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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俗》第2章
補·初破

夜色已深,無月,黑幕凝重。

李嬤嬤守候在屋門外,神情悠閒,老臉上堆著笑意。

少爺凱旋歸來,立了大功,晉封二品驃騎將軍,看往後誰還敢對姑娘使臉色。

姑娘也算熬到頭了,府中的日子定會越來越好。

一人踏著夜色自院外而來,身高八尺,健壯威武。

李嬤嬤瞇著眼瞧得仔細了,上前笑著行禮:“少爺大安。”

秦縱頷首,越過她往屋門走去。

李嬤嬤忙道:“姑娘正在沐浴呢,少爺且請稍等片刻。”

秦縱的喉結滑動了一下,停下對她道:“李嬤嬤,姐姐將來若要嫁人,新郎只能是我。你懂我的意思了麼?”

李嬤嬤大吃一驚,她年紀許大的婆子,如何不懂他話中的深意。

少爺看姑娘那種眼神,熱烈纏綿,絕非姐弟之情。她心里門兒清,卻不敢多嘴。

往日少爺在舉止上也不曾跨越雷池,怎的征戰回來就不想再隱忍了?姑娘向來恪守綱常,今夜不知道要吃多少苦了。

李嬤嬤轉喜為憂,愁眉不展地轉去了膳房,吩咐小丫頭燒水。

秦窈今日十分歡喜,不只為弟弟封功晉職,亦為他平安歸家。

爹娘早逝,只剩這個至親陪在身邊,相互扶持一十幾載,她對弟弟的疼愛自不必多言,滿身心血都付於他身上。

母親臨終前囑託她督促弟弟學習,將來重振門楣。夙願一朝得以實現,秦窈如釋重負,如今待他娶妻生子,此生便再無牽掛。

門外模糊的交談拉回思緒,秦窈留心聽時,聲音已停住。

須臾,門被推開。

秦窈隔著屏風問:“嬤嬤有甚緊要事麼?”聲音裡還含著溫軟的笑意。

她沐浴時不需人服侍,嬤嬤無緊要事,不會在此時進來。

“姐姐,是我。”

“阿縱?”

秦窈忙將浴巾掩在身上,貼在桶沿,“阿縱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穿——”

餘下的字句驀地銷聲匿跡。

她愣了愣。

“阿縱你做什麼!”秦窈轉過身,彎腰抱著肩膀,羞惱道,“你先出去!”

秦縱見到她身體的一剎那,四肢酥麻,心口亢奮地跳動,急促有力。

想做什麼?

自然是日夜遐想之事。

緩緩走過去,單膝跪在她身旁,聲音低啞道:“我出征前每每以聲色誘惑姐姐,姐姐為何不問我緣由?”

原來不是她多心。

秦窈不曾經歷過男女間的情情愛愛,卻也疑心他那時的言行舉止古怪。

兩人靠的近時,他的薄唇會忽地有意無意擦過面頰。夜裡自前廳回後院,他說擔心她冷,伸手圈著她的腰身。

這些舉止過於親密,秦窈想起外祖母的話,心焦不已,多次以聖賢之話與史上亂倫之事謹訓,期望警醒他。

他不明說,此事尚有挽回的餘地,她與他之間還能以親情相待。一旦挑破,秦窈再也無法制止。

“阿縱,你喝多了,我喚嬤嬤進來送你回房歇息好不好?”

秦窈欲離他遠一點,剛動,他抬手按住肩膀。

溫熱細膩的肌感自手掌下傳來,秦縱呼吸一滯,手不由自主地沿著曲線摩挲。

“我是多喝了幾杯酒,卻不至到醉的地步。我知道自己心悅姐姐,想同姐姐歡愛。我也知道姐姐不敢嫁予我。可我忍了三年,不能再忍了,今日我一定要同姐姐做盡男女之事。”

秦窈掙扎著躲避他的觸碰,聽到最後一句話,心神欲裂。

來不及勸阻,被他打橫抱起,往床邊走去。

秦窈心慌意亂,厲聲道:“阿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想千辛萬苦拼來的功名毀於一旦麼!”

“假若功名能換來姐姐的回應,我雙手奉上。”

秦縱將她放在床上,解衣裳之時,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放肆狂熱。

秦窈背對他縮進床角,將被褥卷在身上,牢牢地抓著。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敲擊耳膜,她周身冰冷。

“秦縱,我是你親生姐姐!”

“只有姐姐才能令我情不能已,時時刻刻想撕開姐姐的衣裳。”

秦縱跨上床,運勁拉開被褥,她白皙的後背一寸一寸露出來。

火熱的唇貼在背上,秦窈似被燙傷,劇烈掙扎,“違亂倫常人皆不恥,阿縱你不要再錯下去了,姐姐求你。”

此刻什麼道理、何方神聖都無法阻止他要她,違亂倫常又如何,他若有罪,神人儘管來共罰。

秦縱一手穿過她腋下,橫按住前胸,一手掐著她的腰,不准她挪動一分一毫,沉迷地吮吻雪背上的肌膚。

事情為何會變成這樣,自小照顧到大的親生弟弟要強迫與她歡愛。

秦窈疼得直不起腰,亂倫之罪一刀一刀刮在心上,鮮血淋漓。

不要他自毀前程,淚水朦朧地捶打他的手臂,“你鬆開,鬆開……”

秦縱聽出她言語中的哭腔,克制著滔滔的情慾,將她翻過來,俯懸在她身上,“姐姐不哭,有罪也是我一人有罪。姐姐不願給我,我今夜不擇手段也要進入姐姐的身體裡。”

秦窈看著他情色潤紅的薄唇,慾念毫不遮掩地在眼底湧動,悲戚哽咽,“你不念爹娘同賜的血肉,連秦家的名聲都不顧了是不是?”

秦縱抹去她的眼淚,“我向姐姐起誓,此事不會損害秦家的聲譽。我對姐姐有情,爹娘泉下有知也不會怪罪。”

其實他心裡真正想的是,他對她有情,即便爹娘在世,他也敢要她。

姐姐的身體,秦縱想像過千百遍。真正見到時,依然移不開眼。

膚如玉河,瑩潤生輝。兩圓奶兒嬌豔玲瓏,腰肢纖細柔美,小腹上一點肚臍靈巧可愛。無處不吸引他。

秦縱以手緩緩撫摸過,陶醉其中,“姐姐生得真漂亮……”

意亂情迷地低頭吻她,但她牙關咬得很緊,秦縱進不到口中,急不可耐,暴力地捏著她的顎骨闖入。

好疼,秦窈紅著眼睛拍他的肩膀。

秦縱放開,捧著她的臉專注熱烈地輾轉深吻。

男子陽剛火熱的氣息如牢籠,將她鎖入其中,躲避不得,逃離不得。秦窈被迫承受著他唇舌的侵略,抗拒的雙手被他反壓在頭頂。

下巴,細頸,肩膀,鎖骨,沒有一處躲過他的舔舐,水跡成片,濕潤靡艷。

兩人赤裸的肌膚緊密磨擦,秦窈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裡的力量與瘋狂,惶恐畏懼,曲起膝蓋推他。

秦縱趁勢擠進她雙腿間,含住乳蕊大力吮吸。

好甜。

秦窈猛地一輕顫,肩膀抵著床榻使勁力氣掙扎,腰肢高低扭動,撞擊著他結實的腹部。

陽物脹大至極限,囂張猖狂,頂端興奮地滲出一兩點粘液。

乳蕊幾次欲滑出去,秦縱急燥地咬住,掐著她的腰狠狠按在身下,挺著陽物抵在穴口處。

那是……

秦窈僵住,臉色一點點發白,“阿縱,你再不停下,我會恨你。”

秦縱吞嚥的動作慢下來,抬起身摩挲她的臉,眼睛猩紅,“我停不來下了,不做我會死。姐姐乖乖給我好不好?”

他會死。

秦窈呆住,痛得不敢大力呼吸。看著他青筋凸起的額角,慢慢閉上眼。

她妥協了。

秦縱親親姐姐的唇角,手掌摸下去,揉揉濕軟的穴口,兩指試探地推進去。

原來這裡不是空蕩的一條甬道,四周生長著密集的軟肉。它們會動,緊緊吸蠕著闖入的異物,滑膩柔軟。

秦縱粗喘,小心翼翼抽動手指,“姐姐再出多點水,我忍不住了,要插進去。”

還不夠,她還不夠濕。聽聞女子第一次很疼,秦縱不捨,想盡可能令她舒服。

咕嘰,漸漸有水聲響起。

秦縱抽出手指,扶著陽物在嫣紅的穴縫上滑動,沾染上水液,腰部運力,將傘端插進去。

穴徑溫熱緊緻,舒暢銷魂,秦縱眼尾直跳,刺破了那層阻礙,不停挺腰深入。

越入越緊,他被夾得寸步難行。

秦縱如困獸般呻吟一聲,拭去姐姐面上的冷汗,“我要全部插進去,姐姐忍一忍。”

遲早她都要給他貫穿的,長痛不如短痛。

“啊——”

秦窈仰起頭,淒厲一喊。

他的陽物是一把利刃,割開她的身體撕出一條血路,痛,刻骨銘心。

“沒事了,不疼了,姐姐不要哭。”秦縱抱著她的肩膀,啞聲安撫。

一輕再輕,用盡克制,壓著肆意狂野插她的念頭慢慢退出來。血絲沿著肉刃滑落。

秦縱想起每次出征前的祭旗儀式,他親手以鮮血塗在軍旗上,將戰事宣告天地,求得神靈的庇佑。

他不信鬼神,只想藉此激勵將士。鮮血,是最好的刺激。

秦縱貼著秦窈的額頭,音色瘋狂又莊重:“姐姐將處子血給我了,天地見證,姐姐往後是我的,我也是姐姐一人的。”

“你有辱天地,怎敢得到見證……”

秦窈泣不成聲。

蠟燭燃盡,悄無聲息地熄滅。房屋沉進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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