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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魔王總裁結婚了》第80章
第80章

  邱盛景的微博影響力,現在遠遠不如郁久。

  因此火一旦燒起來,很快就燒到了「咖位」更大的人身上。

  網友們:你說的話是真的嗎?沒有證據這樣說真的好嗎?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還是也拿人格擔保一下?

  小熊和程自遠先後發微博,說參與的人還有他們,但聲音太小,淹沒在茫茫言海中。

  微博中固然有許多支持郁久的人,可現實是,他們也說不出更多有新意的話來。

  楊述當晚也上了微博,給郁久站了隊,說郁久是他見過最善良的人,並調侃自己也可以拿人格擔保。有楊述帶隊,愛樂公司凡是有點名氣的演奏家和藝人,紛紛為老闆說話,把「我以人格擔保」鬧成了季度金句。

  偶像團體victor更是拍視頻吶喊:我以人格擔保,我們老闆是特別好的老闆!

  娛樂圈一下場,事件嚴肅性頓時降低,不少人開始看起了熱鬧,盯著郁久的人少了。

  但這只能解一時之急。

  沒過多久,邱盛景打電話來了。郁久接到電話有些詫異,仍答應了他出來約談的邀請。

  郁久看向藺從安:「離這裡不遠,我們一起去吧?」

  藺從安自然無不可。

  咖啡廳簡直是城市必需的公共設施,郁久想,多少小事大事都是在裡頭談成的……

  邱盛景選的地方一看就高檔,儘管沒有包間,位置間隔卻很大,也有綠植做隔斷。郁久和藺從安到了以後才發現,不僅來了邱教授,小寶媽和小寶也一起來了。

  小寶不吵不嚷,貼著他媽媽坐,不哭的時候還挺天使的。

  坐定後,邱盛景說道:「郁久啊,這次是我對不起你……」

  「沒什麼。」郁久安慰他:「你能相信我們,就已經夠了。」

  對方擺擺手:「唉,都怪我。」小寶媽也說:「是我們不好……不知道這個微博這麼厲害。我們就想,不能讓周德嘉這種人繼續猖狂下去,因為他太有迷惑性了……」

  說著,小寶媽就要哭,哽咽道:「我們鄰居十年,愣是沒看出來,他竟然是那樣的人……」

  之前回去後,寶媽也問了小寶,周老師對他做了什麼。小寶被耐心詢問了半天,才斷斷續續地說,腿痛痛,不讓他說,之類的話。

  她一想到,如果不是郁久他們湊巧見到,小寶仍然會被周德嘉打……她心裡就疼得像刀割似的。

  夫妻倆想,就算沒有證據,他倆只要上了微博曝光周德嘉,以後要聘用他的公司或者學校也要多斟酌。如果事情鬧大了,就算學校願意讓他去,小孩家長們也會抗議,這才發了微博。

  誰知道他們還沒怎麼樣,先牽連到了郁久,這讓他們很愧疚。

  郁久也沒辦法,知道他倆不懂輿論,寬慰幾句後問:「周德嘉有什麼背景嗎?」

  「沒什麼大背景。」邱盛景說:「他老婆在市教育局工作,但職稱蠻低的,夫妻倆家庭條件都一般。之前學校想息事寧人,倒不是動不了他,而是覺得如果證實了這樣的事,影響不好。」

  這個也是人之常情,邱盛景夫妻勉強能理解,郁久問他們接下來怎麼辦,邱盛景說:「也不能怎麼辦……我們的目的其實達到了。只是對不起你。」

  邱盛景恍然地嘆了口氣:「這麼一想,我說過不少話,其實也不是針對你。我只是不服氣,那麼多很用功的孩子,花了比別人多很多倍的時間,在這一行心無旁騖的鑽研。實際上獲得的,卻沒有長得好看,有話題的業餘小孩兒來得多。」

  「但我也得承認,郁久啊,你也是用了心的。」邱盛景感慨道:「你天賦努力一樣不缺,還比別人有機遇。千萬不要浪費機遇,不要放棄鋼琴啊。」

  郁久笑道:「我會的。」

  邱教授和小寶媽本來還要請吃飯,但郁久他們推辭了。臨走前郁久跟他們說了小寶喜歡玩鋼琴的情況,邱教授愣了好久,才心情複雜地說會考慮的。

  事情看似告一段落,但網上的鬧劇終歸治標不治本。因為邱盛景說他們報過警,但無法立案,似乎周德嘉注定得不到懲罰。

  然而,藺從安插手了。

  晚上吃完飯沒多久,郁久正在琴房練琴,隱約聽到門鈴聲。過了會兒他出來,發現小田助理來了,茶几上攤了一堆文件。

  「周德嘉,男,漢族……」郁久好奇湊過去:「這是他的資料?!」

  「對。」藺從安粗略翻了翻:「如果最近的事件找不到證據,也不知道他未來什麼時候才會再犯,那就往前找。」

  「啊。」郁久思路一通:「你是說,他以前也打過小孩?」

  小田八卦地插嘴:「要我說就是!這個跟打老婆一個道理,俗話說,打老婆的男人,只有零次和無數次之分,不存在一次收手的!嘖嘖!我有個朋友,她家老公就……」

  郁久打斷他:「但他以前沒教過小孩啊。」

  周德嘉工作以來的履歷很清楚,在秋音當英語老師前,曾經在一所三流高中上過兩年班。

  也就是說,他沒有大面積地接觸過學齡前兒童,而他那樣的手法,對待已經發育的高中生,顯然是不可能成功的。

  「的確。住址上看也是,他沒結婚以前租房,在老小區,周圍大爺大媽很多,沒有空間和時間。」

  郁久:「怎麼會這樣……從安?」

  藺從安拿著一張紙,看了半天了,郁久坐到他旁邊,貼著他看。

  「大學期間?」郁久:「太早了吧,大學里也沒有小孩兒啊……」

  資料顯示,周德嘉是個人緣很好的人,大學期間在校學生會當幹事,多次組織學生活動,如校三人籃球賽,合唱比賽等等……他還有良好的品格,大四那年曾響應號召,參與過為期半年的大學生下鄉支教活動……

  「是這個!」郁久激動道:「下鄉支教!」

  資料里只有支教的事實,具體的時間和地點還要再查。

  小田嘖嘖稱奇地捧著資料走了,藺從安道:「最遲明天,讓他們快點。」

  郁久簡直控制不住自己的崇拜,他們這群學音樂的人束手無策的事情,到了藺從安手裡彷彿像刀切豆腐一樣簡單。

  藺從安捏了捏郁久的臉:「別這樣看著我。」

  「怎麼?」

  「……忍不住。」

  郁久臉一紅,想起剛才林主任給他發的微信。

  他和藺先生,之前一直沒真槍實刀地做到最後,光那樣都感覺要升天了……結果林主任不知道跟藺從安聊了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回來給他發了一大堆的同性性教育手冊,還罵他小騙子。

  什麼小騙子!葫蘆娃不叫性生活嗎?郁久臉通紅地想,不光用手,還用嘴和和腿呢好吧,花樣很豐富的!

  倒也不是不想做到最後,只是每次都感覺差了一點契機,而且藺從安實在太久了,每次光前戲就能把人累到懵逼,郁久撐不住睡著的次數居多……

  這怎麼能怪他呢?!

  不過林主任在教育手冊後面也說了,感覺障礙對這方面會有影響的,具體表現就有時間過久這一項。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不敏感,需要更多的時間積累感覺。

  但是藺從安在好轉,林主任發了個奸笑的表情,推薦他們可以試試。

  [你不是叫郁久嘛,不要給你的名字丟臉呀~]

  郁久把林主任拉黑了。

  這會兒被藺從安一撩,之前看的小黃書全湧進腦子里,他整個人猛然緊張起來。

  要做嗎?今晚就做嗎?真的要這麼快麼?他還沒準備好啊!

  藺從安越靠越近,清淺的呼吸打在臉上,郁久腦袋漸漸空白,本能地迎上去。

  …………

  翌日,學校。

  郁久把腦袋抵在桌子上。為什麼又沒做到最後。是我不行還是他不行。還是我們已經習慣了這個節奏?!

  「久哥……」程自遠給他遞了瓶橙汁:「你咋了,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

  郁久有氣無力地接過來,喝了一口:「小孩子不用懂。」

  程自遠:「???」

  今天只有早上的課,郁久沒在食堂吃午飯,意外地在來接他的車里看到了藺從安。

  「怎麼了?」他坐定後把沒喝完的橙汁給過去:「嘗嘗,程自遠說是他自家榨的。」

  藺從安就著瓶子喝了幾口,才說:「支教的地區有消息了,那個村子,在芙城下屬的絨花縣下面。」

  郁久愣了愣,複雜地說:「絨花縣?」

  藺從安用眼神詢問他,郁久想了想才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父母出身的村子,也是轄屬於絨花縣的。」

  郁建林成了暴發戶賺了錢,再也沒回過老家村子,連帶郁久也沒回去過。

  他外公為了躲債,更是斷了與那邊的聯繫,就怕有人找上門來。這個真正的老家,郁久除了名字一片陌生。

  儘管不是他那個村子,但都要大學生去支教了,可見有多窮。

  藺從安也不知道這麼巧,問他:「那你想去看看嗎?」後半句沒說,但郁久知道——那裡可能有他殘存的親戚。

  郁久搖頭:「金老師在我小時候就去找過,我們家和那邊早就斷了聯繫。」

  「想重新建立的話,很簡單。」

  「我知道。」郁久釋然,笑著說:「你這麼有錢,往那邊一站,別說村裡了,就是絨花縣縣長和芙城市長都要開十輛大卡車來迎接你……就指著你去修路。」

  「我不修。」藺從安也笑了:「到時候你去修。」

  話是這麼說,可要是真的一點也不在意,也不可能。那天在醫院看到的,有點像他爸的人,和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名,讓郁久心事重重。

  而追查周德嘉在支教期間有沒有虐待過兒童這樣的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好的。

  久安集團畢竟不是偵探社,藺從安把這件事委託給了一個民間調查機構,一周後,那邊給出的反饋是,不好查。

  接活兒的調查員反復道歉,把定金也退了回來,直接找上藺從安,說那邊民風彪悍,他們作為外地人,被排擠得很厲害,什麼都問不出來。

  「我們到芙城坐了七個小時高鐵,再去絨花縣又坐了兩小時大巴,這都走了一大半了吧……結果去那個小村子,竟然又花了五個小時!」胖胖的調查員苦著臉:「到了那地兒累都累死了,也沒個住的地方,唯一一個老鄉肯收拾個房,結果說要收我八百塊一晚……」

  知道他在哭窮,藺從安直接讓人把定金又轉回去,留下一句「辛苦了」就不再問。

  久安集團經手這件事的人不少,也都知道來龍去脈,事情傳開後,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打了郁久的電話。

  彼時郁久還在上課,連調查員受阻的事都不知道,上來就聽楊述跟他說:「我想去支教。」

  郁久:「???」

  他上完課趕到吃飯的地方,看到藺從安已經在了,坐在他對面的有楊述,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年輕人。

  「小澤。」楊述介紹了一下。郁久立刻意識到,這想必就是那個「後輩」了。

  楊述比起自殺剛醒那會兒,狀態好多了,恢復了幾分謙謙君子的風采。

  小澤比起他,長得更白淨漂亮些,但怯生生的,跟他們問了好之後就不再說話了。

  楊述迅速切入正題,說道:「公司給我放了長假,正好想帶著小澤找個地方散散心。」他看了小澤一樣,笑容深了幾分:「正好幫郁久一把,也謝謝你之前幫我。」

  郁久知道,這個人情始終會被楊述藏在心裡,給他一個機會也好。

  這件事可以讓任何人去做,自然也可以是楊述。

  「雖然這件事的熱度下去了,但郁久,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被想要攻擊你的人翻出來。」楊述認真道:「如果可以,還是解決它,不然永遠是個隱患。」

  藺從安也贊同這點,補充道:「那邊條件很不好。」

  「沒關係。」楊述握了握小澤的手:「我們就想找個原始的地方,徹底過一段不刷微博不上網的生活。」

  郁久笑:「那恐怕不行,總不能連我們都不聯繫了吧?」

  「我查過了。」楊述聳肩:「那邊連手機信號都不怎麼通,只能打固定電話,還要走三個小時去別的村子打。」

  郁久驚悚了:「這麼恐怖?!那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

  服務員這時進來,把菜一道道擺好。郁久欲言又止,直到服務員終於出去,才趕緊說:「真的不行啊,萬一、」

  「沒關係。」藺從安給他夾了一筷子豆腐:「我租了顆衛星。」

  郁久、楊述、小澤:「………………」

  見三人都詫異地看著他,藺從安解釋道:「本來想直接買一顆,但是審批需要的時間太長,國內不太好辦。你們只能暫時湊合用用了,衛星電話還是有必要的。」

  沈默片刻,楊述笑著搖頭:「我算是知道,郁久為什麼被養得這麼好了。」

  錢不是萬能的,但用好了,確實能帶來簡單的快樂。

  而如果一個人既有錢,又捨得幫伴侶解決生活中點滴麻煩小事,這種幸福感會更加強烈。

  又和他們敲定了一些細節,楊述將於這個月月底,帶著小澤,以支教老師的身份前往那個絨花縣下的小鄉村。

  吃飯完,楊述帶著小澤走在路上,當做飯後消食。

  「藺總真有錢啊……」看著夜空,他感慨道。

  小澤拉著他的手,有點不高興:「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好了不要談錢的嗎?」

  「好好好,一起當窮鬼……」

  「窮鬼有什麼不好。」小澤陰沈著臉:「我窮我活著,你為了點錢,竟然搞自殺。我警告你楊述……」

  「我保證!第一百八十次保證……別說了,翻篇。」

  「哼。」

  ……

  托了昂貴的衛星電話的福,楊述去到那個小鄉村後,每天都會跟聯絡人彙報一下進展。

  目前狀況良好,他和小澤與村民漸漸熟悉,有時候也有人願意跟他拉些無關痛癢的家常了。

  夏天過去,入秋以後,天氣涼得很快。

  秋城之所以叫秋城,正是因為有著美麗的秋季景色。全城大部分街道兩旁都栽著法國梧桐,落葉金黃,踩在上面沙沙響。

  因為幾個季度都好好的,郁久對自己的體質放鬆了警惕,結果顯而易見,又感冒了。

  來勢洶洶的感冒纏綿了近一個月都不見好,藺從安肉眼可見的焦慮起來。

  郁久剛回到家,就被藺從安摁著灌了碗「每日姜呢呢湯」,郁久吸吸鼻子,討好地說:「快好了,真的。」

  「嗯。」藺從安拿著碗轉身進廚房,丟在水池里。心情仍然很糟。

  雖然郁久強調很多次,說這是他的體質問題,換季必感冒,從十幾歲到現在年年不斷,也沒出什麼問題……但藺從安還是很擔心。

  體檢也做了,醫生也看了,都說養養就好。可越是查不出的緣由,越令人擔憂。愛得越深,越害怕失去,藺從安心態一時半會兒轉不過來,愁得夜裡睡不著覺。

  郁久半夜有點咳嗽,把自己咳醒了。暈暈乎乎地往身邊一摸,竟然是涼的。

  他心裡一緊,把衣服裹好跑出去,看見藺從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前擺著只酒杯。

  「從安?」郁久倚著欄桿喊了一聲,又一步步下樓來,帶著點鼻音問他:「怎麼不睡覺?」

  藺從安有些憔悴,張開雙手等郁久坐到他懷裡,聲音有些沙啞:「你怎麼也醒了?難受嗎?頭暈嗎?」

  郁久舔舔發乾的嘴唇,在這一瞬間,突然有點想哭。

  「對不起……」他說:「我真的沒事,今後一定注意,你……別怕了好嗎?」

  「…………」藺從安沈默半晌,苦笑道:「我知道你沒事,我控制不住。」

  郁久還想說什麼,手機卻突然響了。

  深夜了,這個點能打過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黏黏糊糊的氣氛迅速被吹散,藺從安嚴肅地接起手機。

  「什麼?」他皺眉道:「……楊述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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