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
傅崢嶸冷哼,手指揉捏她挺立的乳尖,直把小小的殷紅捏得充血腫脹,「事情不做絕是給自己留後路,前面的事我們不談,現在我要保孫家。」
鐘琪的鼻尖碰到他的脖子,「你可以試試看,你能不能保住。」
她聲綫毫無起伏,口吻裡沒有憤怒,連嘲諷都沒有,像一句客觀的建議。
……倔骨頭。
傅崢嶸手上猛地用力,幾乎要把她的乳肉捏碎,他咬住她細細的後頸,冷冷地問:「你怕我沒那個本事?」
他俯身拽過她兩條細長的腿,用緊綳的胸膛將她重新壓回到床上,始終沒有抽出的性器重新動作起來,甚至比剛剛更凶狠。
鐘琪攥住身下的床單,骨節因用力過度而突顯,小腹裡的疼和酸讓她呼吸變重,另一手向後,摸到傅崢嶸緊韌的小臂,指甲很深地陷進他的皮肉裡,「你真讓人……倒胃口……」
傅崢嶸窄腰挺動,將她撞向大床中央,再拽著腿讓她回來,陰莖和穴肉劇烈摩擦之後狠狠抽搐了下,被龜頭頂到的最深處有一股熱水兒流出,鐘琪蹙起眉,指甲劃開他的皮膚,帶出幾條深紅色的血痕。
「倒胃口你還說不想兩清?」傅崢嶸拂開她汗濕的發,從她發紅的眼梢看見了情潮,他舔舔下唇,「行,我不清,你也沒機會再反口……」
他的目光太有侵略性,簡直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樣。他的陰莖也像個凶器,從各個角度填滿她的穴兒,不知疲倦地用龜頭戳她的宮頸,這麽激烈的性愛很容易讓女人崩潰,他不意外地看見鐘琪嘴唇微張,半張著眼睛綳緊小腿,裹著他陰莖的穴肉比之前更猛烈地收絞,很快到了第二次高潮。
傅崢嶸幾個深重的抽插,借著她穴兒的高潮帶來的爽感放鬆馬眼,陰莖彈動兩下,大股的精液直射進去。
鐘琪閉著眼睛喘息,他沒有拔出性器,手掌在她遍布薄汗的脊背上滑過,低下頭咬她薄薄的耳垂,啞聲問她:「你咬著孫家,到底是因爲他駡你小寡婦,還是因爲他駡邵家人?」
鐘琪的手指微微彈了下,眉間未散的情潮有一瞬間的汹涌。
傅崢嶸似乎只是隨口一問,沒準備聽她的回答,他手臂箍著她的腰,將她提回到大床中央,「我讓孫家給你賠,只要你不和我作對,我也會把裡子面子都還給你。」
鐘琪徐徐睜眼,「少校來這兒是爲了做愛,那就別太大義凜然。」
傅崢嶸徹底沉下臉,粗暴地挺起腰,重新硬挺的性器再次沒到最深。她穴兒裡還含著他的精液,穴肉濕滑酥軟得不成樣子,那感覺讓傅崢嶸有些克制不住,何况他抽插的每一下,都會從交合處濺出一點白濁,咕嘰咕嘰的水聲聽得人耳根發癢。
傅崢嶸單手壓著她的背,另一手脫掉上衣,而後重新俯身,掐著她的細腰狠插。
他慣常喜歡後入,尤其是對鐘琪,看她細嫩的皮膚被他弄出青紅的淤痕,被他壓著操到全身發軟,他會出現一種成就感。
然而被他用陰莖狠狠教訓著,她還是學不會安分。
這女人太混球!
傅崢嶸發了狠,次次入到最深,囊袋打在她的小花核上,沒幾下就感覺她的穴肉又開始彈動,還無意識地扭動腰臀,被插得喘息聲都碎了。
他呼出口氣,稍微放緩動作,低頭輕輕地啃她凸出的脊骨椎節,兩手掐著她的臀:「你就不能聽點兒話?」
鐘琪半上不下地細喘著,沒給他回應。她像是被人從水裡撈出來,身上都是薄汗,和他的身軀相貼,不知道是誰的體溫更高。
傅崢嶸憋著火,抽出濕淋淋的性器,看她身體顫了下,綿軟的手掌抓住他輕晃的皮帶扣,他的手來到穴口上方,技巧高超地揉捏慢拈,「軟硬都不吃,你——」
一聲極其細微的聲響之後,突如其來的危機感讓他的話音戛然而止,他迅猛地翻過身,從床上一躍而起。
幾乎就在同時,巨大的槍響震徹了整個空間,風刃夾著子彈擦著他的臉頰過去。
傅崢嶸喘著氣,胸膛沉沉起伏,他以手背蹭過臉頰上被子彈擦出的傷口,黑眸鷹隼般盯著床上的女人。
兩秒鐘前還被他壓著狠操的女人從床上坐起,赤裸且雪白的身體遍布性愛的痕迹,呼吸的節奏紊亂,手裡的槍却握得很穩,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
她眸子裡的夜色,比槍身的烏黑更濃稠,殺機不著痕迹。
傅崢嶸雙手扣好皮帶,修長的腿向前邁了一步,下一秒,她手指微動,「哢噠」的脆響後,槍鳴再起。
子彈貼著他的軍靴鑽進地板,和他的脚尖只差毫厘。
「少將是軍人,就應該知道……」鐘琪慢條斯理地將胸衣肩帶拉上,拇指扳動保險,細微的「哢噠」聲裡,她闔動嘴唇:「强奸過程中,被害人殺了施暴者是無罪。」
「那你打偏了。」傅崢嶸沒什麽表情地抬起手,點點自己的心口,「你該打這裡。」
鐘琪將槍口微微變了個角度,一笑,「我更想打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