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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艶婢》第93章
第93章 番外

  洪泰九年,暮春時節,京城裡到處是飛揚的柳絮。這一日,盛府的管事們早就得了大管家的命令,早早地站在大門之外,一字排開,站立得整整齊齊的,翹首以盼著主人回京。

  京城的東門外,幾輛裝飾豪華的馬車正在走來。拉車的馬都是西北的駿馬,膘肥馬壯,車厢寬大,做工精緻,四角墜著鈴鐺,聲音清越動聽,車簾乃是上好的綢緞,隨著馬車行進而輕搖。這般華麗的馬車,自然惹得行人注目。

  人們正在揣測著,裡頭究竟是何方美人,却見車簾猛地被拉開,一個六七歲模樣的孩童探頭出來,烏溜溜的大眼睛一轉,伸出白胖的短手,指向城門,興衝衝問道:「娘,這就是京城了?」

  裡頭有人低低應了一聲,聲音有些低,聽不清楚。

  很快,又有一個三四歲模樣的孩童從車窗中探頭出來,與先前的男童擠在一處,揉著眼睛,嘴裡含含糊糊地說道:「到京城了嗎?我要看看!」

  兩個男童,面容輪廓有些相似,烏黑的眼珠子,紅艶的小嘴,白嫩嫩的臉蛋,胖乎乎的小手,手背上還有小肉渦,綁著孩童的小髻,恍若仙童一般。

  大的男童忽然看到了挂在城頭上的大旗,眼睛一亮,回身對母親道:「娘親,我想去城頭看看!」

  也不待母親回答,登時就起身了,蹭蹭蹭地就要掀了馬車簾子跳下去。好在盛和光眼疾手,扯著他的衣領,將他拉了回來。

  「爹,讓我下去嘛~」男童回頭,眼中就含著水光了,扁著小嘴,可憐兮兮地望著父親。

  盛和光却早已免疫,知道大兒子慣會扮可憐,當下道:「那是五城兵馬司的令旗,由專人看守,沒有上命,任何人不得靠近。你一個六歲孩兒,去了做什麽?你以爲你能進去?就算你進去了,會不會被看守之人當成壞人打廢了?」

  男童一楞,緩緩地坐了下來,胖手撑在腮幫子,就在考慮該如何爬到那城樓最高層去,拿到旗子來玩耍。

  小一些的男孩打了個哈欠,道:「阿兄,旗子有什麽好玩的。你若是拿了旗子,整個京城都看不到了。畢竟,你還小。」他說著,從車子的暗格里摸出一個華容道來,撥弄起來,小手動得飛快。

  大點的男童一聽,心中不爽,一把搶過弟弟的華容道,撇嘴道:「你比我小!你就不要亂說話!」

  弟弟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道:「可是,阿兄你方才上車還得要爹爹抱。」

  哥哥望向厲小寒,告狀道:「娘親!你看弟弟他!!!要氣死人啦!」充滿看控訴的意味。

  厲小寒扶額,不由得望向盛和光,却見盛和光也正望著自己,無奈搖頭,夫妻倆相視而笑。

  這一次,盛和光與厲小寒回京,一爲述職,二爲祝賀師父彭大儒的七十大壽。盛和光在杭州的任期已滿,他已在任上六年。如今,大兒盛牧之六歲,活潑好動,最喜舞刀弄棍,在杭州已是時常跟著盛和光去軍營,連著出海都鬧著要登船。小兒盛謙之三歲,最是毒舌,最愛五行算術,小小年紀便要與父親下圍棋。兄弟二人性格不投,不時就要鬧上一鬧,府邸裡實在是熱鬧非凡。

  盛和光只得將二人摟進自己懷裡,一邊一個,道:「你們都還是小孩子,將來,你們都會長大的,會比爹爹更高。阿牧,你學好了武術,到時候做了威風凜凜的大將軍,拿一個令旗,又算得了什麽?阿謙,你學好了算術,將來運籌帷幄,比真的華容道要厲害多了!」

  兄弟倆得了父親的安慰,總算是消停了。兩人偎依在父親的臂彎裡,問盛和光,什麽時候可以做將軍,想要運籌帷幄,又需要做什麽。

  小寒聽著盛和光耐著性子,一問一答地回答稚兒奶聲奶氣的問題,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

  盛和光一家回來後休整了兩日,便是彭大儒的七十大壽了。

  彭大儒乃是天下聞名的儒者了,又是七十大壽,人生七十古來稀。他昔年培養的弟子,好些都位居要職,造福一方,連著洪泰帝都特意下了嘉獎。

  壽宴這一日,彭大儒的府上,繁花似錦,高朋滿座。

  男人們聚集在前頭,談論國事政事。各家夫人太太便帶著孩子們,在後頭,閒話家常、京中八卦。年輕小姐們自已聚在一處,說些情竇初開、男女遐思。

  厲小寒帶了兩個皮猴來此,自然也是跟年齡相仿的太太奶奶們坐到了一處。盛牧之和盛謙之在人前一貫得體,帶著小冠,穿著錦衣,彬彬有禮地給衆人行禮,那模樣兒不知多俊俏可愛,惹得許多夫人羡慕不已,心中暗暗想著,若是能結個娃娃親也是不錯。

  誰人不知盛和光雖遠在江南,實則乃是替洪泰帝去擼平江南的舊勢力?盛和光這六年,徹底整治了江浙官場,拓寬了港口,訓練了水師,將東南沿海的海盜整肅一空。此番回京,恐怕要入閣。

  因此,衆人最開始與厲小寒說話,也多少有些刻意交好奉承之意。只是,說著說著,倒是真心佩服起來。小寒人美又溫柔,知情識趣,懂時尚裝扮,懂美容養顔,懂調養身子,還懂得懷孕産子的秘方。一時間,衆人都凑過來,同她說話。

  永寧侯夫人秦氏坐在一旁,就看到了一衆貴婦人將小寒衆星拱月般圍著,心裡泛起萬般滋味,却是沒有挪步上前。

  她知道小寒是丈夫第一任妻子的女兒時,心裡是一陣一陣發寒。當年讓馮氏失魂發狂的神夢香,就是小寒親手制好了給她的。小寒知道自己的秘密,這種感覺幷不太好。

  多年來,小寒一直不在京城,眼不見,心不煩。如今,她回來了。秦氏看著小寒的笑容,心中煩躁。

  這幾年,永寧侯又納了幾個妾侍,不過那幾個道行不够,都還不是她的對手。可是,那幾人時不時鬧出些麼蛾子來,也是堵心得很。中間有一兩個,估計是受了永寧侯世子的好處,總是耍不完的小心思。

  秦氏想起永寧侯世子,不由得銀牙暗咬,只盼著早日能把他解决了,好叫自己兒子得了爵位。先前幾年餘貴妃得寵,皇后又一直無出,秦氏也不敢動這個心思。豈料,三年前餘貴妃再次懷孕,毫無徵兆突然流産,貴妃傷了身子,竟就此亡故。遺下兩位皇子,都記到了皇后名下。次年,皇后也誕下皇子。

  這種情况下,餘嶠也就沒什麽可怕的了。

  正在此時,忽然花園裡傳來一陣孩童的驚呼聲。衆夫人太太循聲望去,就見盛謙之倒在了地上,小胖手捂著頭,仿佛撞到了額頭。一旁站著一個錦衣玉冠、趾高氣揚的八九歲男孩,手裡搶了他的魯班鎖,正在揮舞著,嘴裡道:「叫你給小爺看看,你不給,就讓你知道下小爺的厲害!」

  厲小寒一楞,正要起身去看兒子,却聽到一旁傳來一道聲音,嬌弱甜美,道:「盛夫人,我兒不懂事,真是抱歉了。孩子之間,磕磕碰碰在所難免,我這就去教訓他。」

  說話的正是秦氏,原來那趾高氣揚的男孩便是永寧侯的老來子餘硯了。小寒望過去,就笑了,道:「確實,不要緊。」

  話音剛落,突然從斜裡衝出一個孩子,攔腰撞在餘硯身上。餘硯不察,一下子就摔倒在地,還沒反應過來,就有拳頭雨點般落了下來,打在他的頭上臉上。他吃痛,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大喊道:「娘!救命!」

  變故陡生,秦氏臉色瞬間變了,匆匆跑上前去,厲聲喊道:「快停下來!你們都是死人嗎?!快把人拉開啊!」

  一旁的僕人反應過來,連忙衝過去,把兩人拉開。

  衆人一看,那後來打人的,赫然便是厲小寒的大兒,盛牧之。就見他站起身來,整了整衣領,又將弟弟盛謙之拉在自己的身邊,朝著餘硯啐了一口,道:「這是彭師公的壽宴,你就敢隨意出手傷人、搶人東西,我若是不教訓教訓你,你還懂不懂尊師重道了?」

  餘硯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看著比自己矮了半頭的童子,直跳脚道:「那你却又爲何打人?我們都不能打,你却能打麽?」

  盛牧之瞥他一眼,道:「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你既然傷人在先,我乃路見不平,正是俠義行爲!」

  餘硯一時氣結,說不出話來。秦氏此時衝了過去,一把抱住兒子,看著兒子青腫的臉,無比心痛,道:「我兒啊……」

  默默垂泪一會,才想起這不是在侯爺面前,眼泪無用。當下收了梨花帶雨的模樣,隻拉著兒子到厲小寒面前,問道:「盛夫人,你兒傷我兒至此,却該有個說法。」

  小寒一笑,道:「方才餘夫人是怎麽說的?孩子之間,磕磕碰碰在所難免。」

  秦氏氣得心堵,却也知道這事自己討不著好,當下拉著兒子,帶著下人,呼啦啦地走了。

  小寒這才過來,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髮,笑著對盛牧之道:「你今天做得很好。」

  到了夜間,宴飲盡興之後,夫妻倆方帶著兩兒回家。兩小兒早就困倦得不成樣子,馬車一動,就攤成大字,沉沉睡去。

  小寒看著他們圓鼓鼓的小肚皮,同盛和光說起今日宴會上的插曲來,道:「阿牧這臭小子,平日雖然總說嫌弃阿謙,實則也是護短。」

  盛和光忽而執起她的手,輕輕摩挲了幾下,低聲道:「這兩個臭小子,在家是你爭我鬥,到了外頭又是結伴打架。要不,我們生個女兒吧?我今天看阿兄家的小閨女就很好,乖巧又貼心。」

  小寒笑著推開他,道:「若是再生個兒子出來,你怕是不怕?」

  盛和光凑過去,將她抱在懷裡,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們去白馬寺求神拜佛,求個小女孩兒……」

  很快,馬車到了盛府。

  盛和光抱著小寒下了馬車,兩個奶娘則分別抱了兩個孩子回房。

  暮春時節,深夜時分,空氣中彌散著淡淡的花香,盛和光又飲了不少酒,血氣直往一處衝去。他快步入了正院,一脚踢開房門,身後跟著的阿旋貼心地關上了。

  他將小寒放到床上,二話不說,就去解她的衣衫。好容易那兩個小鬼都睡著了,不在小寒面前晃,也不在小寒的床上打滾。

  春衫單薄,盛和光忍不住俯身下去,盡情攫取。夫妻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小寒微微吃痛,伸手推了推盛和光的胸口,嬌聲道:「你輕點,慢點……」

  盛和光有些幽怨地道:「那兩個小子,天天粘著你……」

  小寒道:「也就是路上這些日子罷了……」

  「都快一個月了……」盛和光說著,不再浪費口舌,低首又去那豐滿之處,迤邐向下,星星點點,如同燃火一般。

  也不知他修長的手指觸到了哪裡,小寒忽而猛地一顫,四肢都軟了下來,面色紅艶艶的,說不出的美艶。

  「舒服了?我來了。」盛和光得意地笑著,道。

  就在此時,外頭忽然傳來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一陣孩童的呼叫之聲也隨之傳來:「娘親,娘親,快讓我進去!」「娘親,我害怕一個人睡!」那聲音在深夜裡尤其響亮,帶著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决絕。

  夫妻二人皆是一頓,盛和光緩緩地直起身來,渾身僵硬。小寒望著他黑沉沉的樣子,不由得撲哧一笑,繼而推開他,起身下床穿衣。

  盛和光只得不情不願地穿上衣衫,就見小寒已經一手拉著盛牧之,一手抱著盛謙之走了進來。盛牧之一個骨碌爬上了床,打了兩個滾,道:「娘親的床,香噴噴的,最好睡覺了。」

  盛謙之則揉著眼睛,親了一口厲小寒的臉頰,奶聲奶氣地道:「娘親,我醒來沒看到你,嚇壞了。」

  盛和光默默看著兩個兒子在厲小寒那裡賣萌打滾,心中籌劃著是不是該將這兩個臭小子留在京城裡,讀書學習?

  好容易終於哄睡了兩個孩子,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竟是全無盛和光的容身之處了。

  盛和光對小寒道:「睡吧,晚了。我去外間榻上,有事就叫我。」

  才剛轉身,小寒却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了他。盛和光一頓,正欲說話,小寒的一雙小手却緩緩地伸了下去。

  盛和光忍不住閉目,喉結動了動,額間滾下了汗珠。

  他猛地回身,將小寒打橫抱起,大步走到外間的榻上。

  夜深人靜,暗香浮動,嬌妻稚兒,夫複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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