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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叫朕相公》第15章
第15章 他有病...

  女孩吃橘子的時候,那小嘴一動一動的,粉潤的腮幫子微微鼓起,顧城安喉嚨一滾,頓時後悔起將這小丫頭抱來書房。

  他這不是找罪受嗎。

  手裡的這些摺子,都是大誰何組織送過來的,內容多跟北燕帝派過來的細作有關,顧城安看一會摺子,那眼睛就會不由自主的抬起來移到曲柚身上。

  似乎注意到顧城安動不動就盯過來的目光,曲柚放下手裡的橘子,轉過頭來對顧城安懦懦的問:「殿下,是不是臣妾吃東西吵到你了?那臣妾不吃了。」

  看小姑娘那可憐樣兒,顧城安揉揉眉心,渾厚的聲音說:「不是。」

  他一個沒忍住,就道:「過來給孤抱抱。」

  曲柚:「……」

  見顧城安目光還看著自己,不像在說笑,曲柚只得從矮桌邊站起身來,乖巧的走到顧城安面前。

  顧城安立馬捏了她的小手,將她拉到他腿上抱住。

  怕扯到顧城安的傷口,曲柚沒敢亂動,身子幾乎是僵硬的。

  剛將曲柚抱上,顧城安就捏了她水嫩的臉瓣子,方才這小臉吃東西的模樣甚是可愛,讓他心浮氣躁的。

  曲柚袖子裡的手蜷了蜷,對顧城安說:「殿下,臣妾還是出去吧,在這裡會影響到殿下。」

  她實在不習慣顧城安對她這般親昵,男人身上像長了釘子,被他抱著,她心裡只有忐忑。

  感覺到懷裡小姑娘在害怕自己,顧城安眸底立馬暗了下來,隱隱的生起自責。

  這六個月,他給小姑娘的印象實在不怎麽好。

  「那孤叫李明德送你回去。」

  再把曲柚留在這,這桌上的摺子他估計明天都看不完,顧城安便說。

  曲柚「嗯」了一聲。

  誰料顧城安又說:「今晚,孤去你那裡。」還用那種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她。

  曲柚心口一抖。

  曲柚離開不多時,刑部侍中求見顧城安,想跟他彙報柳韞若中毒一事的調查結果。

  那日顧城安去若水居,柳韞若十指烏黑,一直吐個不停,嘔吐出來的稠液還夾帶了黑血。

  太醫診斷得出,她中了一種叫做「囚紫粉」的毒。

  太醫說這「囚紫粉」採集囚紫花的胚珠所制,若長期服用,會損傷身體肌理,男人會不舉,女人會宮寒絕育。

  且此毒是極其隱性的,傷在內身,外在却如常,但若在服用囚紫粉之時,又同時飲下了牛乳,則會將囚紫粉的毒性激發到最大,身體承受不住,就會出現嘔吐和唇指發黑的症狀。

  若不及時清除體內的毒素,喪命都有可能。

  而這「囚紫花」,是一種尋常人可能聽都沒聽說過的花類,因爲這種花類對生長環境極其挑剔,只有惠州尾雲縣那地帶能生長出這種花類。

  顧城安記得,當時那太醫還對他說了一句:「殿下,微臣的老家,正好就在尾雲縣,這囚紫花多爲當地的蟲娘採來避孕用的。」

  當時柳韞若立馬撲過來跪在他面前,哭花了臉,「殿下,妾身絕不會主動食這種東西的!妾身既然已經跟了殿下,又豈會做這種事情!妾身做夢都想給殿下增添子嗣啊。」

  思及此,顧城安突然覺得頭疼,落下手裡的摺子,對刑部侍中問:「如何?」

  刑部侍中猶豫片刻,回道:「殿下,三日前,也就是殿下您回宮的第三日,在約莫申時三刻之時,東宮有兩個小太監出過宮,這兩個小太監是太子妃娘娘身邊的,他們奉太子妃娘娘之命,去外面買過北街王記家的梨花酥,不過其中一個半路恰逢家中老母去世,特地托另外一個小給太子妃娘娘請了假,太子妃娘娘也同意了,這個小太監將母親下葬後,昨日就回來了,不過微臣去打聽,在宮門口負責門禁檢查的侍衛回憶到,說那小太監回宮的時候風塵僕僕,一雙脚滿是泥巴,似乎是一個壯漢快馬加鞭將他送回來的,說若不是他身上有太子妃娘娘給的腰牌,他們是不會放行的。」

  還有一點這刑部侍中幷未點明,即是曲柚的老家就是惠州尾雲縣。

  顧城安拾起桌上的茶杯,用茶蓋有一下沒一下地刮著杯沿,對那刑部侍中冷笑,「你的意思是,毒是太子妃下的?」

  刑部侍中一哆嗦,立馬跪了地,「殿下,微臣沒有這個意思,微臣只是將微臣能調查到的情况啓禀給殿下。」

  顧城安抿了口茶,淡淡說:「退下吧。」

  刑部侍中一楞,他沒想到顧城安會是這般反應,遲疑道:「殿下,還需要微臣再繼續查下去嗎?」

  東宮出了下毒事件,雖是出在一個昭訓身上,但誰人不知道這柳昭訓是顧城安親自從平蕪帶回來的,而且被顧城安寵在心尖尖上,那太子妃依舊被冷落著。

  以是當時顧城安讓他查這件事的時候,他不敢怠慢,用了十分的認真,然而此時顧城安的反應,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不用。」

  桐華宮,姜貴妃接過紫蔓遞來的那把摺扇,端貴的容態露出嘲色,她戴著華麗指甲套的玉指將扇子打開。

  扇面是是一副趙孟俯的《秋郊飲馬圖》,畫得惟妙惟肖,筆功了得。

  姜貴妃將手裡的摺扇看了又看,笑出了聲:「這摺扇,一看就爲男子所贈,看來太子出征這六個月,我們的太子妃是寂寞了呢。」

  紫蔓眼珠轉了轉,她道:「娘娘,可是奴婢隻找著這扇子,而且這些日子,太子妃她......她其實都窩在主殿裡沒怎麽出來,也沒人能進得去。」

  姜貴妃抬眸,似笑非笑的問:「誰說沒人進得去,不是還有一個段太醫嗎?」

  「太子妃身嬌體弱,那段太醫的確時常來,可、可是奴婢幷沒有親眼見過他們……」

  姜貴妃徒然冷了眸,睨著紫蔓,「不,你看見了。」

  「……」

  紫蔓身子一抖。

  姜貴妃將扇子合上,落回紫蔓手裡,眸子又柔和起來,「你那日不是親眼看見那段太醫身邊的小太監,給太子妃身邊那什麽流雲塞藥了嗎?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親眼所見,能有假?」

  紫蔓雙手接過摺扇,心裡有些忐忑。

  姜貴妃又道:「你這丫頭可是本宮辛辛苦苦栽培出來的,你看你,多標緻的一個人兒啊,怎能一直做個伺候人的?這曲柚既惹得皇后嫌弃,又不得太子的寵,若出了這種事,誰也保不了她,到時候你多往太子身前晃悠,太子怎會不多看你一眼?太子帶進宮的那什麽柳昭訓,本宮見過一眼,倒是會搔首弄姿,頗有幾分姿色,可要跟你比起來,可差遠了。」

  紫蔓被姜貴妃哄得暈暈乎乎的,立馬堅定了心裡的想法,對姜貴妃福下身,「娘娘,這件事情,奴婢一定好好辦!」

  「乖孩子。」

  姜貴妃慈善的說,而後轉眸紫蔓手裡的摺扇,對她道:「到了那日,你務必將這摺扇置到太子妃床下。」

  「是!」

  …

  紫蔓退出去的時候,姜貴妃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唇角勾起諱莫如深的笑。

  司錆啊司錆,你兒子打了個勝仗就了不起了?

  若沒有我峰兒血拼在先,你兒子豈能這麽輕易就拿下平蕪!

  剛出征回來,你兒子的東宮就傳出私通的醜聞,而且主角還是他正宮的太子妃,那會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呢?

  拭目以待啊。

  曲柚回到主殿的時候,流雲還傻在那,那魂遲遲沒回到身上來。

  曲柚讓青葇去給流雲倒了杯水,流雲被青葇喂了水後還是那個樣子,等反應過來眼前站著的是曲柚的時候,她撲咚跪了地,抓住曲柚的手,「嗚嗚娘娘,奴婢完了,奴婢完了!奴婢以後不能伺候娘娘了!奴婢不在,娘娘一定要按時吃藥,按時用膳,保重好身子照顧好自己啊!」

  「你先起來,別跪在地上。」

  曲柚拉了拉流雲,想將她拉起來,可她力氣太小,身子又是虛得很,根本拉不動流雲,只能對青葇和綠蓉使了眼神。

  因爲被流雲這麽一哭,曲柚忽的想起自己也刺了顧城安一簪子,心裡亂糟糟的,竟沒發現在場的宮女裡少了一個紫蔓。

  流雲被青葇和綠蓉扶了起來,身子却還抖得厲害,曲柚捏住她的手,對她說:「你先別哭,殿下沒有要降罪於你的意思。」

  眼下是沒有,但會不會秋後算帳,她也說不準。

  方才顧城安對她的恩寵和親昵,一點都不真實,曲柚到現在都沒緩過來。

  聽了曲柚的話,流雲情緒稍微轉好了些,可心還是吊得緊緊的。

  襲擊太子這項罪名,够誅她九族的了。

  這時候,綠蓉說:「流雲,你別擔心嘛,當時你也是以爲是娘娘遭遇了不測,幷不知那是太子,才下手用花瓶砸過去的,而且我們太子爺最是宅心仁厚,不會砍你的頭的。」

  宅心仁厚?綠蓉在說反話呢。

  曲柚看向綠蓉,忽的想起她是皇后撥過來的人,立馬驚出一身凉汗。

  她隨即冷了聲道:「綠蓉,青葇,今日之事,你們誰都不許朝外透露半個字。」

  曲柚剛說完這話,遽然發現什麽,眼睛眯了起來,「紫蔓呢?」

  綠蓉和青葇對望一眼,都對曲柚搖搖頭。

  「娘娘,奴婢在這呢!小厨房剛做了這龍鬚酥,香得很,奴婢一聽說做好了就立馬跑去給娘娘端來。」

  紫蔓端著一盤白絲絲卷模樣的糕點小跑過來。

  曲柚狐疑地看著紫蔓,突然想起她那把摺扇不翼而飛的事情,她直接問出口,「是不是你拿了本宮的摺扇?」

  紫蔓心口一跳,她沒想到曲柚竟然這麽快就發現了摺扇不見的事情,而且思維敏捷到直接將矛頭對準她。

  「摺扇?娘娘,什麽摺扇呀?」

  紫蔓自然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故作鎮定。

  曲柚看完紫蔓的反應,隨即將目光掃向青葇和綠蓉,見兩人神色比紫蔓還懵,一副不在狀况內的模樣,心裡的猜想大致無二了。

  她見紫蔓嘴硬,對青葇和綠蓉下命令:「你們兩個,給本宮搜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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