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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設》第44章
第45章餓的

  蕭玉和的醫館在新陽城裡非常好找,成海翔和翠柳兩人拿著玉米棒子,拐過一個彎,就看到了醫館的招牌。

  成海翔站在外面的街道上,遠遠就能看見醫館裡的蕭玉和,蕭玉和正在給人把脉看病,他一襲黃裳在人群中著實打眼地緊,只一眼,成海翔的眼睛就被那絕艷出塵的容貌給吸引住了。

  驟然見到闊別已久的蕭玉和,蕭玉和的容貌比記憶力還要好看。

  蕭玉和昳麗的容顔不改,尤其是那雙漂亮的狐狸眼,流轉之間盡是風情,成海翔的眼睛幾乎無法從他身上離開,他身旁的翠柳被他拋到了一邊。

  和蕭玉和這塊天資卓絕的美玉相比,翠柳不過就是一塊稍可入眼的石頭。

  「藥已經開好了。」

  蕭玉和將筆擱在筆架上,伸手將藥方遞人,他有些不太舒服,不禁皺了皺眉頭,修長的五指按了按眉心,一股微微的眩暈涌上了頭頂,喉嚨裡似乎堵著什麼東西,胃裡也不舒服起來。

  想吃酸的東西……

  我是餓的嗎?

  察覺到自己變胖了後,蕭玉和打定主意要减减重量,從昨天開始,他就刻意少吃了一些東西,將自己的食量縮減為原先的一半。

  結果到現在,他就好想吃東西,蕭玉和暗駡自己口饞,這才多久,不過少吃了一些東西,居然就受不了了,真是嬌氣。

  怪不得夫君會說他是嬌少爺。

  成海翔遙望遠處的蕭玉和,心竅出神喃喃道:「美人皺起眉來要更加好看。」

  蕭玉和輕輕蹙眉,雙眸似懶非懶如同含著水霧一樣地半眯著,朱唇緊抿,眉心紅艶的硃砂痣似是畫龍點睛的最後一筆,爲這個畫裡走出來的美人附上無限神-韻。

  這一副畫面看得成海翔動心無比,他就喜歡看到美人顰顰憂心的模樣,最是動人。

  蕭玉和待在這裡,一定過得極為不快樂。

  像蕭玉和這樣的玉美人,原本就應該待在漂亮的高臺上,爲了逝去的春花秋月而憂心,可在如今的蕭玉和這裡--他一定是被段樞白逼來這裡行醫,讓他一個侯府公子給平民看病治傷,難怪路上個個都贊揚段將軍,這段樞白不過是會作秀罷了,沽名釣譽,逼自己的夫人降下身份。

  讓蕭玉和給人把脈。

  那些下等人的手怎配接觸蕭玉和那細膩的纖纖玉指。

  他總算是知道蕭玉和爲什麽會皺眉,他的小表弟一定在新陽城裡過的極其不好,哎……也是天意弄人,若是小表弟當初願意嫁給他做妾室,他也不會淪落至此。

  「玉和他,一個侯府少爺,竟然要靠這等歧黃之術度日,被迫接觸那些個下等人……他可真是遇人不淑啊!」成海翔痛心道。

  一旁的翠柳接聲道:「成郎君說得極是,蕭公子太受委屈了。」

  翠柳雖是這般說道,但她心裡並不這麼想,她若是能有個一技之長,開個醫館聊以度日,總比一條垂柳,攀附在男人身上要好。

  「他就和當初的你一樣可憐。」成海翔想起淪落風塵的翠柳,如果不是自己將她解救出來,她還陷落在勾欄地獄中受苦。

  成海翔在心中想到,自己為翠柳贖身,她對自己感恩戴德以身相許,若是自己此時對可憐的蕭玉和投以柔情,他會不會也對自己……

  他溺了水,自己正好是他的浮木。

  成海翔心中狂跳。

  曾經的蕭玉和看不上自己,而今,自己這個曾經的京城公子不管怎麽樣,都要比他那個莽夫將軍强多了。

  成海翔在原地左右修整了一下儀容,將皺起的衣袖撫平:「翠柳,你看我現在可還行?」

  「成公子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翠柳誇讚道。

  成海翔笑著打開摺扇,「翠柳,你且在這等我,我要去見見表弟。」

  翠柳點點頭。

  成海翔在秋風蕭瑟裡搖著摺扇,昂首闊步地向著前面的醫館走去,他雙眸只能看得見蕭玉和一個人,心心念念的人兒越來越近了,他如同在夢裡呼喚一般深情道:「玉和。」

  突然被人叫名字,蕭玉和回過頭來看向來人,瞬間一楞,居然還真是個熟人,是許久前才從嘴裡說過的成海翔,那人此時還在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他。

  他沒來的及疑惑爲何成海翔會在這裡,只是覺得心下涌上一股噁心,若是夫君用這種眼神看他,他肯定高興非凡,而這個油膩滿面的表哥出現,蕭玉和只剩下噁心兩個字了。

  這種赤-裸裸的眼神,就跟被惡狗盯上似的。

  蕭玉和懂醫術,單看成海翔如今的面相,就知道是個酒囊飯袋,身體被女色掏空,想起自己曾經失言說過他一句好話,可真是噁心極了。

  一陣强烈反胃的感覺涌上心頭,蕭玉和將這股噁心的感覺壓下去,偏過頭來不想看見成海翔,而他這時的表現,則被自作多情的成海翔認定是久別重逢不忍相見。

  蕭玉和面無表情,冷冷道:「表哥。」

  「玉和,你這段日子過得還好嗎?段將軍對你怎麼樣?」

  蕭玉和不舒服,他緊皺著眉頭,語氣淡淡:「過得很好,夫君對我也很好。」

  「玉和,表哥偶然來到陽州,乍一見到你,你消瘦了不少啊……」

  蕭玉和:「… …」

  「陽州的水土比不得京城,你一個侯府公子,不知受了多少苦楚--」成海翔還待深情款款地說一堆關心話,還想上前來握蕭玉和的手,蕭玉和一甩袖子打退他的手。

  「表哥,玉和有事,就不與表哥談了,新陽城裡有許多好玩的地方,表哥可以多逛逛。」

  蕭玉和丟下這句話,再也不看成海翔,他揉著額角,徑直去了醫館的後院,成海翔眼巴巴的看著他離開,却又不好跟上去。

  表弟的做派怎麽和他想像的不一樣?

  「我的那一包酸梅糕在哪?」蕭玉和問道。

  「公子,怎麽了?」

  「一見著他,我就犯噁心,我得吃點酸的東西壓下去。」蕭玉和心情不悅,成海翔還敢用那種眼神看自己。

  秋然迎上前來,「公子,酸梅糕來了。」

  這酸梅糕是段樞白特意爲他準備的,見他最近食欲不振,偏酸愛辣,還見他似乎要節食减肥,正巧先前山上摘下許多梅子,做成了酸梅,蕭玉和挺喜歡的,段樞白的系統裡送了許多糕點方子,他特意翻出了給蕭玉和做開胃小甜點,這酸梅糕就是其中一種。

  「夫君給你做的,都要吃完,不准浪費。」段樞白將酸梅糕交給他時,還曾囑咐過。

  段樞白致力於將自家的白胖胖養的更胖一點。

  這酸梅糕就是段樞白專門做出來,來哄他家乖玉和的。

  蕭玉和吃著段樞白親自給他做的糕點,想起那人英俊爽朗的樣貌,說話腔調也不噁心吧唧,嫁了這麽一個好夫君,還特別寵他,還親自下厨給他做糕點吃,別人家的夫君,哪個會這樣。

  吃著吃著,蕭玉和就笑了起來。

  胃裡不難受,心情也舒坦了。

  「公子,是想姑爺了吧?」

  蕭玉和沒有半點不意思,點了點頭:「我就是想他了,今天兒早點回去,我要給他釀葡萄酒,上山有好多的野葡萄,我已經叫人幫我收了很多。」

  有些是蕭玉和叫人幫忙收購的,也有些受了他的恩惠自己送給他的。

  秋然疑惑:「這表少爺怎麽會來新陽城呢?」

  蕭玉和嫌惡道:「誰知道他,只希望他早點離開。」

  「公子,對不起,之前不該在姑爺面前提表少爺的,怕是姑爺會不高興。」秋然低下頭來,無比歉意,瞧他是什麽破嘴巴。

  「秋然,你別懊惱了,我知道你是故意扯他出來讓你家姑爺吃吃醋。」

  誰曾想這個胡亂扯出來的人,居然說到就到。

  「公子……」他家公子怎麽這麽好,秋然和自家公子同仇敵愾,皺眉嫌惡道:「表少爺怎麽成了那麽一副鬼樣子?」

  「表少爺來的時候,身邊還帶著一名粉衣姑娘,兩人的關係,一看就不明不白,那姑娘絕對不是和大人的女兒,渾身帶著一股風塵氣,狗男女。」

  「他居然還敢肖想公子,若是姑爺在這,一定將他打出去。」

  蕭玉和對他避而不見,成海翔有些受傷,在新陽城裡問及有關將軍夫夫的事情,居民們都說,我們家將軍和夫人可恩愛了,夫人經常親手將軍做飯、洗衣服、縫衣服……兩人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堆。

  「玉和居然過的那麼慘!」

  「段樞白這人也太可恨了。」成海翔將扇子摔在地上。

  聽說將軍夫夫住在小木樓裡,家裡就一個下人伺候著,還是蕭玉和帶過來的秋然。

  蕭玉和這個風光霽月應該被捧在手裡哄著的小美人居然被一個莽夫這般欺負,逼他一個嬌少爺洗衣做飯,還讓他拋頭露面去給平民治病……

  老天爺,他的的小表弟怎麽那麽可憐。

  「難怪今天見他臉色不好,還不願意和我多談,他的日子一定過得很慘,說不定每天在家以泪洗面,這種日子,這種日子……」還不如當他的侍妾,至少他不會讓他做這些苦力活兒。

  成海翔心中晦澀莫名。

  「玉和的日子過得這麽慘,我如果在這時對他表露出關心,和他那個莽夫將軍作鬥爭,我是不是就可以趁虛而入,獲得他的芳心……」那樣的身子,如果能讓自己一親芳澤,多麼快哉!

  「我要帶著小表弟幼時喜好的東西,去他家裡寬慰他。」

  段樞白和張長樂騎著馬在周邊的群山裡跑馬奔騰。新陽城的文官班子有符千席等人組織拉扯起來,肩膀上的壓力頓時一减,段樞白也就有閒心,帶著自家副將,兩人一起騎著快馬在郊外散心,暢快一下心情。

  「長樂,我就說吧,咱們以後的日子解放了。」

  「嘿嘿,將軍料事如神。」

  段樞白拿著酒囊喝了一口果酒,他家夫郎親手釀的,爽快。

  新陽城的事情步入正軌,符千席雖然有時做事不著調,但在處理細碎公務方面能力非常出色,他結交朋友的能力亦是不凡,找來的朋友都是有水平的,四處游學,見識廣博,不是那種不關心天下大事,只知道感春悲秋寫幾句詩詞歌賦的人。

  能幹實事的,正是段樞白需要的人才。

  他們此時已經在商量怎麽規劃未來的新陽城,組織人員編撰戶籍,全都登記在册,包括人口以及田畝、住房,將新陽城所有的戶籍都弄清楚,就已經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方便以後的稅收和管理。

  還有新陽城的田畝。段樞白名下的兵將開荒種的是公田,是他們軍隊所屬的田地,而民衆的爲私田,私田裡産出來的糧食作爲居民自己使用,要交的賦稅段樞白定爲一成。

  現有的一千二百多名將士,六個小隊按日輪流巡邏保護新陽城周邊的秩序環境。

  西崖山以北的盜匪,比較有實力的幾窩已經被降服,剩下的幾波小魚小蝦,只待慢慢剿清。

  剿匪過程中救下了的許多生活在山裡的農夫,再次擴充了新陽城的人口。被勸降俘虜的盜賊有六百餘人,情節較輕地給放了,剩下的三百多名勞改犯重新在地裡開始乾活起來,除了地裡,正在擴大建設的新陽城有許多地方等著他們來辦事。

  新陽城的城市規模在逐步擴大,原先的一些田地也逐漸變成了房子,四周擴散的田畝越來越廣,以前自行車還是個新鮮物,現在已經不新鮮了,往返於陽城與新陽城之間,有許多的居民開始騎自行車。

  登記在册、有田有地有家人的新陽城居民可以免費租借自行車,一文錢一天。

  等這一季稻穀成熟之後,新陽城的食堂便不會再對公衆免費開放,但是會向困難的家庭出售低價的食物,如果家庭不困難,還要偷懶來要救濟糧,那就直接送去軍訓營勞動改造三個月。

  隨著人口的增加,新陽城的各式店鋪也在段樞白的幫扶下開了起來,他鼓勵居民經商,在新陽城裡開小店鋪,現在的新陽城裡,一些糕點鋪子、飯館、米糧店、客棧……等等這些,都是段樞白派人去幹這些的,在剿匪的過程中,犧牲掉了一些人,段樞白給了他們家人安慰的撫恤金,同時也幫助他們糊口過日子,對於身有殘疾的士兵,也鼓勵他們在新陽城裡開店鋪。

  銀子嘩啦嘩啦流出去……

  段樞白還給了他們一些糕點方子,做菜方子,養蠶繅絲的方子,這些東西,鼓勵人在新陽城裡把事業做大一些,一個城市,發展商業是很有必要的。

  這些店鋪可能現在並不能賺錢,尤其是米糧店,飯館之類。新陽城如今的環境,差不多算得上是一起吃大鍋飯的多,但也是有人來買賣,陽城原先的人口會過來向他們買一些糧食,還有段樞白曾經派往宣州的人口,將宣州的手工業製品統一收購了運回來,比如傘、烟、酒等等的宣州特産,陽城的居民以及周邊的村民,也會來到新陽城這邊採買一些,他們這邊的番薯條,玉米粉,以及番茄辣椒等也開始運往宣州,段樞白讓人將宣州的商品分配給小店鋪中,滿足人口的日常需要。

  隨著往來人口的增多,早晚都有一趟船來往宣州陽州兩岸,來陽州玩的宣州人也開始有了一些。

  新陽城如今隱隱有了一個小城市的錐形。

  段樞白讓人修的水泥路已經修的四通八達,小陽城裡面的主幹道修葺完成,新陽城聯通陽城以及附近村落的水泥路也修了個七七八八,他的城市支綫任務中的【城市公共基礎交通任務】在昨天成功完成了。

  【恭喜完成城市基礎交通建設。】

  【獲得獎勵:水運碼頭設計圖,船隻設計圖(雙層貨運船)、船隻設計圖(三層貨運船)、打漁船設計圖(一層)】

  【開啟支線任務,基礎水運交通建設。】

  他們的基礎陸路交通建設完成後,系統要求他開始規劃水運,這也正中段樞白下懷,陽州不可能拘束在這個小地方不與外邊發展,陽州雖然被一江之隔隔在外面。但是這條江江也說明,他們可以一路逆流而上,通過航運去往西邊的定州和原州。

  現在新陽城裡發展種植是王道。到時候他們可以把他們的稻穀、番薯,土豆,玉米等等銷往其他的地方。

  「再有個幾天,學校就建好了,到時候你們全去聽聽課哈。」段樞白喝著酒,淡淡的伸了個懶樣,等把學校建好,就開始修建碼頭。

  「將軍,我還需要去聽課嗎?」

  「你除了字寫得好點,你還有什麽優點,起碼那些個兵書,也都給我背完全了。」

  「那也不能是老張我一個。 」

  「放心,他們那些目不識丁的,都要進去。」

  在段樞白著規劃中,這個學校不單單隻教看書識字,還教授種田養殖木工厨藝等等……新陽城的民衆,都可以來學學。

  當然,基礎的天文地理物理化學什麼的以後也會慢慢增加。

  說著,段樞白又喝了一口果酒。

  張長樂鼻子比較靈,這會子嗅到半天果酒的味道,淡淡裡酒味勾起了他胃裡的酒蟲,有些眼饞;「讓老張也喝一口。」

  段樞白笑笑,舉起手中的酒囊,「你要喝?」

  張長樂點點頭。

  段樞白一秒變臉,無情地拒絕,「我不給。」

  「將軍,你也太殘忍了,長樂跟了你這麽多年,如今連一口酒也不給長樂喝。」張長樂賣慘道。

  段樞白還是不答應:「這可是我夫郎親手給我釀的,你要喝酒,那邊多得是,秋收的糧食不是新釀了一批酒嗎?」

  「可是那都沒有這果味兒濃啊,偶爾也得換換口味。」

  「換換口味?」段樞白笑了一下,勾在張長樂肩膀上,非常殘忍地讓他聞聞酒的味道,在他想要凑上去的時候,無情地拿開:「你若是真想換換口味,長樂你還是早點兒找個媳婦兒吧,到時候你媳婦兒也會為你釀酒的。」

  「我和你說,這有媳婦兒就是不一樣,媳婦兒做的菜特別好吃,媳婦兒做的衣服,同樣是最好看的。」

  張長樂垂了垂眼睛,無奈道:「可是將軍,咱這除了你都是光棍啊,你能不能少說一些刺激人的話。」

  「我聽說老支最近要把他家媳婦兒給接過來。」

  段樞白拖著下巴,「我怎麽感覺梁雷這小子,也快好事將近了。」

  「咦,將軍,你還有閒心聽這個。」

  「聽說過 ,那姑娘叫馮婷婷的,現在在我家夫郎的醫館那邊做事。」

  張長樂道:「這位婷婷姑娘可不得了,據說這一個女孩子,殺了好幾個賊匪,前幾天,還跟著隊伍上山去斬盜匪,還給人治傷。」

  「誰說女子不如男。」

  「姑娘厲害,還長得好看,梁雷有福氣了。」

  「前些天,梁雷手上受了傷,人姑娘可心疼了……」

  段樞白有些納悶:「長樂,我發現你怎麼對這些東西這麼熟悉,我這個做將軍的我還不知道呢。」

  我怎麽不知道我家副將居然這麽八卦。

  很適合做情報頭子。

  「將軍,你日理萬機當然不知道啦。」

  「你啊你,跟那些胡亂編纂故事的文人有的一拼。」

  「將軍,你別說,長樂從小哪裡想過能當武將,我刻苦學文識字,結果一個不小心,從了軍,跟在了您身邊。」

  段樞白:「看來我之前讓你去辦事是非常正確了。」

  張長樂:「……將軍,我們還是來聊聊馮姑娘和梁雷吧。」

  「梁風這個弟弟好像很想凑合他們,這些天送了好多野猪肉去馮姑娘家裡,搞得人家母親以爲兄弟倆都看上了婷婷姑娘。」

  「還有這種事?確實有點像梁風這二楞子能幹出來的。」

  「等人家兩人若是真成了,我這個做將軍的給他們證婚主持婚禮怎麽樣?」

  「哎呦,將軍你還攬上這事了,我得記在小本本上,等幾天給別人說道說道。」

  「你要是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揍你一頓。」

  張長樂和段樞白絮絮叨叨地八卦了一通,交流完信息後,段樞白騎著黑羽回去。

  段樞白在回去的路上,碰見了在他們家門口徘徊的成海翔,段樞白跳下馬,死死盯著這個男人,冷冷道:「你是誰,站在我家門口乾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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