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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學霸系統[重生]》第80章
第80章 細雨中的日光

  那句“你想幹什麼,提前想好啊”一出來,何修就感覺有個字在自己嘴邊,一個憋不住就能立刻蹦出來。

  但他終於還是忍了回去,保全了自己淡漠穩重的人設。

  葉斯盯他一眼,一拳毫不留情地懟上來,砸在他肩窩,“同桌!”

  “到。”何修笑著說,揉了下肩膀。

  葉斯惡狠狠地指了他一下,“做寶可夢別太狂了。”

  “知道。”何修笑,“怕了你們皮卡丘一族了。”

  “你知道就好。”葉斯剜他一眼,往前走兩步又忍不住笑得渾身發抖,轉頭回來重新掛回他身上。

  “離馬拉鬆也沒幾天了。”葉斯打了個哈欠,“今天看到官網了,今年是按國際半程馬拉鬆,二十一公里。”

  “這麼長?”何修愣了愣,“你能行嗎?”

  葉斯給了他一個冷酷堅定的眼神,“男人不能說不行。”

  何修原本緊繃著,被他愣是逗樂了,笑得肩膀發抖,被葉斯拍了一下才重新穩住。

  “二十一公里,能把這小地方從一頭跑到另一頭了。”何修說著又歎口氣,“要不然算了,你是高三生,別勉強。”

  “放什麼屁呢。”葉斯哼了哼,拳頭在空中一揮,“肯定得跑完,二十一公里而已,你要是不能陪你直說。”

  “我鐵定陪你。”何修摸了一下他頭頂有些扎手的頭髮,“二萬一千公里,我也陪你。”

  春天來的悄無聲息,又或許是葉斯自己太遲鈍了,等他反應過來天氣開始變暖時,學校裏的樹都抽了一層嫩綠的小芽芽。

  距離二模還有十天。儘管老馬放了一句比一模前更恐怖的話——“發揮正常的情況下,二模的結果將極大程度上貼近高考”,但這次四班的狀態比之前沉著不少。所有人都在緊張地埋頭學習,日子過得像打仗,但那種人心惶惶的氣氛卻消失了。

  許杉月也好起來,不知道到底是那次低血糖後情緒崩潰絕地反彈,還是真的被何修勸好了,她的笑容漸漸重新回到臉上,每天按部就班復習,早晚都跟宋義一起上下學。

  葉斯其實覺得是時間的力量。

  “這個週末各科都沒有留強制作業。”老馬週五晚上站在講臺前笑著說,“算我為你們爭取到的一點福利。知道你們大多數人週末還要上各種學習班,想自己梳理知識點都沒有時間,所以你們二模前想梳理的要抓緊機會。”

  底下一片歡呼,老馬擺擺手,“自主招生表格今天截止,還有幾個大磨蹭沒交上來。紙質材料必須要補齊,沒交的現在來辦公室交,其他人週末愉快。”

  班級裏一下子哄鬧起來,桌椅拖動的聲音混著人說話聲。葉斯蓋上筆帽,從亂七八糟的書包裏掏出一個平整的檔夾,翻開,裏面夾著薄薄兩疊光潔平整的紙張。

  上面的一疊是何修q大的自招材料,下面的一疊是他自己b大的自招材料。但兩份其實都是何修寫的,葉斯沉迷做題沒有時間。

  “走,去交表。”葉斯忙忙活活地收拾好書包,一把掄在肩膀上,“快交了表回去看看剛才那道題。”

  何修聞言欲言又止,跟在他後面出去,倆人在走廊大步流星地往辦公室去。

  “你那種演算法我還是沒懂。”葉斯在空中畫了個坐標系,手指尖戳著其中一點說,“為什麼取它旋轉?”

  何修歎口氣,“別糾結了,你用你的方法不也解出來了嗎?自招題本來就很多種解法。”

  “得搞明白。”葉斯頭大地歎口氣,“要不然我心裏堆一石頭,晚上睡不好覺。”

  何修聞言沒說話,葉斯一邊大步流星逆向穿過人群,一邊繼續盯著空氣皺眉思索,過一會他又加快了步速,“抓緊點,回去想明白這道題爭取再做一套數學卷。”

  “現在都快十一點了。”何修小聲說。但他的聲音被淹沒在人群中,葉斯沒聽見。

  何修落後半步掏出手機看了眼日曆,有些心疼又有些無奈地看著他的後腦勺。

  再過一個多小時就是這只皮卡丘的十八歲生日了,而這只皮卡丘顯然已經忘了——即使自己早上還在提醒這件事。

  何修歎口氣,跟在葉斯後面走進老馬辦公室。

  “二位大神,終於想起來交表啦?”老馬笑眯眯地坐在自己桌子上,“我剛就說你倆呢,別人早都交了。”

  “何修填表太慢。”葉斯撇撇嘴,“拖延症十級。”

  老馬聞言樂了,“鬧了半天是你等何修啊,你早填完怎麼不先交?”

  “……”葉斯頓了下,“我的也是何修填的。”

  何修沒忍住笑出了聲,在老馬複雜的注視中用胳膊碰了碰葉斯,“交了吧。”

  “交了。”葉斯拿著兩份資料往前蹦了一步,杵在老馬面前,雙手托起,“請馬老師查收。”

  老馬笑著瞪他一眼,目光落到紙上,又溫柔起來,拇指摩挲著“p大”兩個字,摸了一會,又換到下麵那份,摩挲起“b大”來。

  葉斯笑得揚起眉毛,“老師你在給我倆開光嗎?”

  “我在感慨。”老馬長歎一口氣,“最喜歡的倆小子要去自招了,希望你倆都能考好,拿到點保障回來。”

  葉斯聞言嘴角一撇就要笑,老馬又急急忙忙擺手道:“哎,不是最喜歡,這話不能亂說,咱班所有孩子都是一樣的,我對你們都是均等的愛。”

  葉斯嘎嘎笑著離開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走廊已經快沒人了,他靠著何修懶洋洋道:“老馬說他最喜歡咱倆,你聽見了嗎?”

  “嗯。”何修笑著說,“高興嗎?”

  “說實話,高興。”葉斯嘖了一聲,“我以前從來不覺得我能奔一老師誇我喜歡我這麼來勁,老馬這人真挺魔性的。”

  “那叫人格魅力。”何修忍不住笑著捏了一下他的手。

  走到宿舍樓底下,何修看了眼手機。

  還有五十分鐘了。

  “那個。”他突然拉了一下葉斯,“今天就洗個澡,不學習了行嗎?”

  “啊?”葉斯茫然回頭,“不學習幹什麼?”

  何修喉結動了動,“就洗個澡得了,我好累,感覺快要熬不住了。”

  葉斯聞言嚇一跳,正要問你怎麼了,突然看見何修眼下一抹夜色都蓋不住的淡淡的青色。

  其實何修每天的作息和他是完全一樣的,甚至比他睡得更晚,起得更早。除了每天絞盡腦汁給他出題差缺補漏,還要幫他買零食打飯,簡直比陪讀保姆還要卑微。

  葉斯一下子感覺自己心像是被誰擰了一把,立刻說,“那不學了,今晚不學了,走,洗個澡就睡覺。”

  何修聞言勾起唇角,黑眸在夜色中彷彿也很亮,“好啊。”

  回宿舍拿上洗澡的東西,何修今天比平時動作慢了點,裝好東西又說想上洗手間,葉斯在屋裏一邊看題一邊坐著等他,倆人十一點半多才磨磨蹭蹭出門。

  為了配合快高考的孩子們,浴園現在開到晚上十二點,但其實大家都是回宿舍立刻飛奔洗澡,早洗完早開始下一輪的學習,所以十一點半之後基本也不會再有什麼人。

  葉斯就只帶了毛巾和換洗衣服,洗澡的東西都蹭何修的。倆人進去在換衣間脫了衣服,葉斯搶在前面往裏頭走。

  說起來也夠扯的,喊了好幾個月男朋友,也算是一起造過飛機,但每天洗澡的時候還是彆扭。明面上誰都不好意思多瞅對方一眼,洗一半又都厚著臉皮找各種藉口往前挪兩步,透過隔板往旁邊抓緊掃兩眼。

  葉斯走在前邊,上一波洗完澡的大部隊剛走,裏頭還熱氣繚繞的,他感覺自己耳根跟著飆升的濕度一起升溫,嘟囔道:“咱倆今天快點啊,早洗完早回去睡覺,你今晚好好睡。”

  何修在背後嗯了一聲,等他拐進一個隔間,路過他走進裏頭那個。

  “那我洗了。”何修手按在水龍頭上。

  葉斯嗯一聲,然後旁邊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今天浴園的水溫很高,澆在身上有點兒燙,而且怎麼調都降不下來,像是被固定在一個溫度上了。

  葉斯只能在水底下蹦著洗,嘶嘶哈哈的,感覺自己能來一段踢踏舞。

  “你燙嗎?”何修在旁邊敲了一下隔板。

  “燙熟了要。”葉斯一邊沖頭髮一邊嘶嘶哈哈,“麻利點,今天水溫抽風。”

  “嗯。”何修走過來站在他背後。葉斯弓著背洗頭髮,泡沫混著水流下來,他閉著眼,卻依然能感覺到後頭站一人。

  “幹什麼?”葉斯莫名覺得渾身寒毛往起立,下意識想躲開,但前面就是牆,後面就是何修。

  “我摸摸水溫。”何修說著手往他花灑底下伸了一下,“哎算了,你這個比我的還能涼點,跟我換也沒用。”

  葉斯心裏一暖,努力忽略自己滾燙的臉蛋,“快回去洗你的吧,我馬上了。”

  “那你太燙了就緩一會,不著急。”何修頓了頓,“其實也沒那麼急著在十二點前上床。只要那時候咱倆在一起就行。”

  葉斯邊笑邊閉眼狂搓頭上的泡沫,“咱倆什麼時候沒在一起?都快連體嬰了好嗎。”

  身後的人離開了,雖然沒什麼聲音,但何修轉身的那一瞬間葉斯還是很敏銳地察覺到,心裏竟然還不好受了一瞬,雖然只有微弱的零點零一秒。

  戀愛中的人真他媽是個小公主。葉斯在心裏罵了一句自己矯情,把頭伸到水下面嘶著一通狂沖。

  洗完澡出來,倆人都通紅通紅的。

  葉斯皮膚更白而且薄,看起來比何修更紅。

  “得跟底下大爺反映一下。”葉斯手拄著何修肩膀穿褲子,“燙得我大腦一片空白。”

  何修笑著扶他,“還記得剛才那道題嗎?”

  “忘了。”葉斯使勁晃了晃腦袋,滿臉嚴肅,“一片空白。”

  外頭其實不冷,但何修還是按著葉斯在一樓小賣部坐著涼快了一會才出去。葉斯手上拎著瓶冰可樂,邊走邊仰頭灌。

  “你喝嗎?”他剩半瓶遞給何修。

  “你先喝。”何修笑著說,“都沒人了。”

  “都在自習室學習呢。”葉斯說著往遠處宿舍樓每一層把頭的自習室看了一眼,果然燈火通明。

  “你說咱們這幫高三的。”葉斯歎氣,“真夠遭罪,每天晚上為了熬夜學習幾個小時還要打仗似的搶自習位。上次我聽吳興說,現在如實書鋪每晚都坐滿,實哥天天趴在櫃檯上睡通宵,那幫人現在喝什麼奶茶都自己做了,實哥把飲品的製作指南貼在櫃檯上。”

  何修聞言沒忍住笑出了聲,想想那個畫面,“實哥真是個神奇的老闆。”

  “是啊。”葉斯笑起來,也不管剛洗完澡,又勾住何修的脖子,“能在英中外頭立足的老闆們,沒一個正常人。”

  晚風吹在身上,葉斯一開始走兩步還挺著急,但走著走著就慢了下來。他靠在何修肩膀上看著天空,徐徐舒了口氣,“好舒服啊。英中,真是個舒服的地方。”

  何修嗯一聲,“以後常回來。”

  “肯定的。就串哥他家的燒烤,我覺得我能吃一輩子都不膩。”葉斯笑起來,掏兜看了眼手機,“還有1分鐘十二點了,你趕在明天之前上床睡覺的願望徹底破滅,佛了吧。”

  “不佛。”何修笑著說,“葉卡丘。”

  “嗯?”葉斯懶洋洋地應了一聲。

  “你還沒想起來嗎。”何修聲音很溫柔,“今天早上提醒你好幾遍,不,我都連續提醒你快一周了。”

  葉斯聞言站直,迷茫地看著他,“你說什……啊。”

  他猛地頓住腳,傻愣著看著何修,過一會一拍腦門,“我他媽生日了!”

  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葉斯餘光裏掃到何修拿著的手機螢幕,親眼見證了從23:59跳到00:00的一刻。

  何修像是在心裏數好了,立刻說道:“葉斯,生日快樂。”

  葉斯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又把手裏拎著的東西都放在地上,環著葉斯的肩膀輕輕抱上來,在他耳邊說,“男朋友,生日快樂,十八歲了。”

  桃子味的濕漉漉的氣息靠近,鑽進鼻子裏,有些癢癢的。

  葉斯愣了許久才產生那麼一點兒過生日的真實感,把手裏拎著的袋子扔地上,也抱著何修,在他後背上使勁摸了兩把,“我去……還真生日了。”

  “本來想了很多種方式。”何修在他耳邊低聲道:“想搞大一點,把所有人都攪和起來,像上次我生日一樣,大家熱熱鬧鬧的。”

  葉斯聞言忍不住笑,已經知道這只妙蛙要說什麼了,“那為什麼不弄?”

  “我有點不想把大家全叫出來。”何修低聲歎氣,“挺自私的,但我就想一個人摟著你,抱一會,跟你說聲生日快樂。”

  “哎行。”葉斯忍不住一下一下捋著何修的後背,倆人本來身上沒全幹,摟一起就更分不出來是誰身上水汽更大,反正誰也不嫌棄對方。

  有點潮,但葉斯不想撒手,就想這麼一直賴唧唧地抱著。

  “男朋友。”葉斯舒了口氣,“本來沒覺得怎麼,但突然有點兒感慨啊。”

  “我也是。”何修輕聲道:“我想快考試了,不能搞太浪費精力。以為自己就是很平靜地給個禮物,但零點那一瞬間我就激動起來了。”

  “所以說我有禮物?”葉斯終於捨得鬆開他,兩隻眼睛笑得亮閃閃的,“在我床上嗎?藏我枕頭底下了?”

  “沒有,我給帶出來了。”何修說著忍不住樂,“我剛算了算時間,快點洗澡的話回宿舍應該趕上沈浪舉啞鈴,搞不好還要被他們搶零點祝福,所以乾脆磨蹭一點就咱倆在外面得了。”

  “嘖嘖。”葉斯實在受不了,“你自己聽聽,老實蛙能說出這種話嗎?”

  “說不出。”何修止不住地嘴角上揚,“我給你禮物啊。”

  “行。”葉斯一臉沉著淡定地點了點頭。

  其實剛才何修說把禮物帶出來的時候,葉斯就已經用餘光飛快掃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兜子和澡筐。

  澡筐裏肯定沒有,他倆用一個,剛才洗澡的時候翻了好幾次,什麼都沒有。兜子裏就更不可能有,剛才毛巾還是葉斯塞進去的呢,裏頭只有衣服。

  他表面淡定地看著何修開始摸褲兜,心想,能放褲兜裏,那就不是個太大的東西。之前設想的妙蛙音樂盒、皮卡丘木雕什麼的,就都不可能了。

  可能是遊戲卡。葉斯突然在心裏想,很可能是個遊戲卡,何修的最愛,把自己最愛的送給他當生日禮物了。

  何修從兜裏掏出一個一寸照片那麼大的扁平的小塑膠盒的時候,葉斯有點哭笑不得。

  還真他媽是個遊戲卡啊。

  他在心裏對自己說:遊戲卡好,千萬不能透露出不玩遊戲的遺憾,裝住了!葉斯你給我裝住了!笑!他媽的給老子笑!

  “這個給你。”何修把扁平的小塑膠盒遞給葉斯。

  葉斯眼睛賊,一眼看到了正面的商標,那他媽不是救葉斯公主那個遊戲嗎?!

  “什麼意思?”葉斯無法控制自己地有點發蒙,下一秒又震驚地瞪大眼,試圖把不完全透明的小盒子舉在眼前對著月光看,“你他媽把本公主救出來了?!裝盒裏了??!”

  “哎,說什麼呢。”何修止不住地樂,捏著他另一隻手,“你打開看看。本來是有另一個好看的盒子的,但洗澡帶出來目標太大,臨時找了個盒子裝,反正你馬上就能戴上了。”

  “能戴啊?”葉斯一下子驚喜,何修攥著他一隻手,他沒法子,嘖了一聲後用手舉在嘴邊用牙撬開了小盒子。

  裏面躺著一條銀色的金屬鏈,看長度是條手鏈,上邊還有個固定的墜。

  墜子是金屬鏤空的一個多邊形框框,裏面裝著一粒紅寶石一樣的東西,像被特意切割成了什麼形狀,放在盒子裏看不太出來,葉斯先掙脫了何修的手,把鏈子拎起來看。

  捧到眼前了,葉斯看著那塊在多邊形框框裏閃來閃去顫個不停的的小紅寶石,突然想起什麼,驚喜地瞪大眼,“這不是你那個遊戲裏,那個什麼來著?被你煉了的那個……”

  “勇者之心。”何修小聲說,“是照著勇者之心做的,一模一樣。我在網上找各種勇者之心的圖,復原了原畫建模比例,然後找人定做的這顆石頭。”

  “這他媽不能叫石頭吧,這是紅寶石啊。”葉斯嘖了一聲,雙手捧著那個手鏈,半合在一起,像怕被風吹跑了似的,“我去,太好看了。”

  “好看就好看。”何修笑著用拇指在他眼角抹了一下,“你眼睛紅什麼呢?”

  “我他媽沒見過世面好嗎。”葉斯把手鏈捧到眼前,感覺自己快哭了,“你他媽怎麼做到的啊,這玩意怎麼一直在跳?”

  “用一根很細的金屬棍懸在鏤空框裏頭,吊著這顆石頭。”何修說著耐心地給他指著細節,“我沒攢下太多錢,而且這種高精度切割手工藝費很貴,所以這顆紅寶石其實特別小。我計算了它的重量,平衡金屬棍的粗細,就能讓石頭在框裏一直來回閃爍跳動。”何修把手鏈拿過來托在自己手心,捧到葉斯眼前。

  “謝謝。”葉斯感覺自己眼淚都要衝到眼眶邊上了,要死勁往回忍著才能不丟人。他又把手鏈結過來,趕緊戴在自己手腕上,勇者之心垂下來,就在他手腕動脈附近,紅寶石細微又彷彿不知疲倦地顫抖跳動著,像他鮮活的生命。

  “你怎麼想的啊。”葉斯在晚風裏使勁抹了一把眼睛,又忍不住在何修肩膀上使勁一通揉搓,“把我那個蛋殼燈比下去了,也太巧妙了吧。”

  “巧妙只是工藝,是有想法之後簡單計算後的設計,哪有那麼誇張。”何修笑著說,湊過來在他耳朵尖上親了一口,又勾起嘴角笑著說,“其實本意就只是想給你一顆勇者之心,一顆跳動的、鮮活的勇者之心。”

  葉斯一下子沒忍住終於把眼淚飆了出來,飆淚的一刹那,抱著哭都哭了的想法,他嗷了一聲,抬起戴著勇者之心手鏈的手使勁抹了一把眼睛,罵道:“媽的!何修式浪漫!”

  “確實是何修式浪漫。”何修笑著說,“你戴著吧,戴著這顆勇者之心一直拼到高考。”

  作者有話要說:  蛋糕,蛋糕準備好了嗎。佛蛋一臉焦急地出現在廚房外面,慘蛋快要醒了。

  準備好了。敲鍵盤的懶洋洋說,別催我,你們做蛋的還吃什麼蛋糕?

  慘蛋生日一定要吃的,佛蛋說,他只在意吃不在意別的。

  佛蛋低頭看著清單:玩具,禮物,花花,蛋糕,抹茶,布丁,皮卡丘小屁墊……他的皮卡丘小碗擺上了嗎?

  擺上了。敲鍵盤的撇嘴,你是監工頭嗎?

  別吵。佛蛋把清單往後翻了一頁,從上掃到下,如釋重負點點頭,好的,基本齊了。

  還差什麼?敲鍵盤的回頭,也有點緊迫感,他快醒了吧,還差什麼我去搞。

  還差佛蛋。佛蛋說著把清單往旁邊一扔,認真臉,那我去窩裏等著他起床了。

  敲鍵盤的:…………

  佛蛋邊走邊自言自語道:最重要的就是佛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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