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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罪》第13章
Chapter 13

  這場歡愛實在是太過瘋狂,以致於連顧近梟都弄不清小兒子到底被他做了幾次。他就像一頭失去理智陷入了莫大狂躁的猛獸,不知疲倦地操弄著小兒子。

  顧言的後面已經被他射得滿滿地,抽插間都是粘膩的水聲,帶出淫靡的白濁。做到最後一次的時候,顧近梟在小兒子時不時只能發出的一點微弱哼聲裡,勉強找回了一點理智再不停下來,小兒子真的會被他弄死在床上。

  他強迫自己抽了出來,離開那溫暖緊致、綿密地絞著他的內裡,而後抓起小兒子細白的同樣被汗水浸濕了的手,握住那粗長猙獰的性器擼動了幾下,沒再射在那被他灌滿的穴口裡,而是射在那被他吻咬得通紅的腰窩裡。

  顧言的腰胯沒了他手掌的抓撐,徹底坍塌了下去。那腰窩本就泛著紅痕,在白皙的脊背上分外明顯。再被抵著射上了精液,簡直充滿了說不出的情色意味,更加地引人想要去摧毀,去凌虐。

  顧近梟掐了掐自己的掌心,狠狠地別開了眼,隨便扯過一件被單胡亂地將小兒子的腰背臀處蓋了起來。

  而後他靠坐在床頭,將小兒子半摟進他的臂彎。顧言對他的觸碰和動靜已然無意識地發怵,瑟縮著顫抖了一下,聲音裡滿是嘶啞和無力:「…不要了…爸爸…不要了…」

  顧近梟攬著他的臂彎有瞬間的繃緊,他腿間的性器還微微硬著。顧近梟低下頭,摩挲著小兒子泛紅的眼角,低聲警告:「…這下你就乖了。不想再被爸爸艸的話,就老實一點,不要出聲也不要動。」

  顧言像是聽進了他說的話,往他懷裡輕輕蹭了蹭,便又陷入昏沉的意識裡不再動了。

  顧近梟探手拿過床頭的煙盒抽出一根點燃,深深地吸了口又重重地吐出來,煙霧讓隱在其後恢復了清明的眉眼看起來十分晦暗難辨。

  這個時候,他才真正從一場巨大而混亂的仿佛要讓人窒息的瘋狂裡清醒過來,他才有邏輯,有神思去面對和思考所發生的事情。

  他和自己的親生兒子發生了關係,像世間萬千情人那樣。

  他最終還是沒有抵擋住來自自己親生兒子的誘惑,他屈從於內心深處暴虐而溫存的欲望,屈從了自己的……心。

  不僅如此,他還像要吃了小兒子一般,將小兒子往死裡操幹了好幾回。他不得不承認,這場持續了大半夜的性事令他獲得了莫大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已經很久沒有過如此極致瘋狂極致愉悅的性事。顧近梟不算是個重欲的人,但在性這方面,他也從來沒有委屈過自己。他有過不少的情人,基本上個個都是腰細腿長姿容冠絕的頂級美人,他們中也常有人吃不消他,但那都在常態範圍裡。沒有一次、沒有誰能讓他像今晚這樣激動和失控。

  顧近梟心裡清楚,以他的自制力,那點藥物只是催發了他的欲望,還不足以令他喪失理智至此。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

  而現在,他低下頭看懷裡的小兒子。小兒子被他折磨得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渾身佈滿了被凌虐的紅痕,被單覆蓋下的情形更是慘不忍睹,小兒子幾乎被他弄壞。

  他抬手輕輕摩挲顧言胸前的荊棘紋身。那血紅的荊棘花刺仿佛要刺透皮膚,帶著他的名字,直到心臟,與渾身的骨血融入到一起。

  小兒子愛他如狂。

  這麼想著,他就覺得那帶著濃烈愛意的心頭血仿佛也直直澆灌到他的心間,燙得他整個胸腔滾燙發熱。在這年復一年的歲月裡,他每每震驚於這樣執著而強烈的愛意。從前他不明白小兒子為什麼會對自己產生這樣畸形的感情。現在,連他自己也沒能在這扭曲的愛裡把控住自己,才明白,原不是一切都有因果。

  小兒子是這世間最熱烈最美好的一團火焰,一意孤行、毫無保留地撲向自己,虔誠而決絕地獻上自己的全部。他從最初的震驚憤怒到後來的麻木習慣,到現在,他徹底被侵蝕被瓦解,他沉溺其中,甘願被他拖著一起向深淵溺斃。

  顧近梟撥開小兒子汗濕的黑色鬢髮去看他的眉眼。顧言確實一點都不像他。但若要說,他身上那股決絕的執拗狠勁又何嘗與他不是如出一轍。

  顧近梟輕輕笑了一下,在山上那一次,他原本就在心裡對小兒子投了降,現如今不過是在小兒子的逼迫推動下,在他自己的放任屈從下,全方面潰敗,從心理到身體都認了輸。

  不過是再也沒了退路。

  顧近梟低頭吻了吻顧言的額頭,他想,這是我的血脈,我看著他長大,將他養在手裡一點一滴地澆灌成長。如今在血緣的基礎上,他們有了另一層親密關係。我總歸是愛他的,那麼不管是作為父子,還是情人,又有什麼關係。

  這就是他的軟肋,是他一生唯一的命之所繫,情之所在。

  顧近梟更加抱緊了小兒子,掙動間視線觸及小兒子裸露的腿根,有液體流了出來,浸濕了身下的床單。顧近梟就那樣看著,鬼使神差地,他幾近魔怔一般地掀開被單,分開小兒子的雙腿,將自己還微微發硬的性器順著那泥濘不堪的穴口又插了進去。

  他不想讓自己的東西流出來。既然小兒子已經渾身流淌著和他一樣的血液,那麼就讓他的東西更加長久地保留在他的身體內部,讓小兒子從裡到外完完整整地都沾染上他的味道。

  顧言在他插入的瞬間發出了輕微的哼唧,但或許是因為一夜的艸弄讓他適應了屁股裡含著爸爸粗大的器物,也或許是因為顧近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顧言略微掙扎了一下就又沉沉昏睡了過去。

  顧近梟將小兒子輕輕往乾淨的這半邊床挪了挪,關了燈在黑暗裡閉上了眼睛。

  天微微亮,顧言就在四肢百骸仿佛散了架的酸軟裡醒了過來。他遲緩地覺察出身後的異物感,開始以為是昨晚被爸爸進入了太多次產生的錯覺,而後他低頭一看,臉頰就微微發起了紅,迅速地燙了起來。爸爸的…東西確實在他的身體裡。

  顧近梟幾乎是在他醒來的同時就睜開了眼,對上了小兒子有些驚慌羞赧卻依舊漂亮生動的眼睛。

  他箍住了小兒子的肩膀,聲音裡帶著剛剛醒來的低啞:「…別動。」

  顧言真的就聽話而怯怯地不敢再動一下,半晌,他略微揚了揚脖頸:「……爸爸,我是不是在做夢?」

  那張臉仿佛在被情欲浸潤過後更加明豔動人,帶著些微不敢相信的尾音上揚這麼問著,看起來純真又可憐。

  顧近梟略微動了動身下的器物,一錯不錯地注視著小兒子:「你說呢?」

  顧言登時難耐地發出一聲哼聲,不敢再動。

  顧近梟撥開小兒子散落的碎髮,抬手摸了摸小兒子的眼角。如果說顧言最喜歡的動作是從身後抱住他,將兩個人的心臟貼在一起。那麼顧近梟最喜歡的動作大概就是這個了。

  他深深地看著小兒子,然後低聲問:「後悔嗎?」

  顧言搖了搖頭,眼睛裡隱隱浮起了水霧:「…爸爸,這是我這輩子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我永遠都會愛你,直到我死去。」

  顧近梟就那樣看著小兒子,仿佛想通過目光將人灼燒。而後他閉上了眼睛,半晌復又睜開,猛然翻身將小兒子壓在身下,吻去小兒子眼角滾落的淚珠,同時身下動作了起來。

  「我的…言言。」

  如果這是罪惡,那麼我如他所願,這原罪便是我的。我願意撐起臂彎,讓他在我懷裡,替他擋去所有的苦難懲罰,讓他永遠無憂無慮。

  傍晚的時候,顧言溫溫地發起了燒,上午顧近梟抱他回他自己房間給他洗澡時,還隱隱覺得小兒子確實天賦異稟,被他這麼一夜加一上午的折騰,後面也只是微微有些紅腫,沒流血沒發燒也沒鬧肚子。現在想來是他過於樂觀了,以小兒子速來單薄的體質,第一次就被他弄得這麼狠,怎麼可能受得住。

  顧近梟皺了皺眉,這會完全宣洩完了戾氣,紓解了欲望,他便有些惱恨起自己如此失控。匆匆放下處理了一半的公事,吩咐顧忠叫了私人醫生來。

  「難受麼。」顧近梟將自己的額頭抵上小兒子的,那上面傳來滾燙的溫度,他忍不住皺眉。

  顧言整張臉燒得紅撲撲的,過於激烈的情事還是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整個人看起來軟綿無力,他搖了搖頭,對著顧近梟笑了一笑,輕輕說:「開心。」

  顧近梟嘆了一口氣,握著小兒子的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是爸爸不好,爸爸不應……」

  「喜歡的……」顧言提高了點音量,微微別開了眼:「…我喜歡爸爸這麼對我,很開心,也很…很舒服…」

  顧近梟頓覺哭笑不得,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故意打趣他:「昨晚是誰受不了直跑的,嗯?」

  顧言原本就紅的臉更紅了,軟綿喑啞的聲音聽起來像撒嬌:「…那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又因為爸爸太大了?嗯?」,顧近梟靠在床頭,將小兒子半攬近懷裡:「從前一個勁撩我,什麼話都說得出口,現在啞巴了?知道害羞了?」

  顧言不說話,從前他也不知道爸爸這麼惡劣。

  顧近梟攬著小兒子,吻了吻他的髮頂不再逗他:「真的開心麼?」

  顧言往他堅硬的胸膛上埋了埋:「嗯…不單單是因為爸爸…」,顧言的聲音有瞬間的含糊:「…了我。還因為,這對我來說更像一種儀式,代表爸爸接受了我。」

  顧近梟沒有說話。

  顧言的襯衫領口本就沒有扣緊,從顧近梟的角度很容易就看到了隱約露出一小塊的刺青。那上面因為他的噬咬仍然紅得十分豔麗,他微微撥開領口,伸出手指輕輕觸碰,定定注視道:「紋身的時候,疼不疼?」

  顧言又搖頭,因為病著,那模樣看起來又乖又軟。倒叫顧近梟的心裡也莫名地柔軟起來,他抬手捂住小兒子看著他十分無辜的雙眼,語氣裡帶了些怒意:「為了逼爸爸,你倒是對自己下得了狠手」,又吻了吻小兒子的額頭:「以後不許再這樣了。」

  片刻後,私人醫生到了。黎旭給顧家當私人醫生十幾年了,顧言的身體都受過他多年照料。饒是這樣,他看著顧家小公子那一身青青紫紫的歡愛痕跡,心下也是說不出的駭然,險些沒控制住驚訝的表情。

  誰能有那麼大的膽子對顧家小公子做這種事?或許是小公子自願的?不不…不太可能,黎旭不經意間掃到那攬著顧家小公子的結實手臂上的一道抓痕,電光火石間如遭雷劈。

  顧近梟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他身居上位慣了,從來不用考慮自己說的話被他人聽去了會造成什麼後果。

  他無比坦然地回答黎旭的問題,甚至怕有所遺漏妨礙診斷,十分坦然地補充細節:「射進去了,清洗了。但是過了一夜。」他低頭看了眼忍不住將臉埋進他胸膛的小兒子一眼,臉不紅氣不喘,依然帶著上位者的氣勢:「後面有點腫,但沒有流血。」

  黎旭眼皮直跳,額上冒出冷汗,開了藥交代了注意事項,並留下一管藥膏交代要按時塗抹,斟酌了半天也沒把那句這兩天不能再有性事給說出口。

  開玩笑?說了不就等於在說顧家家主上了自己的小兒子麼?!

  顧近梟將顧言的手抓在手裡親了親指尖:「本來明天想帶你去一趟倫敦。」

  「去做什麼?」

  顧近梟笑了一下:「你不會真的以為昨天晚上就是你的生日禮物吧,那是你自己來討的,不是爸爸本來打算給你的。」

  他頓了頓,粗糲的手指沿著顧言的脖頸劃過鎖骨:「你原來的那條項鍊…沾了血,不帶了。它同系列的另一條後天拍賣。」

  顧言眨了一下眼,手腕轉了轉,指尖在顧近梟的掌心輕輕地撓:「……爸爸,我想去。我沒事了。」平滑軟嫩的指尖繼續撓,仿佛要撓到人心裡去:「……拍不拍得到沒關係,我想跟爸爸出去。爸爸從來沒有帶我出去玩過。」

  顧近梟抓住小兒子在他掌心作怪的手:「真的想去?」

  「嗯。」

  顧近梟看著小兒子那雙仿佛盛著水的眼睛,敗下陣來,他拿起藥膏:「看你明天的身體狀況,現在給你擦藥。」

  顧言仿佛被火燙著了尾巴,瑟縮了一下腰胯,眼裡有些羞赧:「…不…不用了,爸爸,我不疼。」

  顧近梟實在懷疑昨日那個豁出命去勾引自己的小兒子和今天的小兒子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怎麼他們什麼都做了他反而害羞成這樣?回憶起昨夜的瘋狂細節,他隱隱又要被這樣的小兒子勾出內心深處的惡劣和暴虐,俯下身貼在小兒子的耳邊故意低聲道:「疼不疼爸爸知道,畢竟是爸爸艸進去的……」

  顧忠送黎旭離開,還是他手下的那個親信傭人,看起來有點欲言又止。

  顧忠看了他一眼:「有什麼話就說。」

  那傭人猶豫了半晌,才遲遲開口:「忠叔,你昨夜給先生叫人了麼。」

  「怎麼了?」

  那傭人往他跟前湊了湊,低聲說:「我聽晌午打掃先生房間的徐媽說,那床單上都是…都是…哎,我想著昨天夜裡先生好像沒叫人呐。」他的聲音更低了:「上午先生是抱著小公子從他房裡出來的,再加上小公子下午立馬生了病,這…這不是…」

  顧忠眼皮狠狠一跳,臉色倏然變了:「閉嘴!你在顧家這麼多年,不知道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嗎!我看你真的是活膩了。」

  那傭人被他的嚴詞厲色嚇得不輕,頓時不敢再說了。

  顧忠深深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吐出來,半晌說道:「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還有,吩咐下面的人,嘴巴都給我緊著點。」

  顧忠打發走了那傭人,佇立在廊前許久。眼前仿佛又浮現起藏在記憶深處的那一幕。

  那是某年盛夏,他去書房給顧近梟送茶。許是熬了兩個通宵加上難得一次的感冒,顧近梟居然在沙發上睡著了。門縫虛掩著,少年赤著腳半蹲在他父親面前,俯身對著嘴唇落下一吻。那神情是那樣虔誠情深,仿佛用盡了畢生力氣。

  觸目驚心,驚心動魄。顧忠抬手捂住了嘴才沒讓自己驚駭出聲。

  顧忠遙遙望著天際線快要完全隱去的一點微亮,嘆了一口氣:「……都是天意。」

  顧言第二天還是坐上了飛往倫敦的私人飛機。他還是有點溫燒,但精神好了很多。因為他體質的關係,醫生沒再給他進行藥物退燒。顧近梟到底是順了小兒子的意,為了以防萬一,讓黎旭隨行。

  顧言迷迷糊糊地窩在顧近梟懷裡睡了一路,落地時當地上午近10點,顧言直接省了倒時差,顧近梟雖已年過四十,精力卻十分旺盛,在飛機陪著小兒子養了會神,絲毫不顯疲態。

  拍賣會在當地下午四點鐘。他們回到顧家在南肯辛頓的一處莊園做休整。順便更換正裝。

  寬大的落地鏡前,顧近梟隨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剪裁得當的定制西裝將他的身形襯托得越加高大挺拔,寬闊有力。

  敲門聲響起,顧言穿著一身白色西服,宛若一個巡禮的矜貴小王子。

  他徑直走到顧近梟面前,眼睛裡晶亮晶亮的:「爸爸,你幫我繫領帶吧,我不太會。」

  顧近梟看了一眼小兒子遞到面前的領帶,又睇了小兒子一眼,認命地將領帶接了過來:「行,顧小公子,爸爸給你繫。」

  由於身高差,顧近梟不得不低下頭,面前視線所及就是小兒子竭力揚起的修長脖頸,連那白皙皮膚下的淡青色血管都看得十分清楚。顧近梟手裡的動作不緊不慢,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小兒子的睫毛十分地長,幾乎有種有戳到他眼前的錯覺。因為還有些溫熱,皮膚都泛著一層薄薄的紅。

  發生過身體交纏後似乎連相處的氛圍都在悄然改變。如此距離下的視線交匯,呼吸交纏更是有種說不出的情潮和曖昧無形在空氣裡湧動。

  顧近梟定定注視小兒子揚起的脖頸,甚至捕捉到了頸動脈的跳動頻率就像一隻將自己命脈虔誠獻上的無辜羔羊,極大地激發了他的掌控欲。

  他倏然俯下身像猛獸叼住自己的雌獸那樣,一口咬住小兒子的脖頸動脈。

  顧言吃痛,輕輕皺了皺眉:「……爸爸…?」

  顧近梟微微使力,停留了片刻,留下一個齒痕。而後起身,將小兒子的領帶整理好,沒有說話。

  顧近梟扶著小兒子的肩膀轉過身面對落地鏡。鏡子前,顧言的身高堪堪到他下巴處,他微微俯身就能將小兒子整個裹進自己懷裡。一黑一白,一個是挺拔的成年男性,一個是清朗的美貌少年,看起來竟意外地十分和諧。

  彼此的視線在鏡子裡交匯。顧言忍不住說:「爸爸,你真帥。」

  「……」

  顧近梟被小兒子那癡漢般的眼神看得心裡發熱,他這一生大概從未真情實感的得到過什麼人的愛。沒想到,他的情罪愛孽偏偏在自己嫡親的血脈上。他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不易覺察小兒子的身體有些軟綿無力,他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皺了皺眉:「還是不太舒服是不是?」

  顧言輕輕搖頭,對著他討饒地笑:「我沒事的,爸爸,我們走吧。」

  顧近梟再度嘆氣,拿他沒辦法。直接一言不發打橫抱起了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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