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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和我假戲真做[末世]》第11章
第 11 章

  何秋思畢竟不是個蠢人,她知道在這種情形下,給孟清漁和儲昊勸酒,簡直難於上青天,正常人都不會選擇在危險的環境裡把自己灌醉的。

  所以她另闢蹊徑,想了個別的辦法。

  何秋思原來的職業是醫藥品銷售,世界末日後她別的東西沒帶,藥物倒是隨身帶了一堆,其中就包括安眠藥。

  她決定先製造出自己把自己灌醉的假像,然後在兩人不設防的情況下,再給他們下安眠藥,可以說是煞費苦心了。

  書裡的設定,孟清漁是喝葡萄酒都會暈的人,啤酒都足夠灌醉她了,更何況是勁酒,而儲昊則是因為職業習慣,特種兵執行任務的時候都不能喝酒,即算是沒執行任務,目前這種處於需要保持警惕的時刻也不會喝酒,所以兩個都沒有接她的酒。

  「我不能喝酒呀。」喬如姮笑著推諉,「謝謝啦,留著李又喝吧,說不定以後有機會能喝呢?」

  「能有什麼機會呀,他也不怎麼能喝酒,而且逃命時也不能醉醺醺的,今天氣氛剛好,就一瓶勁酒而已。」何秋思嘟了嘟嘴,看起來有點俏皮的抱怨,「昊哥也是,喝點酒就算告別啦!」

  「物資緊缺。」容煜也搖頭:「太浪費了。」

  連李又都表示不合適,何秋思卻不依不饒,她擰開瓶蓋,「好吧,那我自己喝。」

  說完,她仰頭咕咚咕咚一口氣最起碼喝了半瓶,勁酒度數高,這樣喝肯定會醉,李又嚇了一跳,連忙拽下她的手,可是何秋思生氣了,讓李又放手,李又不肯她就要哭,李又無法只好放手,勸她少喝一點。

  李又一鬆手,何秋思又把剩下的半瓶喝完了,還馬上要去開第二瓶。

  李又只好再次拽住她,這次說什麼也不放了。

  何秋思可能是屬於喝酒會紅臉的那種人,這才沒半分鐘,她就從耳根紅到了脖子,臉頰上也染上了粉粉的顏色,連帶著現在眼睛都紅了,她看著李又非常倔強,不知道在跟誰置氣。

  劇情發展到這裡時,孟清漁都還以為何秋思只是個任性的小姑娘,想為白天的事情挽回一點面子而已。

  「小漁!」何秋思轉過頭紅著眼睛看著她,「你肯定也覺得我很幼稚是不是,都世界末日了,還因為這種事情跟大家鬧彆扭。「

  孟清漁只是笑了笑沒出聲,她還是希望這個姑娘能成熟起來,在末世裡生存,不可能永遠被包容。

  「我也知道我很麻煩,可是我今天是真挺高興的,能遇到你和昊哥,我覺得很幸運,還有李又,我這種性格能活到現在...真的是奇跡了...對不起...我好想說太多了...」何秋思斷斷續續,說了很多,誠懇又真切,說得孟清漁歎了口氣。

  她覺得何秋思這種從小被寵到大的孩子,忽然遭遇了生死的考驗,總會變得有些極端,可能是被需求欲太強了,除此以外,別的也沒有很過分。

  她有點心軟地說:「何小姐有點喝醉了,李先生扶她休息一下吧,現在開始我跟儲昊先守夜,到時間了我們再叫你。」

  「不好意思啊。」李又很抱歉的模樣,說著就要摟著何秋思起身,但何秋思如穩穩坐在原地,扭動著掙脫了李又的擁抱,執著地把手裡的瓶子遞給了孟清漁,「就喝一點吧,一點點,求你啦。」

  之前何秋思手裡拿的一直是勁酒瓶子,可是剛剛在跟孟清漁吐露衷腸的時候勁酒瓶子已經被李又換成了一瓶C鎮這邊自產的小瓶裝礦泉水,這水包裝比較劣質,但是攜帶方便,主要是大小和勁酒瓶子差不多,所以一時間何秋思沒有分辨出來。

  看著何秋思把水瓶子遞出來的瞬間,容煜和喬如姮心裡同時出現了一個聲音——

  終於來了。

  何秋思這一通演,即興臺詞編的,就為了現在這一下,把裝了藥的水遞給他們喝。

  首先,她瞭解李又的性格,知道李又肯定不會讓自己再喝酒,所以故意把下了藥的水瓶放在一旁,就是為了讓李又觸手可及好給她把手裡的酒換過來。

  然後再假裝喝高了跟孟清漁和儲昊耍酒瘋,看不清自己手裡拿的是礦泉水,當成酒讓對方喝。

  基本上不會有人對這種突發的事情產生戒備心,一般情況下這事兒就成了。

  高,非常之高。

  如果不是看過原著,喬如姮敢保證她絕對玩不過何秋思。

  誰能想到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其實滿腦子算計呢?

  喬如姮在心裡歎了口氣,面露無奈地把水瓶接了過來,看著李又對她遞過來拜託了不好意思的眼神,擰開瓶蓋喝了一口,「行吧?」

  「昊哥,你也要喝!」何秋思又把矛頭指向了容煜,

  容煜的表情和喬如姮出奇的類似,從喬如姮手裡接過水瓶喝了一大口,問道:「可以了?「

  「嗯....「何秋思眼神迷蒙,酒勁兒很快上頭了,她嘀嘀咕咕道:「要都喝完哦...」

  容煜嗯了一聲。

  李又抱著她要起身,何秋思卻執意要再去拿勁酒瓶,被李又馬上塞了一瓶礦泉水在手裡,何秋思把礦泉水懟到李又身上,「你也要喝!」

  「好好好,喝喝喝。」李又連忙擰開水瓶喝了半瓶下去,「喝了,走,我們先去睡覺。」

  「不行!你要喝完!」何秋思睜著大眼睛水盈盈看著他,李又心都被她看化了,二話沒說把剩下的水也喝完了。

  喬如姮不得不佩服,什麼叫神人?

  這就叫神人,為了爬別的男人的床,不惜迷暈自己男朋友。

  她看都不用點蠟燭了,李又頭上的綠光就能照亮整片星空。

  李又連跟他們說了好幾個對不起,才連哄帶抱將人帶進了後面房間。

  喬如姮盯著李又頭頂看了會兒,又回頭看了眼容煜,在心中嘖嘖兩聲,保持沉默。

  等過了一會兒,後面房間也沒有聲音了,喬如姮才壓低了聲音問道:「這藥效大概什麼時候會發作?」

  書裡就對這藥效描寫是「沒過一會兒,孟清漁便覺得有些困頓。」

  容煜晃著手裡的水瓶子,其實在光線下細看,還是可以看到水裡有無法融合到白色顆粒,「一會兒吧」

  「.....哦」喬如姮無語了,說了跟沒說一樣。

  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摸了摸身上的車鑰匙,來回在小超市裡走了一圈,轉身看到容煜還在那研究水瓶裡的水,忽然有點好奇,是不是沒有什麼事情是他不能應付的。

  現在的容煜是經歷過兩次異世的容煜,容煜第一次自己穿越到陌生世界的時候,估計也沒少走彎路。

  「問你下哦。」喬如姮走回去坐著,聲音壓得特別低,「出去以後,你跟別人講過你進過異世這件事嗎?」

  容煜說:「沒有。」趕在她問為什麼之前接著道:「每次出去以後,都不會覺得自己穿越過了,只知道做了一場夢,劇情很真實,真實到以為自己就是這個角色。」

  「啊?」喬如姮愣了一下,「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異世的時間和我們本來世界時間應該是不同步的,醒來以後最多就是睡了一覺,異世所以經歷過的事情感覺都很虛幻,只以為自己是入戲太深了而已。」

  喬如姮心說不妙了啊,她停頓了一下,試探性地問道:「那會不會忘記?」

  容煜看了她一眼,緩緩道:「不會。」

  喬如姮鬆了口氣,她哦了一聲,心說要是出去了都忘了,那就虧死了。

  反正只要能記得,容煜就不能耍賴。

  喬如姮想著想著,未免覺得自己有點奸詐,可是如果不奸詐一點,她就完全撈不著一點兒好處了,她為了避免自己表情露怯,連忙把目光移到了蠟燭躍動地火光上,也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

  容煜從頭到尾就對那個礦泉水瓶情有獨鍾,一直拿在手上,也不檸瓶蓋,似乎在做什麼決斷。

  過了好一會兒,喬如姮都開始犯困了,容煜還在研究那個水瓶,喬如姮打了個哈欠道:「你到底在看什麼?」

  容煜他看著喬如姮挑了挑眉,「困了?」

  「唔..有一點...嗯?」喬如姮一愣。

  「我這是....?」

  喬如姮壓低聲音問了句,隨後她又忍不住要再打個哈欠,她撐住了額頭,看著蠟燭,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

  「藥效發了。」容煜說著又把目光移回水瓶上,嘖了一聲,「我還沒有,應該是劑量不夠。」

  這怎麼還真困了呢,喬如姮揉了揉眼睛,心道就喝了一口啊,何秋思到底裝了幾顆藥啊。

  「那你呢?」喬如姮正問著,容煜突然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他一口氣把剩下的水喝光了。

  ??「容...」喬如姮驚得差點把他原名喊了出來,等她準備伸手去抓容煜的瓶子的時候,容煜已經把水喝得一滴不剩。

  「你幹什麼!」喬如姮瞪著他,不由得有點著急,「還真喝啊,等下會燒暈過去的吧?」

  儲昊的身體本身就有毛病,持續發燒的問題都沒解決,現在還吃這種劑量的安眠藥,合計剛剛就在想怎麼找死呢??

  容煜喝完以後長呼一口氣,有條不紊的將空瓶子擰上了瓶蓋,放到一旁,「你藥效都開始發作了,我要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劇情又會開始繞圈,沒必要。」

  「那也不用喝這麼多吧...」喬如姮嘀咕道,一言難盡看著他,正要說什麼,後面房間裡忽然傳來了硬物碰撞的聲音。

  她頓了頓,回過頭看了容煜一眼,容煜頷首,「開始了。」

  喬如姮歎了口氣,說了句知道了。

  接著她垂下眸子,等再抬眼時,已經是孟清漁了。

  沒有光的房間,總是暗得有些恐怖,何秋思沒有睡,她看著空無一物的床頭櫃,精神緊繃。

  好不容等身邊李又的呼吸均勻了,她才轉過身去推了推李又,李又嘟囔地咂咂嘴,睡得很安穩。

  藥效已經發作了,何秋思躡手躡腳掀開被子,坐在床邊,聽著外面超市的動靜。

  孟清漁和儲昊似乎是在交談什麼。

  何秋思把自己藏在了黑暗裡,她看著儲昊挺拔的背影,心臟怦怦跳。

  孟清漁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

  「困了嗎?」儲昊問她:「你去那長椅上睡一下吧。」

  「可以嗎。」孟清漁看起來確實有些疲憊,沒有推辭。

  「嗯。」儲昊起身拿了張毯子,「蓋一下,別著涼了。」

  孟清漁道了聲謝,接著就是衣服摩擦的聲音和椅子搖曳的咯吱聲,沒一下,這聲音就停止了,聽起來像是已經淺淺睡了過去。

  很好。

  何秋思臉還是紅的,這倒不是裝的,畢竟是真的喝了一瓶酒,她低著頭抓著床單,又耐心等待了一會兒,確認外面沒有聲音了,才俯身穿上了鞋子,脫掉了一件外套,隻著一件短袖,沉吟一聲,扶著腦袋踉踉蹌蹌從屋子裡走了出去。

  前廳超市很安靜,孟清漁側躺在老爺椅子上,看起來像是已經睡去了。

  儲昊一個人撐著腦袋在超市的櫃檯上閉著眼小憩。

  何秋思清了清嗓子,軟軟地哼了一聲,發出了點動靜。

  儲昊瞬間睜眼,暗處裡,他的目光如同鷹狼,嚴厲又兇狠,直到發現這個聲音來源是何秋思,才把眼裡的凶光慢慢退去。

  何秋思被儲昊在晃動燭光下俊朗的容顏和狠戾的目光給帥得愣了個神,她喉嚨動了動。

  可是她還是沒忘記自己的任務,她扶著牆壁,面色有些虛浮,怔愣道:「昊哥?」

  儲昊嗯了一聲,看她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皺了皺眉,「你怎麼起來了?」

  「有點渴。」何秋思笑了笑,揉了揉太陽穴,「不好意思啊,剛剛是不是讓你看笑話了。」

  儲昊輕輕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轉身拿了瓶礦泉水,卻忽然有種缺氧得眩暈,他大腦有點混沌,撐著食品架子甩了甩頭,試圖甩掉這種不適感。

  「我自己拿吧昊哥。」沒等他恢復過來,後面就傳來了何秋思的聲音。

  儲昊皺著眉頓了一下,覺得呼吸也急促起來,他壓下不適感,轉過身把水遞給了何秋思。

  明明可以隻抓瓶身,何秋思卻偏偏抓住了儲昊的手。

  她呀了一下,抬起一雙水光盈盈的眼睛,看著儲昊的眼神有些不解和探究,她用氣聲問道:「昊哥,你為什麼這麼燙呀?」

  儲昊沒有回答她,抽開手皺著眉頭淡淡道:「你喝完水趕緊休息吧,下半夜還要守夜。」

  何秋思乖巧點頭,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水,卻不小心把水灑了一身,她嬌嬌地喚了聲,手忙腳亂把水瓶放到了櫃檯上,看著胸前一塊被淋濕的衣服,愁眉苦臉將衣服往下扯了扯,白皙的輪廓若隱若現,「怎麼辦呀,淋濕了。」

  儲昊移開目光沒有接話,他覺得自己的狀態好像不是很對,他感到骨頭髮酸身上無力。

  這不是什麼好預兆。

  他沒有功夫管何秋思要做什麼,反正他也不是很感興趣。

  何秋思見儲昊不講話,自顧自扯著衣服扇風,湊到儲昊身側,拽了一張紙巾開始擦身上的水。

  雖然是拿紙,但是她的目光一直鎖在儲昊臉上,她看著儲昊的顫動地睫毛,笑了笑,熱氣噴到儲昊臉上,身子也不知道為什麼軟了下來,她溫熱的身體貼近了儲昊,輕輕道:「昊哥,你長得真好看。」

  黑暗的環境,貼近的男女,主動地示好。

  傻子都看得除妖何秋思想幹什麼了,這要換個人,說不定真成了。

  這次沒成,可能因為儲昊已經不算人類了吧。

  儲昊猛地錯開了身子,何秋思靠了個空,整個人往前踉蹌。

  「你要做什麼?」儲昊呼吸沉重,他太陽穴跳得更厲害了,整個腦袋都有些不清醒,他忽然醒悟,「你給我們下了藥?」

  「昊哥。」何秋思一改之前的柔弱,忽然轉過身又上前抓著了儲昊的手腕,「你帶我走吧。」

  「我做什麼都可以,哪怕是...跟小漁一起。」她這話說得情真意切,意思卻格外令人噁心。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儲昊一把抽開手臂,表情厭惡,冷冰冰地看著何秋思,「你男朋友還在裡面。」

  「人本來就可以同時愛很多人。」何秋思一點也沒有當三的覺悟,說得非常理直氣壯。

  儲昊頭更疼了,他不想再跟何秋思廢話,他煩躁地捏緊了拳頭,看了眼還是不肯放棄的何秋思,忽然沒了好言相勸的心思。

  他嗯了一聲,冷漠地看著她道:「我要你做什麼都願意?」

  何秋思眼睛一亮,要表忠心,「我可以的,我....」

  「好。」儲昊粗暴地打斷她,直愣愣走過去抓住了何秋思的胳膊,力氣大得驚人,幾乎是拽著她往小房間裡走,他走到李又窗前站定,甩開何秋思的手臂,一腳踢到了李又的床架子上。

  儲昊現在覺得體內有股氣在翻騰,他幾乎快壓制不在煩躁地情緒了,下腳一下比一下重,李又就這樣被強制喚醒了。

  「你當著他的面,把剛剛跟我說的話,再說一遍。」儲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何秋思臉色一白。

  「怎麼了...?」被下了藥再叫醒,李又整個人都懵懵懂懂的,看著何秋思道:「寶寶怎麼了,你中途醒了?」

  「我...」何秋思看著李又,指甲緊緊掐入了掌心。

  「說啊,不是我說什麼都可以?」儲昊不耐煩地催促道。

  何秋思死死咬住嘴唇,看了眼一無所知的李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敢說?」儲昊冷笑一聲,「那我替你說。」

  儲昊回過頭看著李又,冷漠至極道:「你女朋友剛剛想要我帶她走,作為交換條件是要跟我上床,被我拒絕了。」

  李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看著儲昊,喃喃道:「....你在說什麼啊?」說完又把目光轉向何秋思,「到底怎麼了??」說完他又有些憤怒,瞌睡徹底清醒了,他轉過頭怒斥儲昊:「你瞎說什麼,小秋怎麼可能是這種人。」

  儲昊嗤笑,「不是這種人?」

  「你不如想想,你之前那輛車為什麼會丟,車鑰匙不是隨身帶嗎,除了你還有誰能碰到?你們之前是不是也碰到過其他男人,你女朋友這種做法應該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上一次,那個男人沒有帶她走吧。」

  何秋思臉色大變,她萬萬沒有想到儲昊能猜到這些。

  「你放屁!」李又臉色巨變。

  何秋思驚慌失措喊道:「我沒有!」

  儲昊覺得太陽穴疼的都有點耳鳴了,他懶得再理這對癡男怨女,他目光淩冽看著何秋思,一字一句道:「人可以同時愛上很多人,但只能忠於一個人,低頭可以,妥協不行。」

  說完,他轉身就走,朝著前廳超市大喊:「孟清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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