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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日和》第46章
第 46章 畫堂春 乃們要的槍法PLAY!!!

 輕風徐來,水波不興。仲夏的塞北,也是炎熱的。然而都指揮使府中,花木眾多,便顯得格外清涼一些。

 夜風清涼,卷著淡淡的花香。他處理好公務回到後院,主屋內卻沒有她的身影。一張藕荷色的花箋躺在桌上,娟秀的行楷寫著請他到屋後的練功房一趟。,

 他有些訝異,不過他一向縱容寵愛博珍,稍微清洗打理一番便換了輕便的勁裝走入了練功房。

 這是一間極為寬闊的院子,前庭被改造成練武場,室內也寬闊,收藏了各式兵器。

 燈火通明,她靜靜地站在屋內,身影秀逸如花枝亭亭。

 很多,很多的長劍短刀,還有幾杆長槍。她目不轉睛地看著那些散發著森森冷光的兵器,竟然也有點心醉神迷起來。優美,冰冷,每一件都是藝術品,又是沙場上最好的搭檔。她似乎也明白了,為什麼他會這麼鍾情于收集名家兵器。

 當她將目光一次次地流連在那些名劍之上時,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低喚,“博珍兒。”

 “嗯?”輕吟一聲,博珍緩緩轉過身去。他長身玉立,簡單到了極致的玄色短打勁裝,最普通的面料和樣子,偏偏到了他身上,卻展現出另一種迷人的風姿。

 他才是那把最頂級的絕世神兵。絕俊的清冷,見血封喉一般的英俊。

 正要走上前攬住她,博珍卻突然旋身,輕輕巧巧地閃到一旁抽了一杆銀色的紅纓槍,從他眼前劃過。

 “沈師父,今天來驗收一下徒弟的學習進程如何?”她笑起來,身上玄色繡牡丹花衫子隨著身形不斷的閃轉騰挪,不停地在燭光下變幻著流麗光芒,襯得她更是無暇的玉雪嬌娃一般。

 他啞然失笑,腳下卻沒有因為她的攻擊而慌亂半分。好整以暇地躲閃,在那一團舞動的槍雨中來去自如。

 唔,還是有長進的,學得很快。就那麼稍稍一分神,發帶便被她削下來了。無數墨發刹那間散落開來,如無數紛飛的羽翼。

 “師父,你分心了~!”她得意地展開一個嫵媚的笑容,晃了晃手中的發帶,“虧得你還跟我說面對敵人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分心。”

 學得倒是很快,他目光中情意綿綿,繾綣濃郁得化不開的寵溺。他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博珍,傲嬌,其實有很是俏皮可愛。

 她被他看得面紅耳赤,這麼久了,面對他的情意,總還是還有些不好意思。然而不肯認輸地,咬了唇大膽地直視他。

 她真的很美,光豔天下,稀罕無匹的玉顏,夏季衣衫輕薄,隱隱約約勾勒著身體的曲線。呵,還沒在這裡試過呢,想來也肯定很有趣味。

 “博珍,近日我又得了一杆長槍,不若來試試如何?”

 他輕盈地拔出一旁一枝燦爛無比的龍騎尖,掂了掂重量,“不錯。”她本以為是讓她試槍,不想他反手握到手上,柔聲道,“博珍兒,別亂動好嗎?”

 她不解其意,卻也乖乖地站住了。突然間那支龍騎尖在他手中好似活了一般,一招纏明月,銀亮槍尖挽出一團槍花,如瑞雪飛舞,梨花紛飄。一時光影閃動,瞬間就到迫到她面前。

 “長歌!”感覺臉頰傳來一陣沁人的涼意,她驚訝地叫了起來。

 鋒利的槍頭從她側臉一路向下,她害怕得顫抖了起來,柔嫩雪白的肌膚卻沒有沒有被傷到半分。

 “好槍。”他讚歎道。

 不知為何,她又羞又惱地覺得,他的眼神已經變了。孤山寒月般的清冷鳳眸中,墨色璀璨欲滴,隱約一抹戲謔的笑意。她再熟悉不過了!他、他!這個浪蕩子!她羞得瞪了他一眼,不是說好試槍麼?

 他卻理所當然地把那記嗔怒的瞪視看做了眼兒媚,“是在試槍沒錯啊。” 手腕又是一翻,又換了一個招式,直直地從她後頸滑到腰際!輕薄昂貴的月影紗被銳氣所迫,便脆弱地裂開了,若花瓣散落一般從她身上掉落下來。

 “啊!沈長歌!”她貪涼快,只穿了那一件衫子,此時身上便只有一件黑絲繡七彩鴛鴦的心衣,急急忙忙地轉過身去,“你要幹什麼啦!”

 即使時常與他歡好交合,但她卻依然對自己的裸身感到羞澀,燭光燁燁、目光灼灼,更何況,這裡是練功房啊……

 雪腮泛起羞惱的桃色,嬌豔欲滴,她環抱著胸口,卻把那兩團細膩嬌嫩的雪柔擠壓得更為誘人,滿滿地溢了出來,宛若新鮮的酥酪,柔膩膏腴得仿佛下一刻就要融化。

 但他好像聽不到一樣,槍尖繼續挑斷了心衣帶子,在她纖細的腰際來回徘徊……

 哪裡有這麼奇怪的試槍的方法啦!這個混蛋!

 她幾乎可以感覺到槍尖的冰冷,可身子卻灼熱起來,這兩種極端的感覺令她皮膚敏感地冒起了小疙瘩,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戰慄。然而她又不敢亂動,生怕不小心撞上了槍頭。只得咬牙切齒地抱緊了自己,用最後那一片布料裹住自己渾圓的粉胸。

 “別動。”他目光灼灼,幾乎要把她燒穿,早已識得情欲的身子在他的注視下,粉團兒頂端的兩枚鶯桃尖兒,竟然悄悄地、悄悄地翹了起來,如脂如酥的軟潤中帶了一點硬挺,頂著心衣癢癢的麻。

 “長歌……長歌,停下好嗎?”她目光如水,哀哀地求著。馥鬱的紅暈從雪腮一路染到了柔嫩脖頸,連帶著鎖骨周圍的皮膚,都泛起動人的淺粉。梨花初帶夜月,海棠半含朝雨,柳腰花態的嬌羞,最是動人。

 又羞又窘,然而下一瞬,他手腕又是一陣極富技巧的輕抖,她身下的裙子,脛褲,褻褲的帶子便盡數斷開了!

 真是……一絲不掛了……她羞得渾身顫抖,胸脯急劇起伏,“沈長歌!很好玩嗎?!”

 哎,斥責他的時候,也還是這麼嬌,這麼美,硬得他都渾身發疼了。

 “好了,不逗你了。”他忍住笑,將長槍拋過去,“博珍,接著,試好了,放回原處吧。”

 她下意識地伸出雙手去接。正中他下懷。那礙眼的心衣終於滑落了,露出他最喜愛最迷戀的胸乳來……

 又瞪了他一眼,乖乖地裸著身子去放回原處。身後,一道灼熱目光卻一直跟隨著她。

 放好後,正要折身回去拿衣裳,卻撞上了一堵堅硬的肉牆。

 這個混蛋!什麼時候把衣裳給脫了?!

 鼻息間盡數是他濃醇生猛的男兒氣息,腿軟得幾乎站不住。悄悄地併攏了雙腿掩飾那一抹春潮嬌潤,暗暗斥責自己丟臉,又被他迷得暈頭轉向。

 “試槍就試槍,哪裡來的這麼多花樣!你還好意思硬著頭皮來見我?”

 “沒有硬著頭皮啊,臣只硬了這個。”說罷摟的更緊,身下那物不懷好意地打上她肥嫩雪白的貝戶上,又是一陣戰慄。隱隱漏出一股春漿。

 他眉目舒朗,說著這樣的葷話的時候,也還是意蘊蕭疏,仿佛是在吟詩作對一般。

 “你!”她瞪大了眼睛,這還是沈長歌嗎?!這個浪蕩無比的傢伙,真的是沈長歌嗎?!她羞憤欲死,忙忙地就要跑開。

 突然,一雙大掌由她的肋下探過,將她抱了個滿懷。嬌彈彈盈嫩嫩的胸乳擠壓上他雄厚的胸膛,不住地摩擦,鶯桃尖兒時而挨擦過他堅硬的乳首,那相互接觸時的閃電般的快感劈入腦中,全身幾乎都酥軟了

 他峻容深深埋入她馥鬱鬱的後頸,極盡情色地舔咬著她敏感的玲瓏耳垂,灼熱的舌尖一路滑過雪白耳窩。弄得她嬌喘微微,只得癱軟在她懷抱中。

 “博珍,你再來試一下這把槍如何?”柔情咬齧,黑心眼地朝她耳內吹氣,她面如酒酣,似榴花勝火,打了個哆嗦,迷迷糊糊地問道,“嗯?”

 又要幹什麼啦?臉兒紅紅,身下花瓣早已著露煥春。緊閉的桃穴輕輕翕動,如魚兒的嘴一般,溫熱粘稠的春水在身體深處湧動,歡快地泌出,晶瑩滑膩地沾滿了滑嫩的腿窩,順著腿際緩緩流下,而花徑之中竟有些微微的緊縮酥癢……嗚,好想、好想……

 可是,又好害羞……怎麼會這樣……這樣還怎麼試槍?

 他敏銳地嗅到了那股甜膩膩的味道,得意地笑了一聲,手指順著纖纖腰肢滑入深邃的臀溝,捏了捏探頭的小花蒂兒。

 她的眼眸整個瞪大了,一聲嬌媚無比的吟哦,再也無法克制地溢出紅唇,“啊……啊呀……長、長歌~~”

 “來,試一試吧!”突然一個挺腰,將翹勃如金鐵的玉柱完全且深入地刺進她早已濕潤的花徑之中,直搗黃龍。她早已春深水滿,幽花玉池滿滿地洋溢著寂寞春情,沒有一絲抗拒、沒有一絲痛楚,有的只是一種充實與期待已久的曖昧歡愉。

 當滑嫩嫩水溶溶的花徑盡數被他填滿,最深處的花蕊又被他圓碩的頂端不停地頂弄,她實在壓抑不住那洶湧澎湃的情潮,鶯啼生生婉轉,似無限春光爛漫。

 她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在空曠的室內回蕩,又靡麗又甜膩又嫵媚,渾身都好像著火了,羞慚無比。但是這個交合姿勢啊……她只能纏緊了他,無助地喘息,看著底板上交纏的人影,他狼腰不停地衝刺,她的雪臀不停地被他帶向前,蕩漾著浪蕩又迷人的雪浪。她又羞又怕地咬著唇,雙眼失神,無助地喘息著。

 腿整個酥軟了,身子幾乎要化成一灘水,又如同被火燒般灼熱,而身下那股熟悉的狂潮與熱流,來得比以往更加強烈與狂暴。

 “博珍,博珍,今夜怎麼比往日水兒更多了一些?”沙啞的調笑聲,她只得惡狠狠地以唇堵住他,卻被他深深地含吮住蘭舌,不停地舔弄吮吸著她芬芳甜蜜的津液。

 “不讓我說麼?把槍都給淋了個透亮……”

 原來……是這個意思……她雪腮胭脂色更濃,似嬌慵半醒的海棠最豔麗的一抹顏色,“討厭……討厭……嗚嗚嗚嗚,那兒、那兒……好酸,啊啊,……酸……”

 長指彈了彈奶尖兒,又是一陣嬌啼浪吟,“嗚嗚嗚不要……不要……”渾身香汗淋漓,雪團柔膩沾了薄汗潮紅,越發顯得鮮嫩嬌柔,滑不留手。

 那一次次深入花蕊的衝刺,令她如被拋到雲層之上,如此輕盈又充實,敏感地丟了兩回,春潮帶雨晚來急,滑膩滾燙地沾滿了兩人交合處

 桃穴口被撐的幾乎變形了,薄薄的晶瑩桃色嫩肌裹著粗壯炙熱的欲身不放。“看來你很喜歡。”

 幽深的嫩花心挨著他奮力的抽擦,頓生出一股奇酸異麻,雙臂不由自主地抱了男兒,哀哀求著慢些,慢些,他一下下沉穩抽添,細享她那幽深玉池裡的繽紛妙物。她身子繃緊,又羞又嗔,“長歌、長歌阿兄……慢些,好酸啊……”

 他只覺圓頭正陷於數團滑嫩妙物之內,此際絲毫捨不得離開,心中一動,便把她緊緊抱起,在房裡慢慢悠悠地走了起來。

 羞得雪頸嫣紅,又覺無比的新鮮刺激,下邊的玉蛤卻死死地咬住他的滾燙粗硬,更加的綿軟水潤。行走間那物件不停地往她更深處插去,攪出無數香濃春水,把博珍弄得香魂出竅,百骸俱散,花蜜如泉湧出,不一會兒,已流了男兒一腿,又有數滴飛濺落地,一路水跡斑斑。

 這個騎馬射花,果然有些奇趣。望著博珍染霞般的桃腮,品著她那羞不可耐的模樣,真是美輪美奐,嬌豔嫵媚。只覺得身下越發堅挺膨脹,緊緊地塞滿她那緊窄水嫩的花徑, “博珍,你喜歡剛才那把龍騎尖,還是……”

 他奮力一頂,“還是現在穴兒裡的這把?”

 羞不可遏,交歡快感也隨之洶湧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襲來,只覺那硬硬圓頭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頂在嫩蕊心上,手足無措,心惶惶,又羞又氣。

 然而耐不住他的一次次逼問,又丟了一次,“……嗚嗚嗚……喜歡……喜歡……你的……”

 反手糾纏住他肩背,雙腿也往後勾住他的腰,螓首亂擺亂搖,兩條雪膩美腿已勾不住後邊的男兒,懸在半空亂蹬亂踏,還沒挨到十下,忽地仰起頭長長地喊了一聲,雖十分短促,卻是又妖又媚,竟然短短一瞬內又到了一回。

 他得到她的的浪語葷話,心中情熱如燒,就著那滑膩無比的春液一鼓作氣地捅進去,鈴口刁鑽地擒住她最嫩最軟的那一點,酣暢淋漓地泄了出來,燙的她神魂欲化。

 夜還很長,很長,嬌羞的月娘也躲到了雲層後邊。屋內燭影搖紅,映出交頸鴛鴦成雙對,無限風情。

 只是此後,沈都指揮使得了新兵器,似乎都很喜歡和公主大人一起試用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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