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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嬌氣美人[穿書]》第31章
31、吸陽氣

  程遙遙臉頰泛起兩片暈紅,喝醉了一樣綿軟地倒在謝三懷裡。她的意識混沌, 胸口裡燃起的滾燙烈焰像要把她烤熟了, 渾身從裡到外都酥軟得難以言喻。

  虛空裡, 她又看見了那一片小荷葉。小荷葉急切地抖動著, 葉片因爲缺水而微微打了卷兒。小荷葉的熱切渴望傳遞到了程遙遙身上,她哼哼唧唧地往前蹭:「渴……」

  冷冽嗓音就在耳畔,透出難得的失措,還有格外的沙啞:「你怎麽了?」

  「渴……渴……」程遙遙被一陣接一陣的焦灼衝擊得蜷縮起身體, 本能地往身後的懷抱靠去, 那胸膛寬闊,帶著一股令她覺得好聞的味道。熱度隔著布料傳遞而來,程遙遙身體裡的燥熱却得到了片刻的緩解。

  謝三扶著她靠在路邊的樹幹上, 半跪在她面前,狹長眼眸深深地看著她:「你不舒服, 我送你回去。」

  「不……」程遙遙腦子裡亂糟糟的,只是本能地搖頭, 「不回去……」

  她下意識摸到自己的腰肢, 謝三大手滾燙觸感還殘留在上頭。

  謝三注意到程遙遙的動作, 耳根登時滾燙, 他想解釋自己不是故意碰她, 唇瓣張了張, 却說不出解釋的話來。

  身體裡的酥軟和焦灼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程遙遙咬著唇,發出難耐的哼聲, 雪白肌膚上沁滿了細細汗水。她甚至都忘了自己剛才放出的豪言壯語,哭唧唧地叫謝三:「謝三哥,難受……」

  小奶猫一樣綿軟的聲音喊著自己,謝三深深地吸了口氣,定定神,溫聲道:「你哪裡難受?是不是發燒了?」

  程遙遙臉頰紅得不同尋常,一雙桃花眼霧濛濛,失神地看著他。

  謝三道一聲得罪,大手輕輕撫上程遙遙的額頭。在肌膚相觸的瞬間,焦灼短暫地消失了,不等程遙遙反應過來,謝三又收回手去。

  她的體溫很正常,臉頰上的傷口也已經收斂,不似發炎的症狀。可……

  程遙遙此時眼波如醉,臉頰紅得叫人看一眼便心慌,軟綿綿地靠在樹幹上,一副很要人疼的樣子。謝三看了一眼便被燙著似的轉開眼去,程遙遙這樣……沒辦法回去。

  他也不願意讓其他人看見程遙遙此刻的樣子。

  小路口偶爾會有人經過,程遙遙這般模樣絕不能讓人瞧見。他自己無所謂,可程遙遙的名聲不容有半點差池。

  謝三瞧著軟綿綿蜷縮起來的人,低下頭問她:「起來,我帶你去泉水邊洗把臉。」

  程遙遙所看見的聽見的世界都像隔了一層水膜,晃動不定。她聽見謝三隱約對她說了幾句話,含糊呢喃了幾句,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隨後身子一輕,被打橫抱了起來。謝三的胸膛寬闊,手臂結實有力,走得很快很穩。只是耳邊傳來他如雷般心跳,很吵。

  程遙遙懨懨地將頭歪在謝三的肩膀上,謝三身上出了些汗,帶著他特有的草木香,那股蓬勃清爽的味道傳來,令她心中的那股燥熱越發明顯。

  虛空裡的小荷葉又浮現出來,小荷葉原本已經蔫頭耷腦地蜷縮起葉片,此時忽然漸漸展開一條縫,仿佛窺見了什麽,晃了晃。

  程遙遙渾身一顫,下意識抽動鼻翼,聞了聞。

  謝三身上的氣味對她而言,忽然生出了難以言喻的吸引力。她盯著近在咫尺,滾動著汗水的修長脖頸,忽然舔了舔乾燥的唇。

  心中那股燥熱越發涌動,冥冥中有一個聲音在催促她:渴……

  程遙遙恍惚地將唇貼了上去。

  就在即將觸碰到的瞬間,謝三忽然退開了。

  風雨橋到了,泉水潺潺,清凉水汽和山風撲面而來,吹不熄謝三耳根的灼熱。他强作鎮定地半跪下去,將程遙遙放在橋墩上:「我去給你打水……」

  程遙遙恍惚地眨了眨眼,看著謝三半跪在泉水邊打水,背上的褂子被汗水浸濕了大片。原來今天真的很熱……

  過了片刻,謝三用大葉子捧了水回來,張口嗓音就是啞的:「喝點水……咳,喝點水會好受點。」

  謝三被自己沙啞的嗓音弄得有些懊惱,抿住唇,把一捧清凉泉水送到程遙遙唇邊。

  程遙遙又聞到了那股味道,清凉純正,只要一滴便能解了渴。她恍恍惚惚地將唇貼上去,不够,臉頰也蹭上去,堅硬的腕骨修長,裹著薄薄的皮肉,令她胸口的灼熱緩解許多。

  大葉子掉落在地,灑出一捧冰凉清澈的泉水,也打濕了謝三半身衣襟。

  小荷葉劇烈顫抖起來。

  才到唇邊的水又被奪走,程遙遙發出一聲似哭非哭的聲音,掙扎著往謝三懷裡蹭。那雙手結實有力,指骨像鐵鉗一般捏得她的手腕都要碎了。程遙遙不管不顧,她此刻只想要從這樣的灼熱裡解脫出來。

  謝三狹長的眸裡涌動著複雜難辨的情緒,抓住程遙遙的肩膀將人推開,緊緊盯著她迷蒙如醉的眼波:「醒一醒,看著我。」

  程遙遙的腦子如同沸騰的岩漿。那雙手桎梏著她,令她半分靠近不得。程遙遙急得含糊呢喃,眼泪沿著眼角往下滾,卷翹睫毛都被打濕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那雙手的力氣漸漸鬆了,程遙遙便趁機蹭了上去,雙手緊緊抱住那結實勁瘦的腰,把臉緊緊貼在那寬闊懷抱裡。還不够,她整個人都纏了上去,像小奶猫一樣不住地蹭。

  肌膚相貼的瞬間,仿佛有大量清凉水汽在升騰彌漫,驅散了胸口的焦渴灼熱,程遙遙忍不住發出一聲綿軟的嘆息。抱在懷裡的腰肢猛然綳緊,僵硬如鐵。

  滴答,滴答。空靈的水滴聲再度響起,蔫答答的小荷葉久旱逢甘霖般舒展開來,銅錢大小的圓圓盤青翠欲滴,不住微微顫抖著,像是舒服得很。

  還想要更多。程遙遙心中生出强烈的渴望,她慢慢抬起頭來,眼前是一截修長的脖頸,喉結鮮明,麥色的肌膚上沁滿了汗珠,漸漸彙聚成一滴,挂在喉結上搖搖欲墜。

  小荷葉瘋狂抖動起來。

  程遙遙口乾舌燥,胸口灼熱,眼裡只有那一滴將落未落的汗珠。

  與此同時,謝三也在忍受著甜蜜的折磨。懷裡人又輕又軟,抱在懷裡是暖的,像易碎的琉璃,又像一朵嬌嫩的花,稍稍一用力就可以揉碎她嬌嫩的花瓣,品嘗到甜美滋味。

  程遙遙忽然抬起頭來,露出那張美得叫人心顫的臉來。她臉頰緋紅,眼波如痴如醉地看著他,玫瑰色的唇瓣越發地紅,微微分開,可以窺見雪白貝齒和一點殷紅小舌。

  程遙遙鬢髮濕透,幾縷烏髮粘在臉畔,又散落在謝三的衣襟上,與布扣糾纏在一起,過分旖旎。謝三耳邊是血液沸騰澎湃的聲音,程遙遙此時嬌艶欲滴的模樣與夢裡的奇异地交叠在一處,叫他的自製力一點點土崩瓦解。

  程遙遙失去了傲慢驕縱的神情作爲保護色,仿佛一朵含苞的花兒一點點綻放,將最柔軟的花心展露在他眼前,只要他低下頭,便可盡情品嘗。

  謝三喉嚨焦渴,費勁全身的自製力才沒有去嘗那玫瑰色的唇。他喉結上下咽動,啪嗒一聲,汗珠落在程遙遙的唇上。

  程遙遙的櫻桃唇形狀很美,有一點可愛得過分的唇珠。此時,那點汗水就落在她唇珠上。

  謝三眸色一黯,程遙遙一向愛乾淨,這點汗落在她唇上,還不知道要怎麽鬧騰。他下意識抬手要替程遙遙抹去。

  嫣紅小舌忽然探出,將那一點男人的汗水,舔去了。

  謝三腦子裡轟然炸響,理智全盤崩潰。

  ……

  小荷葉上慢慢凝結出一滴露珠,晶瑩剔透。小荷葉歡快地搖搖擺擺,把那點露珠搖來晃去,像玩石頭的小水瀨一般。

  程遙遙只覺得熱。她像被一隻毛茸茸的大獅子包在懷裡似的,密不透風,渾身上下都被揉了個遍,又酸又軟。

  她忽然將注意力轉向那滴露珠,晶瑩剔透,一看就很解渴。

  玩得正開心的小荷葉僵住了,然後一點點,一點點地蜷縮起葉片,試圖把小露珠藏起來。

  你敢!程遙遙大怒。她本能地覺得自己這麽熱,這麽累,都是小荷葉害的。那露珠也應該是自己的!

  小荷葉嚇得一抖,小盤盤歪了,露珠就滴溜溜滾了下來。

  滴答。

  程遙遙舌尖嘗到一點水澤,那股清凉澎湃的氣息瞬間彌漫開來,將胸中的灼熱焦渴一掃而空。還不够,還想要更多。

  小荷葉不住抖動,像是委屈得嗷嗷哭,露珠滴答滴答,源源不斷地往下滾。

  程遙遙喝了個痛快,四肢百骸都被清凉水汽浸潤了一般,舒適得飄飄然,頭腦裡的混沌也一掃而空,猛地睜開了眼。

  山風拂面,水汽清凉,四周是颯颯的樹葉聲。程遙遙坐起身來,發現自己靠在風雨橋的橋墩上,謝三背對著自己,站在不遠不近的橋柱旁,渾身僵硬得像另一根橋柱。

  程遙遙一動,謝三立刻回過頭來,眼神閃躲:「……醒了?」

  「嗯。」程遙遙伸著懶腰站起身來,她柔軟腰肢猫一樣弓起來,渾身舒暢,耳清目明,仿佛整個人都輕快了許多。

  她桃花眼眨了眨,看著謝三:「我怎麽在這兒?」

  「……」謝三的唇死死抿著。

  程遙遙玫瑰色的唇微微腫了,嬌艶欲滴。她自己渾然不覺,瞪著謝三,忽然叫道:「我想起來了!」

  謝三背上冒出冷汗,他下定决心一般開口:「我……」

  「我剛才被你氣暈了!」程遙遙嚷嚷起來,滿臉憤怒。

  謝三的表情有刹那的空白。很難形容那種表情,他額上青筋凸起,像是失望,又像是死刑犯忽然被當庭釋放的如釋重負。

  謝三沉默許久,冷冷道:「是你太嬌氣。」

  程遙遙胸膛起伏,運了半天的氣,隻丟給謝三重重的一句:「哼!」

  她走到泉水邊,半蹲下去喝水。不知道爲什麽,此刻渾身都很舒暢,只有嘴裡很渴。嘴唇有些疼,舌根都是麻的。

  程遙遙學著謝三的樣子,摘一片葉子插在石壁上,很快就有清甜冰凉的水珠一滴滴沿著葉子尖尖落下。程遙遙伸出舌頭去舔,喝了好多才覺得嘴裡舒服些。

  她又捧了水洗臉。水裡的倒影有些模糊,隱約映出淩亂的黑髮,一雙水汪汪桃花眼,還有緋紅的唇。程遙遙覺得自己的樣子很奇怪,伸手攪亂了倒影,把水拍在滾燙的臉上。

  她當然還記得之前發生的事。她剛才碰到了謝三,就忽然軟綿綿的暈倒了,還拼命往他身上蹭……之後的事情她就不記得了,不過這些就已經够丟人了!

  還好她聰明,先發制人噴得謝三沒有還擊之力!

  程遙遙慢吞吞洗著手,滿腦子都是那片奇怪的小荷葉。才想到,腦海裡就浮現出那片小荷葉來。小荷葉卷著葉子,藏著小盤盤中央的露珠。

  程遙遙疑惑,這到底是個什麽奇怪的玩意兒?害她一碰到謝三就變得這麽奇怪?

  滴答。小荷葉生氣似的抖了抖。

  就在這時,謝三忽然走了過來:「不要再洗了,你臉上傷口還沒好。」

  程遙遙這才想起來,忙伸手摸了下臉,藥膏果然被她洗得一乾二淨:「糟了,不會感染吧!」

  程遙遙最重視自己這張臉了,一下子就忘了生氣的事,惶惶然抬頭:「快,快幫我看看有沒有發紅!」

  謝三半跪下來,端詳了一下她的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程遙遙的肌膚瑩潤得仿佛在發光,臉頰上一道傷疤於這美貌也沒有半份損毀,反而叫人越發憐惜。

  漆黑的眉眼,雪白的肌膚,還有……嬌艶欲滴的唇。櫻桃唇此時有些腫,沾著潤澤水光,一副被疼愛過的模樣。

  謝三强迫自己轉開眼,道:「傷口有些發紅,藥膏帶了嗎?」

  \"帶了。」程遙遙掏出口袋裡的小瓶子,她知道謝三這藥膏有用,又怕程諾諾再使壞,每天都藏得緊緊的。

  然後她把藥膏塞進謝三手裡。

  謝三:「……」

  程遙遙抬起頭,非常自然地等著:「要小心點,傷口還疼的。」

  謝三默默打開瓶子,粗糙指尖挖出一點藥膏,落在她臉上時頓了許久,才落下去。謝三指腹粗糲,抹過細膩肌膚時幾乎擔心傷著她,動作非常輕。

  程遙遙忽然發出一聲綿軟的顫聲,身子一歪。

  謝三一頓:「怎麽了?」

  程遙遙咬住舌尖,垂著眼半天才開口:「沒……沒什麽,繼續。」

  謝三手指輕輕托了下她小巧的下頜,道:「頭抬起來,抹不到。」

  程遙遙眼波顫動,臉頰又泛起了一抹醉意般的潮紅。謝三專注地盯著她臉頰邊的一道粉色傷疤,細細將藥膏抹勻。隨著謝三指尖的觸碰,程遙遙舒服得想嘆息。

  程遙遙在心裡把小荷葉痛駡了三百遍。她不知道這小荷葉到底是什麽妖怪,但是它害自己也變成怪物了。

  原來剛才的渾身酥軟不是偶然,難道以後謝三碰到自己的時候,都會這麽奇怪嗎?是單獨針對謝三,還是任何人都可以?

  要是其他人碰到自己的時候,也會暈倒,那她還不如死了算了!想到這兒程遙遙就是一陣噁心,却沒有去想爲什麽是謝三就可以。

  小荷葉此時不怕挨駡了,小盤盤歡快搖晃得上下翻飛,一刻不消停,露珠也滾來滾去。

  小荷葉的感受也傳染給了她,她覺得,謝三的觸碰讓她很……很舒服。程遙遙抽動鼻翼,偷偷聞著謝三身上的味道,還有謝三指尖觸碰她時,傳遞而來的澎湃力量。

  當謝三收回指尖時,她居然脫口而出:「等一下!」

  謝三擰上瓶蓋,黑沉沉眼眸露出詢問之意。

  「我……」剛才那句話仿佛不是自己說出來的。程遙遙疑心小荷葉在搗亂,又不能說給謝三聽,只好道:「我覺得臉還有點疼,要不要包扎一下?」

  謝三道:「不用裹了,很快就會好。……你的傷口已經愈合,這藥是去腐生肌的,以後也不用再抹了。」

  程遙遙聞言,可憐巴巴道:「可是我的臉好痛,一直痛。」

  謝三聞言,皺眉看著程遙遙,似乎要確認她是在撒嬌還是說真的。

  程遙遙見他不信,更委屈了:「真的。你看,像針扎一樣,一抽一抽的疼。」

  程遙遙倒也不是完全胡說。這些天她臉上的傷口一直都在抽痛,只是從那天謝三給她送藥以後,就沒有再疼過了。不知道究竟是小荷葉的功勞,還是謝三那瓶藥膏的功勞。

  程遙遙皮膚白膩,疤痕因此更明顯了,桃花眼此時低垂下去,看著懨懨的,不似平時靈動。

  謝三凑近些,仔細看了看她的臉,傷口細且深,痊愈得很好,只是她膚色皎潔,留疤是肯定的了。謝三身上比這猙獰可怖的傷疤不知道有多少,這樣一條小傷疤落在程遙遙臉上,却叫他有些無措。

  謝三想了想,道:「這幾天不要碰水,傷口在長肉才會疼,先忍一忍。」

  「……嗯。」程遙遙心裡想著一大堆事兒,懨懨地站起來。

  謝三素來沉默,今天却是格外地沉默,與程遙遙一前一後往大豆地裡走。兩人不知道爲什麽,默契地隔了一道格外遠的距離,誰也不碰到誰。

  大豆地裡,謝三的破褂子被汗水浸濕,麥色肌肉滾滿汗水,揮動鐵鍬時肌肉綫條收束得格外漂亮。

  程遙遙遠遠躲在玉米地裡,半天都不肯出來。她一向嬌氣,却也沒有偷懶這麽久的。謝三也沒說話,隻吩咐一句讓她不要跑遠。

  程遙遙蹲在玉米地的陰凉處,欲哭無泪。她哪裡是想偷懶,可是謝三渾身是汗,那股好聞的味道直往程遙遙的靈魂深處鑽。此時在她眼裡,謝三就跟渴了三天三夜的旅人看見的一碗冰鎮酸梅湯似的,散發著無窮魅力。

  程遙遙絕望地捂住臉,她以後會一直這麽奇怪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荷葉搖搖擺擺:這是我的露珠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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