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我和影帝接吻續命》第5章
☆、第五章

  化妝師嘆了口氣,把刷子放下,道:「陳老師你能別笑了嗎?你這樣我沒法化妝。」

  老師是個很客氣的叫法,只要對方不是剛剛出道的小新人,但凡有上點成就都能叫聲老師。

  陳知著說:「我沒笑。」

  化妝師看著他兩頰撐起來的肌肉,拿刷子點了點,道:「那你能控制控制他們嗎?」

  陳知著其實真沒笑。

  他就是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

  井編劇是個很細心的編劇,也是個很貼心的編劇,他似乎覺得陳知著沒有拍感情戲的經驗,尤其是這種程度的感情戲,還特意讓人寫了份粗略的過程大綱來,寫的毫無美感,言簡意賅。

  小齊翻了個視頻給他看。

  陳知著猝不及防,看見了一大片白花花的**。

  歐洲猛男結實的肌肉和胸毛猝不及防地充斥了他整個視線。

  陳知著當時就瘋了。

  陳知著估計著臉上的刷子,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沒那麼猙獰,「這是什麼玩意!?」

  「井編劇讓我給你看的。」

  陳知著心道這他媽,他要是個女的他就會覺得這是職場性騷擾了。

  他真的看不出來井編劇斯斯文文的還好這口。

  小齊聽了幾秒才發現不對,道:「不好意思,我放錯了。」

  陳知著:「……」

  不,他錯怪井編劇了,應該改成,他沒看出來自己的助理文文弱弱一小姑娘還好這口。

  小齊這次換了一個視頻,陳知著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發現視頻內光影極其巧妙,畫面幾乎可以用美麗來形容,像是一幅動態的畫,雖然內容沒什麼實質性的變化,就是尺度小的太多,演員顯然也都是專業演員,讓這一系列動作極富美感。

  「井編劇想讓你擺脫一下心中的排斥感,」小齊道:「你看,好看嗎?」

  刷子在他眼瞼上,陳知著順勢閉上眼睛,道:「好看。」

  「牴觸嗎?」

  「牴觸。」

  小齊輕嘆。

  井編劇過來看他這邊的,聽到兩個人的對話,道:「為什麼?剛才的不好看嗎?」

  陳知著沒睜開眼睛,道:「井編劇也給丁老師看這個了嗎?」

  就算看了應該也沒有先放一段那啥給他看。

  給陳知著並不幼小的心靈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

  井編劇道:「丁湛?他沒看。」

  陳知著嗯了一聲,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道:「他為什麼不看?!」然後他豁然開朗,「丁老師是要用替身對嗎?」

  他剛才看了一下流程,知道這場戲大部分都是他在露臉,丁湛的動作很少,如果拍攝的角度得當用替身也不是不可以。

  陳知著說:「要是用替身能用個好看的嗎?」

  井編劇問:「你為什麼不問我,能用個女的嗎?」

  陳知著睜開眼,眼巴巴地看著他。

  井編劇殘忍地說:「不行。」

  井編劇端詳著他的臉,道:「嘴唇再白點,臉也是。」

  陳知著連換衣服再化妝做造型用了一個小時,丁湛已經坐在床上了。

  陳知著散發,身上披著個黑色大氅,裡面是一件鬆鬆垮垮的淺色長袍。

  丁湛穿的比他正式不少,至少料子多了不少。

  丁老師拿著劇本目不斜視,好像根本看不見身邊的陳知著。

  陳知著一目十行掃了眼劇本,看著丁湛坐在床邊抿唇,似乎有點緊張的樣子心中生出了一些微妙的有意思,他咳嗽了一聲,道:「丁老師?」

  丁湛聞言睫毛顫了顫,抬眼看他,客客氣氣地說:「陳老師。」

  井編劇還在那皺眉房間內的構造,認為和自己想的不符,轉頭去和張瀾溝通。

  陳知著琢磨了半天,這種場合下,他不知道兩個人是應該熟點好,還是不熟好,於是再一次開口道:「丁老師頭髮挺長的哈。」

  丁湛:「……」

  丁湛說:「是假的。」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質量挺好的。」陳知著說:「看著像真的一樣。」

  丁湛點頭,還朝他笑了一下。

  張瀾被井編劇問的蕭容毓房間內花瓶上的圖案究竟是什麼弄的不厭其煩,看起來像是個鳥下面駕著龍,他簡直不懂這是什麼東西,井編劇就一本正經地給他解釋在部分地區鳳凰的地位高於龍,所以圖案是鳳駕著龍。

  張瀾用一種你有病吧的表情看著井編劇,道:「所以你問我幹什麼?」

  「有這種傳承的民族所處位置大多偏南,蕭容毓應該有南方口音,但是丁湛說的是標普。」

  張瀾冷漠地說:「蕭容毓看著好看買了不行嗎?而且按照你這麼說古代也沒有標普啊,你讓演員拍戲之前先去學學那朝的雅言?」

  「不對啊,這劇不是架空嗎?男主說標普怎麼了?」

  井編劇嘆息說:「你可真不講究。」

  張瀾克制著自己拿花瓶朝他腦子砸去的**。

  他拚命地告訴自己是他上有老下有小自己不能出事,他是文明人不和槓精計較,法律很健全不能以身試法。

  呼,莫生氣。

  他若氣死誰得意。

  張瀾轉身就走。

  「還有這個帳子也,張瀾,張瀾!」

  「服化道是我管嗎!」張瀾怒氣沖沖地問。

  他走到床邊,發現兩個男演員還在那僵僵地坐著,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張瀾平復了一下心情,告訴二人五分鐘之後開始。

  井編劇在張瀾身邊拉一把椅子,道:「太緊張了。」

  張瀾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去看帳子了嗎?」

  「我懶得去找道具組的人了,」井編劇看監控器裡仍然呆坐著丁湛,道:「陳知著我能理解,為什麼丁湛也這樣?」

  張瀾隨口道:「你不應該說,丁湛你理解,為什麼陳知著也這樣?」

  為了兩個人的面子,這個房間內除了必要的工作人員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幾秒之後陳知著站了起來,退到了門的位置。

  工作人員把現場整理了一下,打完板之後兩個人迅速進入狀態。

  陳知著光腳踩在地上唯一的感受就是涼。

  本來就是春末,他穿的少,現在又是晚上,磨光的石板地面涼的他臉一僵。

  他真的不懂為什麼南祀為什麼不穿鞋進來。

  張瀾見他表情微變,以為是他進入角色進入的快。

  丁湛靠在床邊看書,見他進來詫異道:「你是誰?」

  南祀對於蕭容毓來說來眼熟都算不上,他就是在自己姐姐的宴會上多看了一眼。

  就一眼而已。

  鏡頭內的陳知著垂頭,十指攥起又鬆開。

  導演給了個特寫。

  他的手被自己捏的發青。

  只一眼而已,一眼就把他送到了對方的床上。

  可蕭容毓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長公主覺得是個驚喜,對於蕭容毓來說,只有驚,沒有喜。

  陳知著下拜,黑色的大氅拖在地上,道:「君上,臣名南祀……」南祀是長公主的近侍,有個低品的虛職,這麼自稱也沒什麼,只是此刻諷刺異常,他喉頭哽咽了幾下,才道:「臣是長公主殿下送來,護衛君上的。」

  這話委實可笑,可笑得他都說不下去。

  丁湛清朗的眉目中流露出幾分詫異來,末了又清楚了,道:「孤謝長姊美意。」

  他看見對方腰間長公主的令牌明白了一二,他的視線掃過對方沒有半分血色的臉,垂眸道:「既然如此,在外面守著便可。」

  陳知著站起,卻不是朝出去的方向。

  丁湛皺眉看他。

  這個畫面還是很美的。

  要不是張瀾突然喊了一聲卡。

  陳知著已經做好了被指導的準備,沒想到張瀾道:「妍姐過來的給丁老師補個妝。」

  陳知著看了一下丁湛的臉,發現他妝沒有任何變化。

  張瀾一邊往過走一邊道:「脖子那的粉多補點。」

  陳知著順著的導演的話往下看才發現丁湛的脖子是紅的。

  他還沒過去呢丁湛脖子紅什麼?

  他好像知道丁湛出道很多年激情戲拍的特別少的原因了,就這麼容易臉紅多廢粉啊。

  張瀾道:「丁老師。」

  丁湛正襟危坐,抬起脖子讓化妝師補妝,喉結微微滾動。

  陳知著看了一眼就把腦袋轉過去了。

  化妝師補完了妝,張瀾低聲道:「你怎麼回事?」

  丁湛神色不變,不解地說:「什麼怎麼回事?」

  張瀾指他的脖子,丁湛義正詞嚴地說:「我花粉過敏。」

  張瀾上下打量他,最後看了一眼對面腰細腿長的狐狸精,本想意味深長地哦一聲,可他也實在想不出兩個人有什麼聯繫,陳知著這人好像既不值得丁湛害羞也不值得他興奮,於是道:「要我給你找點藥嗎?」

  「先拍完這場吧。」

  張瀾和丁湛合作過不止一次,張瀾點了點頭,道:「也好。」

  陳知著又回了床邊。

  在張瀾喊卡之前他突然跪下了。

  丁湛在他摔進自己腿間前撈住了陳知著。

  小齊在場外冷靜地想,這要是真摔進去就是倒貼石錘了。

  陳知著死死地抓著他的袖子,咬牙切齒道:「抱歉,腿抽筋了。」

  他拚命地想站起來,結果被丁湛直接帶上了床。

  很文明很禮貌地那種帶上床。

  丁湛連他多餘的一塊肉都不碰,哪怕陳知著這衣服已經很鬆了,但他就跟碰一下要花錢似的,一分錢的便宜都不願意占。

  丁湛也是個狠人,直接掀起了他衣服的下擺。

  陳知著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你幹嘛!」

  工作人員此刻已經圍了一圈,丁湛覺得自己此刻就像個猥褻未遂的變態,被人圍攻。

  丁湛無奈地解釋道:「我看看你腿怎麼樣。」

  他又加了一句話,「你是小姑娘嗎?」

  陳知著深知丁湛絕對不可能對他感興趣,但是這幾天他天天看丁湛那幾p堪比鳳毛麟角的吻戲cut,丁湛一湊近他就忍不住往人嘴唇上看,生怕自己來個條件反射親上去。

  所以他不是怕丁湛對他有所圖謀,他真沒啥可圖謀的,但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說:「我有腿毛。」

  丁湛:「啊?」

  陳知著說:「我怕軋到你手。」

  丁湛收回手,道:「陳老師真是太……貼心了。」

  陳知著哈哈哈地乾笑幾聲說:「丁老師謬讚。」

  站在人群內的張瀾一瞬間特別想知道陳知著到底有沒有金主。

  如果有,那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看上他。

  陳知著揮揮手說:「沒事,讓大家費心了,我馬上就好。」

  他說的馬上就好就是忍著。

  張瀾覺得不行,非要讓武術指導給陳知著按幾下,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覺得陳知著一直疼著,等會拍出來動作也不好看。

  陳知著看丁湛,小聲說:「丁老師你想早點下班嗎?」

  丁湛說:「不想。」

  陳知著不想耽誤別人時間的心理他理解,但是他不接受。

  陳知著無奈地趴在床上讓人按。

  負責動作指導的老師給他按了幾把,抻筋抻的陳知著鬼哭狼嚎,比之前抽筋的時候還慘。

  動作指導的老師說:「陳老師你這腿也太硬了。」

  陳知著奄奄一息地說:「我一個男的當然硬。」他還有力氣說話,就說明疼的不是太狠,「我這都是傲骨,我是一鐵骨錚錚頂天立地的男人……老師你輕點!我求你了!」

  陳知著起來的時候眼眶都紅了,頭髮也垂下來了幾縷。

  丁湛用餘光看他,強忍著幫他把頭髮弄好的**。

  陳知著補了個妝,繼續剛才的拍。

  陳知著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一般,道:「長公主殿下說,讓我來侍奉君上。」

  丁湛聽見這話合上書,道:「侍奉孤?」他偏了偏頭,笑了,「哦,你打算怎麼侍奉孤?」

  蕭容毓在書中本就是輕薄恣意的王侯,即位後仍是舊習不改。

  少年風流。

  南祀確實是個美人。

  書中的南祀艷麗慵懶,又囂張傲慢。

  可這個時候他還不是長公主的心頭寵臣,他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更別說有資本囂張跋扈。

  陳知著解開大氅,上床。

  大氅被他隨手扔到了地上,露出的手腕略微消瘦,可見上面一根一根青色的血管。

  他的神情有些慌張,有些惶恐,但是動作絕對不慌亂。

  「君上。」陳知著的聲音裡帶著幾不可聞的顫。

  接下來,他需要小心翼翼地以跪姿到丁湛面前。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