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章 畫堂春 畫室PLAY!
“……嗚……嗚嗚……好、好難受……”一聲聲甜糯無比的嬌吟,破碎連不成句地從小美人兒的芳唇中吐出,幽怨哀婉,貓兒傷春一般聽得人心裡癢癢地。在這個春日午後的空曠畫室中,似情絲嫋嫋縈繞。
“哪裡難受?”身後精壯的男子將雄厚胸膛壓下來,滾燙地熨在她赤裸嬌美的雪背上,她又是敏感地一激靈,只顧咬著一縷頭髮絲不做聲。
哼,才不要理他。
“博珍兒不說,我怎麼知道?”他笑起來,用薄薄的唇去含揉她渾圓玲瓏耳垂,色氣滿滿地咬了一口,滿意地看著她戰慄得更厲害的小身子,一點點細心地舔過耳背,“是這兒,還是——這兒?”
“啊……!”她羞憤欲死地叫了起來。這個混蛋、混蛋,大混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情色放蕩了!
渾身被剝光,赤條條鮮嫩嫩地像一隻小白羊,被他按在畫桌上。腰兒上壓了一隻鋼鐵般的巨掌,身後又被他卡著,動彈不得,只得高高地翹著豐盈盈雪酥酥的翹臀,任他褻玩。
腿心間春水淋漓,一片爛漫麗澤。沈長歌右手執了一支乾淨的大羊毫,正在那姣淨柔嫩的玉蛤貝戶間肆意玩弄。筆尖沾滿了滑膩汁液,輕輕滑過線條分明的瓊脂酥玉,輕柔地點上顫巍巍地探出頭的花蒂兒。
那裡極為敏感,羊毫筆即使沾濕了春水兒,那縷縷分明的毛毛,細細硬硬又有點兒軟的感覺……嚶嚶,好難受,好難受……
那顆嫩豆兒經不起毛筆的反復刷動,早已鼓脹起來,嬌紅圓潤得讓人忍不住要下狠手欺負。細軟的筆毛和手指的感覺完全不同,一點一沾一捺,掃著最最嬌嫩易感的那一點,感覺比平時不知道強烈了多少倍。
“長歌……長歌……”她忍不住了,偏著一張紅潮馥馥的芙蓉面看他,眉峰翠色欲流,眼波如絲含煙,“……啊……嗚嗚嗚……”
“公主,不是您先來畫那些畫兒的嗎?臣不過要討教一番,您就心疼心疼臣,賞臣一點墨吧!”
案臺上明明就有無數的名家香墨!紫光玉,雲頭豔,甚至上供的極品李廷圭松煙……可是、可是!
那只羊毫,筆肚圓滿,峰際也是要比狼毫兼毫要平滑得多,沒有那麼銳穎修長。但是,在他手中,卻變成了最最磨人的工具。
飽飽地吸了春漿花露,慢慢地,極為折磨地從花蒂兒一路滑到來到那兩瓣不停顫動著,汨汨沁出晶露的細滑粉肉,又是一個強勁的橫掃,直直地入到桃源中。
粉暈暈嫩醉醉的內壁禁不起這般的挑逗,柔柔的筆毛,每回掃掠都是數百次折磨,被挑逗得酥酸軟難耐的媚肉層巒疊嶂地纏繞了上來,隨著他的抽出,癡戀不已地跟著,勾出一片凝玉酥脂。“公主,公主,這粉色真美,卻不知是如何調出來的……教教臣,嗯?”
“……沈長、沈長歌!停下……啊快停下呀……”嬌滴滴的小公主被折磨得渾身無力,香汗融融,一雙粉團被壓在桌上,揉粉搓酥般從兩旁滿溢了出來,驚心動魄兩弧膏腴豐膩,仿佛一呵氣就要化掉。
一室春光,糜麗綺豔,滿足了他欣賞的欲望,卻苦了她。
胸前冰冰涼涼的,兩顆鶯桃被壓在桌面,寂寞地硬硬地翹著,被挑起的情欲卻得不到抒解,身下又是一片火燙。兩種感覺在身體裡交織,的確是極為難挨。
嗚咽著要掙脫他的折磨,卻又被他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翹高的臀兒,一股極靡極酥的感覺隨著肉兒的顫動一路傳到心裡。“公主真小氣。”
星眸如醉,鼻息嬌濃,只能不住地喘息。怎麼會變成這樣……眼眶中蓄滿了晶瑩情淚,望見桌邊那被支起的畫架,不禁暗恨起自己來。
嗚嗚嗚,怎麼就被他發現了呢!
像往常一樣的,他在書房辦公,她則在側間畫室作畫。
正專心致志之時,身後卻傳來一縷松木氣息,她打了個寒戰,忙忙地便扯了幕布蓋住畫架,“長歌……”
他抱住她。微微一施力道,柔軟馥鬱的女體便落入他懷中。
“畫什麼?”清冷聲線一如既往,卻揉入對她時才有的一絲溫情。
她手忙腳亂地跳下來,“不許看!”
他也不惱,低沉地笑著揉了揉她烏溜溜的髮絲,抬起雪白滑膩的下巴就是輕輕一吻。
就知道他會用這招!她躲開,男兒長臂伸展,一把扯下那欲蓋彌彰的畫布,而下一刻,驚訝的卻是他了。
上好的宣紙上,淡彩水墨,窗外花枝斜逸旁出,探入室內。窗下繡榻上,男子赤身裸體,面向上正躺,腿懶洋洋地隨意伸著,一雙巨掌卻是牢牢捧住了女子豐滿的臀部。女子渾身只披了淡綠衫子,雪白雙膝跪於男子兩側,虛坐於上,身姿舒緩妙曼,粉嫩陰戶吞吐著陽具。
春光融融,熾情勃發,右上角一行娟秀小字:西施浣紗。
他看得愣了,眨了眨眼睛——這個姿勢,竟然還有這樣的名字嗎?“這、這是什麼……”
她粉腮透紅,幾乎要滴下胭脂露來,見事情敗露,便一股腦地急急忙忙地說出來,“啊呀!其實……其實就是皇兄送你的那本《鴛鴦雲雨譜》啦!都說是什麼當世名家的大作,我也看了,的確情致生動……唔,人體的線條也是掌握得極好極好的,姿勢千奇百怪,什麼貂蟬拜月,人面桃花,游龍戲鳳啊……配色也栩栩如生……我、我就是想著……大概自己畫的也不會……比那些差……”
最後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嚅嚅著飽滿的唇兒,不敢看他。
他修長入鬢的眉毛感興趣地挑起來,雙目灼灼,“喔?”
她窺著他興味盎然的神色,躊躇了半分,作勢便要走掉,“我我我我……去看晚膳準備得怎麼樣……”
他輕輕鬆松地就攔住那柔柳條兒般的嬌軀,真是的,離晚膳至少還有一個多時辰,也不知道怕什麼。
含羞嫵媚,靈動慧黠的小模樣,真是勾人得緊,這個壞心眼的小公主……
“公主……畫技無雙,當然比得上的……不若,您來教教臣罷……”挺拔的鼻樑不斷摩挲著馥鬱柔軟的後頸肌膚,貪婪地嗅著她芬芳的香氣。
熟悉的情動,她拱起柔韌腰背,送上鼓脹脹的前胸,手指著迷地撫摸著他的黑髮,“……要怎麼教……”
他笑了,那笑容既得意又曖昧,灼灼耀眼,看得她面如醉酒,紅暈更濃。她突然後悔起上一句話來。
骨節分明的大手執起一隻嶄新的羊毫,“請公主——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