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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魔王總裁結婚了》第76章
第76章

  在這個充滿著各種粉圈掐架,愛豆生娃,哪家高官落馬,大學老師不乾人事的暑期微博里,突然空降驚天大瓜!

  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黑社會!黑社會竟被豪門新貴端了!幫助警方的豪門新貴為自家老婆買了個公司!公司一直在大眾視野內,包括了最近很紅的愛豆,和前不久自殺的鋼琴家!裡頭錯綜複雜,包含了權利鬥爭,性交易事件,相關人員正在被調查,秋城官場或將改朝換代!

  天哪,這是什麼好吃的瓜,集社會新聞,官場政治,豪門,娛樂圈,為一體!

  什麼事情,一旦引起了網友的興趣,必定會被抽絲剝繭,刨根究底。

  怒斥娛樂圈怪現象的人有,研究官場派系鬥爭的有,想我們哥哥在公司是不是被人欺負了好心疼的有,興致勃勃地開始寫現代背景黑社會小說的作者……也有。

  但是有一股奇怪勢力,漸漸壯大,形成了不可小覷的力量。

  #今天你吃糖了嗎#

  @甜甜的我: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又瘋了一個。

  @麼麼噠:啊,好好吃啊,怎麼這麼甜,我齁到扣嗓子。今天也在為了別人的愛情流lui!我活多長!我的CP就會甜多久!不接受反對意見!

  @冰鎮檸檬:那些爬牆爬到西伯利亞的,今天後悔了嗎?

  @長城長:呵呵,你們太天真了!哪裡有糖!哪裡就有我!我就是爬牆爬到南極,爬到赤道,爬到流浪火星!我都能光速奔回把糖一口吞掉!

  沒過多久,在這些吃糖黨的努力下,久安集團的官博淪陷了。

  大家紛紛問:「以後我們叫郁久,是叫老闆還是老闆娘哇?」

  官博管理:「……」

  這次的事件里,儘管龍虎會奮力掙扎,苟延殘喘了一陣子,還是被卷進洪流,落了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他們奉行以前的那一套,仗著和上面的關係親密行事囂張,殊不知關係這種東西,能成為盾牌,也能成為利刃。

  在這次事件中,藺爺爺竟起了不小的作用。與他交好的一位老人,徒弟在秋城還未站穩腳跟,老人眼光毒辣,利用這個機會,撬動了整個秋城的格局。

  這裡頭的博弈,郁久自然不知道,倒是聽說了另外的事情。

  「歐洲?」他坐進車里,砰地關上車門。

  「對,那家龍虎會之所以要投資愛樂公司,就是為了有機會頻繁的出入歐洲。他們甚至有一條完整的人口拐賣產業鏈。」

  今天是開學前報道的日子,郁久來到秋音,領了一堆書,剛見完輔導員,藺從安就來接他了。吹著車里的冷氣,郁久長長呼了一口氣,藺從安怕他受涼,提了件外套給他。

  郁久乖乖披上,問道:「拐賣的話,難道不是去東南亞麼?」

  「具體運作還不清楚,但他們有自己的賺錢方式。就算去發達國家,也不可能去發達的地方。除了女人和小孩,還有很多青壯年,被忽悠去那邊做苦工。」藺從安說:「還有一些有案底的,逃難的,主動搭上他們的線,偷渡出去。去國外就算活得狗都不如,也好歹活著。」

  郁久愣了愣,嗯了一聲。

  不知為何,聽了這件事,他總有些不安。

  古典音樂界和歐洲交流頻繁,愛樂公司甚至還有國外請的教授。樂器,學習,樣樣離不開出國。

  他們利用這些機會,壞事做盡,這下再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

  如今,這家公司到了郁久手裡,暫時還是一團爛攤子。

  藺從安聽他抱怨,眼帶笑意道:「不會讓你真的處理事情的。你好好上學。」

  暑假就要過去,熱度卻不減,郁久又和藺從安轟轟烈烈地在微博爆了一把,終於到了秋音的開學日。

  郁久走讀,藺從安早上讓司機送他去了學校。校門口的那條路不能停車,郁久走了幾百米,才進入校門。

  他撐著一把黑色的遮陽傘,穿著普通的T恤休閒褲和運動鞋。郁久身高不高,頭髮剪短後儼然泯然眾人,誰知道就這樣還被堵在了校門口……

  「嗷嗷嗷郁久!」

  喪屍圍城。

  等到郁久終於被輔導員救出來,他可憐的小黑傘已經不知道哪兒去了,單肩包掉到地上被人踩了幾腳,就剩下一個人跟剛剝的雞蛋似的嫩生生。

  輔導員帶他走在走廊里,心裡嘀咕:這個郁久真的有二十七歲了嗎?完全看不出來!不愧是能把那種大佬迷得神魂顛倒的狐狸精……

  第一堂課是班會。

  郁久走進階梯教室,嘰嘰呱呱的人群靜了一瞬,接著爆發了更大的驚呼。礙於輔導員在,沒人再衝過去上下其手。

  郁久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剛剛坐下,馬上就有三個女生跟玩搶凳子似的擠他唯一的那個同桌位。

  郁久縮在牆角努力將自己壓成紙片:「……」

  校園論壇有人拍照直播,看到這一幕的學生們都噴了。

  輔導員怒吼:「讓開!他是唐僧你們是女妖精嗎!」

  郁久:「……」

  輔導員怕場面失控,特地指了個人:「那個,程自遠,你來坐郁久旁邊!」

  眾人視線一下匯聚到那位天選之子身上。

  程自遠瞪大眼睛,正拿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見所有人都看他,他磕磕巴巴道:「我我我……」

  「你什麼你!就是你!別看了!」

  程自遠是個小胖墩,比郁久矮一點,像一顆土豆,聞言樂滋滋地滾到了郁久旁邊的座位上。

  他這麼一堵,把出入口堵得嚴嚴實實,郁久出不去外邊的女生更是休想從縫隙里伸進一根手指。

  眾人看著輔導員的眼中充滿了欽佩。

  高人!

  把郁久的前後排都換成男生,那個輔導員總算松了口氣,開始了例行的新生講話。

  郁久身後的人小聲討論道:「我總覺得哪裡不對。」

  「怎麼?」

  「郁久不是跟男的結婚了嗎?他是gay吧,為什麼周圍反而要安排男生呢?」

  郁久狂汗,聽到他們最終得出了結論:「估計是怕那些女生把他給掰直了。」

  郁久:「……」

  嶄新的校園生活,就在兵荒馬亂中開始了。這裡不像復讀班,大家更加自信青春,又剛剛從高考中解放,對郁久的興趣遲遲不退。

  郁久只得求助小熊同學,下了課就往研究生的琴房跑。

  幾天內,程自遠這個小胖墩成功和郁久搞好了關係。

  兩人並小熊同學,三人走在路上,就像兩片飽滿的麵包中間夾了一片可憐的培根。

  好在課程十分系統有趣,郁久花了大量的時間在課業上,漸漸的,大家習慣後,對他的騷擾也少了很多。

  這天上完課,教授留了一份曲式分析的作業,時間還早,郁久叫上程自遠,去了自習室。

  過了一會兒,小熊同學抱著一袋三明治進來:「久久!遠遠!」

  三明治是小熊去食堂買的,郁久吃一個,剩下的八個小熊和程自遠分,所以都讓郁久先挑口味。

  「小熊你下午予溪団對沒課嗎?」郁久挑了一個雞蛋培根,撕開包裝問。

  「有呀,上的課沒有,但是要去給邱教授代一堂視唱練習課。」

  郁久噢了一聲:「大幾的?邱教授怎麼了?」

  「大二的……」他一口吞下半個三明治:「他去西西里島度假了。」

  郁久:「……」

  程自遠:「……」

  「哎。」小熊同學道:「邱教授本來不帶本科的,可是今年一個女教授突然找到真愛,追著真愛去澳洲的森林里做動物保護去了。所以邱教授才帶了一門。」

  郁久程自遠:「…………」

  自習室現在沒什麼人,幾人小聲邊聊邊吃,過了一會兒,不少在食堂吃完飯的同學陸陸續續進來了。

  有一個人進來,左右張望了兩圈,看到小熊同學碩大的身軀,眼睛一亮。

  「熊華!」

  來人正是那天那個文班長!

  此時的他和以前已經大不相同,他已經是個認出了郁久的文班長了……

  只見文班長臉上帶著向日葵般燦爛的笑容,越過兩片飽滿的漢堡,準確的一把抓住培根的手:「哎!郁同學!總算見到你了!」

  郁久:「???」

  「那天真的抱歉啊,我沒認出來!都怪熊華,也不給介紹一下……」

  郁久一臉懵逼地被他抓著手,暗暗用力抽了幾下,沒想到對方攥得挺牢。

  「你好你好,可以放手了嗎?」郁久微笑。

  「好好好!」文班長鬆手,嘿嘿直笑,完全不像之前那次偶遇時尖酸刻薄冷嘲熱諷的樣子。他熱情地對郁久噓寒問暖,一旁的小熊同學臉色越來越黑……

  「你到底來乾嘛的?!」小熊怒吼。

  「嘿。」文班長分給他半個眼神:「跟郁同學做朋友啊?只准你跟他好,不准我交朋友?」

  郁久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把前倨後恭體現得這麼淋灕盡致的人,不禁噗嗤一聲笑出來,小熊同學尷尬。

  郁久:「文……」

  「文道軒!」

  「嗯嗯,文學長,你本來是要找小熊的嗎?」郁久問。

  被郁久一提醒,文班長這才想起來,轉向小熊說:「我來告訴你,邱教授說下午的課不要你代了。」

  「啊?!」小熊吃驚:「那誰來?」

  文道軒假裝冷淡,嘴角都快笑飛了:「我啊。」

  小熊:「…………」他猛地站起來,氣勢驚人,周圍的同學都嚇了一跳!

  「操你媽的文道軒!你搞我?!我準備了三天的課件!」

  自習室靜悄悄,有人偷偷舉起了手機。

  文班長最害怕別人對他指指點點,難受地轉身對著窗戶,壓著嗓子道:「你吼什麼?!你能不能改改你這動不動就大喊大叫的毛病?!」

  「我丟你的臉了?!你跟我什麼關係?操了,你搶老娘的課,老娘就扒了你的臉!」小熊面色通紅,一掌拍下去,桌子彷彿要裂成兩半:「回去我就上論壇發帖!讓全校都認識認識你!」

  文班長一聽急了,早知道找個沒人的時候再來跟小熊攤牌,他煩躁道:「你缺那點代課費嗎?!」

  「難道你缺嗎?!」

  小熊說完,卻突然頓了頓,剛才叉腰自稱老娘的氣勢陡然收起,不甘心地放低了音量:「你又缺錢了?」

  文班長恨不得把小熊的腦袋摁到桌上,他噎了兩秒,招呼也不打一個,轉身走了。

  郁久和程自遠不敢吭聲,等到周圍又重新恢復了熱鬧,才把桌上的講義理了理,說:「他很缺錢嗎?」

  「嗯……」小熊失落:「蠻缺的,現在還欠我的錢呢。」

  郁久沒說什麼,默默把袋子里的可樂擰開瓶蓋遞給他。小熊接過,發現瓶蓋是松的,臉一紅:「哎,久久你真好……」

  小熊仰頭喝了一口,文班長突然又從後門風風火火地進來,一把拍在小熊的肩膀上:「熊華!」「噗——」

  被噴了半件衣服的郁久:「…………」

  文班長笑也不是道歉也不是,面色扭曲,半天才說道:「忘了跟你說,邱教授讓我帶話給你,下午去周老師那裡把他兒子帶著。」

  「啊?」

  「對,他兒子。下午三點,周老師,辦公室,聽明白了嗎?」

  「哦。」

  文班長又風風火火地走了,留下衣服被噴了可樂的培根,和兩片依舊飽滿的麵包。

  程自遠站起來:「走吧,去我宿舍,拿件衣服給你換一下!」

  尷尬的郁久和尷尬的小熊一起得救,連連說好。

  程自遠住校,三人走在路上,小熊解釋了一下剛才的事情。

  「文道軒跟我大一進來一個班,後來又當了班長,我們都習慣喊他文班長。」小熊惆悵道:「他一開始真的很熱心,關心同學,我有一次打球的時候腳扭了,還是他背的我去醫務室……」

  郁久一言難盡地看了一眼需要仰望的小熊同學,在內心的吐槽記錄本里加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打算回去跟藺先生八卦。

  「後來我們就在一起了,他變得,哎,怎麼說呢……經常嫌棄我亂花錢。」

  「有時候,他甚至會嫉妒我,就是那種……我買了雙好鞋,他說我家真有錢,有一年生日我送了他一雙做禮物,他收了以後卻一點不高興,還是說,你真有錢。」

  小熊說到這兒,心裡難受起來,腳步也慢了。

  「除了這些,他一直對我蠻好的,但這方面真的讓人受不了,後來就分手了……」

  進到程自遠的宿舍,他捨友都沒回來,郁久接過程自遠扔來的衣服,進到衛生間里。

  程自遠八卦道:「那你們什麼時候分手的?」

  小熊嘆了口氣:「考研之前。結果我們一起考上了,又要朝夕相對,現在都研二了。」

  程自遠的衣服肥肥大大,郁久穿著像搞嘻哈的,不過替換一下也不講究許多。

  小熊控訴著文道軒的奇葩事跡,三人又下了樓。

  「邱教授兒子又是怎麼回事?」程自遠好奇。

  「偶爾會這樣。」小熊說:「邱教授和師母都有工作,有時候看不過來孩子,會把小寶放在鄰居周老師那裡,或者讓我們學生幫忙看著。」

  郁久:「邱教授年紀不小了吧?兒子多大了?」

  「大兒子外地上大學,小兒子五歲。小寶還挺可愛的。」

  秋音宿舍樓後邊就是教職工小區,老師們進學校多會穿過中間呈直角的小路。

  三人走到附近,小熊突然皺眉,停住了嘴。

  郁久聽見不遠處傳來奇怪的聲音,像有小孩在哭,聲音又斷斷續續,似乎還有大人說話。

  給兩人使了個顏色,他放輕腳步,躲到拐角後邊偷聽。

  聲音漸漸清晰起來。

  「哭什麼呀……小寶,你告訴叔叔,你哭什麼呢……」

  「疼疼?噢,那叔叔再打打就不疼了……」

  「怎麼還哭呀,再哭叔叔把你扔掉……」

  小熊越聽越不對勁,臉色發白,拽住了想要去看個究竟的郁久和程自遠,比了個噓的手勢。

  郁久見小熊堅持,沒有出去,掏出手機摁了靜音,悄悄把它伸到牆外摁了錄像鍵。

  過了一會兒,哭聲漸止,周老師牽著小寶,和藹地走出來,往教學樓那邊去。

  「……」郁久把手機拿回來,三人被太陽曬成狗,掩飾不住震驚的表情。

  「我,我的媽……」小熊尤其覺得三觀盡毀:「那他媽竟然是周老師!」

  郁久把手機揣起來,率先跟上去。

  只見周老師牽著蔫蔫的小寶,進了教工樓的辦公室。

  離約定好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但小熊再也等不了了,心裡數了十秒,直接推開了周老師的辦公室。

  「哎周老師!邱教授叫我來接小寶——」

  「哦好,進來進來,怎麼這麼早……」

  郁久和程自遠躲在樓梯邊,看著小熊進去寒暄,不到五分鐘就帶著人出來了。

  小熊一出來,表情立刻垮掉,郁久從樓梯口跑過來:「怎麼樣?」

  小寶看見不認識的人,怯生生地躲到小熊的大腿後邊。

  小熊轉身把人一抱:「走,換個地方說話。」

  ……

  藺從安接到電話,叫上司機,提前下了班,一路開到秋音外邊的那條路。

  下午三點多,太陽毒辣,遠遠看見幾個人站在一片樹蔭下。藺從安一眼就看到了郁久,正蹲著和一個孩子說著什麼。

  車停到路邊,藺從安大步走過去。

  「從安!」郁久站起來招手,轉向程自遠:「小熊見過的,自遠還不認識吧……」

  「我認識我認識!」程自遠舉手搶答:「給你買公司的總裁!」

  「……嗯,藺從安。」郁久接完。

  藺從安自然地接過郁久的單肩包,摸了摸他後頸,發現汗都涼了。

  「這個是?」他指指抱著小熊大腿的小孩。由於小熊同學太過壯碩,這個動作不像抱腿,像抱樹。

  郁久說:「正要和你說這個事……」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事情說了個大概。

  邱盛景出去度假了,他妻子出差三天開會,小兒子小寶就被拜託給了隔壁鄰居的周老師。

  這樣的事情從小到大發生過無數次,邱教授夫妻倆跟周老師關係很好,這麼多次也沒帶出錯,這次也不例外。

  下午周老師有課,邱盛景還特地發郵件給文班長,讓小熊去接管一會兒。

  「本來等下午五點半,周老師下課,就要把小寶送回去,今天住他家……但是現在……」

  郁久下午拍到的視頻,他們剛才又反復看了幾遍。

  這個周老師是學校的英語老師,已經結婚,還沒有孩子。平時看著挺溫和的人,面對小寶卻笑眯眯地口出惡言。

  他分寸拿捏得很好,用手打孩子的膝蓋,小腿,這一類偶爾會有磕碰的地方,下手也不算重。

  這樣就算留下了青紫和紅痕,大多數人也不會懷疑。

  小孩子好動,誰還沒有個磕磕碰碰的時候呢?

  把視頻看了幾遍,幾個人都窩著火,問小寶周叔叔是不是經常這樣,小寶懵懂地說,叔叔一直說是在跟他玩遊戲,讓他晚上不要告訴爸爸。

  小寶儘管五歲了,因為老來子,小時候被全家溺愛得有點過,性格怕生內向,語言表達能力也不夠好。

  「叔叔說……我跟爸爸講,就是壞,壞孩子……」

  小熊簡直要窒息了!

  把小寶領出去以後,小熊先給文班長打了電話,讓他發郵件跟邱教授說,然後又打了電話給師母,也關了機。

  這倆人也是太放心了,一個瀟灑旅遊,一個瀟灑開會,小寶大哥的聯繫方式又沒有。怕周老師要把小寶領回去,幾人商量先送到誰家去。

  文班長和程自遠住校,小熊家裡老人生病,都不太方便。

  郁久想了想,就給藺從安打了電話。

  聽完前因後果,藺從安低頭觀察這個孩子。

  小寶怯生生的,長得不算漂亮,但也不醜,白白淨淨的,把頭埋著,看不見眼睛。

  藺從安無所謂孩不孩子,郁久見他盯著看,忐忑說:「行不行啊藺先生……應該就一晚,明天肯定能聯繫上他父母了……」

  說罷,郁久發現藺從安一直盯著自己看,腦袋上冒出幾個問號。

  「……藺先生?從安?」

  藺從安喉結動了動,眼神犀利。

  「你的衣服換了。」他頓了頓:「早上不是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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