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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叫朕相公》第40章
第40章 他瘋了...

  「一個柚字能代表什麽?若有人蓄意誣陷太子妃,大可以僞造兩幅畫,再落款上太子妃的名字放進段太醫的床下,今日,本宮什麽也沒看見,你們也什麽都沒看見!太子妃和段太醫是清白的,有人膽敢出去胡亂瞎傳,本宮定不饒她!來人,將這兩個蓄意誣陷太子妃的狗奴才拖出去杖斃!」

  皇后派人將銀徽宮的大門緊閉住,殿內的門也拉合上,怒著聲道,陰惻惻的瞪著曲柚。

  即便心裡已經認定了曲柚做過那種苟且之事,她嘴上絕對不會承認。

  康妃眸底一暗,她就知道皇后會來這套,好在她已經派宮女去請皇上了,等皇上一來,看皇后還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掩蓋太子妃的「齷齪行徑」。

  豈料,等來的却不是皇上,而是太子。

  「嘭」的一聲,大殿的門被一股極其强悍的力道踢開,鳳目陰鷙的男人出現在門口,跟在他身後的一個宮女急急忙忙跑進殿中,朝太子妃撲過去,雙眼發紅。

  「娘娘,您沒事吧?」流雲跪到曲柚身前,緊握住曲柚的雙手,生怕曲柚被那凶巴巴的皇后欺負了去。

  她本來在主殿裡收拾矮桌,收拾得好好的,等著曲柚從銀徽宮回來,怎知道突然闖進來一個傲慢的姑子,那姑子她還面生得很,但跟在那姑子後面的一群宮女她有些眼熟,似乎是銀徽宮的人,那姑子一闖進殿,二話不說就開始在主殿裡面翻箱倒櫃,氣勢汹汹。

  她疑惑地問了半天,也沒人回應她,她就生氣地駡了出來,就有幾個宮女上前來摁住她,宮女們似乎只是隨便翻翻,但那姑子翻得十分認真。

  其間,一個宮女還說了一句「方姑姑,差不得多了,我們是來替搜查,不是來搶劫的,若把主殿弄得太亂,太子見了會不高興」,但那姑子依舊我行我素,緊接著就看見那姑子在曲柚的枕頭下翻出一把摺扇。

  那把摺扇不翼而飛都快半月了,却突然以這種方式出現,她當即就驚了,聯想到她從那宮女口中聽來的「搜查」兩個字,猜想曲柚定是出了什麽事,等那姑子領著那群宮女一離開,她就立馬跑去找顧城安。

  「闖進來也不行禮,成何體統?你這個小蹄子的命真够硬的,一次次從鬼門關滾回來!」看見流雲,皇后又氣不打一處來,曲柚回握了一下流雲的手,對她搖搖頭,示意她趕緊站到自己身後去。

  流雲便一骨碌爬起來對皇后和康妃福了身,然後站到曲柚身後去,和綠蓉站在一起,幷凑進綠蓉問:「怎麽回事?!」

  綠蓉回瞪了流雲一大眼,「哼,你還好意思問?太子妃做了那樣齷齪之事,害得皇后娘娘給她擦屁股!」

  「……」流雲黑了臉,手伸到綠蓉背後,直接掐了綠蓉一爪,「你胡說八道什麽?到底發生了什麽,你給我說清楚!」疼得綠蓉差點跳起來駡娘,但殿內這隨時會死人的壓抑氣氛哪是她敢隨意叫出來的,只能壓低聲音對流雲咬牙切齒道:「你家主子與段太醫私通!」

  流雲心驚。

  顧城安氣質冷沉地踏進殿,殿內淩亂不堪,却半天引不去他的目光,他甚至都沒注意到殿中跪了一個段延風,更不會去注意到一個太監和宮女正被幾個太監拖拽著,似乎要拖出去杖打,康妃和她身後的宮女也形同虛物,他只是看了一眼皇后。

  見皇后別開眼睛不看他,臉上帶著怒意,他的目光旋即被坐在皇后右下首的少女吸引過去。

  少女小臉竟然蒼白成那樣,看起來搖搖欲墜,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可憐,而且這小可憐美極了。

  顧城安直接大步踏過去,走到曲柚面前,眼見著他一靠近,女孩那雙桃花眸子就驀地染紅,滾落出兩滴泪珠,讓他怔住。

  「太子來得正好,太子妃與段太醫私通一事,事關東宮的名聲,還是由太子來决斷爲好。」康妃開口道。

  正準備去抱曲柚的大掌頽然頓住,男人俊容如凝冰層,他轉過身,睨著康妃寒聲:「你說什麽?」

  曲柚冷下小臉。

  顧城安的眼神太可怕,康妃一時間竟沒有膽量開口說下去,倒是跪在不遠處的紫蔓甩開拖拽她的兩個太監,爬過來抱住顧城安的脚,哽咽道:「殿下,皇后娘娘要殺了奴婢,您要救救奴婢啊!奴婢不過是說了實話,殿下您要救救奴婢啊!」

  顧城安容色黑沉,他正想將紫蔓踢開,紫蔓先行鬆開他的脚,爬過去撿過被皇后砸到地上的那把摺扇,雙手奉到顧城安眼前,「殿、殿下,這把摺扇是在太子妃娘娘的枕頭下面發現的,殿下去平蕪打仗的那六個月,奴婢經常看見太子妃娘娘拿出這把扇子來看,十分鍾愛這把摺扇!還有地上那些碎片殿下看到了嗎?那原是兩幅紅梅圖!是在段太醫屋裡發現的!但那兩幅畫都是奴婢親眼看著太子妃在東宮對著窗外的紅梅畫的啊,上面有太子妃的落款和刻章,還有太子妃左手手腕上的藍色蝴蝶胎記!」

  因爲曲柚有每次作畫完畢之後,都會將自己手腕上的胎記也畫於畫中的習慣,幷且是擼開袖子照著描繪,而不是憑記憶作畫,紫蔓偷偷瞥過幾眼,自然就記住了曲柚手腕上有胎記之事,况且自顧城安寵曲柚之後,時常會親曲柚那裡,其他宮女都不敢看,但紫蔓膽子大,偷看過好幾次。

  她嘴巴咕噥了一大通,將事情的來龍去脉都與顧城安說了一遍,聽得流雲目瞪口呆,立馬衝出來顫抖著手指著紫蔓破口大駡:「你、你滿口胡話!太子妃娘娘絕不是那樣的人!」

  她駡完紫蔓,在皇后和太子面前跪了下來:「皇后娘娘,殿下,太子妃娘娘和段太醫的確是舊相識不錯,但一直都是泛泛之交,太子妃娘娘以前敬段太醫爲師長,如今嫁進宮中,便早已經與段太醫保持了距離,他們絕對不是那種關係!」

  「奴才自然是爲著主子說話的,你這番强行解釋,倒顯得欲蓋彌彰了呢。」康妃不悅道。

  顧城安接過紫蔓遞來的摺扇,轉眸地上那些碎片,輕易就捕捉到其中一塊碎片上有藍色蝴蝶的邊角,而且那些碎片上的紅梅如此精妙,他怎會認不住那就是曲柚的手筆。

  前世,他愛極了長孫梨兒,也愛極了她的一切,她的胎記,她的畫,她的笑容……他都痴迷。

  也是這時,顧城安才注意到跪在不遠處的段延風。

  段延風對他扣下首,「太子殿下明鑒,微臣與太子妃是清白的。」

  「嘴硬!」康妃旋即吼出聲,「太子殿下都來了,你還不從實招來!如此明顯的證據就擺在眼前,你和太子妃還如何能抵賴得掉?」

  「微臣沒有就是沒有,微臣不過賤命一條,誣陷微臣不要緊,但請別侮辱了太子妃。」段延風說。

  顧城安打開手裡的摺扇,隨便看了一眼,將摺扇收攏回去,淡淡道:「這扇子,是孤送給太子妃的。」

  「……」

  「……」

  他這句話出,全場靜默。

  曲柚和流雲也楞住了。

  顧城安冷笑一聲,「孤很好奇,孤送給太子妃的摺扇,怎麽就跟段太醫扯上關係了?嗯?」

  紫蔓身子一抖,康妃差點站不穩。

  康妃竭力要抓住那最後的繩索,手指向地上那些碎片,「那這兩幅畫又怎麽解釋?太子妃私下裡贈畫給段太醫,其中若沒有曖昧,實在讓人難以相信。」

  顧城安冷睨了康妃一眼,淡淡道:「段太醫治愈太子妃的傷寒,有功,那兩幅畫是孤從太子妃一百多幅畫裡選出來贈給段太醫的。」

  「……」

  「……」

  衆人再次靜默,楞得一個二個瞪大了眼睛。

  段太醫錯愕地看向顧城安。

  「什、什麽?」皇后舌橋不下地站起身來,凝神一想,又覺得太子定是同她自己一般,爲保東宮的顔面,才如此假辭,便沉下臉瞪向段延風的隨侍太監小李子和紫蔓,「好啊,這扇子和這畫,明明都是太子所贈,你們竟然聯合起來編出這樣一套胡話來誣陷太子妃,簡直罪不可恕!來人,給本宮托出去杖斃!」

  康妃袖子裡的手發抖,想開口說什麽,却最終什麽也沒說出來,這樣的狀况是她完全沒有料到的。

  那摺扇分明是紫蔓偷偷藏到太子妃的枕頭下的,那兩幅畫也是紫蔓從太子妃的小畫室裡偷出來,然後趁段太醫出宮採購藥材不住在太醫院的那幾日,姜貴妃特意安排人將畫藏到段太醫床底下的,怎麽適才太子將這一切都往他身上攬了去?

  太子這招一出,完完全全將他們的路堵死了。

  「慢著。」在那小李子和紫蔓哭喊著求饒著被幾個太監拖出去之際,顧城安冷哼了一聲,將手裡的摺扇放入袖中,朝曲柚走過去。

  皇后心裡認定了曲柚和段延風行過苟且之事,覺著銷贓滅口才是最要緊的,此時聽見顧城安那麽一喊,立馬急了,說道:「太子,這兩個狗奴才謊話連篇,誣陷太子妃,必須死!」

  皇后從來都是喚顧城安「城兒」的,但這幾日顧城安一心陪著曲柚,都沒想著帶曲柚來銀徽宮向她賠禮道歉,心裡還梗著氣,自然叫出口的就變成了「太子」。

  顧城安道:「他們誣陷兒臣的太子妃,罪不容誅,輕易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他們?還請母后讓兒臣將他們帶回去,兒臣自會處理。」

  事情都這麽明顯了,還處理什麽?!直接打死了不就完了嗎?!拖久了只會橫生事端!

  皇后無奈得不行,可是怕康妃發現端倪,又搞出一套說辭,也相信顧城安的手段,這畢竟跟他自身相關,便擺擺手,「反正這是你東宮自己的事情,隨便你了,鬧騰了這麽久,本宮早累得慌,還損了本宮大好的心情,人你帶回去後,務必好生懲治,絕對不可仁慈留活口!」

  後睨向康妃:「康妃,這事就是一場誤會,是這兩個不要命了的狗奴才暗通曲款,勾結起來誣害太子妃。今日之事,還勞康妃費心了,出了這個門,請康妃記住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別到時候讓本宮聽見什麽污穢的流言,不然本宮就該懷疑康妃今日這般關心太子東宮的事,是別有居心了。」

  康妃雖心有不快,但事已至此,她還能怎樣,只能福下.身說道:「竟然太子相信太子妃是清白的,那我們這些做長輩的,自然也就不必瞎擔心,瞎忙活了,只希望太子不是被美色迷暈了心智,做出什麽糊塗事才好,這兩個狗奴才以下犯上,有侮太子妃的清譽,的確該死,太子莫輕饒了他們。皇后娘娘,妾身也乏了,若皇后娘娘沒什麽事,妾身告辭!」

  康妃大搖大擺地來,灰溜溜地走。

  顧城安白晰粗糲的指腹拭了拭曲柚眼角滑落出來的泪瀅,將曲柚直接抱了起來,對皇后微微頷首:「母后,您看,您們都把兒臣的太子妃嚇壞了,兒臣得將她帶回去好好哄哄,母后注意身體,好生休息,兒臣告退。」

  「……」皇后眼睛瞪大。

  段延風怔住。

  小李子和紫蔓被太監用布團塞住嘴,裝進麻袋裡杠回東宮。

  「太、太子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

  將段延風也打發了後,皇后身子有些站不穩,是劉姑姑扶著她坐下的,她盯著地上那些畫紙碎片看,對劉姑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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