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還是吃你
鐘琪低下頭,江聿城的陰莖顔色有些深,很粗地撑開她的淺色穴口,兩片陰唇裹著他的柱身,很完美的契合。
「我在想……」鐘琪慢慢地摸過他的下顎,手指鑽進他的唇縫,被他一口含住。指尖被他的舌頭緩慢摩挲,然後又以牙齒磨她的指頭,她手指開始一前一後地在他口腔裡抽插起來,「你好長。」
江聿城眼色一沉,偏頭吐出她的手指,手臂猛地縮緊,胸膛狠狠地貼上她,「你的深穴就是照著我的長度長的……」
喘息和呻吟被他狂風暴雨的抽插擠碎了,鐘琪仰起頭,散在肩上的長髮不停的晃,眼睛仍牢牢地盯著對面大厦裡的人。
那男人像是彈了下烟灰,還在看這邊,隔著遙遠的距離和她對視。
「嗯……」鐘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帶著鼻音的嗓音沙沙的軟,「江先生唔——」
江聿城吻住她,很凶地攪她的口腔,舌頭快要碰到她的喉嚨,唇縫間的津液快要流到下巴。
他感覺到,今天的鐘琪格外浪,穴肉顫個不停,始終處在高潮的邊緣,亢奮地絞著他;潮濕的熱流也不停,龜頭泡在水兒裡,舒服得他有些粗暴。
又狠力地插了一陣,鐘琪綳緊身體,環著他背的手指逐漸收緊,將他的外套攥出一片帶著汗水的褶皺。江聿城粗喘著,而後猛然拔出陰莖,龜頭抵著她的腿根放鬆馬眼,精液噴到她腿上和裙子上。
高潮的餘韵過去,鐘琪身體鬆下來,頭枕著他的肩輕喘,餘光中看見,對面大厦的那扇落地窗後,已經沒有人了。
江聿城抱著她坐到椅子上,半軟的陰莖和她的穴口緊貼。他向下拉了拉她的裙子,蓋住兩人的性器,一手從她衣領探進,撥開胸衣,兩指揉捏她的乳尖來玩兒。
鐘琪腿上的精液被蹭得到處都是,她好笑地抬了下眼睛,江聿城俯視她的眼光裡有審視。
「鐘琪。」江聿城掐了下她的乳尖,把小而軟的乳尖掐硬,沉聲問她:「晚上一起吃飯?」
鐘琪搭在他肩上的手指,輕輕地彈了一下。
片刻,她徐徐地以指背擦他的襯衫領口,緩聲問:「吃飯還是吃你?」
江聿城哼笑,圈著她的腰,低下頭勾出她的舌頭濕吻。
會議室外,賀秋陽還是眼觀鼻鼻觀心地站著。
門開,男人沉奢的皮鞋從他眼皮底下路過,半路很輕微地停頓了下。
江聿城深眸掃過賀秋陽,也就只有一秒,隨後脚步平穩地離開。
「秋陽。」
聽見門縫裡傳來的聲音,賀秋陽推門進去。
鐘琪靠著椅背坐著,長腿交叠著搭在另外的椅子上,裸色的魚尾裙上有大片褶皺,脚腕上金色的高跟鞋系帶開了一條。她指間夾著烟,面朝落地窗,眼眸半闔,眼色不清。
「幫我拿套衣服過來。」鐘琪性愛後的嗓音有點懶,「再讓鐘琳把東西送給江聿城。」
賀秋陽低著頭離開,踏出會議室,他抬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
十年。
他跟了鐘琪十年,見過她喜悅時悲傷時,聽過她的笑和哭,再目睹她挺起脊梁,扛起邵氏這座大山,而後一口口吞了山,把邵氏變成鐘氏。當年表情生動的姑娘,變成喜怒難辨的董事長,錢和權被她玩弄股掌之上,性和人都是她的消遣。她那顆心已經和眼睛一樣,讓人探不到底,窺測不出任何蘊意。
他不知道鐘琪爲什麽突然想起鐘琳,還讓她走這麽一遭,鐘琳更不明白。
低頭看看手裡的禮盒,鐘琳深吸口氣,朝剛上車的人說:「江先生。」
江聿城的車窗降了一半,他偏過頭,有一瞬間以爲看見的是鐘琪。
「董事長讓我把這個交給江先生。」鐘琪將禮盒遞過去,感覺江聿城的視綫很重,她有些緊張,顫聲說:「董事長說,這是她的歡迎。」
江聿城收回目光,伸手接過禮盒,打開之後,看見裡面的紅棕色領帶,質地上乘,質感很好。
他彎了彎唇角,抬手升起車窗,不發一語地開車離開。
晚上七點,江聿城將車停在餐廳門口,伸手理了下領帶,深灰色的格子西裝馬甲和領帶的顔色很配。
門口領路的侍者將江聿城領到包厢,他推開門,不疾不徐地在椅子上坐下。
侍者禮貌地過來,把精緻的香檳玫瑰花束遞給他,「江先生,這是按照您的吩咐準備的,您看可以嗎?」
江聿城接過花束,鼻間頃刻間盈滿香氣。他噙著笑,略微點頭,「很好。」
一個小時後,侍者看看站在窗邊抽烟的男人,根本不敢過去問他要不要上菜。
江聿城抽完烟掐滅,抬手看了眼腕表,再臉色冷沉地放下手。
此刻,帝京某商業廣場上,霍恩回一手拿一瓶飲料,朝鐘琪走過去。
路燈的光霧靄一般彌漫開來,鐘琪就站在燈火之下,影子被拖得很長。
她穿了風衣,暗沉的藍色顯得她皮膚很白,眸色很深。夜風卷著她的發翩然起舞,那不聲不響的模樣,溫和又寂寥。
霍恩回沒由來的頓住脚步,「……董事長。」
「怎麽?」鐘琪見霍恩回有點楞,笑著將雙手放進外套口袋,低聲問他:「你說的餐廳在附近?」
霍恩回醒了神,點點頭,「就在前面,再走幾分鐘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