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睡
霍恩回一天一夜沒見到鐘琪,有點好奇她是不是出差了。晚上他想著給她發個短信,結果鐘琪回來了。
傭人正將飯菜端上桌,見到她回來,連忙說:「小姐,我去給您盛飯……」
「不用。」鐘琪脫掉外套,看霍恩回站起來,她說:「你好好吃飯。」
說完,鐘琪就上了樓。
她沒什麽表情,和往常一樣,但霍恩回覺得,她好像興致不高。
草草解决了晚飯,霍恩回漱了口,很快上樓去找鐘琪。結果推開臥室的門,看見坐在床上的鐘琪,霍恩回臉色一僵,捏著門把的手指猛然收緊,生硬地戳在原地。
鐘琪手裡拿著管藥膏,却不是用在脚上的那管。今天一整天,她脚踝擦了藥,基本已經消腫,她現在是要給私處上藥,柔軟的蕾絲睡衣挂在身上,頭髮被她攏到一側,露出綫條優美的脖頸和肩背。雪白的皮膚上,滿是深紅色的吻痕和淺青色的掐痕,甚至腿根也有。
那點子痕迹醒目萬分,很深地刺進了霍恩回的眼睛。
她又和別的男人做愛。
做的這麽凶,很爽嗎?
就有那麽饑渴,他一個人滿足不了?!
鐘琪抬起眼,見他眸子裡一片克制的汹涌,像是有什麽東西要翻滾而出。
她擰開藥膏,朝他伸出手,「來幫我擦藥。」
霍恩回低著腦袋進去,接過她手上的藥膏,坐到床上。
鐘琪慢慢地分開雙腿,沒有穿內褲的穴口全然袒露。
傅崢嶸實在是太凶了,性器粗黑,龜頭碩大,和他做了一夜的後果,就是她穴口那兩片軟肉開始發腫,漲紅著發顫。甬道裡隱約還殘留著他性器摩擦出來的熱燙和飽脹,和情欲無關,濕潤的水珠全然是爲了自我保護,稀稀落落地從裡面流出。
霍恩回直勾勾地看了半晌,才擠出點藥膏到手上。他手指碰到她的陰唇,兩片酥軟的肉微微分開,露出裡面紅腫到艶麗的小花核。他很輕地用沾著藥膏的手指刮蹭,看見鐘琪的腿根抽搐了下,沾在她陰唇上的粘膩水珠晃動著落下,再沿著嫩白的臀肉流向股間。
霍恩回木著臉,將穴口外細緻地塗好,隨後又擠出一點藥膏,再將手指探進穴裡。
他的手幷不粗糙,手指長,骨節明顯,帶著年輕人該有的熱度,幾乎要把冰凉的藥膏融化。他這麽插進去時,兩種不同的溫度讓穴肉受到刺激,顫巍巍地裹緊他的手指。
霍恩回屏住呼吸,手指深深地探進,再抽出來,指頭上滿是潮濕的水光。
……做到小逼兒發腫還有反應,賤貨!
要別人插,還要她看不起的他來插,賤貨!!
大男孩的手指動作變快,有些脆弱的穴肉被磨出癢痛,鐘琪眉尖微動,「可以了。」
他看她一眼,很慢地抽出手指,穴口外被分開的軟肉緩緩合上,留下一條帶著水光的細縫。
霍恩回嗓子發幹,明顯感覺到陰莖的蘇醒,下腹的火燙得他聲音發啞,「……董事長要睡了嗎?」
鐘琪看他吃癟的模樣有點好笑,點了下頭,「你去洗個澡。」
霍恩回站起來,拉過被子替她蓋好,隨後脚步很快地進到浴室。
擰開花灑,熱水噴涌而出,霍恩回抹掉臉上的水,單手握住硬挺的性器擼動。他腦袋裡想的是鐘琪,她那身白嫩的皮膚,張開的腿間是粉色的花丘,上面水光瀲灩。當陰莖插進時,緊窄的甬道會狠狠地包裹他,穴肉饑渴地絞緊……
霍恩回手掌撑住墻壁,閉著眼睛低喘,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後驀地停止,馬眼一張一合,射出來的精液很快順著水流走。
他關掉熱水,擦乾身體,窄腰圍著浴巾出去。
鐘琪已經睡了,閉著眼睛眉目平和,長髮在枕頭上散開,像黑色的錦緞。
霍恩回輕手輕脚地過去,貼著床沿坐下,低下頭看她的側臉。
他眼光又燙又沉重,鐘琪不得不張開眼睛,被子外的細白手指拍拍床鋪,「來。」
霍恩回扯開浴巾躺下,鐘琪又說:「把手給我。」
他伸出手,鐘琪便拉過來,身體向他靠過去,枕上他結實的手臂,貼著她發燙的胸膛,「陪我睡一會。」
平時睡覺得時候,大男孩不敢占用她的地方,總是躺在床的另外一端,老實又安分。然而此刻,她不過是枕著他,他的呼吸就慢了,被她壓著的手臂和胸膛綳緊,都有點硌人了。
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才能看清楚,真正的自尊心强,是從來不會受到外界的打擊,只會被自己戳動。
鐘琪重新闔上眼。
霍恩回盯著床尾,聽她呼吸漸漸地變慢,鼻間的熱氣在他胸口鋪開,掃過他的皮膚、鑽進他的大腦,讓他耳朵裡聽不見別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恩回僵在身側的手臂抬起,又輕又慢地攬住鐘琪的腰。
鐘琪沒有被他弄醒,他環住她的脊背,又動了動被她枕著的手臂,小心地把人圈在懷裡。
她身體又軟又香,他就低下頭,鼻尖被她柔軟的髮絲刮蹭過,帶起的癢意讓他的眼眶有些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