箱箱杆,接著彬彬有禮地伸出手和阮玉握了握,含笑自我介紹:“阮阿姨好,我是蕭憑。”

 “潮潮說你是個好演員。”阮玉也笑回。

 只不過她不免在心裡犯了個嘀咕:怎麼回事?雷浮潮當初可是總愛對她說蕭憑是個肯吃苦但常黏人愛撒嬌的乖乖仔,眼下看蕭憑這筆挺的站姿,這自信側露的氣場,這不容置疑搶奪體力活的態度,好像很凶啊?

 “我現在還打算做做生意。”蕭憑笑不露齒,走路踏下去的每一步距離都經過心算,約略相等,“近期在思考要不要收購一家唱片公司。”

 雷浮潮:?他沒聽說過這件事。

 阮玉:?雷浮潮過去還說蕭憑一心一意撲騰在演戲上。

 “哦?”阮女士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你也做音樂?是像傳奇娛樂那樣的唱片公司嗎?”

 “對,”蕭憑認真地回應,且適時謙遜了一下,“音樂方面我不像雷哥一樣懂行,姑且就不挑戰做音樂了,不過在考慮做個董事長。”

 雷浮潮:??他記起來了,想你的夜念叨過收購男友公司,他合理懷疑蕭憑現在心裡惦記的就是傳奇。

 阮玉:??迷惑,說好的小白兔呢,這是坦克兔嗎?

 雷浮潮默默抬起手打了個假呵欠,這個暗號蕭憑是知道的,不過由於見家長是人生頭等大事之一,蕭憑過於緊張,沒能成功留意到。

 蕭憑只是按照自己的表演節奏繼續了下去。

 他溫柔而不失邪魅狂狷地一把反攬住雷浮潮,又是一笑:“謝謝阮阿姨把他帶給我,您放心,我已經把我父母留給我的全部財產寫在遺書裡全留給雷哥了,今生今世,我都和他在一起。”

 “……”從火車站出口到飯店的短短幾百米內,雷浮潮已經開始感覺自己很累了。

 阮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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