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管家被叫到了這座宅子主人的書房內，這不是他第一次被要求來這裡，但卻是今年第一次。他交握著手，低著頭，恭敬地站在書桌一角，等著主人的到來。

　　「咔嚓——」

　　書房門被打開，男人披著睡袍，發尾有些濕，身上的水汽和熱氣還沒有完全散掉，他端著咖啡進入房間。

　　「現在家裡一切都安排的挺好的，你做的非常不錯。」

　　管家松了口氣:「老爺，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男人喝了口咖啡，轉了下椅子，隔著氤氳的霧氣看窗外面長勢喜人的各種植物。

　　「最近家裡是來了一些新工人是吧？」

　　管家抬眼，順著男人的視線看過去，窗外天色已經暗成一片，花園旁的燈光昏昏暗暗，新招的園丁捧著一隻貓匆匆離開花叢。

　　「是的，老爺。」

　　男人放下手中的咖啡 ，瓷器與桌面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那他們規矩學的怎麼樣了？尤其是不要靠近的地方，以及……人……」

　　尾音拖著，有意強調著最後一個字。

　　管家腦袋一熱，立即意識到今晚主人並不是要誇獎表揚他，而是興師問罪，他努力回想自己對這些新人的培訓，確定把要特別注意的東西都仔仔細細地強調過好幾遍後，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汗珠，回道:「老爺，前段時間，已經給他們進行過培訓了，需要注意的地方也反復強調過了。」

　　管家抬眼，小心地竊了一眼年輕的主人，試探問道:「老爺，是不是，有人在一些地方冒犯了您……」

　　男人避開了他的問題，指尖在厚重的實木桌上有節奏地敲著，他在思考，回想:「最近我會把229關在房間里，你注意觀察我不在的時候他的飲食和情緒。還有，以後229的房間，除了女傭和幾個保鏢外，我不希望他再見到其他人，當然，其他人看他也不行。明白了嗎？」

　　管家趕緊恭敬地點了點頭:「我明白，老爺。」

　　男人拿過一旁的文件，打開，看了一眼候在一旁的管家，說:「好了，你可以繼續工作去了。」

　　管家點了點頭，後退幾步，轉身打算離開房間，身後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你這麼多年一直做的很好，我希望能一直保持下去，畢竟，你是我的得力助手。」

　　管家再次轉身，面向男人，語氣恭順:「老爺，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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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星與月亮逐漸褪色，幕色的天空泛出白光和朝霞，主臥的窗簾被拉來，陽光傾瀉進來，把暗色的地板映照地發亮，229踩在陽光下，蜷縮了一下圓潤的腳趾，然後將他們一一舒展開，每一個趾頭，都要沾上陽光。

　　他眯著眼睛看著窗外的好天氣，舒展手臂伸了一個懶腰。

　　「嘩啦——」

　　手上的鎖鏈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刺耳的響聲。

　　他好像又惹男人生氣了，昨天的自由也被剝奪，不過還好，男人沒用短鎖鏈把他固定在床上，現在他有整個房間的活動空間。

　　229感覺有什麼液體順著自己的腿滑落下來，他低頭看了一眼，愣住了。

　　紅色的液體從他雙腿間順著皮膚和肌肉的弧度滑到膝蓋，接著滴在沾滿陽光的地板上，像是在畫中一朵朵無名花。

　　229轉頭看向剛剛他躺過的床，淺色的被單上除了昨晚歡愛留下的體液，剩下的就是一片一片的紅色。

　　229捂著肚子，拖著鎖鏈跑向房門，大聲呼喊:「哥哥……哥哥……呼叫哥哥……」

　　門上屏幕發出「滴——」的一聲，然後重復道:「正在呼叫——正在呼叫——」

　　房門被打開，男人推門走進來:「我的寶寶，怎麼了啊？還有，今天是星期三了……」

　　229怔住，隨後撲到男人身上，抓著他的手，說:「爸爸……229的小穴又流血了……嗚嗚嗚……你看……」

　　說著，拉著男人的手撩開身上穿著的寬大睡衣，露出毫無遮擋的下身。

　　男人蹲了下來，看向少年的雙腿間，滿是血跡，紅色的液體從花穴里流出來，沿著會陰和雙腿間，滑落下來。

　　男人把哭哭啼啼的229抱起來，毫不在意被血跡弄臟的西裝，他從櫃子里拿出少年的小內褲和一片衛生棉，抱著229走進浴室。

　　男人把229放在馬桶上坐著，打開一旁浴缸里的水噴頭，調至合適溫度後，用手再次試了試水溫，然後拿過一旁的毛巾，打濕，輕柔地擦試著229泥濘不堪的下身。

　　陳舊血跡被毛巾和溫水帶走，新流出的血液隨著重力滴進馬桶里，229噙著淚水，看男人為他處理這些刺眼的紅。

　　這不是他第一次流血，兩年前被男人帶回後，每隔一段時間，他的下體就會流血。第一次他發現的時候嚇了一大跳，他以為自己要死了，他把出血的地方用被子緊緊捂住，希望能夠趕快止血，但是一點用都沒有，反而把床鋪搞的越來越臟。後來也是男人發現了，他掰開229緊閉的雙腿，看著在吐血的花穴，笑著感嘆了一句:「寶貝長大了……」

　　229不想長大，他不想每隔一段時間肚子就痛， 下面就流血，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他以為實驗室的人對他做了什麼，哭鬧了好一段時間，最後是男人把他圈在懷裡，告訴他關於他身體的一些小秘密。

　　雖然從第一次到現在已經差不多有兩年的時間，但是229還是不喜歡，還是不習慣，而且，由於男人的霸道與溺愛，229從沒有自己給自己換過衛生棉，每次一髮生這種情況，他就哭哭噎噎，抽抽搭搭地往男人身上撲，懷裡鑽，要男人給他弄。

　　當然，這些事，男人非常願意做，有時候哪怕他正在某個遙遠的地方出差，他也會乘私人飛機盡快趕回來，等為229處理好後，帶著229一起坐上飛機返回，繼續工作。

　　現在229的下身已經被男人處理好了，他岔開腿，讓男人為自己穿上內褲，貼好衛生棉，然後站起來，再次撲在男人身上，摟住男人的腰開始撒嬌:

　　「爸爸……爸爸今天陪陪229吧……229肚子不舒服……」

　　男人抬起229埋在他腰間的小臉，彎下腰吻了吻少年亂蓬蓬的頭髮，語氣溫柔:「好，爸爸今天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