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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設》第37章
第37章侵擾

  新陽城別的經驗沒有,最擅長的要數建房子和安置居民。

  井老太一行人,隨著有序的隊伍,被安置進了一間亮堂堂的小木樓,木樓裡進了三十多個人,也不嫌擁擠。

  窗外打進來一道道米黃色的日光,對流的風吹騰起清新的木頭香氣,木香之中,一身的頽敗之氣也仿佛被吹散了,整個人變得和外面茂密生長的樹木一樣生機勃勃。

  他們不曾想到流離失所的自己還能住進這樣清幽的房子。

  屋子裡也沒得講究,男女老少混住在一起。

  經歷過那麼多事情,這些人在一起也不吵嚷。

  「你們就暫時這樣住著,等些天,房子新建好了,你們就可以一家一戶搬出去。」

  「別擔心,我們將軍手底下的兵最擅長建房子,這麽一棟木樓,幾個人一兩天就建成了。」

  「將軍說了,來到新陽城,我們都是一家人。」一個和善的六十歲老婆婆跟在一旁和流民們介紹新陽城的情況。

  這位老婆婆姓蔣,不久前搬來新陽城。

  井老太感謝道:「謝謝你啊。」

  蔣婆婆笑著咧開了嘴,露出缺了好幾顆牙的牙齒:「不用謝我,不用謝我,該感謝的是將軍。」

  井老太點頭:「感謝段將軍。」

  井老太們在屋子裡坐下休息不久,就有人拎著一袋袋番薯乾來給流民們發放,除了番薯乾,還有新蒸好的番薯。

  流民的眼睛直溜溜的盯著士兵手中的番薯乾,一個人分得了好大一把,有人接到手裡,嘗了一口,甜的,寶貝一樣的護在懷中,再也捨不得咬第二口。

  他們以爲這是段將軍發給他們的口糧,他們餓怕了,現在有了吃的,也要藏著捏著一點,捨不得吃。

  蔣婆婆見他們這樣,忙勸道:「你們吃啊,隨便吃,甜甜嘴兒,將軍說了,來到新陽城,就絕不會叫你們餓著。」

  一個小男孩輕輕地在番薯乾上咬了一口,問道:「這是什麼東西?以後還有嗎?」

  「這叫番薯乾。在新陽城,這東西多著呢,吃都吃不完。」

  「吃都吃不完?」

  「是啊,放心吃吧,在新陽城,只要勞動,就絕對不會餓著。」

  正巧這時外面有人抬著大鍋過來,「來喝湯了!喝湯了!」

  這湯是食堂裡慣常熬著的筒子骨湯,熬的香濃無比,將軍手底下的將士們最喜歡這種骨頭湯配粉條,再就著葱花和辣子當做早飯來吃。

  飄著肉沫的骨頭湯深受大夥喜愛,於是新陽城的食堂裡一整天都熬著骨頭湯,隨時可以喝一碗。

  流民們吃完番薯乾後,再喝上一碗飄著肉沫的鹹香骨頭湯,別提多滿足歡愉,能吃上一口肉,他們簡直要感動的熱泪盈眶。

  「奶奶,衣服拿來了。」八歲大的蔣江把舊衣服拿給蔣婆婆。

  蔣婆婆把衣服給井老太:「我們身形差不多,這是我的衣服,你將就地穿著吧。」

  井老太拿著衣服,覺得熨帖暖心無比,他們這群流民一路顛沛流離,受盡旁人的冷言冷語,如今到了新陽城,就好似從寒冬過度到暖春,照著陽春三月的日光,他們的心也暖洋洋的。

  他們能感受到新陽城的人對他們沒有一丁點的排斥,他們是真心實意的對待他們。

  這種真心使得歷盡滄桑的他們愈發珍惜和愧疚。

  段將軍對他們這般好,他們早上還做出那樣的事,心間就像被刺扎了一樣,無盡的愧疚在心底蔓延。

  井老太萬分感謝地收下了衣服,她看了看小蔣江,誇獎道:「這是你親孫子吧,小傢夥真機靈。」

  繼而她又感傷:「要是我的孫子沒出事,他和這孩子一樣大了。」

  蔣婆婆摸著她的手安慰道:「你的感受我懂,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我的親孫子,也早就沒了。」

  井老太眼中流過詫異,但她不好開口問。

  蔣婆婆見狀,主動解釋道:「要說,真要感謝我們將軍心好,當初我的家人病的病死,餓的餓死,就只剩下我一個孤家寡人,流落在陽城街邊乞討爲生,小江,也就是那孩子,也是陽城的流浪孤兒,段將軍心憐我們,將我們這些可憐人接到新陽城,供我們吃供我們住,還讓我和小江結成了一家人,我老婆子這早已死去的心也活了起來。」

  「小江他雖然不是我親孫子,不過他對我來說比親孫子還要親!」

  「段將軍不僅是你的大恩人,也是我的大恩人,」

  「現在我在新陽城的食堂裡幹活,每天好吃好喝著,還有小江在身邊,這樣的好日子是曾經的我怎麽也料想不到的。」蔣婆婆一邊說著,臉上露出了幸福而又滿足的笑容。

  井老太眼見這位和她有相同遭遇的老太太臉上幸福自在的笑容,也不由得被其感染,對未來在新陽城的日子充滿期待。

  「將軍和將軍夫人都是大好人啊!誰要是敢說他們一句壞話,我老婆子第一個就不答應。」

  馬車開到新陽城時,蕭玉和已經醒了過來,精神奕奕地坐在車塌上,段樞白一直留意著他的車,掀開車簾,探頭進去讓他下車。

  「玉和,到了,自己下車吧。」

  剛回到新陽城,急待他處理的事情很多,段樞白忙來忙去應付人,和蕭玉和說話的時候語氣隨意了些,連看都沒看他。

  蕭玉和腦中暈船帶來的眩暈已經褪去,此時見段樞白眼睛都不往他身上瞥一眼,心生不滿,死活不願意下車。

  「還暈著嗎?不願意走?」

  蕭玉和搖搖頭。

  段樞白無奈了:「難道要我抱你下去?」

  蕭玉和還是搖搖頭。

  「那你想怎麼樣?」

  蕭玉和提要求道:「我要你背我回去。」

  段樞白在原地叉腰楞了一下。

  行行行,不願意走,也不願意抱,楞是要他背回去。

  這莫非是在告誡他下次暈船的時候,不要不聲不響攔腰抱他下去,人家小少爺,要用背的。

  「你上來吧。」段樞白在車轅邊半蹲下,讓嬌嬌公子爬上他的背。

  蕭玉和眉開眼笑地攀上了他的肩膀,拍拍他的臉,示意他「駕」地啓程。

  段樞白抽著嘴角:「你這是要把我當馬騎嗎?」

  蕭玉和穩穩噹噹抱著他的脖子,笑嘻嘻道:「你之前不是說過要教我騎馬嗎?現在就預先演練一下。」

  段樞白無語地閉了閉眼睛,然後睜開眼睛無奈道:「小少爺坐穩了,我這匹千里馬帶著你回家。」

  「就你還千里馬,快點走啦,帶我回去。」蕭玉和雙腿在他腰間一夾,催促他快點出發。

  段樞白苦哈哈地背著人回去,秋然跟在他們身後偷笑著看他們夫夫搞事情。

  對於段樞白來說,蕭玉和的重量幾乎可以說是羽毛一樣輕飄飄,但是背著這個甜蜜的負擔,他莫名其妙有一種猪八戒背媳婦的神奇感覺。

  他背著蕭玉和一路上二樓,去到他倆的房間,在案邊的軟塌前停下,段樞白請小少爺下車,「去榻上歇息一會兒吧。」

  蕭玉和抱著他的脖子,不願意下去,「我不下去,我身上髒死了,我要先泡澡。」

  段樞白額頭上冒黑線:「那你怎麼不早說?」

  「我以為你知道。」

  「……」

  「你背我下樓。」

  「……」

  蕭玉和揪他的耳朵,「怎麽,多背我一下還不願意?」

  「沒有,別說背一下,就是背一輩子都願意。」

  蕭玉和抱著他脖子笑:「這還差不多。」

  段樞白把人又背去一樓的浴室,蕭玉和終於願意下來了,坐在小方凳上仰望著他。

  「讓秋然進來伺候你沐浴吧。」

  蕭玉和拉他的袖子,「不要,我要你陪我洗。」

  蕭玉和說完後垂著眼眸,耳尖面頰燒起火來,他這句話說出口,簡直就是明晃晃的邀請。

  去宣州的前一段時間,他們幾乎過著夜夜「笙歌」的日子,而今有好幾天沒那啥了,加上又是從宣州回來,今天過得擔心又漫長,蕭玉和… …想他了。

  段樞白有些為難,極為不解風情地說道:「玉和,等會兒我和長樂還有事情要談。」

  蕭玉和氣的在他後腿狠踢了一脚。

  他猛地想起段樞白之前說過的話:以後我一點天天把克制兩個字刻在腦門上……

  蕭玉和憤憤地想道:最好一輩子克制下去。

  段樞白在他臉上歉然地親了一口,隨後轉身出了門,蕭玉和摸著臉上的口水,勾起嘴角,露出了嫌弃的笑容。

  段樞白出門去議事大堂,負責安撫流民的人先匯報說:「將軍帶回的流民全都安置完畢,沒有出現任何問題,流民們對安排都很滿意。」

  段樞白點頭,問一旁的張長樂:「你不是說我走後發生了一件大事嗎?什麼事?」

  張長樂一招手,讓士兵把人帶上來。

  三個人走進了大堂,一個是穿短裳的老人家,另外兩個,是一對模樣枯瘦的夫妻。

  妻子正淌著淚,眼睛哭得紅腫不堪。

  他們一見到段樞白,就在他身前跪下。

  段樞白疑惑:「他們是誰?」

  「我是上西村的村長。」

  「我們是上西村的村民,將軍你要替我們做主啊,救救我的女兒。」

  「要為我們做主啊!」

  那妻子哭天搶地,幾乎要掀開屋頂,段樞白聽了半天都沒聽到正題上,「停停停,到底出什麽事了?」

  張長樂在一旁解釋道:「將軍,陽城東南方向幾座山的盜匪襲擊了上西村,打傷了好幾個村民,不但搶了他們家裡的糧食,還擄走了幾個人家的女兒。」

  「將軍,你一定要救救我們的女兒,那殺千刀的盜匪,他們不得好死。」

  「將軍,他們搶了我們的糧食,我們可要怎麽活啊!」

  「幸幸苦苦種的糧食就這麽被搶了,我這一年的心血全都白費了!」

  張長樂:「秋天野獸肥,我們天天上山打獵,同樣的,村民秋收糧食肥沃,那群匪盜也把村民當圈養的野獸打了。」

  「一到秋天,就極盡騷擾作亂。」

  「除了上西村,下棠村、明渠村也受到了侵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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