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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罪》第12章
Chapter 12

  今年S城的初雪比往年早,顧言出院的時候已堪堪下起了第二場雪。鋼筋水泥的城市裹在柔軟的白色裡,整個城市都顯得寧靜祥和了許多。

  車子抵達顧家住宅時,顧忠帶著兩個傭人,已備好輪椅在門口等候。司機和保鏢都下了車。約過了十來分鐘,顧忠都忍不住要疑惑時,才見車門一開,顧近梟長腿一跨,將小兒子打橫抱在懷裡下了車。

  顧言半張臉都掩在寬大的卡其色圍巾裡,露出的臉頰和眼角都泛著淡淡的紅,倒不像是哭過,相比之下,顧近梟的臉色卻有些黑,像是夾雜著惱火卻又無可奈何。

  無視了管家準備的輪椅,無視了一眾保鏢傭人,顧近梟抱著小兒子一路穿過外宅、中庭、花園直至主樓小兒子的房間。

  他在床沿將小兒子放下,同時將小兒子的手從他外套內的胸膛上強制拽出來,抓握在寬大溫暖的手掌裡,顧言體虛畏寒,那雙手依舊是冰冰涼涼的。

  顧近梟將顧言的手攏在手心裡,抬頭看小兒子,後者嘴角還掛著得逞的狡黠,他有心發火卻無力,嚴肅了語氣:「出院了就好好休息,不許再胡鬧了!」

  抬手替小兒子解下圍巾,那嘴唇上被碾壓輾轉出的殷紅猶自未退,那是剛剛在車上顧言纏著他索吻要抱留下來的。

  顧近梟嘖了一聲,反思自己最近大概是將小兒子慣過了頭,他站起身,又恢復成冷硬神色:「不急著去上學,等完全恢復好。」

  顧言揚起嘴角:「好。」

  「我讓顧忠給你辦了退宿,不許再住校了。」

  顧言笑得很乖巧:「好。」

  「需要什麼跟顧忠說。」

  顧言笑得又甜有乖巧:「好。」

  「……」

  顧近梟盯著小兒子那張笑得越發明媚叫人移不開眼的臉,生平第一次冒出一個荒謬的想法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一個人他拿捏不得,不止無可奈何,還要束手就擒。

  房間裡的暖氣開著,溫度漸漸升了起來,少年的聲線清澈乾淨:「爸爸,我想換件衣服,你幫我拿過來好嗎,就在櫃子左邊的第二格。」

  顧近梟:「……」 除了他的小兒子,恐怕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敢這麼使喚他。看在顧言確實行動不便,顧近梟還是認命地走過去打開櫃子,左邊第二格整整齊齊疊著幾件襯衫都是他的。

  他額上的青筋跳了跳,隨便拿了件返回遞給小兒子,面上神色如常:「你好好休息,我還有公事要處理。」

  轉身的瞬間被小兒子從身後抱住了,顧言半跪在床上,將臉貼在顧近梟的背上,他似乎真的格外喜歡這個動作:「爸爸,我覺得你最近很不一樣…還有那天,你為什麼會…」

  那天在浴室,他沒有做到最後。在理智尚存之際,他將暈暈乎乎的小兒子擦乾淨裹在浴巾裡抱回了病床,自己回到浴室用手解決了焚燒的堅硬如鐵的欲望。

  他還顧念小兒子大病初愈身體虛弱是其一,其二也是最主要的,雖然他在心裡投了降,但同小兒子做愛,發生實質的關係是另一回事。在他內心深處,或許隱隱還抱著只要他們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他們的關係或許還不至於徹底變了質的希望。

  可他確實回應了,還分外失控,仿佛要把小兒子吞吃入腹,他沒法解釋,半晌,他抓住小兒子環在他腰間的手在手心裡捏了捏後分開:「……下周是你生日,想怎麼過告訴顧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告訴我。」

  顧言輕輕搖了搖頭:「只要爸爸陪我過就可以了。」

  顧言小的時候爹不疼娘不愛,林夢都不一定記得他的生日,更遑論是顧近梟。但畢竟是顧家的小少爺,那麼多人自會有人記得。顧忠會給他張羅豐盛的晚餐,準備一個蛋糕。但常常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吃。直到這幾年情況才好了點,顧近梟不忙的時候就會跟他一起。

  「至於想要什麼,爸爸,你從來都知道我想要什麼。」顧言從床榻上半站起了身,攀住顧近梟的肩,感受到了那肌肉有瞬間的緊繃和僵硬,聲音清軟:「你知道的。」

  我要你,要你接受我,要你愛我。

  顧言抱著膝蓋靠坐在床上出神,懷裡還殘留的氣味和溫度讓他又想起那天晚上,光是想像當時的場景,顧言都感到心跳加速,臉頰滾燙。他不明白,爸爸明明就回應他了,為什麼又…可確實是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爸爸不再那樣抗拒他。

  顧言這個人,看起來是個溫順乖巧的,可真正瞭解他的人就會知道他表像下有多溫順,骨子裡就有多執拗,他不缺飛蛾撲火的信念,也不缺孤注一擲的勇氣。他對他父親的渴望在經年累月裡早已成為一種本能。

  顧言攥緊了襯衫衣擺,他在心裡暗自做了個決定。

  很快到了顧言生日這天,顧言跟進跟出家裡的傭人們張羅佈置,像隻輕快的小鳥,還在廚娘的指導幫助下親手做了個蛋糕。任誰都能看得出小少爺這幾天的心情十分愉悅。

  顧近梟按照和小兒子的約定七點準時抵達家裡。被管家告知顧言在天臺的玻璃暖房等他。

  當他走上天臺時,頭頂是濃墨般的天幕,有幾顆璀璨星辰點綴。他遙遙看見小兒子站在玻璃暖房裡微微歪著頭對他微笑。顧近梟眉心一跳,產生了些許異樣感,隱隱覺得今天仿佛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他走進玻璃暖房,在鋪著白色餐布的長桌一側坐下,桌上是早已準備好的精緻佳餚,他看了眼,過半都是他喜歡吃的。水晶酒杯泛著光澤,幾株紅白玫瑰嬌豔欲滴,正中間擺著一個蛋糕。

  顧言依舊像往常在家一般,隨意穿著一件他的衣服,一件堪堪及膝的白襯衫,赤著腳站在鋪好的絨毯上。

  顧近梟透過燭光去看小兒子,小兒子正微微傾身點著桌上的蠟燭,燭光映在他烏黑得發亮的瞳孔裡,仿佛連眉眼都帶著笑意,幾縷細碎的髮絲垂落,暈黃的暖光籠罩著他,使他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柔軟。

  像一個在家等待愛人歸來的甜美情人。顧近梟為自己產生的荒謬想法感到錯愕。

  他清了清嗓子,看著小兒子眼角眉梢都要透出來的生動鮮活,仿佛也被那份愉悅感染,聲音裡也不禁帶了些許笑意:「過生日這麼高興麼。」

  顧言迎著他的目光衝他笑,燭光打在他的臉龐上,襯得他原本就出色的五官更加有種驚心動魄的美感,他帶著一點孩子氣的撒嬌,無比自然地說道:「對呀,只要是爸爸陪我過的生日,我都很高興。」

  顧言輕輕吹滅了手裡用來點燃的蠟燭,走過來坐在顧近梟身邊:「可以吃飯啦,爸爸。吃完我們要一起切蛋糕。」

  父子倆依舊保持著多年的食不言的良好習慣,只有刀叉碰撞瓷碟的聲響,但那有意無意的目光觸碰交匯以及小兒子帶著笑意的愉悅神情,都讓這氛圍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甜蜜和美好。

  顧近梟放下刀叉,便見小兒子傾身過來給他倒酒:「爸爸,你今天不可以禁止我喝酒,今天是我生日,我說了算。」

  顧近梟深深地看了眼小兒子,半晌才道:「……好。今天你最大。」

  他舉起酒杯跟顧言相碰,抬手摸了摸他的髮頂:「生日快樂,言言。」

  顧言真的十分不勝酒力,淺淺一杯下肚,臉上已經泛起薄紅,他將酒倒好,再開口時已帶著微醺的酒氣:「爸爸,你問我生日想要什麼禮物。是想要什麼都可以嗎。」

  「……」。

  顧近梟一怔,沒有立馬回答,他不動聲色往後靠了靠,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藉以掩飾自己的遲疑和慌亂。

  「你從小讓我錦衣玉食,但凡這個世界上有的,我幾乎什麼都不缺了。但我最想要的,你從來都不給我。」

  顧言拿起酒杯又啜了兩口,對著顧近梟輕輕笑了:「爸爸你知道嗎,往年每年我都會許的願望,就是希望你不是我爸爸。」

  幾乎是本能地,顧近梟登時被他這句話激到了,他繃緊了手臂上的肌肉,連呼吸的頻率都變了。

  「但今年我不會再許這個願望了,因為我知道永遠也不會實現。」

  他推開桌椅站起身,走到顧近梟身前,抓住他寬厚的長滿了繭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靠近心臟的位置:「因為我知道,不論你是不是我爸爸,我都會愛你。」

  顧近梟呼吸一窒,心臟發緊。他發現他掙脫不開小兒子抓著他的手,以他和小兒子力氣上的懸殊,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純粹是意志力和意願在作祟。

  小兒子抓著他的手繼而貼上他因為酒精作用而發燙的臉頰,那滾燙的溫度仿佛要將他焚燒:「今天我十八歲,我告訴你我愛你,爸爸。你盡可以覺得我還是在胡鬧。但往後的每一年生日,我都會這樣告訴你,言言愛你。」他頓了頓,看進顧近梟的眼睛裡,眼裡燭光搖曳:「一年又一年,你會有一輩子的時間來知道,我是不是在胡鬧。」

  「也所以,為了證明,今年我也送給了自己一件禮物。」顧言放開他的手,微微直起身,抬手解自己的襯衫紐扣。

  顧近梟怔楞回神,登時有點慌:「顧言你……」

  顧言對著他笑,手裡的動作沒有停緩,解了大約三四顆,他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衣襟,呈現出來的景象倏然讓顧近梟神色劇變,呼吸粗重。

  那白皙的胸膛上,從鎖骨至左側乳首刺著一片血紅色的荊棘花,藤蔓交纏蜿蜒,緊緊纏繞其中的是他名字的英文花體縮寫。

  我以骨血將你纏繞,將你刻於心間。

  那景象實在是太刺激,宛若鮮血一般的紅映襯在那嬌嫩白皙的肌膚上,有一種豔麗的妖冶感,那糾纏其間的情欲感仿佛要透過那薄薄的皮膚噴薄而出,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凌虐,去摧毀。

  顧近梟喘息粗重,胸膛劇烈起伏,看著小兒子的目光攜裹著巨大的驚駭和憤怒,顧言根本無懼於他,他微微向前俯身趴在了顧近梟的胸前,在他頸邊吐息:「爸爸,我不明白,上次你明明…明明有反應的。你為什麼不能…不能愛我。言言愛你……」

  顧近梟幾乎是用盡了全力與本能抗爭,他竭力揚起了頭,向椅座後背退去,退到退無可退。這時他才發覺自己渾身火熱發燙,下身甚至起了反應。他在僅剩的一點意識裡找回點思考能力,覺察到有些不對勁,他眼底的晦澀複雜幾乎看不到底,咬著牙一字一頓道:「…你在酒裡放了什麼。」

  小兒子是能挑起他的情欲,但還不至於令他激動成這樣。

  顧言仰頭看向顧近梟,只能看到他的脖頸下顎,他兩頰泛著薄紅,眼裡有羞赧:「只是一點點催情的東西而已。但它的效力非常薄弱,爸爸,如果你想推開我,完全做得到。」

  顧近梟頓時產生一種哭笑不得的荒謬感,如果不是在這境地他幾乎是要笑了出來。小兒子竟然給他下藥?

  到了這一步,顧言近乎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擲了。他的眼睛和聲音都染上了濕意,繼續加碼企圖一舉壓垮他爸爸;「但是,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不顧一切地撲向你。如果爸爸還是要推開我,我就要去試試,試試我能不能愛上別的人,除了你之外的人。」他將臉頰貼在顧近梟的心臟處,聽到那裡傳來一聲又一聲劇烈而強有力的心跳:「爸爸,你真的還要再推開我嗎?」

  愛別的人?除了我之外的人?

  他知道小兒子在激他,但他居然還是無可避免地被這句話給刺激到了。

  顧近梟猛然發力將小兒子壓下桌面,一手揮開了桌上的瓷碟餐具。他一手將小兒子的雙手摁在頭頂,一手箍住小兒子的下巴,那神情看起來十分陰鷙,眼底有火焰燃燒,語氣卻克制而冷靜:「顧言,你今年十八歲。算是一個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的成年人了。我現在以你父親的身份最後問你一次,哪怕我是你的父親,你是我的親生兒子,我們這是亂倫。你確定這是你想要的並且永不為此後悔嗎?」

  顧言眼裡有淚光閃爍,卻是淺淺對著他笑了:「爸爸,有的人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而我很幸運也很慶倖,因為我在十歲的時候,就知道我想要什麼。因為我那麼早就遇到了你、愛上了你,這是我這一輩子唯一最確定的一件事。」

  顧近梟心頭大震,他竟到此刻才意識到,原來小兒子才是那個從頭到尾最通透的人。

  小兒子接二連三的驚世告白,連同那紋身帶來的巨大衝擊,以及那他明知是激將法卻還是無法忍受的威脅言語,都在這一刻在藥力的輔助作用下,催發了他血液裡長久以來因為父子人倫產生的暴虐和壓抑。

  他定定地注視著小兒子,深重地喘息。半晌,他猛然發力將小兒子打橫抱起,一路快步下樓徑直回到主臥,將小兒子扔置於床上。

  顧近梟抬手解自己的襯衫,目光如隼地盯著小兒子。

  小兒子本就半解的襯衫在掙動間完全鬆開了,露出若隱若現的荊棘刺青還有細白的腿根。顧近梟的眼睛仿佛被刺了一下,他解開自己的西褲紐扣,連同內褲一把拉下,那粗長可怖的器官便迫不及待地彈跳了出來。

  顧近梟在小兒子的注視下走上前。他看見小兒子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他腿間的器物看,仿佛被那性器的模樣還有他周身駭人的氣勢嚇到,不自覺地向床頭退去,聲音裡隱隱有些發顫:「爸爸……」

  顧近梟猛然一下上前抓住了小兒子瘦弱的肩膀按住,喘著粗氣笑了一聲:「現在知道怕了?剛剛引誘我,逼著爸爸就範的英勇無畏去哪了?嗯?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顧言已經完全慌亂了,全沒了剛才勾引人時的坦然自若,他在情事上全無經驗,從來只是紙上談兵,真正要發生了,他除了期待其實更多的是害怕。

  顧近梟還什麼都沒做,他整個人都已經微微發起抖,聲音裡已經隱隱有了哭腔:「爸爸…」

  顧近梟被小兒子那驚懼的模樣激發出了更大的凌虐欲。他猛然扯下小兒子還掛在身上的襯衫,俯身吻住了小兒子的嘴唇。

  依舊是近乎撕咬的力道,顧言只能被迫在他身下發出小動物一般的嗚咽聲。那嗚咽聲仿佛是最猛烈的催情藥,令顧近梟早就半勃起的性器更加堅硬如鐵。

  他順著小兒子細白的脖頸一路啃吻而下,然後一口咬住那胸前粉嫩的凸起,連同周圍那片荊棘刺青撕咬起來,反復舔砥。顧言終於受不住疼,啊的一聲哭出聲來。

  顧近梟被那哭喊勉強拉回一點理智直起身來,小兒子胸前那點被他吸得又紅又腫,充著血與纏繞著他名字的荊棘藤蔓一般血紅無二。他覺得自己整個肺部胸腔灼燒地仿佛要炸裂開來,盯著小兒子在他身下意亂情迷、滿臉淚痕的模樣,隱隱就要壓制不住心底可怖的暴虐。

  顧近梟發出一聲冷笑,那神情看起來十分的冷酷和陰鷙:「還敢給你老子我下藥?我的言言,你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以小兒子跟他體格的差距,還有他的尺寸,在正常情形下,小兒子說不定都受不住,更不要說現在還被不知死活的小兒子下了藥。他強迫自己別開眼,不敢再去看那荊棘刺青,再看的話,他怕他會活生生把小兒子弄死在床上。

  顧近梟抓住小兒子的腳踝粗暴地拖向自己,一把將小兒子還穿在身上的白色內褲扯了下來。而後掐住小兒子的腰肢,猛得將他翻過了身,摸索到那緊致的穴口直接插進了一根手指,同時俯下身叼住小兒子那因為被插入猛然弓起了腰背而分外明顯的腰窩!

  他就早想這麼幹了。早在之前小兒子背對著他半撅著屁股給他看那腰窩時,他就想狠狠地舔舐它,噬咬它,將那要人命的窩眼洞穿!

  顧言在被插入的瞬間就發出一聲破碎近乎淒厲的呻吟:「…爸爸!疼…」,少年單薄骨感的身體細細地發著抖,渾身都泛著一層淡淡的粉。

  顧近梟抓著顧言的手摸過自己的胸肌、腹肌,而後來到他下身滾燙堅硬的那處,他太陽穴一突一突地跳,卻還要耐著性子故意偽裝:「言言,來摸一下。」

  那性器勃起到了極致,青筋纏繞,無比猙獰。顧言被那滾燙的溫度以及巨大的尺寸駭到,本能地想要縮回手。卻又因為內心深處長久以來的渴望更加本能地試探著想要去觸碰。

  從顧近梟的角度看過去,小兒子趴伏著身體,微微撐起身竭力地揚起秀美的脖頸回過頭,那雙瀲灩地、汪著水的眼睛就那樣直直地看向他腿間的器物。

  顧近梟的腦內轟然就炸開了,深入後穴的手指猛然又加了一根!抓著小兒子細白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將那鐵硬的器官包裹住,聲音裡充滿了被刻意壓抑的殘暴的侵略欲:「你不是還夢到過它嗎?嗯?告訴爸爸,是夢裡的大,還是現在的大?」

  他邊說邊翻攪著後穴的手指,粗糲的硬繭摩擦著嬌嫩的內壁,深入,輾轉,竟已然隱隱發出了咕吱的粘膩水聲,顧近梟沒有太多和男人的性愛經驗,但以他有限的生理常識也知道,小兒子不是天賦異稟就是情動萬分。

  他俯下身貼著小兒子汗濕的鬢髮,咬住那通紅的耳廓,劇烈喘息:「你知道你有多濕嗎,寶貝兒。你還沒回答爸爸呢,哪個大?嗯?」

  他像是執意要逼出小兒子的答案,強迫他說出口來。顧言被那來自他爸爸的戳刺和愛撫攪弄的意識全無,巨大的生理和心理上終於得償夙願的強烈刺激都讓他喪失了思維,半晌,他才在那反復的逼問和戳刺下找回點神識,嗚嗚咽咽地奔潰道:「…現在…現在的大!嗚…!」

  當小兒子破碎的尾音落下的同時,顧近梟倏然抽出了手指,將那粗大的性器抵上身下小兒子汁水泥濘的穴口,內心深處的暴虐在持續膨脹,殘忍無比地道:「所有的一切,紋身,下藥,威脅,一遍一遍地說愛我,是不是就為了這樣?嗯?告訴爸爸,要不要我艸進去?!」

  顧言依舊本能地想要逃離那兇悍的散發著熱度的器物,但卻又矛盾地不受控制地挪著小屁股去蹭那性器的頭,他太愛他爸爸了,在這種愛意下的渴望幾乎戰勝了本能。

  他的腿根不可控制地發著顫,嘴唇哆嗦著,陷入了巨大的迷離,無意識地呢喃:「…要…要進來…」

  顧近梟加重了掐著小兒子臀部的力道,眉目有一種瘋狂的清明:「要誰?!要誰進來!」

  小兒子仿佛再也支撐不住,塌下了腰,崩潰般哭喊出聲:「要爸爸…要爸爸進來!」

  此刻的顧近梟已經陷入一種全然狀似清醒的瘋狂,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回不去了。沒有僥倖,沒有轉圜餘地,他還是被逼到了這一步,他還是走到了這一步。索性他破釜沉舟憤怒而暴虐地將這赤裸裸的現實攤開來,清清楚楚地提醒自己他即將上了自己的小兒子!

  顧近梟毫無預兆地將那粗長的性器整根捅了進去!

  在進入的瞬間,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刺激得他整個腦仁突突地跳。那快感除了來源那被包裹的過分緊致,更多是一種心理上悖德的快感!

  他的性器在小兒子的體內,在留著他血液的小兒子的身體裡。他即將要艸他,艸到他崩潰,艸到他啜泣哭喊。

  而顧言在他進入的瞬間,猛然揚起了頸項,刺激地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他覺得疼,覺得漲。但這是他長久的渴望和期盼,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滿足和回應。這帶著痛感的結合竟讓他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形下射了出來。

  射精帶來的後穴反射性地絞緊收縮,令顧近梟青筋直跳,繃緊牙關才不至於讓自己被小兒子夾射。小兒子毫無觸碰下的噴射更是激得他性器更加脹大,他用力掐住小兒子白嫩的屁股,心裡的蹂躪欲上升到了極致:「有這麼爽嗎!爸爸還什麼都沒做呢。」

  他重重地將性器插到最深處,然後幾乎完全抽離,復又死死地頂到底。這樣反反復復,一下又一下地艸弄著小兒子。他在未經人事的小兒子還沉浸在射精餘韻的時候強制給予他更強烈的刺激。

  顧近梟背上的汗淌了下來,他喘著粗氣仿佛惡魔般在小兒子耳邊隨著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說道:「每次你說我不愛你的時候,我都想這樣狠狠地把你弄到哭。我怎麼不愛你?我還要怎麼愛你,嗯?是不是像這樣,狠狠地操你,操到你哭泣,崩潰,拼命求著我停下來,只能張著腿,留著我的東西…」,他發出一聲十分舒爽的喟嘆:「…言言,你根本不知道爸爸有多可怕。」

  顧言根本支持不住自己的身體,他全身的支撐點隻靠顧近梟箍著他屁股抬高的雙手。在原本就被刺激到不行的基礎下,他只覺得有更洶湧的快意在體內迸射開來。他的身體裡滿滿地含著他爸爸的東西,光是這個認知就足以有巨大的快感和滿足將他淹沒。

  他意識不清地發出哭喊嗚咽,隱隱約約感受著後穴裡那粗長器物上跳動的經絡:「嗚…又大了!不要再大起來了爸爸…慢一點…慢一點…!」

  顧近梟被他那哭喊激得整個胸腔都仿佛要爆炸開來,心底長久以來因為被逼迫被勾引而產生的暴戾被無限放大:「這不就是你要的嗎!嗯?爸爸如你所願不好嗎。」

  他掐著小兒子緊實細嫩的屁股肉,眼底的狠意兇狠得叫人膽顫:「大嗎,疼嗎!受不了嗎!嗯?!」

  顧近梟本以為小兒子會更加掙扎的躲避、哭喊。卻見小兒子顫顫巍巍地伸手想來抱他。他微微側過了臉,汗水和淚水將他整張臉浸得濕透,眼睛裡一片水霧模糊,失著神恍恍惚惚道:「…不疼的。言言…言言愛你…」

  「……」

  小兒子大概是這世上唯一能要他命的人。

  顧近梟繃勁了渾身的肌肉,俯下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興奮得眼底都泛起了血絲:「還敢說希望我不是你爸爸?!我告訴你,顧言。你的身體裡流著我的骨血,你就是我的種,這一輩子我都是你爸爸!」

  他伸手掰過小兒子的下巴,小兒子整張臉濕得能滴下水來,他強迫他轉頭看著自己:「你是我的所有,是我的造物,而我是的爸爸,你的主宰!」他頓了頓,一字一頓道:「還是你的…男人!」

  說出口的那一瞬間,他死死抵著小兒子的身體內部洶湧肆虐地噴發了出來。大量滾燙精液澆灌在身體深處的那一點上,刺激得顧言完全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攤在床上不自覺地顫抖痙攣。

  顧近梟抽出自己,射了一次之後,他終於稍微從那種不管不顧的瘋狂裡緩過來一些。他從床頭拿過煙盒抽出一根點燃,吸了一口吐出煙霧試圖讓自己更加冷靜。

  然後抬眼去看面前的小兒子。

  顧言微微撅著屁股趴伏著,似乎還沒有從剛剛被艸弄被射精的高潮裡恢復過來,整個人依舊痙攣著細細發著抖,股間的穴口因為被灌得太滿,精液流淌得到處都是。那模樣看起來無辜又可憐。

  他瑟縮著,竟無意識地向前爬去。

  那情景登時讓顧近梟堪堪壓下去一點地暴虐復又蹭得一下燒得更旺。他傾身大力捉住小兒子的腳踝將他拖了回來,翻過身。視線毫無準備地觸及那荊棘紋身。

  顧近梟的瞳孔狠狠地瑟縮了一下!

  他只覺得四肢百骸裡剛剛散開來的暴虐瘋狂復又重新聚集了起來,以一種更加摧枯拉朽的姿態席捲了他。

  他俯下身用手摸了摸那片荊棘花叢,輕輕笑了一聲,仿佛想要掩蓋那充斥在每一聲呼吸裡的森寒戾氣:「我的言言,你跑什麼呢。」

  而後他分開小兒子的雙腿,將又再度硬起來的粗長性器順著那被艸得熟爛的穴口插了進去。顧言意識恍惚,只帶著哭腔模模糊糊重複那句話:「爸爸…言言愛你。」

  顧近梟又凶又狠地頂弄,仿佛真的如小兒子夢到過的那樣,小兒子喊他爸爸只會讓他越發興奮,他喘著粗氣去吻那荊棘紋身:「寶貝,還早呢。既然一直這麼勇敢無畏地逼爸爸投降,就該做好這一刻的準備……」

  因為實在被戳刺操弄得太狠,到了後面,顧言近乎已經完全沒了意識。只能張著腿癱軟著身體任顧近梟抽插,但當顧近梟俯下身來親吻他時,他還是本能地給予了回應。

  「……你贏了,言言。爸爸徹底認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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