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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設》第87章
第88章玩火

  段樞白失笑,隔著被子摸了摸蕭玉和的頭,摸完後,大步轉身離開,被子裡的蕭玉和聽見他的脚步越來越遠,忍不住紅著眼睛冒出頭來,叫道:「餵!你真走啊?」

  打了他就算了,還不多哄哄他,陪陪他,居然真的一走了之?混蛋。

  「不是你叫我滾嗎?」段樞白回過頭來,手指自己的鼻子。

  蕭玉和沒好氣道:「那我現在叫你過來,我要你陪著我。」

  段樞白無奈地搖了搖頭,又走了回去,在床邊灑脫地坐在地上,和臥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個頭的蕭玉和對視,替他梳理了一下翹起的頭髮,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仔細看看,你昏迷後,我就沒有合過眼,眼睛裡都是紅血絲,讓夫君隨便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成不成?」

  蕭玉和和他的眼睛對視了片刻,看到了他眼中蛛網密布的血絲,以及臉上難以掩飾的疲累,心中一陣心疼與自責。

  他裹緊了身上的被子,像一隻巨大的蠶寶寶,嘿咻嘿咻腿脚幷用往裡面挪了一挪,一個不小心還碰到了屁股上的傷口抽氣一聲,好不容易騰出老大的位置,他用尖細的小下巴一指床上的空地,微微凝著眼睛嫌弃道:「這裡是我們倆的房間,床也是我們倆的床,你不上床休息,還想去哪?」

  聞言段樞白輕笑一聲,打趣道:「我可是兩三天沒洗澡了哦,而且--」他欠過身體,用下巴碰了一下蕭玉和的臉頰。

  蕭玉和嫌弃地推開他,「有鬍渣,扎人。」

  段樞白笑意盈盈:「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不要。」蕭玉和撇撇嘴,「我又不嫌弃你,剛剛抱都抱過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叫你上來就上來。」

  段樞白不滿,伸手揪蕭玉和的臉,警告威脅道:「你居然敢懷疑夫君不是男人,等你身體好了……」

  蕭玉和斜了斜眼睛,伸出一隻手往段樞白後面指了指,輕蔑不屑道:「我就懷疑怎麽了?誰讓你剛剛用那個小'細棍'打我,哼。」

  段樞白:「……」

  他家夫郎說起葷話來也是很厲害。

  「你還有理了。」段樞白深吸一口氣,爬上了床,和蕭玉和幷排躺著,一雙鳳眼盯著前面的蠶寶寶,伸手解開他的被子,連人帶被子一起抱了過來,兩人躺在一個被窩裡,他抱著瘦弱伶仃的白瘦瘦,大手順著他的脊背一路往下摸,再次威脅道:「下次換根'粗'棍子打你。」

  「你別亂摸,嘶,我疼著呢,放手。」蕭玉和掙扎。

  段樞白摸到他尾椎骨便停下了,「自己別亂動,姑且放過你。」

  蕭玉和抬手蒙住他的眼睛,催促道:「你不是說要睡覺嗎,你快點閉眼睛,不許睜開,不許說話。」

  「行,那我睡了,你和我一起睡。」

  「嗯。」

  蕭玉和笑容甜甜的放開自己手,看見段樞白閉上了眼睛,不多一會兒,呼吸變得平穩,蕭玉和手撑著下巴,含笑看著他略顯粗糙的睡顔看了良久,撑高自己的身體,蜻蜓掠水般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貼在段樞白的肩膀邊,閉上眼睛睡著了。

  房間裡平靜了一會,段樞白睜開眼睛,將身邊睡著的人攬進懷裡,再次閉上眼睛,徹底睡了過去。

  半個時辰後,蕭玉和率先睜開眼睛醒了過來,他昏睡了兩三天,實在沒什麽睡意,睡了不久,又精神奕奕地清醒了過來。

  屁股上的傷敷了藥後,只要不亂動,不牽扯到傷口,就已經沒有任何痛感。

  他眼珠子轉了轉,看著段樞白平靜的睡顔,心裡無聲地一笑,打起一個主意來,蕭玉和躡手躡脚地、費勁千般功夫地從段樞白懷抱裡逃了出去。

  他拍拍自己胸口,還好,沒把人吵醒。

  蕭玉和扶住自己的後腰,在床上站了起來,抬脚跨過段樞白的身體,下床,赤脚踩到地上,整個過程中,强行摀住自己的嘴巴,眼睛蹦出泪花,發出輕微的呼疼聲:「嗯……疼。」

  他回過頭來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床上,還好還好,沒醒。

  隨後眼神換成埋怨,看著段樞白的後背,捂著疼痛稍减的屁股在心中又是臭駡了一回。

  「混蛋!」

  一邊在心裡駡著,一邊摸出兩雙兔毛襪子給自己換上,裹上一件狐狸毛大斗篷,身上裝備齊全後,蕭玉和他要去「毀屍滅迹」。

  走到紅案前,拿起那根紅色的細棍子,蕭玉和心道:還想做傳家寶,看我今天就燒了它。

  他回過頭去一看某人背影:等你睡醒了傻眼吧。

  他插著腰輕哼一聲,然後捂著屁股前行。

  房間裡還燒著炭火,他去添了新炭,蕭玉和也不知道怎麽燒炭火,隨便扒拉了幾塊碳扔下去,心急火燎地把手中的紅色棍子放進去燒。

  細棍子塗了一層紅漆,燒了半天燒不燃,蕭玉和把棍頭抽出來一看,氣死。

  得找點紙什麽的來燒,蕭玉和在屋內掃視了一會,瞥到那邊有幾叠紙隨意堆在架子上,他拿著棍子,一瘸一拐地過去,抓了一把拿起來看。

  是佛經,蕭玉和楞在了當場,臉頰緋紅,難道是……

  再仔細一看,那字迹張揚輕狂,雖然字的主人已經努力老老實實認真寫了,但是這字還是非常龍飛鳳舞--一肯定不是他蕭玉和寫的。

  那字迹明晃晃就是,蕭玉和回過頭來,隔著帳子向床上看,是某人寫的。

  蕭玉和心中竊喜,明明就是很關心他嘛,自己醒過來,他心裡一定高興死了,還故作正經在他面前裝冷臉,還板著臉教育他,還打他屁股,哼。

  他將寫滿字的白紙小心翼翼抱在懷中,和那破棍子比,這東西用來做傳家寶還差不多,蕭玉和笑著小聲道:「這麼在意我,還敢打我。」

  看在他這麼誠心努力的份上,勉强原諒他好了。

  但是手上這根棍子一定不能留!!!!!

  蕭玉和把段樞白抄的佛經小心翼翼地堆好來,和自己抄的那些放在一起,他打開暗格,裡面的東西明顯被翻過,想起對方看了他寫的那些東西,蕭玉和麵紅耳赤,心中羞赧無比。

  蕭玉和憤憤地拿起棍子和沒寫過字的白紙,再拽了一壺段樞白喜歡的酒,敢偷看我的東西,就倒你的酒。

  蹲在炭火前,蕭玉和蹲下來把紙、酒和棍子擺好,心裡想著,他是先燒紙還是先倒點酒?

  或者先把棍子掰斷?

  蕭玉和用力掰棍子,雖然棍子細,但也不是他這種大病初癒的清瘦公子能掰得斷的。

  還是直接燒吧,沾點酒。

  蕭玉和把酒倒在棍子上,身後忽然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你在幹嘛?」

  蕭玉和嚇了一跳,連忙回頭看,站著把棍子藏在身後,「你起來幹嘛,不是說要休息嗎?」

  段樞白坐在床上,手撑著床板笑著看他:「我看你好像是要燒什麼東西?」

  蕭玉和搖頭,微笑道:「我剛起來,覺著有點冷,來加點炭火。」

  「是嗎?」段樞白似笑非笑,「我還以爲你是要燒紙倒酒,供一供咱們的傳家之寶。」

  蕭玉和眯起眼睛,「你果然早就醒了。」

  「再不醒,你都要把我們的房子燒了。」

  「乖乖的,別玩火。」

  段樞白走過去把蕭玉和攔腰抱起,蕭玉和掙扎,「你放開我,疼死了,你碰到我傷口了,疼疼疼。」

  「疼你還到處亂跑?」段樞白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蕭玉和眼角泛泪,堅持道:「反正那根棍子不能留。」

  段樞白無奈了,「你還真以爲我要把它當傳家之寶啊?傻東西,別亂動,傷好了之後,你想怎麽處置都行。」

  「反正就是不能留,免得你下次還拿它打我。」

  段樞白低頭在他嘴角親了一口,哄他道:「放心,下次肯定換那根粗棍子打你。」

  「可是……」蕭玉和鬱悶,不管怎麽樣,他都很虧。

  「好好養身體,早點吃胖一點,知道嗎?」

  蕭玉和委委屈屈被抱回床上,段樞白見他不想睡覺,乾脆伺候著自家小夫郎,替他擦拭身體,兩人一起洗了個澡,換一身乾淨的衣服。

  前些天在新陽城裡搜查抓人的時候,段樞白的人還意外逮了一個私下咒駡他的書生。

  說他狼心狗肺、狼子野心、叛國叛軍、亂臣賊子……

  段樞白真是沒想到他的城中還有如此--「忠君愛國」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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