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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艶婢》第67章
第67章

  馮氏被關在家廟之中,此處沒有神夢香影響,過了幾日,她眼前終於沒了沈氏的身影,頭腦漸漸從狂熱和竭斯底裡中清醒過來,不由得驚駭萬分。自己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說了那樣的話!

  而那個賤婦,不僅進了侯府門,還有了身孕!而自己一向引以爲傲的丈夫,竟跟這女人往來了兩年之久,還把自己蒙在鼓裡!

  這女人也是狠毒,竟然在這個時候發作,叫她在大庭廣衆之下丟人,更讓她女兒的婚事丟人。

  馮氏心頭怒火,熊熊燃燒,只恨不得將秦氏撕碎了方能解心頭之恨。

  然而,當務之急,却是她必須從家廟出去,把握管家之權,萬不能叫秦氏得了便宜!

  她定下對策,便讓身邊丫鬟去給永寧侯傳話。

  永寧侯此刻剛從衙門回來,正陪著秦氏,秦氏懷孕以後,更顯豐腴,別有一番滋味。

  接到丫鬟的通傳,永寧侯又磨蹭了一會,方起身去往家廟。

  馮氏自然對府裡各個院落過來家廟需要的時間一清二楚的。眼看永寧侯遲遲不來,心頭壓下去的怒火又止不住上涌。

  正在她怒火中燒之際,家廟的門吱呀一聲開了。馮氏忙調整表情,回過頭來,正是永寧侯。

  他穿著一身藏藍的家居常服,身材魁梧,龍行虎步,一身威勢。就在不久前,他擁抱著被噩夢纏身的自己時,馮氏還覺得這輩子嫁與良人,心中甜蜜蜜的。轉眼之間,就全都變了,說到底,永寧侯也不過是個喜新厭舊的男人罷了。

  馮氏跪在蒲團之上,臉色蒼白,眼角含泪,自有一種楚楚可憐的味道。她蹙著娥眉,道:「侯爺!我那日是魔怔了,今日才清醒過來!求侯爺原諒我!我當時說的全是胡話!實在是……實在是我一顆心都在夫君你身上,乍然見到秦氏,我失了風度和分寸。我……我多害怕夫君你不要我了啊!」

  這般說著,流下兩行清泪來,梨花帶雨。

  永寧侯對馮氏,當然是有情的,而且這情意還頗深,否則也不至於到了四十餘歲才想著納妾找外室。只是,事關自己的子嗣,他當然也要問一問。他子嗣單薄,雖然對沈氏所出的子女沒什麽深厚感情,可那到底是自己的兒女,如今就這麽不明不白地被繼妻害死,他心裡也是不快。

  他走上前去,伸手扶著馮氏起身,道:「你身子本就弱,何苦跪著?橫竪只有你一人在此,坐著吧。」說著,兩人坐到了一旁放著的太師椅上。

  馮氏面露感激之色,拿手帕擦拭著眼泪。

  永寧侯問道:「當日大庭廣衆之下,人人都聽到你的話了。雖然我知道你生病了,噩夢纏身,但外頭的人可不知道。如此,我和母親商議定下了,就說你是得了病症,暫且在家廟裡頭休養著。待到外頭風頭過去了,你再出來。」

  馮氏哀嘆一聲,道:「阿雲很快就要成婚,總得我這個母親把關才行。夫君,我自然閉門不出,避開風頭。婚禮之上,我也假裝不舒服,不出現。可是,這後院內宅之中,若沒有人管也是不行。」

  永寧侯道:「你就是太過操勞,才會弄得噩夢纏身,不如趁著這次機會,好好休息。侯府的家務事,母親已經讓弟妹來管了。她也是管家理財的好手,問題應該不大。」

  馮氏見永寧侯雖然面色平靜,但是這話滴水不漏,顯然,他現在幷不想自己出去。她心中憤恨不已,却仍只得耐下性子,柔婉地道:「我總是盼著能幫阿嶠……」

  豈料,這句話却是觸到了永寧侯的逆鱗。永寧侯忽然出言打斷了她的話:「我問你,你當真命人去加害那兩個孩子了?你就是這樣幫阿嶠麽?」

  永寧侯的目光,如刀一般,投射在馮氏的臉上。

  馮氏流著泪道:「侯爺,您說的話可太誅心了!我是什麽樣的人,您難道不清楚麽?這些年來,我待母親如何?可有半分不敬?我對你兄弟如何,可有半分爲難?」

  永寧侯道:「你當日已經親口承認了。」

  「那時我怒急攻心,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

  永寧侯自然是不信的,道:「玉蓮,你我夫妻二十載,究竟事實是怎樣的,你主動認下,我自然會顧念夫妻情分。你若是不說,叫我查出來了,你就不要怪我不顧夫妻情分。」

  他已經命人去查當年的事情,可是時隔多年,馮氏又刻意隱瞞,當年的人早已不知道去了何處,一時也是毫無進展。

  馮氏凄凄慘慘地哭了起來,啜泣著,道:「侯爺既然不信我,那就儘管去查。清者自清。」

  永寧侯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就站起身來,道:「你若是想清楚了,便來與我說。」

  馮氏就這樣,還是被關在了家廟裡頭。永寧侯還下令,任何人不得進去,連餘嶠和餘香雲也不得。

  餘嶠與餘香雲苦苦哀求,永寧侯依然不爲所動,隻掃過兒女一眼,道:「你們如今也是要成家立業的人,這裡面的道理,你們也該明白。你母親此事,可大可小。若是我不對她略施懲戒,將來很可能會被有心人利用,攻擊你們。將來,就算有人拿著個事情說話,你們大可以坦坦蕩蕩地說,她已經關在家廟裡誦經念佛、懺悔贖罪。」

  餘嶠道:「父親所說,兒子都明白。只是,出事至今,我和妹妹都不曾見過母親。兒子心中著實挂念!想來,母親心中也是悔恨,更想著能見見阿雲,有些個慰藉!但請父親讓我們見上一面。」說罷,拉著妹子跪了下去。

  餘香雲如今要嫁給五皇子,想起那日母親發狂的模樣,仍心有餘悸。就怕母親還在發狂,若是抓傷了她的臉,可該怎麽辦。心裡原是想著,且待過了婚禮,三日回門之時,再看望母親更爲妥當。但是,哥哥說的一番話,她又不能反駁,只能跟著跪下來。

  永寧侯到底是疼惜兩個兒女,長嘆一聲,還是同意了。

  馮氏見到餘嶠和餘香雲,一下子就撲了過去,抱著兒子女兒好一陣痛哭。

  過了半晌,馮氏心情平靜下來,神色凝重地道:「無論如何,在外頭,你們都聽你們父親的。你們一個是世子,一個是皇子側妃,只要你們沒事,我就會沒事。就是那個新進來的賤婦,用了什麽手段,你們也要先忍著。」

  這幾日,她痛定思痛,反思當日去尋找秦氏的情形。這些年來太過順遂的生活,叫她一時大意。若是她當時隱忍著,暗中發作,悄無聲息結束了秦氏,根本就不會有今日之禍。

  「那女人很有心機。我這一次生病,恐怕跟她也有關係。你們派人盯著,找到她的把柄。至於其他,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

  餘香雲憤憤不平道:「那賤婦就要生孩子了!真希望她生不下來!」

  馮氏連連搖頭,道:「阿雲,不可衝動!此時更不要貿然出手!」

  女兒要入皇子府,這些事情,馮氏自會慢慢處置。

  餘嶠却是盯著母親半晌,問道:「母親,沈氏夫人的兩個孩兒,當真是你所害麽?」

  馮氏一怔,看到兒子神情嚴肅,道:「當然不是真的。我又怎會如此!」

  餘嶠道:「母親,此事若真是您所做,必定會留下痕迹的。那到底是父親的孩子,父親也是因此才將母親禁錮於此。父親有心要查,自然能查到。」他頓了一下,道,「不如……母親告訴我真相,當年還有何人知情,身在何處,我暗中悄悄料理了。」

  馮氏欣慰地看著兒子,但却搖搖頭,道:「不必。已死無對證。」决不能叫兒子女兒沾手。

  却說小寒被關了好幾天,眼看盛和光半點好臉色也不給自己,一副要將她囚禁到地老天荒的模樣,她不知道永寧侯府的情形,心裡沒底,咬咬牙,决定向盛和光坦白身份。

  她梳妝打扮好,走內室踱步,最終讓阿亭去請盛和光,說有事商量。

  盛和光姗姗來遲,到來的時候,已是深夜,大約剛沐浴完,一身白色道袍,領口敞開著,露出結實的胸膛。他正越來越强壯。小寒許久沒有得到他的擁抱,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什麽事?」盛和光自然將她的目光收入眼底,淡淡問道。

  「盛和光,我同你坦白。」小寒回過神來,道,「反正,很快你派去蘇州調查的人就會回來了。」

  「說。」盛和光目光銳利,看著小寒。

  小寒道:「我若是都說了,你不要生氣。而且,你要放我出去,不可囚禁我。」

  盛和光呵呵一笑,道:「厲小寒,弄清楚狀况!你這是在跟我談條件?你若不說,我照樣也能查出來。」

  小寒嘟著嘴,氣呼呼道:「那我不說了!你走。」說著,伸手推盛和光出去。

  又如何推得動,反倒是手腕一把被盛和光擒住,他力氣很大,小寒感覺自己的腕骨快斷了,連聲道:「放開,放開!」

  盛和光冷哼一聲,蘊著怒意,道:「知道疼了?我,此刻,」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臟處,道,「這裡疼得厲害,某個小騙子欺騙我的身心!我要是不看著你,你是不是早就逃之天天了?」

  小寒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眉眼,道:「你……當日你我分明約定,待你康復,你就給我自由的!我何曾騙你了!」

  盛和光道:「那時候,你我之間,清清白白。而如今,你睡了我,却還想一走了之?」

  小寒有些發呆,這臺詞似乎不對?他一個大男人,莫非要逮著她一個小女子負責不成?原來,吃肉也是件麻煩事!

  盛和光看小寒無言以對,又道:「你究竟是誰?若是說得我滿意,就讓你出門。」

  小寒嘆了一口氣,道:「事到如今,我不瞞你。我的母親正是沈氏,李夜簫確實是我的哥哥。我們在當年上京途中墜崖,失去了聯繫。我被厲丹溪所救,所以學了醫術。」

  她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盛和光却是抿緊了唇,問道:「爲何入王府?」

  小寒道:「有高人替我占了一卦,說我若是進盛王府,在三爺身邊,自有機會報仇雪恨,尋回兄長。」

  盛和光冷笑連連,道:「所以,你從始至終,都是在利用我罷了?」

  因爲要報仇,所以才救他,對他好?換作任何一個人,只要能幫她報仇,她難不成都願意跟著這人走?

  小寒立即否定:「當然不是!三爺玉樹臨風,才華橫溢,我……我心中仰慕。」

  盛和光見小寒微紅了臉頰,心裡終於舒坦了些,道:「馮氏如今已得到報應了。至於永寧侯,他見异思遷,喜新厭舊,自然該教訓。但是,如今情勢緊張,他管著京城戍衛,極是關鍵。你不可輕舉妄動。」

  小寒牙齒咯咯作響,道:「永寧侯對當日之事,放任自流,也是馮氏的同謀!不叫他們都受到懲罰,我不甘心!」

  盛和光道:「現在不可!」

  小寒惱恨,氣得說不出話來。

  盛和光又道:「反正京城裡頭最近不太平,你就乖乖地待在府裡,哪兒也不要去。」

  小寒如何肯依,怒道:「你這是忘恩負義!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却關著我,不讓我出門!」

  小寒不說這個還好,一說盛和光心頭那點火苗也被挑起來,道:「若是那神棍說叫你去盛庭光那裡,你豈不是要做他的救命恩人?是不是也要跟他來段男女私情,好叫他做了你的裙下之臣,事事聽你的指揮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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