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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設》第38章
第38章剿匪

  段樞白問道:「受侵擾的村民現在情況怎麼樣?」

  依山行凶的賊匪們可是一夥噁心的玩意,他們堪比蝗蟲,燒殺搶掠起來不留半點餘地,不管家裡是窮的富的,他們都能給你刮下一層油水。有些不諳世事看了幾本話本小說的天真富貴人家,可能聽說過幾個義匪俠盜,就以爲全天下的山匪都是這般被逼無奈而占山為王,而真正成爲了被賊匪欺壓的貧困百姓,才能體會到那群人的可恨和噁心。

  張長樂嘆了一口氣,回道:「受災最重的上西村,大部分村民家中的糧食被搬空,其他幾個村也有幾戶人家被劫,他們不僅搶了糧食,還劫走了不少人。」

  被劫走的人中,有不少女子和青年,賊匪對女子自然是淩-辱姦-淫,而青年小夥,賊被劫去當人質,有錢就能把人贖回來,沒錢的就看賊匪的心情和山頭子的善心程度,有些虐殺,有些留在山上做苦力活,在山上待久了,甚至同化成了盜匪。

  「現在最要緊地還是安撫好村民。」

  張長樂點了點頭:「受難的村民們大部分在新陽城安置著,正好和兼州流民們一起安排,有些混住在一起,被賊匪打傷的村民已經讓軍中大夫去救治。」

  「村民差不多已被妥善安撫。」

  「陽城周邊其他村子呢?」

  「人心惶惶,今天陸陸續續有好些人搬進新陽城。」

  在一旁痛哭流涕的那一對夫妻聽到這後悔莫及,妻子馮玉鳳泣不成聲,她應該早就帶著女兒搬入新陽城,這邊有段將軍鎮守著,她家女兒也不會遭此大難。

  她的女兒婷婷已經和崔家的小夥子訂下婚約,今年秋收糧食豐厚,兩家人歡歡喜喜,婷婷在家裡縫著喜服,眼看就要辦喜事了,不曾想天降噩耗,馮玉鳳只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段將軍,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村長和這對夫妻跪在段樞白前千求萬求,段樞白將他們扶起來,他看向張長樂道:「先把人安撫好了要緊,同時要加强周邊的巡邏戒備。」

  段樞白隨後冷笑一聲,「那群盜匪我也不會放過的。」

  他托起村長的手,拍拍他的手背:「老村長也儘管放心,我會替你們剿匪報仇,追回被劫的糧食。這位夫人,你們的女兒我的將士們會盡力營救,就請你們暫時在新陽城裡安心等待。」

  上西村三人哭著點點頭。

  段樞白讓人將他們送走,叫人好好安撫著。

  「長樂,你去把五個隊長叫過來。」

  段樞白坐在議事大堂中央翻看陽州周邊的地圖,眉頭緊鎖,心情沉到谷底,他彎著食指敲了敲桌子,他這不過才出去兩天,他的地界就有老鼠鬧事,陽州歷來賊患嚴重,現今他在新陽城裡有了些底蘊,是時候清掃一下家門口。

  「將軍,人到了。」

  段樞白一抬頭,門外連續進來八個人,除了張長樂,五個隊長外,還有另外兩個人。

  另外的兩個人中,一個是勞改小隊隊長,另一個,段樞白早上在□□的兼州流民裡見過,那人一身灰黑色的破爛衣服,雖然衣不蔽體,卻是虎目鷹眼,眉寬目闊,想來也是一個硬噹噹的鐵漢子,他飽受飢荒,身上卻隱隱有一身正氣猶在。

  段樞白站起來,八人一起向他行禮。

  段樞白看向那二人,心中轉瞬思量無數,半疑惑道:「你們……」

  人群中衣裳破爛不堪的那人走上前來跪下,自我介紹道:「我原是兼州隨遠縣的村民王凱,我代表兼州所有流民感謝將軍的救命之恩。」隨後,他拜了三下,額頭在地板上狠狠磕響了三聲,「我曾聽信鄭立的片面之詞,跟著人群作亂害人,而今來到陽州,得蒙陽城百姓的幫助救扶,對當初誤會段將軍的行爲深以爲耻,我等一衆兼州兄弟著實羞愧難當。」

  「方才聽說陽州百姓受匪盜作亂,糧食被搶劫一空,兼州的良田同樣被洪水衝刷殆盡… …我們和陽州百姓感同身受,我等來到了新陽城,以後便是新陽城的人,兼州三百多名壯士願意身先士卒,幫助陽州百姓消滅匪患。」

  王凱說完後,一旁的蘇剛也忙站了出來,他是勞改小隊隊長,曾是秦海珠手底下的打手,「我們勞改小隊人員曾經都跟著秦海珠以及黑風寨做過不少錯事,而今全都改過自新,祈求將 軍批准我們上山剿匪,戴罪立功。」

  段樞白聞言,沉吟l片刻,緊縮的眉頭舒展了開來,他笑了一下,扶起王凱:「你們兼州百姓的心意我領了,只是你們初來乍到,又經過一番長途跋涉,且不熟悉陽州地形,現在最好還是留在新陽城裡休養生息。」

  「王凱,你願意成為我麾下的一員嗎?」

  王凱睜大眼睛,無比欣喜道:「我們三百人都願意爲將軍效力。」

  段樞白點頭:「很好,從明天起,你們也跟著將士們訓練。」

  段樞白又將視綫轉向蘇剛。

  蘇剛用熱切和渴望的眼神看他,段樞白勾著嘴角拍拍他的肩膀,這人本性憨厚老實,在那次番薯試吃大會維持秩序上表現極佳,段樞白看在眼裡,既然願意改過自新,那他自然不會弃而不用。

  段樞白下令道:「蘇剛,梁雷,我現在命令你們爲剿匪左右前鋒,各領兩百兵士,明日上山滌蕩匪盜。」

  梁雷和蘇剛抱拳受命,「是。」

  段樞白選擇梁雷和蘇剛去打頭陣是有道理的,剿山匪不同於兩軍對壘,而是小規模的攻堅智鬥,他們是土生土長的陽州人,對陽州的地形爛熟在心,諳熟地方方言,且曾經都與陽州的盜匪們打過交道,對陽州賊寇有所瞭解,讓他們去,比其他人更加適應。

  再說,訓練了他們那麽久,也該是向他彰顯本事的時候了。

  總不能事事都讓他親自出馬。

  段樞白讓他們過來一起開會,「王凱,你也過來聽聽。」

  他在正位落座,其他人坐在左右次位,桌子上鋪著一張新陽城周邊的地圖,「那群山匪,雖然都是欺淩弱小的烏合之衆,但他們占據地形,也不容小覷……梁雷,蘇剛,你們和盜匪作戰千萬不可大意,記住,勝不驕,敗不餒,不拘泥於方法,靈活作戰。」

  「將你們學到的東西都展現出來,告訴我,這幾個月來的訓練沒有白費。」

  段樞白在地圖上指了指,新陽城在陽城的西南方向,盜匪在陽城的東南方向,他們所在的區域是整個陽州的北部,陽州中西部匪患更加嚴重,東南邊沿海落入海寇之手,以新陽城現在的勢力,他的手劃過地圖上的一座山,那座山叫西崖山,以西崖山爲界限,西崖山北邊的山匪不成氣候,占據山頭作亂,正是來陽城作亂的那一夥。而西崖山以南的盜匪,已經組成了好幾股勢力,各有上千人,且還有下屬村落。

  段樞白拍板道:「一個月內,將西崖山以北的匪盜全部消滅。」

  一衆人都嚴肅地點了點頭。

  段樞白帶著一眾人圍坐在一起討論作戰計劃,他提了好些個要點,衆人也集思廣益想出來許多辦法,結束後,張長樂搓搓手道:「討論了這大半天,我都想代替你們去剿匪了,天天在新陽城裡處理事務,老張我整個人都要銹了。」

  支勇軍和江柏同樣出聲說道:「是啊,是啊,建房子種田哪有打架有意思。」

  段樞白斜眼看張長樂:「你是不是還在埋怨我?」

  張長樂嘖嘖兩聲,安撫自己的小心臟,搖頭道:「我哪敢埋怨將軍。」

  段樞白又把視綫轉向支勇軍和江柏,「哼哼,你們想打架也不是不可以,正巧我也手癢的很,明早來和我過招吧。」

  支勇軍撥浪鼓似的搖搖頭:「將軍,我突然還是覺得挖坑種地比較有意思,您不是新帶回來一批桃樹嗎?我明天全給種上。」

  江柏:「我要努力帶人建房子建房子建房子……」

  笑話,他們和將軍哪裡是過招,明明是難兄難弟一起被捶,尤其是將軍最近和夫人越來越如膠似漆後,精力更是旺盛,一個人橫掃一片,他們合在一起想反捶也捶不過,而且將軍越來越壞了,打人專打臉,每次眼青口腫也就罷了,更爲可怕的是將軍打完人之後,還要和 們一起探討感情生活,嘰裡呱啦一大堆我家夫人怎麽怎麽樣身上的衣服是夫人親手做的不能撕破什麽什麽的,還假模假樣關心他們的婚事,還美名曰關心下屬,被打臉就很慘了,還要被魔音灌耳。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

  江柏生無可戀地想:和將軍打架,我寧願去修茅厠。

  支勇軍:我寧願去澆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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