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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深情》第40章
第四十章

  陸續有人從車門處上來,林善心慌失措,推擋無效,反之被他堅實雙臂抱緊,更重的力道壓至臉上。

  她感覺齒唇外抵著一股軟力,企圖開啟她往裡試探。

  心中方寸大亂,手指緊拽著圍巾,想要借此隔開阻撓他。

  他大半個身子已不在自己座位上,幾乎覆壓著她陷在裡面,從她手中拉過圍巾邊,在空中隨意抖散兩下,直接撩起落下一併遮蓋彼此的頭,恰好阻擋住剛從邊上走過的乘客視線。

  此地無銀三百兩。

  林善深深閉眼,她手中揪住了他的前襟,身體縮在他的臂間中顫抖。

  直到後來她被他吻到呼吸快死透,兩頰緋紅滾燙,他才稍稍離開她幾寸,然後輕拍臉笑笑,舔唇從圍巾下鑽了出去。

  林善緩過神來,極速深呼吸,收緊圍巾將自己裹得嚴實,只敢看窗外的街景。

  過了會,有人貼過來捉她手,掂在手中玩,她沒有拒絕。

  他從十指交握到細數掌紋,撥弄手指到揉捏手骨,最後將她手腕稍稍揚起,掌心對準他的臉,那兒一陣熱熱的呼吸,他湊上去輕吻。

  林善掌心傳來異樣,不知他吻個什麼勁,差不多要收回來,最後卻又被他收進掌內,來回摩挲。

  右手借給他玩,她只能用左手去打理圍巾,並時不時看手機。

  啟程沒多久,他耐不住安靜,厚顏無恥地湊上來:「對不起,我剛才還是沒有徵求你的意見。」

  林善糾結這事,還不如在晚上謹慎點,把門鎖好,否則難免他一個喪心病狂爬上她的床。

  見她沉默不理,也不像是生氣,他默了片刻,又輕推她:「有口香糖嗎?」

  林善微微動身,手從小包裡探出來,將一盒嚼粒扔給他。

  他給自己倒了兩粒扔進嘴裡,問她:「你要嗎?」

  林善不答。

  他笑起來:「你應該不用,剛才嘗著是甜的。」

  她臉色火燒般過境,回頭瞪他一眼,搶過盒子也倒了粒扔嘴裡,「我要吃,你嘴臭。」

  「這麼嫌棄?」他並未不愉,蠢蠢欲動之勢,「那待會我再給你洗一遍?」

  「滾。」她下手狠重,推不倒他,捏向大腿處。

  「怎麼愛捏人呢?」他表情吃痛,再抓著她的手給自己撫平,故作喝道,「這地方是你能捏的嗎?」

  林善不懼他,不聞不理。

  他自問自答:「只有跟我睡一覺的人,才有資格捏我!」

  話音剛落,他再次痛嚎,她比之前下手更重。

  「現在不是睡一覺,是睡兩覺!」

  ……

  住在同一屋簷下,林善別的感受不深,對韓津的無恥度愈加深有體會。

  這其中是否會有她的縱容,仔細想想她各個面都試過無差。

  他本性如此,即便她生來是只刺蝟,他也會一頭撲上來。

  她如果冷眼相待,他絕對近不了身,但會在私下做無數騷操作。

  比如:明裡暗裡說句外人不懂唯獨她清楚的葷話;突然提示她喝水的杯子是他用過的;已經上樓卻又出現在客廳裝無意撞見她洗澡出來……

  可冰山模式她處得也累,並且有時候家人在場,她不好擺架子端面孔,反之表現自然點,做事會輕鬆許多。

  只不過每次她隨意露笑,他腦子就似被炸懵了,定定地注視她許久,才不得不收斂起來。

  「為什麼不笑?板著臉以後容易僵,多笑笑。」一次他在沙發看電視,扔給她一句。

  「笑你個鬼!」她低罵,「我不是賣笑的。」

  她還想守住節操,笑到他色性大發,她還怎麼做人。

  「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多罵人了。」他很顯意外,像是認同了自我的存在感,「是被我逼的嗎?」

  「還算有自知之明。」她嫌棄看他。

  「那也得說明我的影響力大呀。」他恬不知恥,「我算不算是你人生中比較關鍵的那號人物?」

  林善不搭理他,拿過杯子喝水。

  韓津窩在沙發背上,雙腳掂著茶几角,目光提醒她:「拿錯了,你喝了我的那杯。」

  「滾!」她煩透,踢他雙腿,「少騙我,我做過記號。」

  他閒閒地兩邊搭著雙手,吹了個口哨,欠揍道:「拿錯也沒事,反正早就交換過唾液。」

  林善口中含水未咽,很想不顧淑女形象,噴他一身水。

  最後滾入腹中,忍氣吞聲。

  ……

  年後沒幾天,寒假結束,匆匆迎來最後一個學期。

  細數大考日,剩下的日子也沒多久。

  林善振作精神,給自己狠狠抽了一鞭,又想擺脫長期被人同屋騷擾的日子,申請住校。

  韓津得知她這個決定,並沒有多問,反而幫她拎東西到宿舍樓下。

  林善以為他改性了,平時在校很少來找她,就連在家也極少糾纏,只是偶爾發消息問缺什麼夠不夠用。

  她想不明白,無意間發消息問:「韓同學是不是想通了?」

  「什麼想通了?」

  「以後都不做那種死乞白賴的事了?」

  得到的回答讓她僥倖的希望落空。

  「想得美呢?我只是不想打擾你,好好學習好好考試,在學校複習比較有氛圍。至於我這兒,等你考完了慢慢想,我想要的都給我交代好,答案一定要讓我在走之前滿意。」

  林善看得語塞,奉上「滾蛋」兩字。

  但心情卻又平靜尋常,或許是因為他還是他,這個世界依舊遵循法則,也難得這枚情種沒那麼快消失,沒有發生讓她覺得顛倒離奇的事。

  住校之後,林善只有週日一天可回家休息。

  即便如此,她任何放鬆下來的地方,也總會有複習資料,然後繼續深刻知識點,整個腦子如同機器般分秒運轉。

  「果不其然是我喜歡的人,不過你也用不著這麼拼,就算到時候失利了,以後我也能養得起你。」即便他很多日子不開腔,但出口就是一套,她是真真佩服。

  她反戳他:「你先管好你自己吧,以為這兩年是讓你去玩的嗎?」

  「我會做好我的事,當然不是去玩,但我怕到時候想你很痛苦。」他拿哀切的眼神望住她。

  林善有時候不敢看他的眼睛,那些她以往在電視上看過的任何悲情角色,所流露出的哀傷神情,都不及他來得情動真實。

  到那時她就打趣:「你要不要去考個影視系?」

  「幹什麼?拍電影?」

  她說的似真似假:「你的表情好令人感動,不能讓我一個人感動。」

  他臉色瞬間難看,狠狠將她撲倒在沙發上,扣住她的肩膀發威:「你真的感動了嗎?我說真的你當虛情假意,是不是要把心挖出來給你看?」

  林善立刻回抱住他,假笑:「別,我不想擔謀殺罪名,你必須好好活著。」

  難得見她主動,他順勢壓住她親了下額頭。

  再要往下親,門口姑姑的開鎖聲導致兩人極速分開,然後面無表情地各行其事。

  打那以後,林善發誓,還是得離這頭危險的野獸遠一點。

  林善住校的日子,對家裡的情況不甚熟知。

  也是回家聚餐才略有聽聞,關嘉謠得韓齊深罩護離開了野百合,又借資在鬧市區挑到幾家地理優勢的店面,打算在各個領域都百花齊放。

  此外韓齊深送了她一輛小寶馬,用於招搖韓夫人的名聲,平時去會友閒玩。

  林善對此無心插手,她現在什麼也管不著,只能做好自己。

  ……

  扳手指數日子非常快,三個月如風般過境。

  高考前兩日,學校放假,自由複習時間。

  韓津一早就計劃好,撇開所有朋友,帶著她上北香山祈福。

  除了他們,也有別的家長帶著學生來,目的一致,不勝繁多。

  林善秉著信則有的心態,誠心誠意跟上去拜了拜。

  上一回除夕夜來,只顧著悶頭往上爬,要看也只有漆黑夜裡的璀璨燈火,見不著光天化日下的自然風景。

  這次上來,一是為了祈福考運,二是山頂看景解壓放鬆。

  林善求了一個助考囊袋後,在寺院裡面逛了逛,看見一棵長青的參天古樹,細枝條上掛有不少紅色的祈願絲帶,在初夏的烈陽下迎風飄揚。

  韓津見狀要來了兩根帶子,又給她遞筆。

  她在一旁暗落落寫著,完事後把筆還給他。

  他湊過去:「寫的什麼?」

  她躲過:「不能給你看。」

  「這上面掛的都是給人看的,不給我看別人也能知道。」

  「反正就是不給你看。」

  「知道了,一定是寫給我的情話。」他給自己找完樂,也去一邊寫。

  寫完後,也被她問:「你寫的什麼?」

  「不能給你看。」他原話奉還。

  林善暗翻眼,不用想也猜到不會多正經,於是自己找去一個樹角繫上祈願帶。

  兩人全程都沒有得知對方寫的什麼。

  出來時,他打量她幾番臉色,終是忍不住問:「你到底寫的什麼,要不我跟你交換說說?」

  她卻很淡定:「總之沒說你壞話就是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好話了?」隨之又反應過來,他暗含得意,「是跟我有關的?」

  沉默便與承認無差。

  他心裡面琢磨來琢磨去,猜不到反而好奇死,掉頭就往回走:「我去樹下解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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