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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設》第84章
第85章清洗

  蕭月晴不料想他竟然說出來這樣的話,一時僵在了原地,冷艶的面容上沒有一點顔色,段樞白氣定神閒地站起來,抱著胸與她對峙,那一雙淩厲的鳳眸死死地將眼前的這個女人鎖定住,眼神裡盡是嘲諷和不屑一顧,看著眼前這個花容失色的女人,就如同看一隻螻蟻一般輕蔑。

  對上這雙眼睛,蕭月晴心中泛冷,眼底却是越發不甘。

  她對她一片痴心,他怎麽能這樣誤會折辱她!

  天空中一道雷聲,陰暗的層雲如同一個巨大的野獸之口對準了整個段府,淅淅瀝瀝的雨水嘩啦啦落下,先是米粒大小的雨點,急速啪嗒啪嗒變大,亭蓋被豆大的雨點敲得嗒嗒作響,一股一股匯聚而成的雨水衝刷而下,吹水而過的風,也越發冰寒。

  「公子,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要不要回房休息,將軍也該回來了。」

  「我沒事,秋然。」

  蕭玉和繞過秋然,腳步虛浮,秋然看了看天色,回屋去拿傘。

  蕭玉和心中裝滿了事情,神情恍惚,步履蹣跚一路向前走,一時不察,右脚踩上了左脚的鞋子,整個人摔到在地上,小拇指下方擦出了一層血皮,他跌跌撞撞地爬起來,等他回過神來,抬起頭向前看去,隔著石橋碧水,他看見遠處凉亭中對立站著的兩道人影。

  其中一個人影,他化成灰都認識,是他最心愛的夫君,而另一個,那一身鮮艶漂亮的紅衣,蕭玉和想起了段樞白回來那天宅門口的畫面,他的臉色又是一白。

  層雲影影倬倬,暗影中的兩人,一個英俊高大,一個秀美嬌俏,兩個人站在那,宛如天造地設的一堆璧人。

  「段將軍在宴會上對月晴一見傾心,回去找皇上賜婚,可不知怎麽弄錯了人,皇上寫錯了名字,下錯了聖旨……蕭月晴寫成了蕭玉和。」

  「當初聖旨一下,聽見姓名,段將軍大醉幾日,戒酒消愁……」

  蕭玉和渾身顫抖,回憶起他和段樞白大婚時候的模樣,他連碰都不碰自己一下,原來那時……他心中另有別人。

  「段將軍原本不喜歡雙兒,玉和你還記得我們初來的第一天嗎?段將軍視綫在月晴身上停留了許久,他們是照顧著你,才沒有將這姻緣說出。」

  「將軍夫人的位置,本應該屬於月晴。」

  如果是蕭月晴嫁給了段樞白--那麽現在他寵著愛著捧著的人就是她,他們一見傾心,他們舉案齊眉,他們來到陽州,他一定不會將她獨自甩在陽城,他會帶著她在夕陽下一起照看小黃鴨,每天起床,他會爲她畫眉梳髮……她爲她置飯布菜,她還會爲他生下幾個可愛的孩子……

  天空下起了雨,蕭玉和眼中撲簌簌流出眼泪,滾燙的眼泪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什麽是什麽。

  他們現在在做什麼?

  一別兩年,相思兩地,一朝重逢,互訴衷腸。

  那麼我呢?我又算什麼?

  他們感情路上的絆腳石?

  「玉和,將軍不願叫你心中爲難,可將軍的心是博愛的,他心中有你也有月晴,只要你答應,你以後和月晴一起陪伴在將軍左右,日後也會成爲一段傳奇佳話--」

  佳話?

  蕭玉和急火攻心,喉嚨中一口腥甜上涌,眼前登時一黑,摔到在地上,大雨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身上,墨發被地上的泥水濺濕,濕透的黃裳貼在身上,灰黑的泥水飛上了雪白的面容,鮮紅的液體順著嘴角在地上渲染開來。

  遠處打著紙傘的秋然看見蕭玉和倒地,大叫一聲:「公子,公子,你怎麽了!!!!!」

  秋然急匆匆地向前跑,「來人啊!!!來人啊!!!」

  秋然的喊叫聲響徹雲霄,突破重重雨霧抵達亭前,段樞白忽然心有所感,轉身回頭,泥濘路上摔到著一個黃色的身影,只是一眼,他就認出了那個人,顧不得思考其他,長腿率先邁出,用盡全身的力氣,飛快跑向泥水裡那個倒下的人影。

  「玉和!!玉和!!」

  段樞白身上的衣服被暴雨打濕,嘩啦啦的雨點就像是一根重重的棍子敲在身上,發揮出來平生最快的速度,下一刻,他就抵達蕭玉和身旁。

  看見蕭玉和嘴角的嫣紅,他嚇的魂飛魄散,這是久經戰場廝殺的段樞白,第一次害怕這樣冰冷的紅血。

  段樞白蹲下來扶起蕭玉和,暈倒的蕭玉和渾身冰冷,臉色慘白如紙,唯有眉心的硃砂痣和嘴角的血絲帶著觸目驚心的紅,他的體溫低得可怕,段樞白幾乎不能在他身上感受到絲毫熱度,他靜靜地閉上眼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他慌亂地輕拍他的臉,聽他的心跳,探他的鼻息,聲音既急躁又帶上了一絲膽怯和恐慌:「玉和,玉和,醒醒,你怎麽了!!!!快去叫大夫!!!!」

  「是,是,將軍。」秋然慌亂地去喊人。

  段樞白攔腰抱起蕭玉和就要往回走,蕭月晴手持一把紙傘小步跑來,迎上來故作關心道:「玉和堂弟這是怎麽了?他會不會--」

  「給老子滾--」段樞白見到她這張臉,和吞了蒼蠅一樣噁心,再不願廢話一句,抱著蕭玉和,抬起右脚揣向蕭月晴胸口。

  氣急之下的他,這一脚用了十足十的力量,將那打著傘的紅衣女人踹飛一丈遠,蕭月晴避無可避,後背撞在欄杆上,手上的紙傘飛出,口吐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這時府中的下人圍過來了,場面極度混亂,段樞白厲聲道:「給我把這個女人綁起來!!嚴加看管。」

  蕭玉和出事,讓段樞白失去了所有理智,哪怕是不用大腦去想,他也知道和這女人脫不了乾系,什麽憐香惜玉,什麽狗屁親戚,他通通都不管,蕭玉和要是有一點事,他要那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脫下蕭玉和身上厚重的濕衣服,段樞白親手替他換上乾淨衣服,拿著幹毛巾給他擦拭頭髮,大夫急匆匆過來了,「快給玉和看看。」

  大夫一路跑著過來,喘著粗氣的他聞言趕緊上前查看蕭玉和的情况。

  摸過脉像後,大夫閉著眼睛沉思片刻,段樞白不敢打擾,在一旁等待,大夫睜開眼睛,他連忙催促道:「玉和他身子怎麽了?」

  面前的將軍氣勢震天,大夫頗爲戰戰兢兢地溫吞道:「夫人只是一時的急火攻心,這一口淤血吐出來消了肝火,以後服幾幅藥下去,好好溫養著身子便無大礙,只是……」

  段樞白連忙追問:「只是什麽?」

  「夫人是個心思重的,鬱結於心,身子虛弱,氣血虧空……拖得久了,恐怕藥石無用,若是此心結沒解開,便是有神丹妙藥,也治不好這樣的心病。」

  「將軍要是將夫人放在心上,理應多多勸解夫人才是。」

  大夫留了藥方子,秋然帶著人去抓藥熬藥。

  房間裡只剩下段樞白和躺在床上昏迷過去的蕭玉和。

  段樞白走近了看蕭玉和,雙腿陡然一軟,跪倒在床前,托起蕭玉和的右手,凑過去,另一隻手撫摸他的臉龐,床上的蕭玉和緊閉著雙眼,段樞白的拇指從他頰邊劃過,緊閉的雙眸中掉出兩行熱泪,段樞白急道:「玉和,玉和?你醒了嗎?」

  「玉和,睜開眼睛看看夫君。」

  蕭玉和怎麽叫都叫不醒,流出來的眼泪濕了段樞白滿手,他的眼泪燙得嚇人,像一把刀子在割他的手,那把刀子,也同樣在割他的心。

  大夫說蕭玉和鬱結於心。

  他回來的時候,他明明笑著撲進他懷裡,他會笑著向他撒嬌,笑著和他打鬧,笑著和他聊孩子,笑著耍賴要他背他,笑著搶過他的酒囊,不許他喝酒……明明前幾日他們還一起在雪地裡甜蜜的看雪,說好了開春教他騎馬,兩人一起去踏青……

  他在自己面前笑容滿面,背後却心事重重,可他作爲他的夫君却沒有半點察覺。

  是我對他的關心太少,是我忽略了他,段樞白陷入自責之中。

  段樞白托著他的手,讓他手背貼在自己面頰,他握住他的手,如同握著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他眼睛發紅,房間長久地沉默之後,段樞白閉上了眼睛,而後猛地睜開。

  他離開的這幾個月,一定發生了什麽!

  「查,徹底地查。」

  段樞白的親信包圍了整個段府,所有的下人被抓到一個房間嚴加審問,幾個月不在家,段樞白不僅家也不認識,連這堆新招的丫鬟婆子小厮他也不認識,暴雨驚雷聲中,通宵達旦審問,這群下人嚇的心驚膽寒,不久後便招了。

  段樞白越查越是心驚,人心易變,除了表面上蕭月晴母女帶著同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丫鬟在這裡搞風搞雨,背後還有其他的人鼓動試探,讓她們做探路者、踏脚石。有些人瞧見他得勢,恨不得過來分一杯羹,拉攏他,想聯姻,想給他送女人,無所不用其極,安插奸細密探,那些狗屁婆子下人,在蕭玉和面前故意說些不三不四的話。

  新陽城中的中傷蕭玉和的謠言,也是有人故意放出來,故意讓蕭玉和知道,故意刺激他……

  蕭玉和的母親,爲了穩固蕭玉和的「地位」,也在背後勸他容人,替他招賢納妾,開枝散葉。

  段樞白氣得將手中的東西撕碎,他的玉和,這幾個月來究竟被什麽樣的骯髒蒼蠅團團包圍著,他一脚踹翻前面的木桌,木桌從中折斷,木屑紛飛。

  若是有人敢在他面前說想要指染蕭玉和,讓他學著大度,和他共同做蕭玉和的夫君,媽的他得踩碎他的骨頭,用槍戳穿他的喉嚨。

  灰暗的陰雨中,靜謐的新陽城暗暗掀起了不少騷動,其中逮出了許多「奸細」,段府中,所有的丫鬟下人婆子被抓到一處,段樞白當衆打了數人,衆目睽睽之下行刑,馬淑琴立在一旁,長長木凳上,硬棍落下,叫得最慘的就是馬淑琴身邊的一個婆子。

  馬淑琴戰戰兢兢,完全不敢爲她求情,兒婿冰冷的視綫從她身上掃過,那冰寒刺骨的眼神中,仿佛他下一刻就要擰下她的人頭。

  和平日裡在她面前溫和任兒子欺負調笑的兒婿不同,這時的他,已經恢復了戰場上的殺神模樣。

  段樞白背手立在那裡,周身殺氣衝天,嚇的府裡的人兩脚打哆嗦,有些膽小的,已經被嚇尿了褲子。

  他冷冷道:「我只是想讓你們知道,這段府中最高的主子是蕭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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