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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琪回憶錄[NP]》第37章
鬆不鬆

  脖頸上驟然的疼痛讓鐘琪疼得悶哼一聲,傅崢嶸擰著眉鬆開手,改爲拽著她的手臂,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我沒找你麻煩,你倒不依不饒,是商圈太沒規矩給了你膽子,還是你覺得我不會找上門?」

  鐘琪被他掐得下顎發疼,抬手搭上他的手背,「這麽大火氣?」

  傅崢嶸冷哼了聲,抬眼看見長廊上有人,他單脚踢開房門,撈過鐘琪的腰將她帶進去,再將她一把按到沙發上。

  他扣住她的手,俯身凑近她耳朵,冷聲說:「不是說輸得起?幹得你太過,事後你要出氣我讓著你,你還咬著孫家不放?」

  「孫」是在鐘氏下跪那對父子的姓。

  那一家子回去之後,不知道傅崢嶸會怎麽樣,更不知道鐘琪還會怎麽樣,膽戰心驚了一夜,之後知道傅崢嶸平安回了傅家,才稍微放下點心——要是傅崢嶸被鐘琪弄殘或者怎麽樣,從各個方面來說都不是個好事。

  幸好鐘琪也沒再動作,只是斷掉的鏈回不去了,孫家默默忍著,雖然傷到了點元氣,但總算是擺平,他們沒什麽好抱怨的。

  然後他們家收到銀行通知,要還貸了。

  孫家和帝京一家銀行借了二十個億建了個廣場,這種數目不是正常走手續就能辦下來的,孫家借著傅家和銀行省行長搭上話,這些年兩邊關係始終不錯,本來已經說好貸款可以繼續貸著,但省行長突然變卦。廣場還沒建好,孫家還是拿全副身家做的抵押,現在不想交給銀行,只能求爺爺告奶奶地借款,但借不來——後面有人的知道他們家攤上事了不能借,沒人的借不出或者不敢借。

  原本傅家是可以幫孫家,只是軍政圈有個不成文的規則:核心人物與其親屬不能是豪商,也不能和豪商走得太近。

  平時也就算了,恰好趕上關鍵時期,傅家現在是真的不能動。

  前後相連的無數條件凑成一條逼仄小徑,看起來是要將孫家逼進去。

  傅崢嶸輪廓很深的面孔挂了點殺氣,「鬆開嘴,這事兒我當沒發生過。不然就算你是女人,我也不會和你客氣。」

  他單膝跪在地上,精悍的身體沉沉地壓著鐘琪,掐她後頸和雙腕的手掌寬厚有力,每個角度都是壓制。這姿勢也有些凶險,他的胯頂著她的臀,沙發的高度又不太够,她被按得半身陷進去,被强制翹起的臀不需要動,就能碰到他腿上緊綳的肌肉和胯間沉睡的性器。

  鐘琪幾乎沒有反抗,她垂下眼,目光掃過他的腰間。

  傅崢嶸剛回了趟部隊,此刻他外套大開,腰間若隱若現的槍套裡,別著他的槍。

  他拉起鐘琪,讓她不得不挺起腰,「說話。」

  鐘琪轉動眼珠,對上他凶險的黑眸。

  半晌,她似笑非笑地闔動嘴唇:「你是來主持公道?」

  她眼角他壓制得沁出一點紅,眼底浮動的夜海之上,蒙著層細碎的冷光。

  「真是你幹的?」傅崢嶸眼色一沉,猛地將她重新按回到沙發上,「駡你一句小寡婦就要搞死人,你是不是毒過了勁兒?真當我不敢動你?」

  他一手壓著她反折到腰上的雙手,一手解開腰帶和拉煉,再扯掉她的墨綠色長裙,陰莖和她穴口的軟肉磨蹭了一陣變得半硬,他就這麽擦過丁字褲的邊兒,直直地撞進她的穴。

  幾天沒有做愛,穴道緊致得不像話,又乾澀得不行。被他這麽撞進來,穴肉火辣辣地絞緊,痛楚和被填充的飽脹從甬道開始蔓延,眨眼間躥到了全身。

  鐘琪仰起頭,從鼻腔裡發出聲悶哼,被他俯身壓回去重重地撞,不過幾下,穴肉裹著的陰莖便徹底勃起,粗壯地撑開甬道內的每寸褶皺。這姿勢還讓碩大的龜頭頂到宮頸,那一下下的戳弄毫不留情,每次撞進來都像要把她刺透,痛感和酸麻催動神經,她鼻尖迅速沁出層汗,甬道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水兒來。

  傅崢嶸掐著她的臀,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道道淤痕,黑眸鎖著被她插得肩膀晃動的女人,嗓音又冷又啞,「再問你一遍,鬆不鬆嘴?鬆?還是不鬆?」

  他有精悍的體魄、剛硬的脊梁,想要做什麽時,不容別人拒絕。

  鐘琪弓起腰,額頭抵上沙發,被她撞得不停向前,又被掐著腰拽回去。這一下陰莖進到了最深,她全身顫了下,小腹隱隱的痙攣,穴肉蜂擁絞動,差點把傅崢嶸絞射。他迅速退出去,深色的陰莖沾著粘膩的水光,鐘琪被他壓著插了一陣,孱弱的小陰唇被磨蹭得紅腫,濕噠噠地向外分開。被他的陰莖撑出小洞的穴口漸漸合攏,淅淅瀝瀝地水兒還在向外淌著,打濕了他的耻毛和她的腿根。

  傅崢嶸舔了舔牙,性器愈發的火燙,扣著鐘琪的手腕將她拖到床沿,很重地按住她的脊背讓她半跪下去,細腰深深塌陷,而後他站在床邊,重新將性器埋進她身體。

  她出爾反爾,他是要教訓她,但這教訓反而讓他有點兒停不下來。

  鐘琪小臂撑住床鋪,柔軟的黑髮貼著汗濕的脖頸,有幾縷蕩在臉側,看不清她的臉,只能聽見她愈發深重的呼吸。她背上的長髮慢慢地全部滑落,露出纖瘦的脊背和脆弱的蝴蝶骨,傅崢嶸覺得再撞一撞,她可能就會碎。

  他暫時停了抽插,鉗著她的肩讓她直起身,手掌撥開胸衣捏住她胸前的乳肉,粗喘著說:「孫家沒別的地方惹到你,得饒人處且饒人,你放他們一馬。」

  鐘琪半張著眼睛靠在他胸前,呼吸還不太穩,略微抬眼看了看他,反手摸到他的頭髮,忽而笑了下。

  她很重地扯了下他的短髮,嗓音啞到了極致:「少將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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