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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教你日理萬姬(穿書)》第25章
第25-1章 你頭上很綠啊,兄弟

 明月輝這才想起, 這個時代所愛的長相更偏向於扶風之姿, 若是女子,就要有姑射女神一般縹緲淡薄的姿態。

 而裴淺繼承了陸氏珠圓玉潤的體貌,長得如芍藥花般嬌美豐盈、恣意風流, 然而這樣的樣貌卻是不能被這個時代所欣賞的。

 人們愛蘭,賞竹, 喜梅, 等淡雅氣節的植物,卻不喜牡丹、芍藥這般雍容華貴的花朵, 反而以豔俗冠名之。

 可明月輝認為,那都是假道學的男人們的表皮罷了。

 遊戲裡司馬沅與之春風一度之後, 即便有後宮無數,還不是難以忘懷裴氏那獨一味柔膩如水的身姿,直至後來即便冒天下之大不韙為她換個身份,也要接她入宮日夜寵倖。

 哼,男人啊,膚淺。

 明月輝想著, 不經意蔑了司馬沅一眼。

 司馬沅敏感地感受到了那縷刺人的目光,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還是倔強地挺直了自己的小身板。

 ……

 緊接著,明月輝把目光落到了汝南王司馬辭身上,就司馬沅所說,他確實具有這個時代可以稱為偉美的所有因素。

 他的臉上傅著薄粉,身板挺得筆直, 整個人蕭然肅朗,頗有傅粉檀郎的風姿。只可惜下半身用錦繡遮蓋,穩穩地坐在輪椅上,行走皆靠侍從在後面推著。

 他的打扮頗有些清雅出塵的味道,玉冠綠衣,腰間別了一根碧色玉笛,就連輪椅上都鑲嵌了上好的碧玉……

 明月輝有點懂他為什麼會被綠了。

 可是在宮裡摸爬滾打的人,怎會清雅出塵?特別像司馬辭這種,曾經離太子之位只有一步之遙的皇子。

 她記得男主司馬沅在遊戲裡遇到的第一個重大關卡,就是汝南王謀反。

 司馬辭曾與皇位兩次錯身而過,一次是他尚且年少——司馬辭在眾皇子中排名第五,生母雖是個沒名氣的婕妤,卻被當年能與雲皇后一爭的夏侯貴妃抱養。

 曾經的他,是後宮裡呼聲最高的皇子,從小聰慧靈敏,又慈善待人,離太子之位只有一步之遙。

 不想一次出入宮學之時暈倒,被救起來時,太醫發現他體內的慢性毒藥已經深入了脾腑。

 自此之後,他的雙腿開始日漸萎縮,一個小小少年,他的還沒來得及成長,便已經開始枯萎。

 後來夏侯貴妃與世長辭,身有殘疾的司馬辭再也不是雲皇后一脈的對手,年過十六,便早早被打發到了汝南封地。

 尋常皇子,十二三歲便由教導宮女指引著初嘗人事,十五六歲便由聖人主持,納娶正室。然而司馬辭直到了二十有三,才憑藉自己的手段,討得了敏成侯府嫡女裴淺的芳心。

 還是裴淺以死相逼,裴元知與陸氏無法,才成就了兩人這段孽緣。

 明月輝記得遊戲裡的裴淺,心裡雖然依舊單純地仰慕著汝南王司馬辭,可是她始終無法忘懷與男主的那一個迷醉而狂亂的夜晚。

 以至於在司馬辭被打入天牢期間,裴淺說著是用身體來換取司馬辭的苟活,結果還不是在與男主的日夜顛鸞倒鳳中,身心都被完全攻略了個徹底。

 陸氏曾抱怨過裴淺嫁與汝南王三年無所出,擔心裴淺的地位會因不孕而動搖。其實這根本不是裴淺的錯,男主的頭胎不僅是她生的,跟了男主後,她也一直很能生。

 經常明月輝操作著男主進了她的宮室,過不了多久就有小宮女來報,說偏院裡的那位又又又懷了。不過直到他倆的孩子都足夠滿院子爬了,裴淺才鬆口原諒男主,正式入宮為妃。

 所以在嫁過去的三年裡,裴淺其實是沒有做過真正的女人的。

 直到了男主司馬沅——

 明月輝想著眼睛不自覺的瞟上了身旁的小矮子——等等,三月三上巳節……如果故事發生在司馬沅登基前不到一年,那麼指的肯定是現在馬上要經歷的上巳節啊。

 可是小矮子他……他並不是遊戲裡那個英武高大的少年啊,他怎麼可能讓裴淺得到作為女人的快樂,裴淺又怎麼可能拜倒在司馬沅男人的英偉之下?

 想到這裡,明月輝的額頭汗涔涔的。

 “你怎麼了?”司馬沅發覺了她的異樣,身體靠緊了她,作為她的支撐,暗自將她扶住,“你別倒啊,等等就到我們了……堅持住……”

 明月輝絕望地看了他一眼,腿更軟了,只好聲嬌體軟地被他攙扶著勉強站住。

 司馬沅說的沒錯,見過了女方的父母長輩,就輪到男方這邊的幾位宗王了。

 明月輝不得不打起精神,因為她知道,汝南王他來潁川,絕對是嗅到了不一般的政局氣息。

 從時間上來看,司馬辭與皇位的第二次親密接觸,就要開始了——

 除了晉王司馬沅之外,琅琊王司馬行與襄王司馬越在更早些時候,周滿佔領了洛陽以北十四州之際,便丟下了封土,逃難一般,到了潁川。

 如今兩位王爺皆住在潁川之中的敏成侯府別院,起居住行依然維持著在封地時的奢侈排場。

 琅琊王司馬行並不是晉王司馬沅的兄弟,而是他們幾個的叔叔,哀帝的三弟。由於母族身份低微,一直游離在權力圈之外,長著一副儒雅的老實面孔。

 據說這貨的結髮妻子曾在哀帝為太子時的奪權之戰中為人俘虜,待到救回之時已懷有兩個月身孕,司馬行非但不嫌棄,依舊令其穩坐正室之位,甚至還善待了那個不明生父的孩子。

 如若不是那個孩子生來癡傻的話,司馬行還真有可能立他為世子也說不定。反正在世人眼裡,琅琊王司馬行就是這樣一個糊塗溫吞的老好人。

 也正因為如此,司馬行活過了哀帝時期的奪權之爭,活過了雲帝時期的剷除異己,如今周滿佔領北部十四州,他又嗅到了風向,及時逃到了未受波及的潁川。

 所以這個琅琊王司馬行絕對是不簡單的,即使在遊戲裡男主司馬沅當政時期,政局風雲變幻,他依然活得知足又逍遙。

 “阿淺,這是三叔。”汝南王司馬辭被人用輪椅推著,執起王妃裴淺的手,向自己的媳婦介紹道。

 這些宗王早早被遣去了自己的封土,或許終生難見一面,所以汝南王新婦其實是沒見過其他幾位宗王的。

 “三叔。”裴淺乖乖巧巧行了一禮。

 “真是乖孩子啊……”司馬行和藹地笑了笑,目光很快從裴淺身上移開,轉到了司馬辭身上,“阿辭,你可討了個好媳婦。”

 明月輝心底輕嗤一聲,男人呵,就不敢多看兩眼。

 拜見完了琅琊王,又輪到了下一個宗王——襄王司馬越。

 襄王司馬越紫衣華服,身材高大,身姿絕傲,身後跟著眾多僕從,給人一種好大喜功之感。

 只不過這些僕從還算規矩,都影從之後不敢太過鋪張。因為襄王旁邊站著另一個人,那人一身玄衣勁裝,領著幾個兵蛋子,背著手比襄王司馬越更桀驁。

 明月輝眼睛一亮,那竟是許久不見的沈忌。

 在她與裴元知相認之後,沈忌看她的眼神就變得難以言喻起來,特別是知道了司馬沅是她丈夫後,直接氣得甩袖子便走了。

 此後一段時間,她雖是好不容易知曉了沈忌去官府找裴元知談軍務,奈何敏成侯府與官府有一定距離,那少年也對她避而不見。

 少年一眼便從人群中看見了她,冷冷地逡巡了她與司馬沅一遍,嘴角揚了一絲冷笑,便轉過頭去,再也不理。

 襄王司馬越在遊戲裡是純種炮灰,看上去野心勃勃,可實際上就是一個草包。被汝南王司馬辭當槍使,在奪位之爭裡鋒芒畢露,最後慘為他人做嫁衣。

 司馬沅與裴淺當時中藥,明月輝就懷疑是他下的,因為只有他才幹得出來這種蠢事。

 不過平日裡行事張揚的襄王司馬越此刻看起來束手束腳的,明月輝不由想起了當時程念韞被沈忌掰下巴的場景,聽說襄地就與清河接壤,這熊孩子連女人都不放過,怎麼可能沒有收拾過草包芯子的司馬越。

 “六弟,多年不見,你越發英偉了。”輪到司馬越的時候,汝南王司馬辭顯得很急切,摒退了推輪椅的侍從,自己親手搖著輪椅,到了襄王身前。

 這人戲做得足足的,明月輝甚至可以看見他眼睛裡飽含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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