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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打造虛擬世界/重生之未來系統》第62章
  第62章

  到八月底新引擎終於有了大致的雛形。雖說細節還不算十分完善,但是至少大致的樣子已經出來了。

  目前的人物模型和劇情內容都不是很多,只是一個粗陋的內部試玩版。林舒和居銘豐作為投資人,自然是有權利作為一批試玩的人的。

  這時候遊戲裡只有兩個角色模型,也就是上次測試語音控制系統的一男一女。不過與一般的傳統設定有點不同,設定上女性角色走格鬥路線,而男性角色走策略路線。

  甚至於兩者的3D人設依舊還沒有經過進一步的詳細設計,仍舊停留在當初的基礎模型上。女俠只有一身碧綠色襦裙,上面卻沒有進一步設計的花紋或者裝飾,顯得簡約到有些簡陋。儒生則只有一身最簡單的長袍。

  不過這些都還是其次的。

  這一次的戰鬥,明顯比前一次更有打擊感了。操縱女俠的時候,女俠的動作也更加乾淨利落。同時比起同類戰鬥模式的網遊,新引擎的戰鬥模式顯然要簡約和真實許多。

  林舒之前還專門請了會武術的一些演員來進行專門的演示,然後讓程序員解析動作,還原物理運動痕跡。這樣編製出來的戰鬥動作,缺點是沒有遊戲中那麼繁瑣和酷炫,但好處是每個動作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打鬥起來也更有真實感……讓人更有成就感。

  作為一款仙俠類的遊戲,《天命傳說》卻並不在於各種光效上做花樣,就算是五行法術,也不添加多餘的光效,而只是以水流火焰的影像展現。

  這樣雖然缺了炫目彩光,卻反而更有仙俠的感覺。

  然後就是智能AI和語音識別技能的應用。

  智能AI和語音識別技術在新遊戲裡面最大的作用,就是NPC開始能夠和玩家進行對話了。

  沒錯,是對話。

  他們不再是一張簡單的人設圖,一個固定死的人物模型,抑或者是一段設定好的人物資料。

  他們變成了能夠進行一些基礎對話,並且有自己性格和語氣的NPC。玩家可以通過交換NPC的名稱來選定對話對象,然後與之進行對話。NPC們和天晴娘使用的是同一個數據資料庫,但人物性格會根據預設的性格規則而產生微妙的區別,因而出現不同的語氣和回答。

  由於遊戲體積有限,林舒對於NPC反應的語句內容進行了限制,沒有把人工智能設計得太過靈活和全面,而只讓他們對有限的話題產生反應。總體來說,人工智能的等級相當之低,只是能讓玩家稍微嘗點兒味道的程度。

  但是即使這樣,對於大部分人來說也已經足夠新奇了。至少對於杜思彤于辛蒂白苗等人來說,這個新遊戲就神奇得不得了,NPC竟然如同活人一樣直接可以跟玩家對話。荊和對於她們的稀罕勁兒其實覺得挺不理解,但是心裡卻難免也存了一點不為人知的驕傲與得意。

  試玩版本之中,玩家可以通過語音和文字直接跟NPC進行對話,而不再僅僅是死板的對話選擇。具體的對話方式與跟天晴娘差不多,只不過內容限制性更強,如果對話內容涉及NPC人設的常識範圍外,NPC就會拒絕繼續對話。

  之後的一段時間,裝著試玩模組的那幾台電腦成為整個公司員工圍觀的重點,每當午休時間就圍滿了人,整個一珍稀動物展覽似的。

  不過話說回來,遊戲識別也是有限制的,比如在嘈雜的環境之下,語音識別就會受到干擾,會出現一定的偏差。而如果同時有兩個人以差不多的音量說話,那麼識別出來的內容就會很奇怪,無法讓智能程序辨識。

  這些問題以當前的技術發展進度很難解決,也只能在遊戲過程之中事先提醒讓玩家自己注意。

  不過這點小瑕疵顯然是擋不住大家嘗試新遊戲的熱情的,所以林舒偶爾在技術部經過,就會看到有一堆人屏住呼吸,安靜如雞地緊盯著試玩的電腦,只留下試玩者一個人對著電腦在那裡說話。

  然後就又是一年九月。

  按出生時間算,林舒其實要比居銘豐小上半年。他出生在上半年,居銘豐出現在下半年接近年尾的時候,兩個人的出生時間差了五個月。

  而每年開學的時候,他們都是同齡。

  回來年少時期的第二年,兩人同樣都是十一週歲,開始讀六年級。這是小學的最後一年,關於中學要去哪所學校林舒和居銘豐都還沒有具體的打算,林舒決定順其自然。

  上輩子的時候,他初中還是在湖西上的,高中之後就轉學去了濱海。因為林錦華理想遠大,想在濱海市闖出一片天地。

  但是梁月華隱約表現出希望林舒考去燕京的大學,甚至於中學就去燕京上的想法。她是燕京人,雖然多年以來一直住在湖西市,但是對於燕京還是有著非常深厚的感情。

  而且燕京的高考分數線和湖西相差許多。湖西市處於全國高考分數線和競爭力最高的幾個省之一,而燕京作為首都,卻是教育資源優待區域。梁月華作為母親,當然希望兒子在高考中擁有競爭優勢。

  不過這都是太過遙遠的考慮,梁月華也只是稍微表露了意向,倒是沒有多說。

  九月開學之後,面對久違的同學,林舒一時之間竟然反而有些不適應。小孩子的活力既讓他羨慕和微笑,也讓他有些疲於應對。

  尤其是十一二歲的小孩子,屬於三觀形成,開始學習思考人生的界點(俗稱中二病早期),對於很多事情都有著旺盛的好奇心和探究欲,還會偶爾鑽牛角尖,漸漸變得難對付起來。

  當然,還有一點就是——這個年齡的孩子,有個別早熟的甚至已經知道了什麼叫做春心萌動,所以這天中午林舒和居銘豐去食堂吃飯,剛走出教室經過走廊就發生了一點意外。

  有個女生匆匆從對面走過來,一直盯著居銘豐然後幾乎是用撞的把什麼東西猛然塞進了他的懷裡,然後就越過兩人迅速開始逃竄。

  居銘豐本能地接住了那輕飄飄的物件,一眼掃過那粉紅色的信封之後,卻是毫不猶豫地就快步追了上去。

  女生被嚇了一跳,卻是馬上就開始拔腿就跑。

  居銘豐一見她逃跑,卻也是拔腳就追。

  林舒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在走廊裡玩起了追逐戰,無奈之下,也只好邁開雙腿跟著兩人的身影追了上去。

  這三人的白日狂奔頓時引來了許多學生的注意,林舒頓覺得自己下午可能會因為在走廊跑步而被罰站辦公室聽訓話,然而卻依舊不能不追。

  其實女生的體力和居銘豐根本無法相比。後者可是所有學校老師和居家長輩們都已經蓋章認定的混世魔王,既然是魔王,肯定就有屬於魔王的本事……他的精力和體力都充沛到令人髮指。

  等到林舒趕到時,女生已經被居銘豐給完全逼到了牆角。話說回來兩人也沒有跑多遠,不過就是從A棟教學樓跑到了旁邊的實驗樓。

  結果就見居銘豐堵著那個女生,把一封信都快遞到了對方的臉上,說道:「拿回去!」

  那女生愣愣地接住了信,呆了一下,本以為這個小魔頭是被激怒了要來揍自己的,卻不料居銘豐只是把信遞了回來。

  眼看居銘豐要走,她突然也不知道從哪裡鼓起來的勇氣,開口就大聲說道:「居銘豐!我喜歡你!」

  林舒一臉囧囧有神,覺得自己出現得太不是時候。

  女生伸手再次遞出了那封信,說道:「你看看我的信吧,好嗎?我寫了很久很久,你看一看吧。」

  居銘豐嘆了一口氣,回過頭來,說道:「我不喜歡你,所以不用看了。你的人我都不喜歡,看了信也不會有什麼改變的。」

  女生頓時大受打擊,眼眶裡隱約就要湧出淚花,望著居銘豐說道:「你……你不喜歡我哪裡?」

  居銘豐望了她一眼,想了想,到底覺得對方只是一個小女孩,然後眼角掃到林舒,知道他一定不喜歡自己惹哭一個心理年齡只能當他們女兒的小姑娘,想了想,就帶著幾分吊兒郎當地比了一下林舒說道:「我不喜歡不出眾的女孩子。我喜歡成績特別優秀的女孩子,要是你成績能有他那麼好,我就考慮考慮。」

  女孩頓時愣了愣。

  居銘豐這麼說是有原因的。小六雖然也算是大孩子了,但是真要跟對方講什麼大道理女孩也未必聽得懂能理解。萬一女孩鑽牛角尖,與其讓她做一些蠢事,而不如轉移一下對方的精力和注意力。

  就算女孩子真的鑽了牛角尖,讓她把那份決心花費在學習上是絕對不會有大錯的,往這方面努力,到最後受益的還是女孩自己。

  之後兩人去食堂,林舒一直用挺稀罕的神態上下打量著居銘豐。

  居銘豐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結果就聽林舒很是老懷大慰地感嘆道:「你真是長大了。」

  居銘豐:「……」

  長大個鬼!?

  這種好像是自己老爸老媽的欣慰口氣是怎麼回事!?林舒是他老婆又不是他媽,這種自家搗蛋鬼終於懂事了的欣慰口氣是什麼意思啊?

  林舒這樣說其實也是有原因的——居銘豐大學時著實幹過不少蠢事。

  被女生遞情書,轉眼在眾目睽睽之下隨手把情書扔進垃圾桶這種事居銘豐絕對沒少幹過。當然這種舉動最多只能算是冷酷無情無理取鬧,真正讓居銘豐顯得很蠢的原因其實有兩點。

  一、那封「情書」其實是學生會的活動通知函,粉紅色櫻花信封只是會長的不良喜好。二、遞給他信封的是長得雖然普通但是智商高到可怕且記仇到魔性的孫學姐。

  所謂人生,就是一步踏錯,常常會導致倒霉三年的危險旅程。

  林舒說道:「得罪了孫學姐真是很可怕的事。」

  居銘豐表示:「事情都過去差不多十年了你就不能饒了我嗎?我們不提那個女魔頭了行不行?」

  林舒從善如流,轉移了話題不再刺激他,轉而說道:「不過你今天的處理挺好的,感覺真是成熟了許多。竟然還會鼓勵小姑娘努力讀書了,不錯啊。」

  居銘豐便說道:「好歹也活了這麼多年,總不能跟個小姑娘較勁兒。而且你也不要小看人,我好歹也是有點年紀的人了,年輕的時候誰沒有幼稚過狂妄過?但難道還能一輩子都這德性?」

  林舒說道:「看你這一年的作風,可看不出來這份覺悟。」

  居銘豐頓時笑了,說道:「這是什麼樣的時候做什麼樣的事。我心裡有分寸,平常就是在享受童年而已。嗯……我不過就是在假裝自己還是個小孩子而已,這不是你說的嗎?少年時就享受少年?」

  林舒頓時笑了笑,牽了他的手。

  就如居銘豐所說——孩子牽著手,那是多麼尋常和見怪不怪的事情啊。

  之後林舒和居銘豐在的小學組織了一次中元節掃墓。這幾年傳統文化在復蘇,傳統節日也在復蘇,什麼上元節七夕節冬至節的漸漸就開始重新冒頭了。其實說白了就是如今經濟發達了娛樂也復興了,人民群眾玩耍的性質也高了起來,所以各種節日自然也跟著復興。

  不過小學的中元節掃墓當然不是自家那種點香燒紙的掃墓。一群小學生其實是被組織著去烈士陵園悼念烈士的。

  為了顯示莊重,悼念烈士有一個專門的流程。這個過程中甚至還有電視台來拍攝,所以老師們為了嚇唬住一群熊孩子臉沉得也特別厲害,指望用凶神惡煞的表情震懾住那列成了方陣的蘿蔔頭們。

  居銘豐在校內的時候熊,出來的時候倒是從來不帶頭搗亂的,甚至還會幫忙維持秩序。所以到最後,老師們的威懾政策執行得還算挺成功。

  然而排隊去拜祭的時候,林舒卻意外地在人群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但是凝神自己地盯了一會兒之後,他還是覺得那背影就是荊和。

  與居銘豐私下說了一下之後,居銘豐也探頭去看了兩眼,然後下了結論:「那絕對是荊和。」

  而人群中的荊和此時正推著一部輪椅在人群中行走。他推著的那家輪椅上坐著的是一位老太太,白髮蒼蒼看上去年紀相當之大。林舒忍不住猜想對方是荊和的什麼人。

  他知道荊和的母親年紀偏大而且生著病,但是坐在輪椅上的那位老太太看上去少說也有六七十歲了,而荊和才二十多,如果說是母親也實在是太老了。

  不過如果說是祖母或者外祖母,林舒卻是從來沒有聽荊和提起過。

  拜祭過烈士們之後孩子們就被暫且放生了一段時間。雖然老師嚴肅地限定了活動範圍,但是林舒還是趁著老師不注意和居銘豐一起溜了出來,溜向了之前看到荊和走向的另一塊墓園區域。

  烈士墓和普通公墓在他們來的這片墓區是分開的。中元節墓園人多,林舒也只是去碰碰運氣,結果沒想到一轉悠就看到了荊和。

  他便過去打了聲招呼。

  荊和看到兩人自然是很驚訝,不過聽說他們是學校組織來掃墓就釋然了。之後他便開口向坐在輪椅上的老太太介紹了一下林舒和居銘豐。沒說兩人是什麼身份,只說是老闆家的孩子……這話到也沒有大錯,林舒家和居銘豐家,本來就是他的老闆家。

  老太太笑得很慈和,點了點頭,問了兩人幾句話,看上去頭腦還是很清楚的。

  林舒和居銘豐也從荊和的口中知曉了這位老太太竟然真的就是荊和的母親。

  而他們前來拜祭的卻不是荊和的父親,而是一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年輕女孩。

  林舒仔細看了一下墳墓上的文字,卻發現那墓穴的埋葬日期,竟然是二十七年前,而那女孩的年齡卻只有十七歲。

  荊和說道:「這裡面埋的是我姐姐。她是我出生之前過世的,她本人是燕京大學的高材生,那一年高考還是市裡第二名,可惜後來去讀書的時候,在燕京市遇到了意外,過世了。」

  他的語氣平靜,卻依舊帶了些許可在骨子裡的哀傷。老太太聽他這樣說,雖然還笑著,眼眶卻是已經紅了,說道:「阿玫是個好孩子,是我和你爸沒有福分繼續當她的爸媽。我這心裡的痛,是到死都不會好了。這些年只求她已經投胎轉世,平平安安地長大成人,一生順遂幸福。」

  這樣說著,她的手指卻是在一串念珠上慢慢劃過,幾不可聞地念了幾聲經文。

  林舒看了看墓碑,又看了看荊和跟輪椅上的荊母,卻是慢慢把事情理出了頭緒。

  荊和二十五,他姐姐二十七年前去世,而老太太看上去歲數十分大,所以荊和應當是老太太在年紀極大,失去獨女之後,高齡懷胎生下來的。

  中年失獨……顯然荊和的家中,也是有著極為沉重的故事的。

  不過林舒也不知道的,是老太太其實原本並不信佛。能養出兩名高學歷的子女,老太太與其丈夫自然也並不是泛泛之輩。兩人在他們自己的時代,其實都是讓人仰望的高級知識分子,當時的知識分子都篤信科學,堅持無神論,老太太自然也不例外。

  老太太信佛,其實是從荊和的姐姐過世之後。

  人在遭遇不可抵抗的悲劇之時,因為絕望或者脆弱,往往就會寄托於宗教。知識分子也不例外。

  林舒和居銘豐在之後順便也給荊玫上了一炷香。上香的過程之中,林舒盯著墓碑上的照片看了一會兒,突然若有所得。

  次日荊和在聊天軟件裡面跟林舒說了他母親和家裡的事情,林舒便知道了荊和之所以放棄前途一定要回來照顧母親的原因。

  不說老太太的高齡,荊和怕的是讓老太太感到寂寞。不比喪夫的痛苦,因為荊和的父親畢竟活到了一定的年歲,老太太對於自己夫妻的壽數其實也是有心理準備的。

  最痛的是把一個孩子辛辛苦苦地養到成年,卻要猛然經受失去的痛苦。就如老太太自己說的,這種痛苦伴隨了她一輩子,甚至會一直伴隨她直到入土。

  然後在這次談話之中,林舒突然問道:「荊哥,你姐姐……好像和於姐長得有點像。」

  荊和愣了一愣,卻沒有因此覺得被冒犯,而是微笑著說道:「被你發現了。是的,我也覺得有點像。我其實沒有見過我姐姐,但是卻看過她很多照片。我第一次來應聘見到辛蒂的時候,就覺得她跟我姐有點像。雖然她的年紀比我小了一些,但是我其實當時稍微想過,畢竟投胎轉世說不定也是需要排隊的。」

  林舒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頓時愣了一下。荊和平日的表現其實很理性,並不像是個迷信的人,所以林舒很意外。

  卻聽荊和繼續說道:「我這種說法是不是很迷信?其實我從小受我媽影響,是有一點點迷信的,還很信佛教。」

  林舒搖了搖頭:「老師一直說不要迷信,但是迷信兩個字本身就不僅僅指宗教,而是說的一種思考方式。我覺得荊哥你就算信佛,應該也是比較理性的態度,那就稱不上迷信。」

  荊和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只是一種美好期盼。畢竟有時候對於活在世界上的人來說,相信有輪迴,有轉世,比相信人死後什麼也沒有容易接受得多。」

  這個話題就有些沉重了,林舒趕緊轉移話題,說道:「所以那時候荊哥替於姐說話,是因為覺得她像你姐姐。」

  荊和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其實也不是。就是看到辛蒂的時候讓我想起了姐姐,但是我還沒有天真到真的認為她是姐姐的轉世……雖然心中有希望,其實知道是不太可能的。我覺得當時之所以那麼說,是因為被她的樣子刺痛了。」

  「舊衣服,舊書包,臉色差……看上去就吃了不少苦。我那一瞬間其實想的是,如果我姐姐投胎轉世,她會不會也會投胎在一個很糟糕的家庭或者環境之中?她會不會過得很不幸?只要那麼一想,我就覺得辛蒂是不是我姐姐都無所謂了。」

  想到自己的姐姐,所以才會對別人家的女孩受苦而感到不忍;想到自己家的老父,所以才會忍不住對別人家的老父扶上一把。

  這世界上最真摯的善意,不過是如此。

  林舒問道:「現在呢?荊哥你還是因為於姐可憐才照看她嗎?」

  結果荊和卻笑著說道:「小孩子不要問這麼多。」雖然這樣說,荊和停頓了一下,卻還是回答道,「辛蒂不需要我可憐。她是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都會不懈自救的人。相比起來,我根本沒有同情她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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